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世子,当皇帝哪有当大侠爽 第215节
陆知鸢一挥手,藏在暗中的死侍悄然离去,“今晚你就…”
江棠呼吸急促,整个心提到了嗓子眼,羞涩的无以复加。
…
沈舟换了一套单薄的玄色练功服,一步步往映星湖中央走去。
水面一接触鞋底,便会凝成薄冰,从远处看,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莲花。
寒风如刀,卷着细碎的雪粒,在空中不断飞舞。
沈舟站定不动,皮肤下隐隐有淡紫色电弧闪烁。
武道一品,雷躯身!
筋骨如雷击锤炼,气血似汞浆奔涌,寻常刀兵难伤,寒暑不侵其体。
沈舟双目紧闭,眉峰紧锁,呼吸绵密悠长。
他的气机磅礴汹涌,贯穿四肢百骸,一路畅通无阻,但在路过几处大穴时,会有明显的凝滞感。
膻中,神阙,百会…
“为何就是破不开这层桎梏?”沈舟低吼出声。
回乡村口,他悍然催动《九蝉蜕》,以十多年寿命为代价,引爆玄关,硬生生跨过二品与一品的天堑。
彼时,沈舟如神兵天降,剑光所至,强敌灰飞烟灭。
然而事后,他没有重新退回二品!
强行突破而留下的隐患,像是一具无形的枷锁,封死了沈舟的晋升之路。
“雷躯”主刚猛,如霆如电,摧枯拉朽。
然刚不可久,过刚易折。
欲窥更高妙境,需明“刚柔相济,虚实相生”之理,此亦乃“云变”之机枢。
云变境,重在一个“变”字,如云之无常,聚散由心。
只有将至刚化入至柔,方能逍遥天地间,驭气乘风,术法通玄!
道理,沈舟早已烂熟于心。
可每当他想尝试将气机往“柔”的方向引导时,大穴便会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感,体内汇聚的“云”,维持不了几个呼吸。
“噗!”
又一次失败,气血逆冲。
沈舟喉头一甜,脸色瞬间苍白几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转眼被刺骨的寒风吹得冰凉。
止步于此,他真的很不甘心!
沈舟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掌纹中似乎多了几分枯槁的意味。
“雷躯已成,云变难期…空明无望,天人永隔…”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
头顶上的几根枯败灰发随风而落。
他转身折返,右脚刚踏上陆地,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齐王府住了客人,比往日热闹不少,某些小院还亮着灯火。
沈舟玩心大起,喊道:“裴兄,今天尽兴否?”
苏郁晚怒道:“你别带坏他!”
沈舟回怼道:“明明是裴兄要去的瓷骨斋,与我何干?”
院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裴照野解释无果,运转气机道:“沈兄,话不可以乱说!明明是周兄强烈建议的!”
“鬓发…就剩一条了,别拽,要养很久…”
沈舟笑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裴兄舍命陪好友,在下佩服!”
他特意加上了一句,“苏姑娘,你不要误会,千错万错都是周风的错,跟裴少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兄,求你快走吧!”裴照野带着哭腔道。
沈舟哼着小调,心满意足的回到温絮的小院,推开房门,自顾自的脱下衣衫,躺入浴桶中。
“有人能帮忙加点热水吗?”
小院内外没有丫鬟,沈舟的心思不言而喻,那就是把温絮骗过来,嘿嘿!
门口出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呈现出一种莹润质感。
一双秀气的眉眼,微微蹙着,睫毛又长又密,像栖息在雪地上的蝶翼,投下小片扇形阴影。
江棠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地,还穿着这么一件薄衫。
在月光的照射下,里面几乎一览无遗,能瞧见一条完美的曲线。
听完侧妃的建议后,她整个人晕乎乎的,明明只是想着来京城感谢一下恩人…
沈舟盯着天花板,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他拍了拍浴桶边缘,“老夫老妻的,不要害羞。”
第173章 齐聚京城
小院内灯光昏暗,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为四周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沈舟等脚步声临近,迅速抓住女子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其拉入浴桶中。
“温絮”像一只受惊的幼鹿,低呼出声。
哗啦~
水花四溅,薄衫瞬间被浸透,温热的液体包裹上来,带着一股舒适的暖意。
“温絮”避无可避地紧贴在沈舟坚实的胸膛上,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层透明布料。
她能感觉到对方强健的心跳,正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自己后背。
“嗯~”江棠双手捂着脸,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呜咽。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在水里徒劳地扭动着,但每一次动作,都会让双方肌肤接触的更为紧密。
“别动。”沈舟沉声道。
听闻此言,江棠力气卸了大半,羞得要将脸埋进水里,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心灵深处的悸动愈发不受控制。
女子双臂颓然垂落,软绵绵的搭在浴桶两侧,泄露着主人的无措。
男子手指慢慢向下,江棠未经人事,身体轻颤不已。
沈舟忽然停住,“你不是…”
“殿下…”江棠嘶哑道。
沈舟一把捂住她的小嘴,既然错了,不如就将错就错!
接下来便是长达一个时辰的水波荡漾!
…
街面上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挑担的货郎吆喝着时新的胭脂水粉。
蒸笼揭开,白胖的肉包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引得孩童们拽着母亲的衣角挪不动步。
茶馆里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唾沫横飞地讲述齐王世子北上秘闻,引来阵阵喝彩。
一切都透着十三国都特有的繁华与喧嚣。
然而这几日,连最迟钝的贩夫走卒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周遭似乎多了许多生面孔。
卖糖人的张老汉,一边熟练地浇着糖稀,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向对面屋檐下。
那里蹲了个干瘦的汉子,裹着件半旧的羊皮袄,怀里鼓鼓囊囊,露出的刀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啧,又一个。”张老汉小声嘀咕,把刚做好的糖人递给眼巴巴等着的小娃,顺手摸了摸他的头,“拿了快走,别乱看。”
京城里不缺江湖人士,但也没多到这种地步。
街角的“王记面摊”生意格外红火。掌勺的王胖子忙得满头大汗,锅铲翻飞。
油腻的小桌旁,坐着三个人,气氛微妙。
身穿锦袍的公子哥儿,面如冠玉,手持一柄玉骨折扇。
他姿态闲适,仿佛置身于自家花园凉亭,而非这市井烟火之地。
含笑的眸子偶尔掠过一丝精光,视线所及,喧嚣的人群会自觉让开一条缝隙。
他面前摆着一碗阳春面,筷子搁在碗沿,一尘不染。
公子哥儿对面有一位须发皆白,佝偻着的老翁,正“呼噜呼噜”吸溜着面条,汤汁溅到胡子上也浑不在意。
他脚边放着一个脏兮兮的麻布包袱,形状狭长。
两人中间,则是一位穿着绛紫色劲装,身段玲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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