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504节
左白眼角狠狠抽搐,纵使他设想过千百种可能,也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厚待。
“谢谢~”
左白感动的都快落泪了,还不忘记对野兽表示感谢之情。
而后,他看向司仪挤出笑容:
“我帮你们要来五星好评了。”
司仪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红蜻蜓,红蜻蜓垂眸扫过腕表,红唇绽开一抹明艳的弧度。
司仪并不吝啬表扬:
“你做的很好,所以呢,你是想乞求我们饶你一命?”
左白心脏狠狠一跳,他当然是这么想的,可他哪里敢这么说。
不待他回话,司仪又道:
“这可不好办呐,不然你问问野兽同不同意?”
野兽拧起两道浓眉,拍着手提箱嘭嘭作响:
“不好,不好,做人要言而有信,而且我礼盒都做好了,可不能白做了。”
司仪眼中泛起森白的寒光,红蜻蜓、野兽和秃头队长默契地形成合围之势,将左白困在中心。
吴寿见状不假思索地也跨步上前,补足最后的缺口。
巧了,吴寿心里打的算盘跟左白一个样。
他也想明白了,他唯一的活路,不是让[命运]放自己离开,而是想办法把自己绑上他们的船。
左白看的暗恨不已,后槽牙几乎咬碎,可脸上则笑的愈发善解人意。
想想一周前还是两周前,他还事事一帆风顺,只觉得人生是一路开无双的简单模式。
怎么忽然就急转直下,厄运连连,一路掉到地狱难度里就爬不出去了嘞。
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厄运的?
对,就是从盯上冯雨槐开始的。
此刻正在同一小区,隔着两三栋别墅,拿着探测仪胡乱比划的冯雨槐:
“.……”这锅也要我背?讲讲道理,我在地狱模式里陷的比你还深呢。
左白脑子转的快冒烟儿了,深吸口气极为认真道:
“我觉得你们送礼的方式不对,你们既然想拿我送礼,就应该把我完整的送过去,怎么能只用一颗脑袋敷衍了事呢?”
“你们不够用心呐!”
“如果我是收礼的人,知道你们明明可以送给我完整的礼物,却偏偏为图省事,拆成残缺的送来,我肯定会对你们的诚意表示怀疑。”
司仪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一眼就洞穿了左白为求生而编织的诡辩。
搞笑,他岂会上当?!!
野兽却忽然拽住司机的手腕,粗犷的面容罕见地露出郑重之色:
“慢着,他这话倒有几分在理,你让他说完。”
红蜓蜻和秃头队长虽未表态,但都竖起耳朵,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左白见几人听进自己的话,意识到自己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他稳住紊乱的呼吸,继续循循善诱:
“.……最关键的是,你们还要冷冻我的脑袋,你们难道不知道,冻肉无论是从食用口感,还是营养价值,还是卖相品质上,都远远不及鲜肉吗?”
野兽听得频频点头,他没有司仪聪明,但他一向很虚心,愿意接受聪明人的指点。
秃头男队长嗦了下手指,作为脑花料理的资深饕客,他比谁都清楚冷冻对食材口感的致命影响。
左白这番话,确实戳中了专业食客的痛点。
“队长,要不…….”
野兽咔嗒一声合上手提箱,铜铃般的眼睛望向秃头队长。
左白屏息凝神,终于醒悟,这个队伍里司仪是当之无愧的智囊,但他真正应该取悦的人应该是野兽啊。
是了,聪明人的好感一文不值,而傻子的好感关键时刻才是能救命的啊!!!
秃头男队长还是很尊重司仪的,他看向司仪。
司仪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倒是不在意送脑袋,还是送全身。
礼物只是走个形式,是用来拉近关系的“敲门砖”,真正能一锤定音,把[假面]收编,还是得靠[命运]的招牌。
他皮笑肉不笑,目光轻飘飘地转向吴寿:
“你听见了,我们本来只打算用他一颗人头的,礼盒我们都备好了,随手就能提,但现在,还是得装你的后备箱里。”
“不过不强迫你啊,你要是着急离开,你也可以先走,我们再叫辆车就是了。”
吴寿额角沁出细密汗珠,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麻烦,不麻烦。”
他强撑着赔笑,心底实则腹诽不已:
“我前脚走,后脚叫来的车,就还是我,是吧~”
左白闻言,悬着的心暂时回落入肚子里。
他二话不说,率先走出别墅,动作娴熟地掀开后备箱,蜷成一圈躺了进去。
不远处,一身漆黑拿着探测仪乱晃的守夜人恰好目睹了这怪异的一幕:“???”
第611章 我被欺骗的前半生?!!
我叫冯雨槐。
今年16岁。
是第九区八中武道重点班的高一学生。
与我那个废物哥哥不同,我自小就天赋异禀,展现出远超同人的聪慧与悟性,小时候虽然没法测试,但我的武道根骨资质一定也非常出色。
父亲和母亲也是这般认为的,废物哥哥内心必然是不服气的。
但没有关系,他是废物嘛~
废物的感受,就如同下水道里老鼠的吱吱声,微弱又多余,他在这个家也是没有发言权的。
他最好的出路就是就是早早结束他那毫无价值的学生生涯,出去打工,赚些微薄的薪水贴补家用,用它仅剩的微光微热来供养我这个天才妹妹。
作为回报,未来的某一天,当我真正在云端俯瞰众生时,或许会从指缝里漏下一点残羹冷炙给他吃。
不用太多,毕竟,废物吃的太多属于浪费粮食。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我深以为然。
每次父亲说出这句话时,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扫过哥哥,哥哥的头会埋得更低,几乎要戳进饭碗里。
而我,则会挺直脊背,感受着这句话带来的强烈的情绪价值。
除此之外,父亲还有一句口头禅,像烙印般刻在我的灵魂里。
——雨槐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我对此也一直深信不疑。
父亲叫做冯矩,是巡捕房的一名普通捕快。
有点才能,但不多,比废物哥哥强出不少,至少供养我读到了高中。
作为回报,如果有一天我能“飞升”上城,我是愿意带着父亲一起去上城的。
是的,父亲最大的梦想就是去上城,呼吸一下上城甘甜的空气。
这梦想像一颗种子,被他亲手种进我的心底,然后疯狂滋长。
我同样无比渴望呼吸那传说中的甘甜空气,渴望有朝一日踩在头顶那五颜六色的“屁股”正面。
为此我一直很努力,我不仅努力修炼武功,也努力经营着我的人设。
我清纯,甜美,优秀,赢得了所有同学和老师的喜欢。
我像一位技艺精湛的演员,在名为“光明”的舞台上,扮演着完美无瑕的角色。
这也是父亲教会我的“生存智慧”。
我做的非常好,并且乐在其中。
原本我以为我会一直乐在其中,然后凭借我的天赋与努力,一步步“飞升”入上城,在更璀璨的舞台绽放出我耀眼的光芒。
我一直是这般坚定不移的,但是,命运似乎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光明没有来,来的是……
最初的转折点是从哪里开始的?
我其实也记不大清了。
或许是从我走入那间黑诊所开始,亦或许是从父亲给我那颗丹药开,再或许是从父亲断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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