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291节
任韶扬想了想,说道:“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去荒五里,然后转道武昌。找个地方先把伤养好,只要咱们恢复过来,想去哪就去哪!”
“好。”小叫花连连点头。
任韶扬一挑眉,道:“到武昌,咱们先去吃武昌鱼。”
“哈哈!”红袖举起双手,开心大叫,“好耶!”
任韶扬无奈地摇头。
突然,定安“哎呀”一声惨叫,猛地蹦了起来,没头没脑地转了两圈。
“咋啦?”
“出啥事了?”
任韶扬和红袖起身追问。
定安一脚死死踩住船舱,一颗心扑通乱跳,哭丧着脸:“漏水了”
“啊!?”*2
就在这时,“汨汨”的声音传来,不止一个地方开始漏水。
船舱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赶紧,赶紧舀水啊!”
“没有瓢怎么舀水?”
定安大吼传来;“我用火劲烧干它!”
“滚一边去!”韶扬和小叫花一齐大骂,“你想把我们都煮熟是不?”
“那咋办?”
“看吧,看是咱们划得快,还是沉得咕噜噜~”
——
拂晓。
武昌府。
薄雾还未散尽,一点灯火,在长江沿岸快速移动。
一个瘦弱的少年,骑着匹高头大马,一手持灯笼,正在赶路。
远远望见前方炊烟缭绕,船帆点点,这个少年搔了搔头,显然为错了渡头而苦恼。
他跃下马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渡头,唉声叹气:“奶奶的,回去后那恶人管家必要我好看啊!”
这时,那马儿亲热地把马头凑上来,用舌舔他的后颈。
少年爱怜地拍着马嘴,苦笑道:“灰儿啊灰儿,你去吃草吧,我自己一个人坐会儿。”
那马一声长嘶,去到边的草地吃起草来。
少年在渡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似乎为接下来的遭遇担心。
如此这般走了很远,突然下方河岸传来一声驴叫。
“夯啊!”
少年吓了一跳,拿着灯笼往下照去。
就见水里噗噗噗噗噗冒出五颗黑乎乎的脑袋。
“妈呀!鬼啊!”
少年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双脚一跳,仓皇间扔了灯笼,一时高举双手奔入林中,兀自大哭道:“救命啊!不要害我啊!我只是个小小奴仆,要害就害那个恶人管家罢!”
突然,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拍在他肩膀上。
少年整个人直蹦三尺高,颤颤巍巍地转头,全身冰冷,抖个不停。
只见三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对他露齿一笑:“你好。”
少年魂飞魄散,等他强忍恐惧继续看的时候。
就看到一只斑斓猛虎正在那抖身子,水珠都蹦到他脸上。
少年“嗷”地一声,浑身抽搐,双眼泛白。
在晕过去之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埋怨:“大喵,你又吓唬人!”
大喵?
谁家老虎叫大喵?
它以后怎么在老虎堆里混?母老虎怎么看它?
少年嘿嘿傻笑两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第209章 韩府小厮
少年尚在睡梦中,迷糊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由远及近,是个女声唱的,很好听,很新奇。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哼哼哼哼,嗯嗯嗯嗯.”
“刺喇!”
那少女似乎是在煎鱼,边唱边哼哼,不一会儿,一股好闻的鱼香传了过来。
“嗅嗅~!”
少年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沾满露水而晶莹剔透的玉足,脚踝上还系着红绳,上面有个金铃铛,随着脚步叮铃作响。
“好美~”少年傻兮兮地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突然就和一个毛绒的大脑袋大眼瞪小眼。
“妈呀!”少年吓一大跳,腾地蹿了起来,口中叫道:“老虎哇!”疯狂地爬到一边,捂着脑袋大喊,“别吃我,不要吃我!”
如此叫了半天,却发现预期的剧痛并未传来,反而是有沉重的呼吸声在面前。
少年很惊奇,于是缓缓放下手,睁开眼。
就跟胖虎好奇的大眼睛再度对视了起来!
“啊~!”
一道豪迈的声音笑道:“别叫了,大喵不吃人。”
少年连忙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黑袍的独臂青年正对他微笑。
笑容温暖纯真,很是让他生出好感,想要咧开嘴。
可怎么也笑不出来,跟哭似的。
只听噗哧一声,正在篝火旁用石板煎鱼的少女嫣然一笑,说道:“大喵,别吓人了,去山里玩儿吧。”
胖虎“嗷”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跑,边跑身上肥肉边荡漾,看起来极有喜感。
少年看着,心中又吃惊,又好笑,心想什么人能把一头老虎养成了猪?
突然,少年“哎呀”一声,蹦了起来:“我的灰儿!”
“那匹有高昌血统的良驹?”断臂人笑道,“小兄弟,你放心!有白毛驴看着,保证没问题。”
少年闻言,不由得放下心来,拍拍胸脯道:“那就好,要是灰儿没了,我可就要死啦!”
这时候,那个少女煎好了鱼,随手分给他,然后问道:“小兄弟,你那宝马,是公是母啊?”
少年接过,先是感谢一声,然后被烫的口齿不清地回道:“母马,一头很可爱的小母马。”
“母马?!”*2
红袖和定安吓一大跳,异口同声道。
“嗯?”少年塞了满口的鱼,看他们反应,呆了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定安摸摸脑门,讪笑道:“母马,就是问题。”
“什么?”
小叫花也是呆呆道:“小兄弟,你们这有什么风俗吗?就是女子怀胎后,生出的是婴孩货不对板,会咋样?”
少年想了想,说道:“姊姊的意思,是女子通奸生出孽子?”
“嗯嗯嗯!”红袖和定安连连点头。
少年冷哼一声:“在我们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红袖面色惨然:“完了.”
少年看的惊奇,还要再问的时候。
一旁有道好听的声音传来:“小兄弟,不知高姓大名?”
还有人?
少年转头看去,不由得一呆。
只见阴影处,靠墙坐着一个白袍青年,懒散潇洒,面貌俊逸,如飞剑眉压着一对宝石般的眸子。他的白袍明显大了些,可穿在此人身上,却显得愈发卓尔不群,丰神俊朗。
少年心想:“天,这人好生漂亮,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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