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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117节

范狱丞按照拖字诀,同样选择避而不见。

这下子,就只剩下陈观楼出面应酬。

幸好这回来的人不是萧锦程,只是一个小旗官,陈观楼把人请到签押房喝茶闲聊。男人和男人聊天,还是不熟悉的两个男人,聊什么?当然是聊女人啊!

聊青楼女人,聊哪家青楼的姐儿质量高服务好,哪家的酒水点心好吃,哪家的的价优质美,话题一深入,就跟找到了知己似的,恨不得称兄道弟。

尽管锦衣卫小旗官明知道陈观楼是在拖延时间,可是谁让陈观楼说话好听,又能聊在点子上,拖就拖吧。

来之前,上面就交代了,不妨多喝两杯茶,看看孙道宁能搞出什么动静出来。萧锦程可是等着啪啪打脸,打孙道宁的脸,打刑部的脸,打文官集团的脸。

别人怕得罪文官集团,身为天子鹰犬的锦衣卫可不怕。他们不靠文官考功升迁,他们的前程富贵皆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只需要伺候好皇帝就行。

皇帝说抓谁,就算是圣人,他们也会不打折扣的执行。

今儿,正好将提审于照安一事过了明路,免得将来有人翻旧账。

萧锦程其实藏了个小心思,是想借孙道宁这一闹,进宫请旨,同江图那边切割。鹰犬同佞臣走得过近,不是一件好事,容易引起天子的猜疑。

小范大人在门口张望,见陈观楼哄住了一众锦衣卫,他松了一口气。

范狱丞也在关注签押房的动静,很是意外,问身旁的李师爷,“为何锦衣卫这会不着急了?之前可是急得很啊!”

李师爷朝天上指了指,嘀咕道:“估摸着,上面正在打架。锦衣卫虽说请到了圣旨,但,究竟审到何种程度,也该有个章程。于照安背后的于家,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豪强,那可是正经的世家豪门,以前还出过皇后。”

范狱丞连连点头,“言之有理。晋王殿下还是于照安的师兄,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孙道宁那边说不定真能找出办法。”

李师爷却有不同看法,这一局显然锦衣卫赢了,就等于是江图赢了。江图就跟疯狗似的,竟然癫狂到拿于照安开刀,打稷下学宫的脸,狂得没边了。偏偏陛下给了锦衣卫旨意,如此说来,莫非陛下也乐意看见江图打稷下学宫的脸?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莫名的,李师爷心头一突突,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已经不敢往深处想。

泰兴四十七年,这才刚开年,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今年怕是比去年更不太平。

天擦黑的时候,孙道宁来了。

来的人还有被一众锦衣卫簇拥的萧锦程,他是来打脸的,打孙道宁的脸。

“孙大人,本官来提人,你要的驾贴在此。这回,你不该还敢阻拦吧。”

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嘴角带着一抹讥讽,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锦衣卫特有的张狂劲:视他人为无物!视平民为猪狗!

孙道宁脸色铁青,眼神很疯狂,却又格外压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别太得意!陛下说了,只是提审,不能上刑。若是叫本官知道你们私下里对于照安动刑,这桩官司我打定了。”

“孙大人放心,我们锦衣卫一向都是照章办事,从不乱来。小的们,去把于照安给我提来,今夜本官亲自坐堂过审。”萧锦程面色一沉,压迫感扑面而来,整个天牢仿佛都被他掌控了。

众锦衣卫齐声称诺,冲进甲字号大牢。

陈观楼急忙带着狱卒赶在锦衣卫前面,告知于照安一声,“锦衣卫请来了旨意,拿着驾贴提人,孙大人也拦不住。于大人,你自求多福。”

于照安脸色灰白,整个人都被打击到,嘴唇哆嗦了两下才吐出声音,“命中有此劫,躲也躲不掉。信送出去了吗?”

陈观楼点头,“已经亲自送到府上大管家手中。”

“那就好,那就好!”

“锦衣卫来了,于大人莫要硬抗,莫要逞口舌之快。”说罢,他亲手打开了牢门。

锦衣卫如狼似虎,架着于照安的两条胳膊,拖狗一样将人拖走了。

于照安果然听进了劝告,没有硬抗,没有逞口舌之快,少受了一些皮肉之苦。

陈观楼身为天牢狱卒,心头门清,要收拾犯人办法多的是,不用动刑,有的是办法将人收拾到生不如死的地步。他叮嘱于照安配合锦衣卫,绝对是真心。诏狱里头收拾人的手段,肯定远多于天牢。没必要因为口舌多遭罪。

众狱卒站在栅栏前,目送锦衣卫带走于照安,人人沉默,沉默中带着认命的无奈以及对锦衣卫的畏惧和怨愤。

钱富贵站在陈观楼身后,小声嘀咕一句,“也不知于大人能不能囫囵着走出诏狱。”

“我看难!锦衣卫大张旗鼓来拿人,分明是要杀鸡儆猴。”肖金如此说道,不愧是老油条,看透了锦衣卫的真正用意。

第181章 财神爷驾到

斗争还在继续。

于照安被提审后数日,天牢又来了一批犯人。其中最为关键最为瞩目的就是江图门下头号走狗,工部营造司郎中刘道闻。

刘道闻是公认的大贪官,官职不大,在天子脚下也不敢住违制的房子,但屋内的装饰,凡是见过的人都啧啧称奇,说是长见识了。还养了十几房小妾,就在一个月前,此獠刚纳了个二八年华的第十四房小妾。

他的儿子可谓是一脉相承。

陈观楼经常出入青楼,十次里头能有五次遇见刘家大少爷,另外五次刘少爷不是在花船上就是在某个花魁的房里。此子在花街颇有威名,以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出名,好多姐儿都想薅他的羊毛。

就凭刘道闻一个小小的郎中,正常的收入,别说让刘少爷花街博美名,就连养家都困难。

人家不仅养了一群美妾,儿子还能大把往外撒钱,可想而知此人贪污了多少钱。这些年,顺风顺水,没人能告倒他,都是因为他背后有江图这尊大靠山。

如今,江图和文官集团打仗,江图动了于照安,文官集团的反制手段立马跟进,直接拿下了头号马仔刘道闻,将刘道闻打了个晕头转向。

冤枉啊!

天大的冤枉啊!

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犯了当官都会犯的错,为什么抓他,凭什么抓他。上面的大佬打仗,能不能别牵连下面的小弟?

范狱吏为了报答陈观楼之前替他遮掩之功,大笔一挥,将刘道闻这尊财神爷划入陈观楼的地盘,暗示陈观楼大胆敲竹杠。这个月大家究竟是吃稀的还是吃干的,就看他能敲出多少银子。

石鸿不太服气,找到范狱吏,恳请将刘道闻交给他来处置。

“我保证比陈观楼敲出更多的钱。他敲一千两,我至少一千五百两。他两千两,我三千两。”

有那么一瞬间,范狱吏动心了。但他很快否决了石鸿。

“你别给我添乱。刘道闻既是财神爷,又是江图的人,你把握不住里面的分寸。此人只能交给陈观楼处置。”

“我有分寸,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石鸿睁大一双想要努力上进的眸子,表着决心。

范狱吏啧了一声,有些嫌弃。

心想,对方又没有第二个漂亮的表妹。若是有,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同族叔做个连襟,也挺爽的。

哼!

他可是有原则的人,绝不会朝令夕改,绝不会辜负手底下头号大将陈观楼。毕竟,真有事的时候,陈观楼是真的能顶事,真的有本事替他分忧。石鸿脑子里除了钱还是钱,关键是手段很低劣,办的事同漂亮二字毫无关系。

刘道闻不是一般人,尽管官职不大,五品而已。但是,人家背后的靠山可是江图。

文官集团招惹不起,江图更招惹不起。

真把人交给石鸿,怕不是要惹来一身腥。

最终,小范大人还是坚定的选择了陈观楼,以全情谊。

肖金等人得知此消息,都很兴奋,终于来了一条大鱼。一个个摩拳擦掌,都准备好大展身手,这个月决定要吃干,让大家开荤。

陈观楼叮嘱所有人,“都别太嘚瑟,拿捏好分寸。钱,我们要,人也要保证其安全,不能有明显的外伤,不能留下让人指摘的证据,懂了吗?”

“陈头放心,事情都做熟练了,保证拿捏好分寸,保证没有外伤。”钱富贵几个人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肖金多嘴问了一句,“陈头,这回有没有上限?刘道闻跟着江图多年,家产没有百万也有五十万,不敲他个十万八万,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陈观楼冷哼一声,一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主,一点忧患思想都没有。

这么大一条鱼,能让天牢吃独食?做什么美梦啊!

他冷声道:“若是不介意被江图记恨,惦记上尔等的性命,你们尽管放手去敲竹杠。”

“这……”

一听此话,众狱卒面面相觑。

肖金小心翼翼问道:“江图还会保刘道闻?”

“保不保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们吃相太过难看,会有人看不过眼,甚至引来众怒。江图为了脸面,绝不会善罢甘休。以他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他要取尔等性命,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众狱卒闻言,都是一阵后怕。

“请陈头示下,究竟该如何拿捏分寸,多少算是上限?”

陈观楼轻轻敲击桌面,闭目思考了一会,最后定了个目标,“以五千两为上限。多的我们不要。要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方能长久。”

五千两,有些少了,以刘道闻的贪污来论。

但,他们只是地位最底下的狱卒,能咬下来五千两,绝对是一笔大数目。且,这个数目很安全,是上面大佬们能接受的数额。

“行!就按照陈头说的,五千两为目标。希望刘道闻识趣一点,莫要逼着我们采用非常手段。”

狱卒们脑子灵活的,已经开始计算,五千两自己能分到多少钱,钱到手后是先去赌坊还是先去青楼。总之,人人喜气洋洋。

五千两的财神爷,一年都未必能碰上一个。刚开年,甲字号大牢就迎来财神爷,可见初五迎财神有用,大大有用,今年是个好年头啊!

领会了精神后,狱卒们开始分工合作。从刘道闻关进大牢这一刻起,打钱计划就开始了。

刘道闻官场混的人,多少也听说过天牢的规矩。

官场这两年流行一句话,当官的尽头是天牢。

平日里抽空了解一下天牢的规矩是很有必要的。

关进天牢的当天,刘府管家就给天牢送上八百两白银,希望天牢能公平对待刘道闻,莫要使下作手段伤人。

钱收了,人继续收拾。

刘道闻被饿了两天,他一个锦衣玉食享受了十几年富贵生活的官员,一边要适应天牢恶劣的环境,一边要承受令人痛苦的饥饿感。短短两日,仿佛是在十八层地狱历练了一番,胡子拉碴,浑身一股酸臭味,跳蚤臭虫的骚扰,让他白皙的肌肤上长满了红疙瘩,痒得他恨不得将皮肤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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