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153节
定安大吃一惊,一脸惶恐自责:“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功夫比他强.”
“小贼,我劈了你!”
穷汉怒目圆睁,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刷地拔剑在手,转瞬杀至!
但闻剑风呼啸,连刺三剑。
定安见状,张手一挥,就听“哗啦啦”铁链直直刺去,火劲暴发之下,一道火光显现。
当地一声,刀剑相撞。
穷汉只觉一股天雷也似得内力袭来,仿佛江河涛浪,一浪盖过一浪,忍不住连连后退。
猛地抬头:“好小子,嫁衣神功竟让你练到如此地步!”
定安也一阵气血起伏,脚下卸力,踩出两个脚印,摆摆手:“前辈,莫要打了,再打我就怕收不住手啦!”
穷汉双眼一瞪:“怎么着,你是怕打死我?”
定安认真道:“我刚练成了一刀,能发不能收,真怕你受不了.”
“你太气人啦!”
穷汉咬牙切齿,一声长啸,直冲云霄。
手中长剑一抖,一剑快似一剑,一剑猛似一剑,如同惊龙出海,似迅风疾雷般向他袭来!
定安眼看对方用了真功夫,当即也不留手,大喝一声:“一刀倾城!”内力激荡出来,如数百人同时吼叫般,声势震天。
这一阵吼叫在树林群山之间激荡,远远的回声绵绵不绝。
穷汉冷不防吓一大跳,耳中嗡嗡作响。
遽然,一道火光显在眼前!
“好快的刀!”穷汉大惊,手中长剑翻飞,迅疾无与伦比,舞出一道白光屏障。
只听当当两声,空气中闪过一抹“一”字火光,便将剑光屏障劈碎。
定安喝了声:“刀中不二!”
手中短刀则遽然一慢,火焰在空气中缓缓写了个“二”字。
这两刀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招式。
怪的是,穷汉的剑势登时一滞,就好像陷入泥潭之中。
穷汉喝道:“好高明的刀法!”
他看得清楚,对面青年每一刀看似缓慢劈出,却已封死了自己所有的剑路。
厉害,真是以静制动。
定安立在原地,短刀平举,认真道:“第三刀,请小心了。”
“来!”
穷汉大喝一声,身影如风,剑光闪闪,渐渐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光团,方圆十余丈内都可感受到那凌厉的剑气。
定安持着短刀,在前方无尽连绵的剑光之中,竟往前跨一大步,深入剑光中心,一刀斜劈。
嗡!
一股莫名的肃杀陡起。
刀身上火光大盛,强光耀耀。
穷汉被强光逼得惊呼一声,旋即就好似听到了无声地咆哮响彻世间。
这时火光更加闪耀,全数从刀身、铁链上窜流而出,围绕着青年的身躯,仿佛便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紧紧相拥一般。
定安“嫁衣神功”激发,短发倒飞,大火在身上跳跃,好似火神在世。
轰隆!
周遭花树燃起了冲天大火,雷声隆隆,宛如世界末日就要降临。
定安持着太阳一般耀眼夺目的短刀,夹杂着滚滚雷鸣呼啸而来。
而穷汉惊骇欲绝的瞳孔里,除了满目辉煌的火光,竟似看到了那青年以刀作笔,缓缓写出了一个“死”字!
“我,我路仲远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么”
这穷汉不是别人,正是“南天大侠”路仲远。
他本来听说三个燕南天的子侄辈在江南出了好大的名声,更是捉了江别鹤一路向西。
便来了泸州城,在此等候多时。一是为了确认燕南天是否还活着,二是见见这三个侠肝义胆的年轻人。
可谁知道,转眼竟要被那如火如魔的一刀劈了!
正在路仲远闭目待死之际。
突听一道叹息:“不过是钓了条大鱼,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紧接着他陡觉后领一紧,一股大力拽着自己,“呼”的一下,好比腾云驾雾般猛然倒飞。
路仲远睁开眼,但见面前火光咆哮追袭,耳边“轰隆”巨响,四周花木顷刻间化为一堆破烂焦木。
另一边,小叫花目瞪口呆地拎着大鱼,眼看任韶扬抓着一个人的衣领,在冲天大火中时隐时现。
任韶扬虽在火焰中穿梭无碍,无奈火势夹杂刀风太乱,变化万端,爆起之时,火舌天,落下之时,如蛇蜿蜒。
突然间,任韶扬伸手“咻咻”弹出剑丝,落在远处山石树木上,全力运转内力下,整个人都化作一道激烟,远遁而去。
看着立在火焰之中,双眼血红的定安,听他狂喝:“烈火焚城!”
红袖脸色严肃,便是连呼吸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只有腰间的魔刀“烛花红”在微微颤动。
第109章 南天大侠
“憨小子,你是真想砍死我啊?”
泸州城内的一家酒肆里,路仲远满脸黑灰,悲愤不已。
定安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我,我没有”
“还‘我没有’?”路仲远瞪大眼睛,“我分明看见,大火在地上写了个‘死’字!”
定安脸红的不行,低下头来。
“哎呀,路大侠,不知者不罪嘛!”任韶扬连忙和稀泥,转头责备,“定安你也是,怎么出手这么狠,还不快提一杯酒赔罪?”
“可不用!”
路仲远余怒未消,气哼哼道:“我只是纳闷,燕兄的‘嫁衣神功’豪气冲天。可在这憨小子手里,咋变成烈火燎原?”
“可能,是招式的问题?”
路仲远扭头看了看任韶扬,良久后才点点头:“定安的刀法确实厉害,厉害的不似人间刀法。”
哎呦,看的真准!
定安的刀法真不是这个人间的。
任韶扬和小叫花彼此相视一眼,挠了挠头,只能嘿嘿傻笑。
“不过,我得说你一句!”路仲远转头看着定安。
小叫花踩了他一脚,定安连忙起身,为他倒酒。
路仲远坦然接受,看了锅里的鱼肉,语重心长道:“定安,你神功未成,这一刀可不要随便用,否则下一次可就不止气血上涌,变成大红脸了!”
“关公脸”定安连连点头,举碗说道:“我,我省得!”言罢一口干了。
“坐吧,坐吧。”
路仲远本身就是热血豪气之人,见定安认错真诚,便也消了气,招呼大家一起吃鱼。
红袖当即欢呼一声,伸筷取了鱼腹肉,眼珠一转,先放到路仲远碗里。
路仲远眼中笑意满满:“这小丫头真招人喜欢!”
任韶扬看着小叫花把鱼脸肉夹给自己,笑着道:“燕大侠特别很喜欢她。”
定安则吃着鱼背肉,唔唔了几声。
路仲远和任韶扬一碰碗:“还未感谢任老弟的救命之恩!”
任韶扬一饮而尽,笑道:“任某曾和燕大侠对饮畅谈,他可对路老哥推崇备至。任某心慕良久,怎能见死不救?”
路仲远大笑,举碗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看了眼面前丰神俊朗的白袍青年。
看了看起身去窗台拿了坛泸州老窖,给二人倒酒的小叫花。
最后看了眼红着脸大吃大嚼的定安
不能看!
路仲远忍不住上火,哼了声:“这憨小子,越看越生气,以后说不定就是‘逆徒’!”
“路大叔,他以前的师父就是这么说他的。”小叫花嘿嘿一乐。
任韶扬道:“定安性子直,但是为人真诚;有些傻,但是为人真诚;容易好心办坏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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