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161节
红袖左看右看“咦”了一声,踩着凳子上去扯他的脸:“燕大叔,你吃啥啦?咋半年不见,变化这么大?”
这丫头手劲儿大,燕南天的脸被扯得跟印度飞饼似的,可他却笑嘻嘻道:“武功恢复了,胃口好了,变胖了嘛!”
“你这胃口也太好了,跟换了个人似得。”
燕南天抚着肚子,哈哈大笑道:“燕某原本就这么壮呀。”
万春流和定安看得目眩神骇,几欲阻止,只是看燕南天笑哈哈的不以为意,便也无话可说。
二人笑闹一阵子后,燕南天转头看向任韶扬,任韶扬也微笑看他。
“好!”燕南天双眉一挑,喝道,“燕某自以为修成这‘嫁衣神功’便可天下无敌,谁知今日再见任兄弟,竟依旧毫无把握!”
任韶扬淡淡一笑:“燕大侠有进步,任某也是有了些许进步。”
“些许?”燕南天摇一摇头,“你说话总是这样,傲慢的自谦。”
任韶扬幽幽道:“那燕大侠要认输?”
“认输?认个屁!”燕南天双眉一扬,喝道,“燕某可太期待昆仑论剑了!”
任韶扬哈哈一笑:“今日就不醉不归,为接下来小叫花的痊愈,昆仑的论剑饮盛!”
“说得好!”燕南天大笑道,“咱们好久不见,是该好好喝一杯!”
突然,他笑声忽顿,定定地看着定安的大红脸,而后面色越来越奇怪。
“定安,你偷喝了多少酒啊,脸这么红?”
第114章 甜蜜的复仇
微风着地掠过,吹得屋外酒旗猎猎作响。
太白居内,众人彼此欢笑,开怀畅饮,一时不知天地为何物。
定安已经彻底的晕头转向,竟然身子右偏,想要取菜,见没有回应,不由得挠挠头:“咦,离着这么远么?”
小叫花醉醺醺笑着:“笨啦,你的机关手还没装上哩!”
“啊,对哦!”定安嘿嘿傻笑,然后嚷嚷着让燕南天看机关手的设计图。
万春流已经趴在桌上,嘟嘟囔囔“不是我,不是我出错了方子”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任韶扬靠在窗边,注视眼前一切,只觉光阴虽短,一点一滴也弥足珍贵。
此刻,月光投进窗内,带着淡淡的银白。
燕南天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壶酒,轻声道:“多谢!”
任韶扬转头看她:“谢什么?”
燕南天道:“我见到了老路,他都跟我说了。”说着,叹了口气,“我没想到,邀月这个毒妇竟能想到兄弟相残这等恶毒手段,她也愿此等待十四年。”
“若非你告诉老路,只怕最后真如毒妇所想,小鱼儿和花无缺死斗,形成不可挽回之事!”
燕南天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这难道不值得道谢么?”
任韶扬道:“其实就算我不说,以小鱼儿的机智,花无缺的善良,他俩最后还是会化干戈为玉帛,彼此惺惺相惜,你信不信?”
“信!我当然信!”燕南天哈哈大笑,“我二弟的孩子,本性自然是极善良的。”
任韶扬点点头,忽道:“说实话,我这么做还有个原因。”
燕南天微笑道:“为了刺激邀月?”
任韶扬惊讶道:“这个路老哥也跟您说了?”
“我猜出来的。”
燕南天狡黠地眨了眨眼,嘿然道,“你这小子看似嘻嘻哈哈,实则性子比邀月还傲!她不惹你还好,一旦惹着了,那便真是杀人诛心,你死我活!”
“哎呀,被发现了!”
任韶扬摇头苦笑,与燕南天碰了碰酒壶,仰头就喝,灌了半壶的酒,抹了抹下巴,说道:“毁了邀月十四年的念想,她自然会彻底疯狂。”
燕南天道:“你是要她断情绝爱,将‘明玉功’修炼到绝顶?”
“如果昆仑论剑只有咱俩,未免有些孤独。”任韶扬摊摊手,叹道:“明玉嫁衣,孰弱孰强,难道您不好奇?”
“说实话。”燕南天想了想,默默点头,“挺好奇的。”
“哈哈哈!”
二人相视大笑,举起酒壶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哦,对了。”任韶扬放下酒壶,指了指酒铺外的驴车,“小叫花给您带了礼物,就在车里。”
燕南天望着驴车,呆了一会儿,蓦地双目泛红,长长吐了一口气,颤声道:“可,可是那个小畜生?”
“哎呀呀,燕大叔你可说错啦!”
红袖双颊绯红,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哦?”燕南天扶她一把,说道,“难道我猜错了?”
红袖笑呵呵道:“江琴不是小畜生,他变成老畜生啦!”
燕南天点了点头,咧开嘴:“是啊,十四年了,他的确从小畜生变成了老畜生!”
任韶扬悠然起身:“燕大侠,请随我来。”
说着,带燕南天来到驴车的后面,抬手一引,微笑道:“燕大侠,请享受你甜美的复仇吧。”
燕南天深吸一口气,伸手用力拉出后车厢下方装衣物的抽屉。
随着抽屉缓缓地拉出,一张有些有些迷糊的俊俏面庞露出来。
紧接着是绑着绷带的右肩,软塌塌搭在车板的四肢。
“你是谁?”江别鹤盯着燕南天,眼神困惑。
燕南天看着他的惨状,突然笑道:“小畜生,十四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
江别鹤眼珠一转,觉得声音很耳熟,忽地张口结舌:“你、你”
“我什么?”燕南天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一把扯了出来,举在自己眼前,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竟敢不认得我?”
江别鹤浑身发抖,对着他颤声道:“你,你真没死?”
燕南天笑道:“终于想起来了?”
“燕南天”江别鹤近乎呻吟,嘶声道,“你早该死了!”
“对啊,我也很奇怪。”燕南天冷笑道,“恶人谷十四年的折磨,我不仅没死,还更上一层楼。可我更奇怪的是,江琴你当年出卖了我二弟后。竟然如此快的飞黄腾达,到底是什么原因?”
“燕南天,我说了。”江别鹤沉默了一下,“能放我一条狗命吗?”
他面皮抽动,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已经废了,这辈子只能靠乞讨求活,把秘密告诉你,能放我条生路么?”
燕南天垂下虎目,肃穆的面孔一派木然,过了一会儿,才冷笑道:“你还想活?”
江别鹤浑身一抖,嗓音发颤:“你,你不想知道?”
燕南天忽地朗朗大笑,如龙似虎,他笑了一阵,浓眉向上一挑,厉声道:“我他妈管你说不说!”
“不!你,你哪是燕南天?”江别鹤惊恐大叫,“燕南天绝不是你这般不管不顾!”
燕南天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燕某,就是燕某!”
双足猛地一踏,只听轰隆一声爆鸣,地面塌陷,惊得白毛驴猛地向远处跳走。
任韶扬抬头望天,就见燕南天冲天而起,好似电火行空。
一轮圆月笼罩其背后,整个人漂浮空中,仰天长啸:“二弟,燕某为你报仇了!”说罢,攥住他双脚,只听一声霹雳般大震!
月光下,江别鹤惨嚎一声,整个人已被血淋淋撕成两半!
一阵微风吹来,鲜血腾飞,落花般向着南边飘去。
任韶扬看着皎洁的月色,还有漫天血雨,微微笑道:“善恶有报,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说得好!”
就见燕南天一振大氅,缓缓飘落下来,气势越发的煊赫。
大步流星而来,伸出一只大手紧紧地和任韶扬握在一起,大笑道:“任老弟,今日开心,咱俩不醉不归!”
任韶扬微微一笑:“燕老兄大仇得报,如今神畅心正,一身气机却是愈发恐怖了。”
燕南天拉着他的手,朝酒铺走去,昂声道:“大丈夫我行我素,贵在畅情适意。先前身脱囚笼,如今心开枷锁,却是又见了一番天地!”
任韶扬为他高兴,笑道:“顿开金锁,走出蛟龙,燕老兄真的打破藩篱,走出自己的路了。”
“可不是!”燕南天自信道,“燕某虽常慕铁中棠公其人英风,可如今我也可以拍着胸脯说:燕南天的‘嫁衣神功’绝不在铁中棠之下。”
任韶扬笑道:“我看燕老兄的是犹有胜场。”
“欸,虽然燕某自矜,可没打过就是没打过,又怎么能说胜呢?”燕南天嗔怪道,“难道虚空胜利也是胜利?”
任韶扬神秘一笑:“无妨,您不知道,可不代表我未来不知道啊。”
燕南天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怪,可他如今大仇得报,正在兴奋劲儿上,便作不多想。
二人回到酒铺,见众人都伏桌而睡,又各自取了壶酒对饮。
酒过三巡,燕南天问道:“小叫花的隐患何时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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