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485节
孙道宁恼怒至极,养了一群废物。
果断命人将陈观楼请来。
陈观楼来得很及时,就是那张嘴,实在是叫人又恨又爱。
“老孙,我就说吧,你离不开我。这世上,只有我跟你说真话,真心替你着想。别的人都各有打算。唯有我,一颗赤城心,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兄弟过得好!”
孙道宁很想缝住对方的嘴巴,能不能少说几句废话。
整天嚷嚷着什么真话真心,少说两句能死啊!
陈观楼:……
少说两句真的会死哦!
做了好事就得天天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沉默,只会让某些人蹬鼻子上脸,还以为帮忙是应该的,欠他的。
沉默的傻子,谦虚的二百五,谁爱做谁做去。
“本官承你的情!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陛下说了句话,本官有点难以把握。”
于是乎,孙道宁将今日面圣的经过一一陈述。
“你说,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陛下也是人,是人就爱面子。年前大张旗鼓抓人,年后虎头蛇尾放人,你觉着可能吗,陛下有那么大度吗?他要真大度,晋王就不会死得那么早。”
“闭嘴!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孙道宁吓得脸色煞白。
晋王是一个禁忌话题,谁都不能提起。
也就陈观楼这贼人,大喇喇的提起晋王,毫无顾忌,真不怕死啊!
“行行行,不提那个晦气的晋……就说南山侯这案子,甭管罗织了多少罪名,要么咔嚓一下砍死,要么就得一直关着。反正,眼下肯定不能放人。陛下要脸!”
“不放人,就一直关着,也不审案?”孙道宁皱起眉头。
陈观楼喝了一口茶,蛇“这案子有啥可审的,我就问你,能审什么,能审问出什么?说到底,从一开始就是泄愤,莫须有。陛下根本就没指望从南山侯府搜出有用的东西。眼下,南山侯病倒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在了牢里,很明显取悦了陛下。你都说陛下笑了,可见他内心有多高兴。”
“惊惧恐慌病倒,能取悦。何不直接下旨砍头,更能取悦。”
“还是那句话,要脸!担心被人非议,亦或是担心被人瞧出真相。世间聪明人很多,这个时间突然抓捕南山侯府一大家子下狱,我们能猜到的,别人也能猜到。别人甚至比我们知道得更多。
你是欠缺底蕴的官,我是欠缺底蕴的卒。我们俩凑一起,猜出来的内容都是表象。那些世家大族,底蕴深厚的家族,说不定早在皇帝派人掘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说不定手里头已经拿到了一份跟皇帝一样的线索。”
第740章 天牢塌了
孙道宁感觉头秃!
事情越说越复杂!
刚开年诸事不顺,莫非意味着建始四年犯太岁。他开始琢磨,等休沐的时候,要去庙里烧个香,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万事顺利。
再请钦天监的人看个日子,组织刑部上下所有人一起拜老祖。
天牢跟六扇门也不能例外,都要拜。
“你出身大族,又是京城土著。想来某些事情上面,理应你比本官看得更透彻。南山侯就交给你负责,别让他真的死了。”
孙道宁如此吩咐道。
“老孙,别太高看我。我出身大族不假,土著也不假。但我并不比普通人知道得更多。我只负责看管犯人,别的事都是姑且一猜,你姑且听之任之。总而言之,万一事情跟我们猜想的不一样,你可别怪我。”
“真要如此,不怪你,只怪本官缺乏眼力见,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老孙,你一定会顺顺利利度过这一关。”
正月十五,正式开衙!
按照刑部的要求,陈观楼组织天牢上下所有人,一个不漏,除非病得快要死了下不了床,否则所有人必须出席,祭天,拜老祖,祈求今年万事顺利!
他领头,三根比大拇指还要粗壮的香,点燃,插入香炉,叩拜,礼成!
之后又是一番训诫。
这帮狱卒都是贱皮子,同样的话要反复提醒,耳提面命。否则过不了两三月,就得故态复萌。
再次强调规矩,强调手册,强调珍惜工作岗位。这年头没文化的人想找个收入高,吃公家饭的活,很难!一天到晚不要不知足。
训诫完毕,解散!
今儿他要陪大姐还有三个外甥去赶庙会,拜菩萨。急匆匆出了天牢,接上大姐和孩子们,出发啰。
“姐夫怎么不陪你一起来。”
“茶楼生意忙,走不开,必须得有个人看着。以免下面的人乱来。”
“不是请了个掌柜吗?有掌柜在,还怕下面的人乱来。”
“掌柜终究是外人,还是得自己人看着才放心。”
陈观楼啧了一声,完全不赞同。典型的小老板,夫妻店思维。罢了,他懒得说。大姐衣食不愁,日子过得红火就行。真让大姐一家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说不定反而会生出许多事端,闹得鸡飞狗跳。
大外甥女丫丫,大名苏蓉蓉,几年时间过去,已经长成半大姑娘,亭亭玉立,很是秀气。
两个小外甥,都是调皮捣蛋的主。
对待男孩子,陈观楼可不惯着。哭闹就打,当着大姐的面打,毫无顾忌。
大姐陈小兰也不阻拦,“你是他们的亲舅舅,就该严格管教他们。这两小子被他们奶奶给宠坏了,无法无天。你以后抽空多看顾点他们兄弟,管教管教。他们服你的管。”
“不听话就揍!男孩子皮糙肉厚,就算留下疤也没关系。女孩子可不一样,蓉蓉就该娇养。大姐,你别太拘束蓉蓉,她已经够好了。”
“女孩子就该娴静。再说了,外面坏人多,人贩子猖狂。女孩子没大人陪着,哪敢让她独自出门。”
“京城人贩子很猖狂吗?五城兵马司跟锦衣卫可不是吃闲饭的。”
“我就这么一说,你别较真。”
人贩子在京城地头,普遍比较收敛。尤其是那一年‘无名大侠’收拾了胡家少爷,之后又灭了胡家满门,此事在拐子圈子里传遍了,拐子们都懂得趋利避害的道理,主动自觉将京城划为禁地,不敢在京城乱来。
也因此这些年京城拐卖人口的事情少了许多。
加上这几年不太平,锦衣卫跟五城兵马司巡城巡得很严密,宁抓错不放过,也是拐子们不敢在京城活动的原因之一。
姐弟二人带着三个小孩在庙会上吃吃喝喝买买买。陈小兰拦不住陈观楼花钱,干脆不再过问。
满足!
三个外甥都很满足!
舅舅虽然嘴严厉,却也最好,最大方,最舍得花钱。看中什么,但凡多看两眼,都不用开口,舅舅就买将东西买下来。
舅舅是世界上最好的舅舅!
天刚擦黑,一家子继续逛着,晚上还有灯火表演,卢大头带着两个狱卒找了来。
“哥,不好了!”
“大过年的,你给我注意点,好好说话。什么不好了!”陈观楼眼一瞪,混账玩意,败坏兴致。
“哥,出事了!天牢塌了!”卢大头压低嗓门,凑到陈观楼跟前说道。
啥玩意?
陈观楼有点懵。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天牢塌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莫非上面又在发神经。
“哥,我说的是天牢塌了。丙字号大牢的房顶塌了!不是那个塌了!”
陈观楼闻言,抬头看看天色,这两天没下雨没下雪,天气虽然阴冷吹风,但是不至于房顶塌了。
天牢的建筑没那么豆腐渣。工部督造,纵然有贪墨,却也保证了工程质量过关。
“真塌了?”
“塌了!”卢大头重重点头。
陈观楼龇牙,特么的,就不能让他安心过完正月再塌吗?
“死人了吗?怎么塌的?好好的,房顶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塌了吧。真要这样,非得喷死工部不可!”
“我来的时候,许富贵正领着狱卒救人,有没有死人我也不太清楚。房顶具体怎么塌的,大家都说不清楚。当时,都在公事房烤火,突然轰的一声,房顶就塌了。”
“只塌了丙字号大牢,甲字号跟乙字号都没事?”
“只有丙字号大牢。”
陈观楼气急败坏,这叫什么事?
跟大姐陈小兰简单说了一声,嘱咐两个狱卒务必护送大姐和三个外甥平安归家。他则跟卢大头急匆匆赶回天牢。
一进天牢大门,转过影壁,果然天塌了。不,是房子塌了!
丙字号大牢的房顶塌了,塌了一大半!
墙壁却完好无损!
堪称诡异!
许富贵见到他,就跟见到亲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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