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129节
万狱吏如遭雷击,气得差一点当场掀桌子。
太不要脸!
收了钱不办事,世上没有这样的规矩。
牛狱丞懂规矩,他退回了万狱吏的钱,“你好自为之。”
万狱吏咬牙切齿,“大人可是对小的不满?”
“莫要多想。现在时机不合适,等将来吧,将来有机会本官第一个想到你。”不要钱的饼,牛狱丞张口就来。
万狱吏不甘心啊!
他之所以坚守在天牢,而不是选择离开另谋生路,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昔日落井下石奚落他的人,他要一个个报复回去。
眼看机会在前,却因为牛狱丞怕事,将他的谋划直接扼杀了。
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怒。
若非这一年修身养性,他真的会当场暴走。
“敢问大人,小的要如何做,大人才肯帮我?”
牛狱丞皱起了眉头,他很不满意,如此没有眼力见,还妄想他提携,做梦!
“万狱吏,本官说了,等将来有机会,自会记得你。你现在胡搅蛮缠,成何体统。”
牛狱丞就差指着大门,叫万狱吏滚。
身为下属,胆敢逼问上官,还有没有规矩?
难怪之前的范狱丞会打压此人,活该!
万狱吏咬着后槽牙,连一句告辞都没说,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牛狱丞气得当场怒骂,就没见过如此不懂礼数不通规矩的下属。
他非得好好收拾对方,让对方知道好歹不可。
岂有此理!
不过,还没等他下令,万狱吏的辞职报告先一步交了上来。牛狱丞冷哼一声,二话没说,当场批了。
“滚滚滚,赶紧滚!天牢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万狱吏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念。
天牢其他人,其实也没想到,万狱吏的脾气竟然如此臭,就因为牛狱丞没如他的意,当场和牛狱丞翻脸。
“以前没看出来啊,万狱吏脾气这么暴躁。”
“姓万的忍了快两年,这回是彻底忍不了了。”
“万狱吏也是痴心妄想,他也不想想离开甲字号大牢多久了,还妄想回来。”
“范狱吏这一招够狠的,直接将万狱吏给逼走了。”
肖金几个狱卒跑到陈观楼身边,恭喜他。万狱吏这个死对头,可算是离开了天牢。
陈观楼也挺诧异,万狱吏竟然辞职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能理解。既然得罪了牛狱丞,继续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不如果断点离开,好歹留个体面。
“行了,都少说两句。今儿的巡视工作完成了吗?有病的没有?”
“陈头放心,这就去巡视。”
狱卒们都散了。
卢大头溜号,找陈观楼喝酒,说要庆贺万狱吏滚蛋。
“早就看姓万的不顺眼,可算是走了。不过,姓万的以前挺会做人的,这回怎么这么冲动?”
“还不是没钱闹的。”陈观楼复盘了整件事,揣摩了一番,可以肯定万狱吏应该是没钱了。贿赂牛狱丞的钱,已经是他最后的本钱。结果牛狱丞不给办,难怪他会气得当场翻脸。
卢大头闻言,龇牙,“他当狱吏好几年,这么快就没钱了?”
“挣得多,花得也多呗。之前他外室小舅子的案子,据说就掏空他的家底。”陈观楼随口说道。
“说的也是。比如我,让我拿十两银子,我都拿不出来。”
陈观楼冷哼一声,吐槽道:“你迟早会死在赌场上。”
“赌场生,赌场死,死得其所。”卢大头很想得开,身为赌棍,就要有赌棍该有的思想觉悟。
王顺儿的案子过去了一个来月,陈观楼听到一则新消息。
早在王顺儿赴刑场前三天,王家人中毒,全都死在了牢里,无一幸免。
陈观楼:……
王顺儿和他的师门,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不救人就算了,竟然直接把人毒死。
说什么免于砍头虐杀,都是屁话。
以王顺儿师门的能耐,要在地方州府衙门的牢狱救几个人,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他们连京城防卫森严的法场都敢劫,还能顺利逃脱,地方州府衙门的牢狱对他们而言,犹如菜市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救人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却选择了毒杀!
这里面必有极其残酷的恩怨情仇。
王顺儿傻啊!
一个纯粹的傻子!
第199章 侯府没有秘密
陈观楼回到家,春香嫂招呼他喝疙瘩汤。他客气了两句,端起碗就开喝。客气只停留在嘴巴上。
他拿了一串钱给大旺,让大旺去巷口买一斤卤牛肉。
春香嫂不放心,不是担心大旺的安全,而是担心这小子乱花钱,“买了卤牛肉就回来,听见了吗?”
大旺答应得干脆,脚上速度飞快,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钱哥又出门了?”陈观楼随口问道。
春香嫂的老公,钱有利,在镖局做事,经常要出门押送货物。
“今儿一早走的,去西边,这一趟来回估摸得一个多月。”春香嫂拿着毛巾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连着十几天的大太阳,黄土街面被晒得发烫,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尘土飞扬。每天出门,都带着一身尘土回家。
“镖局生意不错啊。”
“金州那边战事结束,多了许多走货的商家。担心路上不太平,最近镖局生意的确很好。这一趟,一共十个商家凑在一起走镖,顺利的话,多少能赚一点。”
陈观楼喝着疙瘩汤,“这么说,金州那边恢复得很快?”
“这个我就不清楚。我一个妇道人家,如果不是金州打仗,我连金州在哪个方向都弄不清楚。”春香嫂笑呵呵的说道。
金州急需恢复生产。战事平息,商货流通,只要后面不起波澜,朝廷给足免赋税的政策,相信要不了几年就能恢复元气。
大旺提着油纸包裹的卤牛肉回来,他自个奖励了自己一根棒棒糖。春香嫂见状,拿起扫帚就打。
“混账玩意,那是楼哥儿的钱,你也敢乱花。”
大旺将卤牛肉一扔,围着院子跑起来,一边跑一边舔着棒棒糖,还很贱的说道:“打不着打不着。”
真的好贱!好欠打!
陈观楼:……
他就坐在竹椅上乐呵呵的看着,绝不出手干涉,也不替大旺说情。
他让二旺摆盘,将卤牛肉倒在盘子里,然后招呼春香嫂吃饭。
春香嫂围着院子跑了几圈,连大旺的屁股墩都没碰到,累得气喘吁吁,“臭小子,迟早老娘要收拾你一顿。有种就别回来。楼哥儿,大旺不懂事,那个钱……”
“没事。多出来的钱,本来就是给大旺做跑腿费。”
“给什么跑腿费,这才几步路。臭小子越来越大,我是管不住他。他爹在家的时候还好一点,不在家的时候,人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别的我都不担心,就怕他在外面跟那些青皮混混学坏了。”
“那就让他学一门手艺。”
“沉不下心来,学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要不改明儿我帮你问问,大旺他究竟想做什么。”
“那敢情好!我和他爹说话,他都听不进去。我是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一点都不踏实,不知道随了谁的脾气。”
陈观楼哈哈一笑。
其实像大旺这种跳脱的脾气,到衙门做个帮闲,当个衙役还是合适的。街面上的道道都熟,打探消息很方便。
自从潘娘子走后,陈二狗家的院子空闲了一段时间,后来租给了一个布商。陈观楼还买了几匹布,做了几套衣衫。
布商价格公道,比外面布庄的价钱要便宜点。周围邻里贪图便宜,都愿意照顾布商的生意。
布商也不嫌弃买卖小,只要有人登门买布匹,就让伙计出面招待。
可见,布商深知搞好邻里关系的重要性。
这不,侯府摆宴,需要用到上等的布匹。就有人推荐了布商。
布商靠着精明的脑袋,长袖善舞的交际手段,顺利搭上侯府这条关系,喜得合不拢嘴。真没想到,租住在侯府后巷,还有这等好处,简直就是天降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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