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619节
说了这么半天,感情还是图钱。
陈观楼:……
不图钱,难道图对方不洗澡,图对方阶下囚,图对方一脸褶子。
一说到钱,耿御史的态度瞬间又占据了高位,颇为倨傲。
“陈狱丞莫非还能帮我出狱?”
“你说笑了。我可没本事帮你出狱。”
“哦!”
耿御史一脸意味深长,表情分明是在说:区区一介狱丞,还妄想包揽诉讼刑狱,哈哈哈……他就说嘛,绝无可能。高看了对方。
陈观楼也不介意对方的态度,想赚钱,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客人千人千面,并非每个人都是客客气气,彬彬有礼。
“我会给赵明桥回信,让他放心,你在天牢好得很。”
他似笑非笑,准备离开。
“等一等!”耿御史突然叫住陈观楼,“陈狱丞收钱办事,果真童叟无欺。”
陈观楼微微挑眉,“收钱办事,童叟无欺,此乃我天牢的处事准则。不知耿御史有何需要。”
耿御史的表情似乎很纠结,很迟疑,一时间下不定决心。
陈观楼督促道:“若是没考虑清楚,我就先走了。等你想好了再说。”
“等等!你可否帮我杀一个人。”
啊?
什么东西?
陈观楼指着自己,“耿御史你看清楚了,我是天牢狱丞,帮你跑跑腿疏通疏通人脉,没问题。帮你杀人,恕我无能为力。”
“陈狱丞别急着拒绝我,你且听我说完。我要杀的那个人,是个山贼,此人作恶多端。我曾数次督促地方官府剿贼,都叫他跑脱。如今此人又出来祸害过往商旅,对当地造成了极大的破坏。这等人渣不杀他,难以平民愤。”
“听你这口气,这不像是公事,更像是私仇。耿御史,你是在公报私仇吗?”
“没错!我跟此人有私仇,却也是公事。他落草为寇,为祸乡里,难道不该杀?”
陈观楼随意点点头,“以你耿御史的能耐,直接下令地方官府剿匪即可。”
“都说了,剿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我怀疑地方官府有人通风报信,此贼提前得知消息,故而次次都叫他跑脱。”
“你也可以花钱请打行帮忙。他们包杀人!”
“你以为我没请过吗?我请了数次,同样次次都是无功而返。不瞒你说,此贼也是武者,且天赋极好。打行的武者根本不是其对手。我还听说,他的贼窝,经常江湖匪类出没。陈狱丞,你若是肯帮我杀了此贼,价钱好商量。”
陈观楼微微挑眉,好奇问道,“你跟此贼有何恩怨?”
“我与他本是同乡,一度还是同窗。却不料此贼貌似和善,背后却劫我妻子,辱我妻女,毁我家业。我与此贼之恩怨,不共戴天。”
第930章 拿捏人心
陈观楼又有了新的疑问,“既然是你同窗,为何又落草为寇?”
“自然是因为他作恶多端,为祸乡里,遭了报应!”
耿御史咬牙切齿,显然恨极了他口中的贼人。
陈观楼半信半疑。
耿御史这人虚伪,从对方说出君君臣臣四个字的时候可见一斑。
“我出五千两!”
见陈观楼不为所动,耿御史干脆利落,果断开出价码。
“可以先付一半定金,只要见到此贼的人头,当即支付剩下一半。如何?此事对陈狱丞而言,小事而已。走一趟并不费什么事。”
“耿御史误会了,我办事,向来都是一次性收足全款。无论事情办没办成,都不会退款。当然若是情况特殊,可以退一半的钱。”
耿御史闻言,微蹙眉头,紧接着咬咬牙,下定决心,“可以!五千两,你替我杀了此贼。”
“杀不杀在我。我又不是刽子手,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你收了我的钱!”耿御史不满大叫出声。
陈观楼嗤笑一声,“你可以不给钱,我又没答应你的委托。”
“陈狱丞此话何意,是要拒绝我的委托?”
“你先告诉我,你要杀的人姓甚名谁,在何处落草为寇?另外,写个条子,我去你家里拿钱。”
“确定杀了他,我立马写条子。”耿御史提出条件。
“耿御史似乎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杀不杀在于我,懂了吗?”陈观楼再次强调自己的原则。
这帮犯官,一年比一年奇葩。
把他当成什么人呢,收钱杀人的杀手吗?
这里是天牢,是律法的底线!
一个个的,知法犯法,不知所谓!
就该统统拉出去砍头。
耿御史被刺激得暴跳如雷,“作恶多端的山贼,难道不该杀吗?此贼为祸地方数年,地方官府一直拿他没办法。陈狱丞,你身为武者,又是公家人,遇到这种事情,难道不该主动出手伸张正义?”
“并非职责所在。我跑到地方上杀人,这叫捞过界!不是谁都跟你们御史似的,凡事都要管一管!”
陈观楼出言讥讽。
朝廷御史,风闻奏事!
这是职责!
同样,不捞过界,也是他陈观楼的职责。
“你你你……”耿御史气急败坏。他哪里想到,陈狱丞是一朵大奇葩,完全不同于江湖上的武者脾性。
一般的武者,一听辱人妻女,必定感同身受,同仇敌忾,拿了钱立马就提刀杀人。
到了陈观楼这里,给钱还不行,对方还反复强调杀不杀在于他。什么意思?收钱不办事?
耿御史眼珠子一转,“陈狱丞要如何才肯杀了此贼?”
陈观楼打了个哈欠,有点惫懒,“杀什么杀!又没犯到我手上。”
“有钱都不挣?”耿御史大感意外。
陈观楼笑了起来,“你写条子吧,我先拿了钱再说。”
这不靠谱!
耿御史摇摇头,他不想赌!他要从外面找人,确保万无一失。
陈观楼并不失望。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接下这份委托。
瞧着耿御史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知道没安好心。所谓的贼人,其中恩怨如何,全是一面之词。买凶杀人玩得这么溜,想来没少干这类事。
先看看,再说其他。
他甚至叮嘱陈全,“如果耿御史要跟外面联络,不用阻拦,只需派人盯着就行。”
“大人是想?”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个热闹。”
……
辩经,此乃盛事!
何况还是佛道两家辩经,更是盛事中的盛事!
建始帝虽然不会亲临现场,却派了身边的太监前往现场聆听记录。这下子,更将辩经一事,推向了更高层次。
一时间,满京城所有人,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都在议论此事。以至于,报国寺跟玉泉宫的香火,这些天,一天比一天旺!路上全是去烧香的信众!可谓是人山人海!
到了正式辩经这一天,前往稷下学宫的官道上,那叫一个人挤人,人头攒动。好似全京城,乃至于整个京畿,全天下的人都来了。
陈小兰信佛信道,什么都信。所以,辩经她肯定是要去的。不仅她去,全家都去。
靠着陈观楼的关系,弄到了几张门票,座位还挺靠前,正好挨着侯府的女眷。
一大早,收拾妥当,乘坐租赁的马车,一家人前往稷下学宫。
苏姐夫问她,“真不用等小舅子?”
“不用等!他自有打算。而且他的位置跟我们不在一处。”
“小舅子跟稷下学宫有仇,你不担心他又跟人打起来?”
“打不起来!我问了他,他亲口说的,只要稷下学宫客客气气,他肯定不动手。再说了,今儿是佛道两家辩经,稷下学宫的人得多不懂事,才会跟他较劲。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敬他一尺,他回敬对方一尺。只要对方不以势压人,他也会客客气气,凡事好商量。”
闻言,苏姐夫不由得放下心来。
小舅子万一跟人打起来,他身为凡夫俗子,是帮忙呢,还是看热闹呢,亦或是逃跑呢?真的好难!最好不要打起来,免得他为难。
陈观楼没打算动手,所以连宝刀都没带,空着手前往稷下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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