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武道世界成圣 第10节
“弟子在!”孙顺立刻上前,神色凝重地摆开一个戒备的架势。
“看好了!”
周良话音未落,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猿。
周良身形未动,右臂却如同没有骨头般骤然弹出,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五指并拢如鸟喙,并非直拳,而是带着一股刁钻的弧线,闪电般啄向孙顺耳根下方的‘翳风穴’。
“啪!”一声脆响,并非重击,而是精准的点打。
孙顺虽早有防备,身体还是本能地剧震,头不由自主地向侧后方甩去,门户大开。
“这一招‘惊雷拍窗’也叫‘拍穴打颚’”
周良收手,冷声道:“此穴轻击眩晕,重击毙命,通臂之长,在于猝不及防,攻其必救,一击破其平衡,夺其神志。”
另一边,孙顺刚稳住身形,周良的左手已如毒蛇吐信般无声探出,手臂似乎凭空延长了一截,五指成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取孙顺咽喉。
这一爪凶狠异常,指尖蕴含的穿透力仿佛能洞穿皮革。
陈庆知道,这一招名叫白猿断喉,锁喉碎甲。
孙顺大惊,仓促间双臂交叉格挡护于喉前。
“嗤啦!”
周良的爪并未硬碰,而是顺着孙顺格挡的小臂内侧如毒蛇般滑入,指尖如钩,精准地扣向孙顺喉结下方的‘天突穴’。
爪风凌厉,孙顺脖颈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喉骨仿佛已被冰冷铁钩锁住。
周良指尖在触及皮肤的刹那稳稳停住,那股透骨的杀意却让孙顺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咽喉乃死地!通臂之刁,在于避实击虚,寻隙而入,指爪之力,碎喉断骨只在须臾!”
周良收势,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凌厉致命的两招只是信手拈来。
场中一片死寂。
弟子们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们平日练拳,多讲究招法规矩,发力完整,何曾见过师父如此赤裸裸地展示拳法中蕴含的致命杀机。
那精准的要穴打击、刁钻的锁喉,每一式都指向人体最脆弱之处,追求的不是胜负,而是瞬间的摧毁。
周良环视一周,“看清楚了吗?这才是通臂拳的打法,练武,练的是杀敌保命的本事。桩功熬的是筋骨气血,打法练的是心狠手准,与人争斗,不是擂台较技,生死一线间,容不得半分犹豫和花哨。”
“记住!”
周良朗声道,“拳法套路,是让你们记住劲力转换、身法步法配合的‘规矩’。但临敌之时,这些‘规矩’都要忘掉,心中只存一点,如何用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方式,击倒、摧毁你的对手,攻其要害,破其根本,这就是‘杀人技’。”
“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练功不明理,动手就是死。”
陈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直冲头顶,心脏狂跳不止。
方才那几式凶残、直接、高效到极点的攻击。
不是表演,那是赤裸裸的生存法则。
真正的实战,攻其不备,取其要害,不拘泥于形,只求一击制敌。
周良最后道:“想活命,就得练出这份狠劲和准头,现在都给我去练。”
“是!”
众弟子齐声应道。
孙顺走上前,道:“陈师弟,我们走几手。”
“好!”
陈庆深吸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摆开架势。
在孙顺的指点和喂招下,陈庆开始真正演练通臂拳的打法。
从第一式“惊雷拍窗”起始,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后背。
第8章 挂职
这时,脑海中浮现一道光亮。
【通臂拳入门(1/1000):一日十练,天道酬勤,三月小成,一年大成】
这感觉清晰无比,让他精神一振。
孙顺的讲解仍在继续,他详细拆解着每个招式的应对之法。
敌人攻来,如何闪避,又该用哪一招哪一式反击才最有效。
“注意看这招'灵猿飞纵'。”孙顺清喝道:“对方若持刀劈来,不可硬接,须得”
他身形灵动,脚步斜踏,完美演绎了如何避开锋芒。
陈庆全神贯注,将孙顺的每句点拨烙进脑海。
孙顺见陈庆勤勉,好学,讲解愈发细致,甚至亲自示范了几式杀招。
陈庆又打了一遍通臂拳,汗水浸湿了后背,这才走到场边角落坐下喘息,拿出水囊喝水。
“周师姐辛苦了。”
“不妨事,下次小心些。”
“是,师弟晓得了。”
一阵轻柔悦耳的女声吸引了陈庆的注意。
只见一袭素白罗裙的少女,手里还拿着一个青瓷小药罐正在给受伤弟子敷药。
她指尖沾着褐色药膏,动作轻柔。
那些“伤员“个个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不定。
孙顺看出陈庆眼中疑惑,低声道:“她是周师妹,师父的千金,你应当叫师姐,昨日从青囊堂学医回来,师妹心善,时常给练功受伤的弟子上药包扎。”
说到这,他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无奈,“为此,最近'扭伤腰'的师弟特别多。”
陈庆自然明白,在这满是糙汉的院内,突然多了朵清丽的白玉兰,难怪这群饿狼要装瘸扮残。
休息片刻后,陈庆深吸一口气,重新站起。
通臂拳打法光靠埋头苦练远远不够,需得在实战中千锤百炼。
院墙边,周良半躺在太师椅上眯着眼,偶尔出声提点。
午后阳光透过老槐树,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时间在汗水的挥洒中悄然流逝。
突然,院门处突然传来骚动。
“望远镖局的郭镖师来了!”
“还有李记锻兵铺的王掌柜!”
弟子们纷纷停下动作,好奇地张望
只见十余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灰褂老者龙行虎步,身后跟着几名精壮汉子,个个太阳穴微微鼓起,显然都是练家子。
“三师兄,这是?”
一位弟子好奇凑过来问道。
他叫郭大锤,也是跟孙顺带的。
孙顺解释道:“来挑人的,只要到了明劲,就可以在像望远镖局、李记锻兵铺这样的地方挂个名,兼职当护卫或者趟子手,每月能领一份不错的报酬。”
他扫了一眼周围不少竖起耳朵听的弟子,补充道:“院里好些师兄师姐都这么干,要不然,光靠家里,哪能支撑得起天天吃白面肉食的开销?”
挂职兼护!?
郭大锤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嘴巴微张。
他来自下河村,世代贫农,连拜师费都是乡亲们凑的铜板,此刻听到这消息怎么能不激动?
陈庆也是心中一动。
如果能够挂职的话,往后的束脩就不用发愁了。
孙顺继续道:“我记得锻兵铺给明劲开的是一个月三千大钱,三十斤肉食,而望远镖局则是根据押镖长短计算报酬,具体如何计算我也不大清楚。”
不少弟子听闻,都是蠢蠢欲动。
尤其是那些刚入门不久、家境贫寒的弟子,脸上都浮现出渴望。
他们拼了命习武,不就是为了能出人头地,改变命运吗?
三千大钱外加三十斤肉食,这绝对是一笔令人眼热的巨款。
要知道,韩氏韩氏日夜不停地织网,一个月辛苦到头,也不过能挣五百大钱左右。
孙顺双手抱胸,道:“如今县内势力,都需要高手挂职,所以开出的条件都很不错,要是碰上年轻有潜力、根骨好的精锐。”
他顿了一下,意指那些天才,“为了拉拢示好,开出的价码还会更大方,甚至有些富户,还会考虑招赘入府。”
此时,望远镖局的郭镖师,李记锻兵铺的王掌柜等几个富户都坐了下来。
“秦烈,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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