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1414节
梁渠觉得按时间,越王手上应该有个两份闲置,奈何越王玉牌太贵,一枚小五万,他身上已经没钱。
“应该够了。”
梁渠抓住腰带晃一晃。
左边五枚拇指大的小令,右边两枚玉牌,另有侯爵印、都尉印、上轻车印、寿山石印、血煞神通令,满满当当,包租公的钥匙串一样。
安全感劲增、猛增、狂增!
想了想梁渠把印记调整一下方位,官印、神通令这类全挂到后腰,武圣手段则是最容易接触的左右两侧。
“行了!”
……
动手时间比想象的宽裕,凌旋等人或是离瀚台不远,并没有让梁渠等到十五天后。
六月一十九日。
在平阳府所有人不知情的状况下,梁渠跳入自家后院池塘,再跳出时,已然是江獭、旱獭传递讯息的小院子内!
此时。
院子里站有两人。
一个是凌旋,另一个……
“呦,怀空!你怎么在这?”梁渠诧异。
怀空:“……”
一枚金光闪烁,阿威回到梁渠手腕之上。
风刮树叶。
三人蹲在井口,一番探讨。
梁渠摸索下巴:“你是说,年节辩经之后,一共遭遇袭击一十二场,桑杰的弟子死了三个,查清他们利用舆论,破坏了莲花宗在瀚台府的水陆法会,把桑杰赶回了大雪山。
你则代替莲花宗,办了一场悬空寺的法会,立了三座庙,收了七个弟子,改变了一些瀚台风俗。
期间凌旋他们在伏藏石窟遇到经义难题,找到了你,伏藏洞已经被提前破解,你们拿到了《伏藏功》?”
怀空颔首。
“可以啊你。”梁渠竖起大拇指,“悬空寺佛子名不虚传啊!这才半年,干那么多事,我本来想让你辩经回来的,结果你一直不说我以为你有计划,想留瀚台干点实事,果然如此!”
怀空:“……”
伏藏洞窟,亦是莲花宗设下的暗桩之一。
传闻里面有武圣舍利,玄兵碎片,还有就是一篇《伏藏功》。
传说中的熔炉级功法!
原本凌旋等人是想带梁渠一块探索的,结果一直拖着,眼下梁渠没踏足呢,一群人都把奖励掏出来了!
凌旋问:“兴义侯呢?听闻云上仙岛出世,这半年下来,恐怕也是忙碌不已吧?”
“我?害,我就别提了,真是时运不顺。”梁渠叹口气,“云上仙岛出世,提前吸引来了鲸皇,我身为淮水都尉,得招待吧?结果错过了好几天的顿悟机会,气海本来能涨不少的。别的事也没什么,就是收一收长气,哦,后来我还顿悟一次,天人合一了。”
凌旋、怀空:“……”
“事情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伏藏功》呢,让我看看!”梁渠伸手。
怀空从怀里抽出一份册子。
梁渠翻开来扫视两眼,边看边问:“另外的武圣舍利和玄兵碎片呢,有拿到么?”
凌旋摇头:“《伏藏功》刻画在崖壁之上,我们抄录了下来,其余事物缠绕厄气,放置中央室内,最近半月,简中义正在此地化解暗桩,事后还要重新布置伪装。”
“巧了不是。”梁渠合上册子,“凌大人,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什么?”
“待会带我去伏藏洞窟,我要和简中义见个面。”
第1108章 无可阻拦,瞒报神通
“小僧寺中尚须举办法事,失陪二位檀越。”
“有劳怀空师傅,愿替瀚台百姓移风易俗。”
“绵薄之力耳。”
“唉,去吧去吧,什么时候想回去,书信说一声,填到付,我帮你给,让赤山来接你。”
怀空双手合十,躬身一拜,踩踏青石板,徐步往瀚台府东。
目送人离去,凌旋和梁渠二人走出院子,翻身上骏马,控制缰绳调转马头,驰骋向起伏草原。
骏马跨出城门。
风吹脸上。
低房矮屋消失不见,视野陡然开阔。
零星有两个帐篷,帐篷旁拴着牛羊,牧民往拉直绳子的晾衣架上晾晒皮毛,用藤拍捶打蓬松。
欣赏风景似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拽住缰绳,缓下速度,上身随马背起伏摇晃。
马蹄踏住草地,大地一呼一吸,自草丛间挤出泥水来。
梁渠翻阅《伏藏功》,瞥一眼裹满泥浆的马蹄。
“昨日下了雨?”
“前天,不多见的暴雨。”凌旋答,“今年春天很暖和,嵩草和紫花针茅长得都很不错,可这样的好天,草根还是扒不住泥,城外的镜山塌下一片山泥,压了三间土屋,地到今天也没干,马跑快了,依旧会往袍子上溅泥星。”
梁渠端坐马背,翻动册页,渐渐皱起眉头。
凌旋不知梁渠在想些什么,臂甲下的手紧了紧缰绳。
一声长叹。
“今日,兴义侯非要取简中义性命么?”
梁渠故作讶然:“何出此言?”
凌旋失笑,掀开衣摆,翻了好几层,结果想到什么,放下衣摆自嘲:“险些忘记,此行是替朝廷办暗差,身上没携紫金印。搞得很多事情麻烦得很,我在外头差遣一下地方衙门,都得费劲自证,先开个文书证明,兴义侯,不会也忘了我之身份吧?”
梁渠哈哈大笑。
羊群受到惊吓,嘶鸣着骚动。
见梁渠不说话,凌旋知晓自己得不到答案,换一个问题。
“兴义侯同简中义有仇?”
“没仇。”
“那是同简中义有利益冲突?”
“没有利益冲突。”
“总该不会是情爱纠葛吧?”
“都没有。”
“都没有?”
梁渠合上册页,反问凌旋:“为何一定要有些什么呢?”
凌旋想了想:“我从铜牌缇骑,到银牌,到金牌,再到紫金,办过的案子,看过的卷宗数不胜数,兴义侯知晓哪种案子最难破么?
是随性杀人,没有缘由,没有纠葛,兴致起来,将人一刀枭首,徒留一具尸首在官道之上。盖因如此,这类人对朝廷,对世人,危害最大!”
“随性杀人……凌大人危言耸听了,随性杀人,徒留一具尸体。那些达官显贵杀人,府宅的地基都是白骨垒砌啊。”
凌旋不以为意:“‘人不同能,而任之以一事,不可责遍成’。我能力有限,只会破案,达官显贵犯法,自有督察院弹劾,在下并非是来辩论此事。”
“也对。”梁渠伸手指向羊群,“看到羊群中那只鼠兔没?有机会,凌缇骑会施以援手么?”
凌旋眺望。
起伏绵延的羊群中,有一只仓惶躲藏的鼠兔,是草原上独有的小玩意,像鼠又像兔,巴掌大一只,不知怎么跑到这里,跑到羊蹄之下。
羊不是只会吃草。
鸟雀、鼠兔,旦有机会,绝不吝啬吃掉这些惊恐的小家伙。
一头公羊追得最紧,低头将鼠兔顶翻出去,一口咬住后腿,仰头抛起,把鼠兔砸到岩石上,留下一个红点,公羊张开整齐的白臼齿,努力撕扯鼠兔,把鼠兔的肠子咬出来咀嚼,周围小羊闻到血腥,全围拢上来争抢。
“‘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虽是天地循环,既然见到,自会出手。可那也不至将羊杀死,赶走便是。”
“如果这羊早该死了呢?”
“此羊已以死替还,将功折罪,再行动手,于法不合。”
梁渠自顾自地阐述:“今日天亮,牧户的父亲说想吃羊肉,牧户眺望羊群一圈,见此情景,想到自己昨日被这公羊用角顶过,现在回想起,后腰仍隐隐作痛,心头一动,索性抓它出来,宰杀吃肉。”
凌旋琢磨许久,结合梁渠周遭关系,方才明悟一二,知晓单从目的上,自己已然劝阻不得。
“简中义排除暗桩乃是国策。”
“错!排除暗桩是国策,而非简中义排除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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