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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30节

这年头说易也易,说难也难。

再想找个像侯府私塾这般轻松钱多不担责的差事,偌大的京城,也是极难的。

读书人多,竞争激烈。

他一大把年纪,可不想和年轻书生争抢一个月二两碎银的工作,他丢不起那个脸。

能保全侯府的差事,则尽量保全。

纵然保全不了,能让大老爷出面给他介绍下一份工作也是好的。

杜夫子有了主意后,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

他问陈观楼:

“你就没想过上侯府攀一攀亲戚?你在天牢当差,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陈观楼却笑道:“多谢杜夫子替我是操心。天牢差事实属贱业,我一开始就清楚。不过,天牢挣钱多也是真的。我现在需要天牢这份差事,只想好好干下去。”

杜夫子眼神复杂是地看着他,“你若是想换个差事,现在你也不差钱,找一找侯府的关系还是能办到的。别的不敢说,侯府出面,你出钱,替你谋个九品芝麻官肯定没问题。”

陈观楼哈哈一乐,“侯府能看得上我?早就出了五服,我舔着脸上门,怕不是要被踩到脚底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偶尔当个龟孙子又算得了什么。再说呢,那是你本家,又不是外人。见了老太太,你不得跪下请个安啊!”

杜夫子说的倒是实话。跪本家总比跪外人强。反正都是当孙子,给本家当孙子,不丢人。

陈观楼连连摇头,“算了,我还是守在天牢,暂时没有换个衙门的想法。”

“就算不换衙门,也该和侯府打好关系。”杜夫子和他分析道:“以前你家里困难,不上侯府讨嫌,是对的。如今你有了钱,就该正经置办起来,想办法同侯府恢复来往。不求侯府帮你什么忙,只求你遇到难处的时候,别人看在你是侯府后人的份上,能给你三分薄面,给你行个方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陈观楼点头,他认同杜夫子的说法,只是心里头不是那么愿意。上辈子讨好客户当龟孙子真的当够了,这辈子真不想继续当龟孙子。

不过,未必需要当龟孙子。

同侯府的管事们打交道,只需要花钱到位,大家都是好兄弟。遇到事情,有这些管事在,他就能扯虎皮做大旗。

如果侯府管事不顶用,那么他就算求到侯府三位老爷跟前,也不顶用。三位老爷不可能替他出头。除非,他能奉上大笔的银子,至少千两银子起步,人家或许勉强肯帮他一把。

“杜夫子说的有理。不过,侯府眼下混乱得很,我就算要巴结,也没个头绪。我巴结大房吧,二房三房肯定不满。我巴结二房吧,大房 说不定就要记恨我一笔。难难难!听说,侯府的管事都分了好几个派系。”

杜夫子捋着胡须,“老夫是大老爷请来的,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坚定跟随大老爷。至于你,就看你所求几何。眼下,二房管着家,不考虑长远,自然是要巴结二房。侯府的管事们,大部分也是这么选的。

长远考虑的话,大房才是侯府的继承人,应提早巴结,求个稳当。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总有一天会去的。届时,侯府就要面临分家。二房再怎么争,不可能争得赢大房,迟早是要搬出侯府。”

陈观楼连连点头,杜夫子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

他却吐出一句惊天的话,“如果大房没了后人,二房就能躺赢。”

杜夫子闻言,顿时就僵住了,脸色逐渐变白。

他赶忙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是着急说道:“这话可不兴胡说。”

陈观楼夹起一块花生米,一边吃一边说道:“我真的是胡说吗?细数侯府这几年的事情,细数大房的情况,杜夫子真的认为是天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小楼啊,这酒可以乱喝,话不可能乱说啊。祸从口出,切记切记!”杜夫子紧张得恨不得拿东西堵上陈观楼的嘴巴。

陈观楼呵呵一笑,“大夫人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吃药,我就当她身体真的虚弱。结果,大少奶奶也虚弱,也是常年吃药。婆媳二人身体都不好,都是病秧子,真够巧得啊!这种事情,杜夫子见多识广,可曾在其他豪门见到过?大老爷自小习武,侯府本就是靠军功起家,大老爷身边那么多长随亲兵护卫,出门打个猎,竟然摔断了腿。呵呵……这一家子,真够倒霉的。就剩下大少爷,还常年不在府中。啧啧……”

大冬天的,杜夫子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

“这话可不兴胡说。婆媳二人究竟什么情况老夫不清楚。不过,大老爷摔断腿一事,我倒是知道。据说,大老爷和其他勋贵老爷们一起出门狩猎,好大喜功,贪功冒进,没意识到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比年轻那会,才会摔下马。那就是一起单纯的意外!”

“人心通常都是以意外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是我在天牢学到的道理。”陈观楼笑着说道。

“如果是人为,大老爷不可能查不出来。”杜夫子咬着后槽牙,重重撂下这一句。

陈观楼点点头,“就当他是意外吧。大房未免太背时,处处不顺,不是病就是灾。哪天,大房要是绝了后,我一点都不意外。”

“你,你……二房父子哪有这等本事,你不要再胡说了。”

“二房没这本事,侯府那位老太太未必没有这样的本事。”陈观楼端起酒杯浅饮,一边笑道:“我是陈家人,侯府老太太年轻那会怎么上的位,多少我还是听说过。这在族里不算大秘密。”

现在这位侯府老太太是庶出。当年老侯爷死了原配,打算娶个继室,看中的是老太太的嫡姐。中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嫡姐出局,远嫁外地,这辈子都没有再回到京城。她们家不愿意放弃侯府这门亲事,于是将老太太记到嫡母名下,算做嫡女,代替出局的嫡姐嫁给了老侯爷做填房。

那会老太太才十几岁,就能逆风翻盘,嫁入侯府做正经的太太。这等本事,几人能比?

几十年过去,老太太的手段只怕越发炉火纯青,已达到杀人无形的地步。什么剑客,武者,在她面前都弱爆了。

第45章 抄家

杜夫子频繁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你说得忒吓人了。”

陈观楼建议道:“杜夫子见到大老爷的时候,不妨将我今日说的话提一提。如果大房还跟以前似的,纵然我想巴结大房,情势也不允许。”

“你真的认为大房的事,是老太太动得手脚?这不可能吧。如果真要动手,大老爷年幼的时候,她怎么没动。”

陈观楼呵呵一笑,就跟编故事似的,随口说道:“那会老侯爷还在,她得做个贤惠娘子啊。再说了,大老爷早早的就被请封为世子,她没看到机会,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而且,那时候她头顶上还有婆母管着,估摸着想动手也没机会。

如今情况又不同,老侯爷不在了,大老爷又瘸了腿,人的野心随着时间是会发生变化。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现在想一想不过分吧,小心的采取一点点行动不过分吧。身为侯府最尊贵的人,想要更多不过分吧。”

杜夫子频频摇头,始终不愿意相信。

他这辈子读书,读的是仁义礼智信,读的是女人宜家宜室,读的是男人的书,看的也是男人的世界。对于女人,他不了解。在他眼里,女人就那么一回事,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要说女人有多聪明,多有心机,他是不信的。也有可能是不愿意承认,有的女人真的很聪明,又有心机,能把男人耍得团团转。

“你就当我胡说八道。”陈观楼见杜夫子深受刺激的模样,心想还是少说点。侯府内宅的事情,和他有屁关系。

不管是大房得利,还是二房胜出,都和他没冲突。就算是抄家灭族,也轮不到他。夷三族,他都没资格上名单。

他只是觉得大房特么得太倒霉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三次那就绝不是巧合。尤其是,一个侯爷,身边伺候的人无数,竟然能摔断腿?年轻气盛的时候没摔断腿,年纪大了稳重了反而摔断了腿?

这里头如果没点人为的因素,那么多年的小说电视电影就白看了。

古人就是看得太少,接收的信息太少,没经历过信息轰炸,没有或是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他一个旁观者,自然是尽情的大开脑洞。

如果他是老太太,他会不会搞点手段,一步一步蚕食毁灭掉大房?

会!

他一定会。

他要将最好的留给亲儿子,无关对错,只有立场。

一顿酒把杜夫子喝出了心理阴影,健康的心脏了。

始作俑者的陈观楼管杀不管埋,吃酒睡觉第二天继续当差。

一到天牢,他就听说金家被抄家的消息。

他来到七十二号牢房,站在牢门前。

今儿姓金的没有看书,想来他也知道自家被抄了的消息。他的待遇还维持着,并没有因为抄家有所降低,牢房里面依旧有床板有书籍,只是没有笔墨纸砚。

“金大人想开些。”陈观楼轻咳一声,“你交了银子,只要上面没发话,我也不会为难你。”

他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只要条件允许,他愿意遵守承诺,愿意当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他信奉的就是拿钱办事。拿多少钱办多少事。

金大人听到动静缓缓抬头,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他先是啊了一声,接着才说道:“陈头放心,老夫不会想不开,更不会自尽。”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信金大人。”陈观楼将重点放在了“信”字上,希望对方也能信守承诺,别把牢房弄得跟凶案现场似的。

他刚来,真的很担心是否能够承受管辖区犯官自尽的后果。他可不想给万狱吏收拾自己的机会。

尽管剑客帮他警告了万狱吏,但不代表这能一劳永逸。万一哪天万狱吏又有了新的依仗,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秋后算账。

所以,尽量不要落下把柄,不要给人有指责自己当差不力,管理不善的机会。

他是真心希望金大人能好好的,坚持到被宣判的那一天。到时候,是死是活,那就是朝廷的事,跟他没关系。

“我家人怎么样了?他们都没说。”金大人问道。

陈观楼告诉他,“你家里人都被监视居住,暂时无碍。六扇门做事,多少还是会留点余地。”

不像锦衣卫,往往上演绝户计,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也是六扇门的口碑好于锦衣卫的原因之一。

金大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感慨了一句,“关在天牢,看来还是件好事。”

“金大人能这样想就对了。别的不敢说,我们天牢的狱卒做事还是有底线有原则的。”

金大人威严,笑了一笑,像是听到了一则好笑的笑话似的。

陈观楼不乐意了,咋的,不认同他的话。他要是没底线,没原则,他今天就让人将床板撤了,书籍拿了,直接给潲水喝,先饿他个三天九顿。

“陈头和其他班头似乎不太一样。”

这话陈观楼爱听,他郑重说道:“我虽然刚来,也有自己的主张。”

金大人微微点点头,“与光同尘方能长久,特立独行可是大忌。”

“金大人认为我特立独行?”

“总归和其他狱卒看起来不太一样。”金大人扯了扯嘴角,本想露个笑容,显得自己无害,结果失败了。眼下,他只有一张面色僵硬的脸,实在是很难笑出来。

陈观楼了然道:“或许是因为我太年轻,所以和其他狱卒看起来不一样,比他们更精神些。”

“是,你比其他狱卒都要精神。酒色财气,吃喝嫖赌,但凡沾染上一样,终归会坏了自身的修行。天牢的狱卒,称的上四毒俱全,每个人都顶着一张疲惫的脸,无精打采,唯有提到银子的时候双眼会发光。但你不一样,你是否习武?”

“练了两招假把式,糊弄人的。”陈观楼大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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