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282节
谢长陵频频摇头,“我可没这么说。你信我的,苏子实这人的外貌,具有强烈的欺骗性,他惯会做戏讨好人,你根本不是对手。以后别和他接触。不过,正常来说,你跟他应该没机会再见面。”
陈观楼嗯嗯两声,不置可否。
苏子实是否在做戏,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
他要是有本事演一辈子,那才叫厉害。
谢长陵就是嫉妒,一种古怪的嫉妒心。
“谢大人,我发现你心眼真的小。”
“陈狱吏,不会说话就别说。”谢长陵摆出一副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态度。
陈观楼乐呵呵的走了,去看望大明王。
大明王看见他,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眼神火辣。
陈观楼虽然已经免疫,但他依旧有着强烈不适,真想将大明王脑壳打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陈狱吏,造反吧!造反才是你该走的路,其他都是死路。”
“滚!”
大明王一步三喘气的走到牢门前,死死抓着牢门栅栏,“陈狱吏,你就当是可怜我。我不活不了多久,等到开春就要死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你真要如此狠心。”
“是的!本官是个没感情的人。”
“没感情好啊。造反必须没得感情,要足够心狠手辣,要踏着万千枯骨往上爬。陈狱吏,你生来就是干这行的,你现在分明是入错了行。”
大明王痛心疾首,多好的造反苗子啊,还未曾涉足造反大业,已经有了基本的造反纲领和目标计划。稍加培养,那就是天选造反人。
为何想不通要做狱卒啊!
暴殄天物!
他要拯救迷途的羔羊,拯救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
“演完了吗?一个个的,挺会演的。这么能演,怎么不去唱戏。大明王,你才是真正的入错了行。你应该考科举,当官,官场才是你发挥的地方。”
大明王突然面目狰狞,“我要是能当官,我能去造反?陈狱吏,你这是在戳我心窝子啊。但凡我爹娘能给我攒点家底,我早早的就去衙门当差的。我年轻那会,其实有个当差的机会,但是对方要五两银子。可我拿不出来。
就因为五两银子,从此我错过了给朝廷卖命的机会。不过不要紧,朝廷不稀罕我卖命,我就挖朝廷的根。现在整个北方都乱了起来。老皇帝以为抓了我,就万事大吉吗?他做梦!郭大春可比我能干多了,边军出身,天生就是打仗的料。我撅不了大乾的坟,一定有人可以。你们这群朝廷的走狗,迟早要吃断头饭。”
“所以,我让你多读点书。任何朝代,都离不开天牢人,离不开狱卒。就算明儿改朝换代,天牢还是天牢,狱卒还是狱卒。叫你失望了,我们这群朝廷走狗,吃不了断头饭。”
“凭什么!”大明王死死抓着栅栏,怒到了极点,心口差点喘不上气来。
陈观楼叫他息怒,别动气,缓慢呼吸,好歹是活了过来。
“凭什么你们不用吃断头饭。”
“就凭我们是一群低贱的狱卒,谁当皇帝都不会在意我们这群人,反而还需要我们效力。改朝换代,你想想,得抓多少人进来关押。天牢必须住满了。哈哈,那时候才是我们发财的机会。只可惜,大明王你是看不到那个时候。”
“这么说,如果我打进了京城,做了皇帝,你就给我当差,吃我的饭?”
“等你下辈子吧。”陈观楼调侃道。
大明王乐了,“原来,差一点你就给我当差了。就差一点啊!”
“那是差一点吗?”陈观楼一脸破大防的看着对方。
大明王挥挥手,那些都不重要。
原来就差一点啊!
他嘀嘀咕咕。
“陈狱吏,你何不将差的这一点给补上,从今儿开始,你以我的名义当差,吃我的饭,继承我的造反大业。”
陈观楼回敬对方一根中指,想什么好事,白嫖到他头上,找死吧。
“大明王,你能不能想点实际的。比如今天你想吃什么,明儿想吃什么?临死之前,还什么心愿未了?心愿就算了。你的心愿不重要,没人关心。”
第437章 蠢货
大明王矢志不渝,坚定不移的忽悠陈观楼上他的贼船。
陈观楼最讨厌有人白嫖,而且还是杀头的买卖。
他吩咐下面的人,给大明王的伙食减半,先饿一饿对方。如果不管用,就给对方吃点馊饭,喝点潲水。
收拾犯人,狱卒们驾轻就熟。
大家早就看大明王不顺眼,若非上面不允许,早在对方关进天牢的时候,已经给对方来一整套名叫老实坐牢的套餐。
如今,陈狱吏发话,狱卒们答应得可爽快了,保证完成任务。
陈观楼看着情绪高涨的狱卒,不得不提醒一句,“莫要把人弄死了。弄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陈狱吏放心,保证死不了。”
“一定让他活到明年开春。”
“如果真出事,就派出脚程最快的人去请穆医官。”
陈观楼放心离去。
……
太极宫。
老皇帝正在炼丹。当然,他主要是观摩,炼丹的另有其人。
诡异的是,忠王殿下竟然在一旁伺候,取代了邱德福的位置。
“老三,这一炉丹会成功吗?”
“父皇洪福齐天,必定成功。”
“不要光说吉利话。”
“儿臣说的都是真心话,父皇无所不能。区区丹药,自然不在话下。”
“哈哈……”
老皇帝心情愉悦,拍了拍忠王殿下的肩膀。
忠王则做出一副感动莫名的样子,激动得热泪盈眶,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
“莫要哭!哭什么了。你替朕看着这炉丹药,朕歇一歇。”
“父皇累了一天,这里有儿子看着,父皇放心歇息。”
“嗯,你是个好的。”
老皇帝笑眯眯地离开了偏殿,回到正殿。
邱德福带着内侍们,奉上茶水点心,小声问道:“陛下可要阅览奏疏?”
“可有什么要紧事?”
“还是老几样,冰灾,雪灾,要钱。南北两边的前线,都在催促粮草和防寒的衣物。”
老皇帝一听,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心情很不美好。
“钱钱钱,一年到头就是问朕要钱。如此看来,户部几个人有必要换一换,实在是无能。”
“陛下所言甚是。只是该换谁呢?”邱德福小心翼翼询问道。
老皇帝心头琢磨起来,突然转移问道:“陈观复在工部如何了,他和江图可有闹出矛盾?”
“回禀陛下,陈世子上任时日不长,同江大人之间并无冲突。”
“见面了吗?”
“见了。”
“竟然能和平相处?”老皇帝很是诧异,“江图这厮干什么吃的,一点用都没有。你去……算了,把他叫来,朕要亲自问一问,他是怎么当差的。园子没修好,钱也没见到,要他何用。”
邱德福心知肚明,老皇帝是在迁怒,但他内心很高兴。巴不得老皇帝迁怒江图头上,将江图弄死。就算不弄死,也要让江图受点罪,最好能借机剪除对方的羽翼。
老皇帝心情阴晴不定。
等到江图急匆匆赶到太极宫面圣的时候,老皇帝正板着一张脸,看着书案上的奏疏。要么要钱,要么诉苦,就没有一件好事,连个祥瑞都没有。
气煞人也!
“江图,你可知罪!”
江图瞬间就懵了,“微臣不知犯了何罪,请陛下明示。”
“钱呢?朕的钱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朕的钱会越来越少?”
这这这……
江图大感冤枉。
“冤枉啊!陛下,都是户部,全是户部的责任。是户部掏空了陛下的钱袋子,微臣无辜的啊。户部太过无能,一遇到事情就盯着陛下的内帑,请陛下狠狠责罚他们。”
“如果朕派你去户部,你能解决缺钱的事吗?”
“这个……”
“这个什么?能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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