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57节
“欸~!”
定安大喜:“小叫花,你好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来问题呀!”
任韶扬随手将油灯灯芯调高,笑道:“正所谓眼到手到,小叫花本来天资就高,如今修了‘目明式’,更是有了神通一般,你修炼若有不明之处,便可让她给你修正了。”
定安大喜,对红袖笑道:“小叫花,你可算是我的老师啦!”
红袖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好不开心。
闹了一会儿,夜已深了。
任韶扬从入定醒来,就看到定安睡在地铺上,摆了个奇怪的姿势,许是边睡边修炼。
小叫花则趴在桌上,微张着嘴,打起呼噜。
任韶扬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过去将她抱起。
“哼哼,瘸子鸡腿给俺留下”
动作有些大,睡梦中的红袖噘嘴哼唧,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你就这么想我?”
任韶扬脸一黑,将她放到床上。
“嗯?”
红袖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打着哈欠,吸溜了下口水,揉了揉惺忪双眼,“你还没睡么?”
“马上,几天后端阳节,咱们去看赛龙舟。”
“嗯嗯!”红袖眼睛登时圆了,伸头看了眼天上明月,拍掌笑道,“这几日天气极好,老天爷真是爱我们!”
“哈哈,睡吧,睡吧。”任韶扬拍了拍她的头,掖了掖被子,转身洗漱去了。
只是边走边嘀咕:“这眼睛,连天气都能看?人体天气预报啊!”
——
荆州城内,万府。
万震山道:“你说谁救的你?”
在他对面,赫然正是被宝象掳走的女子。
他的小妾,桃红。
只见桃红双手掩脸,呜呜哭喊,说道:“老爷啊,我被那淫僧捉走后,桃红可是抵死不从啊,就在那淫僧不耐烦,欲要一刀宰了我的时候,来了个穿着破黑袍的刀条脸”
万震山目似冷电,在她脸上一扫,森声道:“继续说!”
桃红被吓了一跳,只觉浑身发冷:“那刀条脸上来就是几拳,直打的那淫僧呕血。”
“几拳?”万震山突然喝道,“这淫僧乃是血刀门的宝象,武功不输于我,到底是几拳被打死的?”
桃红心中一沉,她知道万震山喜怒不形于色,如今这般询问,只怕事关重大。只是,若是说少了,万震山不开心,说不得拿自己撒气,还得挨顿打。
于是她快速说道:“我,我当时被摔得闭了气,只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宝象吼声震天,可最后还是被,被打死,估计.估计有十几拳。”
“十几拳么?”
万震山面色阴沉不定,沉默了下来。
桃红继续道:“后来我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那人自报家门。”
万震山道:“此人叫什么?”
桃红怯声道:“他说,他叫任韶扬。”
“任韶扬!”万震山心头震了震,猛地凑近喝道,“你没听错?”
桃红连忙举手起誓:“妾身若有一句假话,定教人劈成两半!”
万震山冷哼一声,脸上神色变换。
过了一会儿,方才挥手让小妾退下,桃红长舒一口气,挪动着小碎步悄悄离开了。
万震山思考再三,提笔写下几封书信,招呼来弟子,交给了他们。
“将这些信分别送给南四奇各位大侠,就说谋害风啸哀的‘屠夫’任韶扬出现在荆州地界,特邀四位大侠来咱们万府,共商除任大计!”
——
三日后。
旭日东升,春季江南暖风的熏得人醉醺醺的。
便是那大日如轮,也让人觉得跳脱可爱。
“好,好多人啊!”
红袖瞪大眼睛左右观望。
任韶扬笑道:“毕竟是端阳节嘛。”
定安呵呵一笑:“嗯嗯。”
三人行在河边,绿柳如茵,一旁大道上是群穿红衣戴红帽的汉子。
只见他们用板凳连起来,外面扎上彩纸灯笼,举起来,就成了活灵活现的舞龙龙车。
领头之人或高举龙头或俯身低徊,身后众人便随之做出各种腾挪姿势。
江边街道上,十几条舞龙伴随着热闹喧嚣的锣鼓,身后跟着大批民众,向着九龙渊赛龙舟的场地前进。
“老板,来个梅菜肉粽,白糖还有豆沙的!”
任韶扬在小摊前停了脚步,笑呵呵地掏钱买粽子。
等老板给他们拿好,任韶扬把梅菜肉的给了小叫花,红豆沙的给了定安,自己则吃白糖的。
肉粽,哼,异端!
“好吃!”
红袖一挥小拳头,然后双手捧着肉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嘴里还不断发出“嘿咻嘿咻”的声音。
任韶扬回头,一脸雾水:“你干嘛?”
“消食!”红袖吃完了自己的,又把定安给她的一口塞了进去,“晚上才有龙舟赛,现在吃太多,晚上就吃不了了。”
任韶扬叉着腰:“所以呢,你边吃边消化?”
“嗯嗯!”红袖两口吃完,然后在他们面前来回小跑,嘎嘎笑着。
任韶扬无奈地拍了下额头:“你说你,能吃,天资还高,为啥筋骨反而这么弱,劈出一刀饿得受不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红袖认真脸,“我这一刀,可是舍心之外,空无一物。”
“我劈出的不是刀,而是全部的自己!”
原本呵呵憨笑的定安,闻言一愣。
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第36章 江南好
舟行江上。
一位老者缓缓放下手中的信件,神色不定。
只见他白须如银,相貌俊雅,长剑置于桌上,桌上还有酒菜,显然他正对江独酌,别有一番潇洒滋味。
“爹爹,那个任韶扬,真就如此厉害?”
另一旁,水笙和汪啸风在垂钓,见老者不说话,便不由得问道。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水笙的父亲,南四奇中的“冷月剑”水岱。
水岱看向女儿,笑道:“笙儿,当日你见那任韶扬出手了么?”
水笙一顿,说道:“表哥和那独臂人打了场,我们又和一个小姑娘斗了回。任韶扬一直坐着,没有出手。”
“风儿,你仔细将经过和我说说。”水岱面色一正,“不要说多也不要漏说!”
汪啸风被水岱严肃的的声音所摄,连忙把吊杆交到水笙手里,走到水岱侧边,躬身将遇到任韶扬三人,如何起冲突,如何被定安打伤,被红袖一刀吓退,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水岱闻言,闭目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半响,方才扫他一眼。
“你的意思,那少女一刀过,双剑断?”
汪啸风答道:“此女刀法快无可快,着实惊人。”
水岱微微点头:“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交手的二人,便是那‘残刀’黎定安和‘刮骨刀’任红袖了。”
“对,对!”水笙收起钓竿,连声道,“他们自称什么‘塞北三雄’,不过爹爹,那少女叫‘一刀仙’,可不是什么‘刮骨刀’呢。”
“哼,无论什么‘刮骨刀’还是‘一刀仙’,都不是主要问题!”
水岱眉头紧锁,摇头道:“关键是任韶扬在塞北杀了北四怪的老大风啸哀!”
他将万震山的信拍在桌子上,大声道:“如今此人出现在江南地界,万老爷子通知我们他的行踪,这件事便不能不管。”
“没错!”汪啸风眼睛一亮,“师父,您是南方武林正道执牛耳者,对于这等恶人,切不可放过。到时候北方武林不仅欠咱们一个大大的人情,更会被咱们压上一头!”
水岱微微点头,捋须道:“风儿说的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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