苟在武道世界成圣 第21节
待陈庆离去,一旁巡守凑上前来:“头儿,您真要资助那陈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大家都知道了陈庆底细。
陈庆在周院不过中下之资,数月才淬成明劲,明眼人都看得出潜力已尽。
程家虽有些产业,可每一分银子都得花在刀刃上。
程明望着陈庆远去的背影,轻叹道:“这孩子与我儿年岁相仿,却早早没了爹,独自撑起家门.”
他摩挲着腰间佩刀,“就当结个善缘罢。”
暮色渐染,陈庆踏着斑驳树影回到周院。
“陈师弟,这几日来得可不如往日早了。”何岩正擦拭着石锁,见了他便笑着招呼。
这位在周院练了七八年的老弟子,修为始终卡在明劲,却成了院中最勤奋的标杆。
自陈庆突破明劲后,二人经常一起加练,切磋比试,交流心得,关系也算不错。
“琐事缠身,耽搁了。”陈庆活动着筋骨,衣袂间尚带着班房的尘土气。
“你没来,我都感觉冷清了不少。”何岩将石锁归位,“待桩功结束,咱们好好过几招。”
陈庆则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进行桩功训练。
院子另一边。
秦烈正在和罗倩低声交谈,目光不时瞥向后院。
郑子桥正在和几个师兄弟套招,拳风激荡,劲气四溢,将几个陪练的普通弟子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秦师弟,罗师妹,郑师弟。”
周雨的声音如清泉般响起,她和孙顺一同走来,顿时吸引了周围弟子目光。
秦烈看到周雨,眼中不由得一亮,“周师妹,有事吗?”
“武科在即,附近几个院子想办个切磋小会,每院有七个名额。”周雨浅笑盈盈,“螳螂拳刘章师兄、七星掌柳雪师姐已应允到场,这几位都是暗劲大成,若是投缘,往后还能延续。”
罗倩闻言,指尖微微一动。
暗劲大成距化劲仅一步之遥,若能结交,对她在罗家立足大有裨益。
罗家枝繁叶茂,父亲膝下六子三女,若无过人手腕,如何在族中争得一席之地?
“我去。”郑子桥不假思索。
李院螳螂拳名震四方,据说出了几个好手,有幸结交一番也是不错。
秦烈暗自盘算:自己虽气血充盈,却缺实战历练。这等场合既能开眼界,又能结人脉,正是寒门子弟鲤鱼跃龙门的契机。
“算上文师兄、赵师兄还剩两个名额。”周雨数着手指,“你们可有好的人选?”
秦烈沉默着,目光扫过院内那些明劲弟子,带着一种天然的审视和疏离,他与这些‘庸碌’之辈,本无深交。
孙顺看着陈庆独自在角落默默站桩的背影,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吴林师弟……还有陈庆师弟,如何?”
“吴师弟明劲大成,冲击暗劲一次,倒也勉强够格。”郑子桥接口道,语气还算平和。
随即,他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目光看向角落里的陈庆,语气带着不可思议的质疑,“陈庆师弟?他才堪堪踏入明劲多久?根基都未必扎稳!孙师兄,这小会代表的是咱们周院的脸面!带他去?”
显然,他认为陈庆没资格参加这小会。
周院一共三十多个弟子,到达明劲的也有十来个。
陈庆在众多弟子中丝毫不起眼,既无显赫家世,又无惊艳天资,武道前途可想而知。
罗倩也是开口道:“孙师兄,这小会代表周院颜面,关乎我们与其他武院交流层次的正事!不是开善堂!”
话中带刺,显然不满孙顺偏私。
孙顺脸皮发烫,连忙道:“陈师弟练武很勤奋.”
“这样.”
周雨适时出声,声音依旧温和,“都是同门师兄弟,陈师弟入门时日尚浅,这次权当给他个见识的机会也无妨。往后小会人选轮流便是,机会均等。”
她的话给了孙顺一个台阶,也堵住了罗倩的嘴。
见周雨发话,郑子桥虽有不满,却也闭上了嘴。
罗倩耸了耸肩,算是默许。
孙顺咧嘴一笑,道:“好,我现在就去和陈师弟说。”
说着,他便快步走向陈庆的位置。
“切磋小会?”
陈庆收势吐纳,额间汗珠未干。
孙顺热切道:“螳螂拳刘章、七星掌柳雪都会到场,大家一起切磋交流心得.”
陈庆沉吟了片刻,拒绝道:“孙师兄,这小会我还是不去了。”
这所谓的切磋交流,是好是坏还尤为可知。
他身负天道酬勤命格,只要勤奋苦练即可。
孙顺微微一愣,“陈师弟,这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庆摇头道:“只是我自知修为尚浅,根基未牢,与其去凑那热闹,不如沉下心来,将根基打得更扎实些。”
孙顺又是苦口婆心劝说了片刻,最后看到陈庆坚持便放弃了。
当周雨看到孙顺走了回来,道:“说定了?”
孙顺苦笑道:“陈师弟婉拒了。”
几人听到这,都是有些讶然。
没想到陈庆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郑子桥眉头一挑,道:“怕是怯场,丢了颜面罢,这才不敢去的吧。”
在他看来,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秦烈看着那挥汗如雨的背影,摇头道:“真是无药可救,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埋头苦练有什么用?”
在他看来,像陈庆这等家境贫寒的人,就应该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机会。
习武可不是一味的苦修。
罗倩虽未言语,心中已给陈庆烙下“不堪大用“的印记。
自己一定要擦亮眼睛,这样的人切记不能资助。
周雨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少了个凑数的弟子罢了,换谁去都一样。
院中明劲弟子不少,总有人愿意抓住这个机会。
第17章 惠娘
翌日,暮春微雨。
青石板街上水雾氤氲,细密的雨丝在屋檐下织成朦胧的帘幕。
陈庆拎着两条腌鱼,踏着湿润的石板路来到百花巷杨家。
“咚咚!”
“谁啊?”门内传来尖锐的女声。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张黝黑干瘦的脸。
“你小子来干嘛!?”
陈金花眯着眼打量陈庆,眉头拧成了疙瘩。
以往陈庆一家来没啥好事,大多都是来借钱。
陈庆道:“大姑,我娘做了两条腌鱼”
听到腌鱼二字,陈金花紧绷的面皮才松动了些,侧身让出一条缝:“进来吧。”
屋内,杨铁柱正佝偻着腰往炉膛里添柴火,见陈庆进来忙用袖子擦了擦条凳:“阿庆来了?先坐会儿。”
相较于陈金花的刻薄,尖锐,杨铁柱为人则十分老实,好说话。
“来,喝水。”杨铁柱从灶台边拎起一个豁口的陶壶。
陈庆刚接过陶壶,发现杨铁柱脸上有淤青,不禁问道:“姑丈,你的脸.”
杨铁柱神色躲闪地别过脸去,含糊道:“……前不久不小心摔的,不碍事。”
那伤痕分明是拳脚留下的痕迹,陈庆心头一动,莫非是大姑动的手?
杨铁柱不愿多提,陈庆自然不便追问,忙转开话头道:“惠娘姐不在家吗?”
陈金花哼了一声:“那丫头一大早就去布坊了,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工钱却”
她突然住了口,眼睛往陈庆身上一扫,“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她的工钱给你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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