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463节
心里头唠叨了几句,嫌弃陈观楼多事,什么人都帮。小贼死了就死了,有啥可惜的。
“能不能将流放改为坐监?”陈观楼问道。
孙道宁眼一瞪,很不满,“你小子得寸进尺,过分了啊!你自己看看他们两的卷宗,就凭他们犯下的事,流放已经是最轻的判决。还想坐监,你咋不上天。你当天牢的牢房是什么地方,还想关押到天荒地老啊。趁早,赶紧滚到边关当苦役。”
“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反正钱已经到位了,两个破贼,你还计较起来。”
孙道宁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本官也想问你,两个破贼,你还上心了。说说吧,私下里有什么勾当?”
“能有什么勾当,无非就是惜才。才华好说,关键是这两人没被官场污染,比起甲字号大牢那帮追名逐利的犯官老油条,也算是真汉子,方便差遣。”
孙道宁顿时生出好奇之心,“你惜才?你想用他们做什么?”
陈观楼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也知道我那兄弟赵明桥,时而精明时而愚蠢,我认为他身边就缺了一个类似常青这样的师爷。至于水匪,水性好,全天下大江大河都趟过。这样的人,天然适合跑船做买卖。老孙,别说我不照顾你,要不要入股?”
孙道宁一听,琢磨起来,貌似有点道理哈。
“你想将常青推荐给赵明桥,他能答应?据本官所知,青年社都是一帮读书人,一个个眼高于顶,能看上一个贼首?”
“大人啊,你那都是老观念。英雄不问出处,而且,常青从贼之前,本就是读书人。还有,青年社的社员,可没有眼高于顶的毛病,人家踏实得很!”
陈观楼必须替青年社正名,不能让使市井流言蜚语毁了青年社的名声。
孙道宁呵呵一笑,“你打算用水匪跑船,就不怕人跑了,钱没了。”
“他不敢!你就说这买卖能不能做?难得的人才啊!”陈观楼鼓动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做买卖?”孙道宁很难理解,“以前有大把机会,都没见你动心。这税卡那关卡的人,可没少经你的手,加上有侯府做靠山,你要做买卖何须让水匪出面。打出侯府的旗帜,天下任何地方都能去得。”
“老孙,你可别开玩笑了。侯府眼下是个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你们政事堂搞出来的名堂,仗打得好好的,突然要将平江侯召回来。锦衣卫最近都忙坏了吧。我瞧着,不管是先帝还是当今陛下,都对侯府满心忌惮,天天就惦记着弄死侯府的人。我身为陈氏族人,居安思危,总得寻一条后路。”
陈观楼说起这个,那是满脸的苦啊!
必须诉苦!
朝廷不当人,过河拆迁,卸磨杀驴,难道还不许人诉几句苦吗?
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孙道宁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捋胡须,“你这个事……”
“老孙,你可不能赶尽杀绝啊。好不容易我想做点事情,就算不支持,也不该阻拦,对不对?”
孙道宁感觉牙酸,啧啧两声,“本官什么都没说,你别急着给本官戴帽子。”
陈观楼当即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区区两个小贼,说句难听的,哪天要是越狱逃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没人会放在心上。事后都不会有人问起。两小贼,毫无破坏力。就算越狱,也只能当阴沟里面的老鼠,成天躲起来。这种无害人物,刑部无需多加关注。你签个字盖个章,就让他们坐监,多简单。”
他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印章。
孙道宁急了,“放下,放下,赶紧给本官放下。这是官印,岂能容你放肆。你在本官这里够自在的,但是官印是底线,绝不允许动。”
“行行行,我不动。你就给句实话,这事能不能办?”
换做别的人,这事也就办了。
但是陈观楼嘛……孙道宁下意识就多了个心眼,他怀疑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具体在于什么地方他还没揣摩出来。
反正,在他的意识里,陈观楼不会单纯的办一件事,背后总有点想法有点用意。
做生意也好,给青年社做师爷也好,他总感觉这不是真正的意图。
然而陈观楼的表情又不似作伪。
“老孙,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能办,你过分了啊!”陈观楼控诉道。
孙道宁盯着他,“老实吗?都交代了吗?没别的想法目的?没有欺骗本官?”
陈观楼连连点头,保证一切真实有效,绝无欺骗。
“如果你欺骗了本官,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官该如何收拾你?”孙道宁又问。
陈观楼一脸坦荡,“我要是故意欺骗,我就不是人,我天打雷劈,我……”
“少来这套!本官只要你一句话,要是出了事,不许牵连到本官身上。”
“老孙,你放一百个心。真要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绝不牵连任何人。我说的是任何人!”
陈观楼特别真诚,特别实在。他一刻绝对是认真的。
孙道宁依旧有点不放心。尽管如此,最终他还是签押了文书。随手甩给对方。
“以后不要让本官听见这两人的名字。还有,天牢狱卒里面,是不是有人在跟宫里的小黄门赌钱?你们这帮老油条,欺负宫里的小黄门,诈赌搞钱。这事你管管。人家告状告到我面前,三天之内,我要见到结果。”
陈观楼:……
下面那群兔崽子,竟然诈赌宫里的小黄门。
过分了啊!
老油条欺负一群新丁,算什么本事!
此事必须严查,严肃处分。
第707章 敢动命根子,就要你命根子
“卢大头人呢,把他给我叫来。”
兔崽子们,一个个越发胡来,果真是欠收拾。
陈观楼一回到天牢,做出怒气冲冲的模样,作势要收拾人。
穆青山一边安排狱卒去请卢大头,一边询问,“东翁这是怎么了?在刑部受了气,也不能朝下面的人撒啊。”
“本官这气就是因为下面的兔崽子受的,你就说本官该不该撒气。”
“卢大头犯事了?”穆青山试探着问道。
陈观楼冷哼一声,“一会你就知道了。本官稍微松懈片刻,打了个盹,一个个就作天作地,在外面瞎胡搞。”
正说着话,卢大头被请到了公事房。
他腆着脸笑,一脸讨好谄媚的样子。
陈观楼抄起笔架上的毛笔就朝他扔过去。
卢大头想躲,他一个普通人哪里躲得过去。额头正中间,瞬间多了一笔。
“胆肥了啊!还敢躲!我看你就是欠揍,就该将你拉到刑房关两天,让你感受感受。”
“陈哥陈哥,哥,我错了!”卢大头多机灵的人,尽管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率先认错肯定是没有错的。甭管错没错,都是他的错,一千遍一万遍都是他的错。
“错哪呢?”陈观楼板着脸,“说说都错哪呢?”
“这个……哥,你要不给个提示。”
我给你个锤子。
陈观楼再次抄起笔架上的毛笔朝他面门扔去。
于是乎,卢大头的脸上又多了一笔。
他也不敢擦,不敢面不悦,“哥,我真的错了。但是吧,可能犯得错误太多,脑子又不好使,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哥,你就给个提示吧。”
穆青山在一旁看着,暗自惊叹,人才啊!
瞧这认错的态度和果决,必须学着点。
陈观楼气消了点,也愿意好好说话,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咽喉,不轻不重,不喜不怒地问道:“最近赢钱了吧!都说说,赢了谁的钱,赢了多少?”
嘿嘿!
卢大头有点嘚瑟的笑了笑,“小赢小赢。没想到竟然传到了陈哥的耳朵里。”
“不止!你们赢钱的事情还传到了刑部尚书的耳朵里,够能耐的啊。”陈观楼也是会阴阳怪气。
卢大头瞬间一愣,“刑部尚书都知道啦!”
“嗯,知道了。有人告状告到了刑部,能不知道吗。都说说吧。”
卢大头面有犹豫之色,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亦或是难以启齿。
陈观楼讥讽一笑,“是不知道怎么说呢,还是不敢说。毕竟是诈赌,不是什么干净事。”
“诈赌?哥,这事我不敢干啊!哥,我肯定是被人冤枉的。你是知道我的,我的胆子就鸡蛋那么大一点,我哪有胆子诈赌啊!”
“可人家就说你们诈赌。一个个能干了啊,我打个盹的时间,你们就跑去跟宫里的小黄门赌钱,还敢诈赌。能耐了啊!”
卢大头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敢情是宫里头那群没卵子的玩意在告状。他鄙视,深刻的鄙视。
“说说吧,持续了多长时间,赢了多少钱?人家没冤枉你们吧,参与者都有谁。”
卢大头一脸扭捏,要说不说的。
陈观楼见不惯他这副模样,抄起茶杯,想了想,还是放下,换成一截墨条朝对方脸上扔去。
“哥,我说,我说。就是从上个月开始的,也没赢多少钱,都是穷光蛋……”
“少说废话,到底赢了多少钱。”
“也就千把两银子。我说的是真的,那帮宫里的小太监,人菜瘾大,身上又没几个钱。陆陆续续才赢了千把两。就为了这点钱,跑到刑部告状,输不起的东西,以后不跟他们玩了。”
陈观楼嗤笑一声,“说说诈赌的事,谁的主意?都有谁参与?”
“哥,真不是诈赌,就是正常的赌钱。”
“你猜我信吗?一群常年输得底裤都没有的家伙,突然之间个个化身赌神,你猜我信不信?”陈观楼很不耐烦。卢大头的狡辩,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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