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744节
“侯府精心培养出来的姑娘,自然不能被人比下去。来,喝酒!这太平日子,也不知还能过几年。”
大管家颇为感慨。对于侯府的处境,他内心充满了忧虑。现在有侯爷顶着,宫里头自然是千好万好。可是,某天侯爷顶不住了,或是身体垮了,侯府又当何去何从。
陈观复被困在京城,无法外出领兵。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人可用啊。
他盯着陈观楼,眼神火热炽烈。
陈观楼往后一仰,“你老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发慌!我这条小命不够你算计的。”
大管家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他的手。
陈观楼:……
有事说事,抓他的手做甚。
大管家有些激动地说道:“楼哥儿,你是个好的。万一有一天,侯府遭难,千万千万将人带出去,一定要给侯府留个后。”
“至于吗?还没到那一步,你老别杞人忧天。”陈观楼挣脱开对方的手。
“你先答应我。”
陈观楼点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还是那句话,别那么悲观,局势发展很快,且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你现在的担心,很大程度上都是想太多。”
本质上,平江侯同朝廷之间,就是一场博弈。这场博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结果,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交锋就能看到结局。
朝廷需要平江侯,平江侯也需要朝廷的支持。
双方都在小心的试探着,谁占上风谁嚣张。
谢长陵只想集中精力处理内政,进行内部有序的改革。皇帝却一心一意想要拿下平江侯,收回兵权。
这场博弈,谢长陵夹在中间调和,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平衡何时打破,打破后会出现什么局面,谁都说不清。没有人能看到未来,只能预设,只能赌一把。
“你别管老夫是不是想太多,总而言之,你要记住今日答应过老夫什么,要记住你的姓氏。侯府。”
陈观楼给对方斟酒,一边说道:“你老放心,侯府一定好好的。”
第1110章 这条路曲折蜿蜒
天气越发炎热难耐。
几个狱卒抬着水桶,在院子里洒水降温。
食堂那边,每天都要准备几大桶降暑的冷饮。如此一来,冰块的消耗量又创新高,资金出现了紧缺。
陈观楼双手一挥,批了一笔款子,专门用来买冰块,以便大家都能顺利熬过这个炎热的夏天。
“冰块涨价了!”钱富贵如实说道。
陈观楼眼一瞪,“冰块那年不涨价。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的想说的是,大人能不能多批点款子,那点钱只怕撑不到夏天结束。而且,夏天结束之后还有秋老虎肆虐。”
一说钱,陈观楼就头大。
他突然有点理解孙道宁的感受,每次他去问老孙要钱,老孙就做出一副很不爽又不得不控制火气的样子。
真的很不爽啊!
他很不耐烦地说道:“等真正缺钱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刚给你批了一笔钱,你不能又找本官要钱。这不合适!等刑部来查账,到时候又要跟他们扯皮。你也知道,刑部账房的人,最是较真,也最难缠。”
“小的明白了。只要大人到时候给钱就行。没别的事,小的告退。”
钱富贵很识趣,他只是将困难上报,没指望能拿到钱。只要能让陈狱丞知道有这个困难存在,目的就算达到。
他坐在门口看着狱卒们洒水,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干脆下甲字号大牢巡视牢房。
江临川不愧玉面郎君,坐牢也不能让其颜值打折扣。
祸国殃民的脸啊!
“我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富贵日子放着不过,非要跑到天牢坐监,天天跟虫子为伴,太阳都晒不到。何苦呢?”
陈观楼啧啧两声,一副替对方感到惋惜的样子。
江临川笑了起来,“陈狱丞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将我打发,迫不及待把我送出去?你到底收了多少钱,这么积极的劝说我。”
“你可别冤枉我。我一文钱都没收到。如果有人真的肯给我一笔钱,我保证将你打包送到对方床上。”
“陈狱丞,你真够无耻的。”
“咱们彼此彼此。”
陈观楼很是坦荡,连不好意思都没有,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爱钱。为了钱,牺牲一下江临川完全是可以商量的,前提是给的足够多。
江临川哭笑不得,“大夏天的,外面那么热。这个季节在天牢坐监,最好不过。比起皇帝的避暑行宫也不差几分。”
陈观楼眉眼抽抽,不走心的说了句,“你想得开就行。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请教你师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师门着想。”
“我师门上下加上看门的老狗,统共五口。大家各自讨生活,只要不死就成。”
“这么想得开?”
江临川点头,躺在床板上,露出享受的模样。
陈观楼一脸的一言难尽。
看样子,他没可能从姓江的身上赚钱。
这分明就是一个劣质客户,可惜长了一张玉面,活该坐监。
江临川看透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调侃道:“陈狱丞,莫要嫌贫爱富。好歹我也交足了银两。”
“行吧,不为难你。”
陈观楼承诺道。
过了几天,有人来探监,探望江临川。
又过了数日,刑部那边突然下了公文,江临川无罪释放。
看着释放文书,陈观楼一脸懵逼,很是疑惑,“这么快就出去了?”
他下了甲字号大牢,先是给江临川道了一声恭喜,“无罪释放。释放文书已经送到天牢,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你这是想通了,不坚持坐牢。我就说嘛,既然咱有这资源,就要利用起来,有些无谓的坚持根本没必要,反而让自己白白受罪。”
江临川罕见的没有反驳,神情凝重,“多谢陈狱丞这些日子的关照。你说的没错,我是想通了,有时候有些事情的确需要剑走偏锋,甚至背负骂名。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陈观楼挑眉,气氛如此严肃,至于吗?
平邑公主又不是丑八怪。皇室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基因改良,男女都长得很好看。
他不走心的随口安慰了一句,“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娶谁不是娶。没必要如此。”
江临川自嘲一笑,并不做解释,收拾收拾,出狱!
早有马车在天牢外等候。
马车很低调很朴素。
江临川看见马车,却如临大敌,前方似有刀山火海等着他。
陈观楼想不通,至于吗至于吗?
睡公主有这么为难吗?
之后,又过了数日。
猛地听说皇帝身边多了一位面容娇美的奉仪郎,天天守在皇帝身边,替皇帝读书。
据说,皇帝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位奉仪郎,每天都要见面,见不到就要发脾气。
据说,原本没有奉仪郎这个差事,皇帝特意为了此人重开此差事,挂在翰林院下面,正宗且正经的朝官。
据说,因为奉仪郎,向来得宠的肖长生都要靠边站。
据说,肖贵妃气得在房里乱砸一通!
听完这么多据说,陈观楼脑子嗡嗡嗡,他就问了一句,“这位奉仪郎姓什么?”
“姓江!大江大河的江!”
轰!
仿佛有炸弹在脑海中炸响。
陈观楼突然就想明白了,哪有什么平邑公主。分明是平邑公主背锅,代人持股!
看中江临川的人哪是平邑公主,分明是宫里头那位死性不改的皇帝!
只是……
江临川初到京城,怎么就和皇帝碰了面,还被惦记上了?
莫非建始帝也有微服出巡的爱好?
他啧啧称叹,一阵庆幸,没有刁难姓江的。这曲折蜿蜒的路,他究竟是如何想通的?莫非是有把柄落在了皇帝手中?
他跟穆医官闲聊,“你能想到吗,玉面郎君跑到皇帝身边当了奉仪郎,天天在皇帝跟前伺候,替皇帝读书。”
穆医官也震惊了一下下,紧接着说道:“玉面郎君那张脸,若是远离京城,一切都好说。偏他出现在京城,这种情况是迟早的。好歹,他是在皇帝身边伺候,有个正式的身份,将来还有退路可言。若是去了某家府邸,连个正式身份都没有,那才叫惨。”
陈观楼嘴角抽抽两下,“老穆,你果然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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