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494节
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空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房间。
墙壁、天花板、甚至地面,都由无数块巨大、光滑、纤尘不染的镜子拼接而成!
钱欢的第一视角中,看见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连续打出各种招式。
我在练武?
只见自己的动作迅猛、凌厉、充斥着狠辣与精准。
拳风呼啸,腿影如鞭,步法诡谲飘忽,招式狠毒刁钻,蕴含着极致恐怖的杀戮欲望,像个怪物。
七杀拳!
追魂步!
森罗指!
这特酿的都是啥啊?
这些武功,钱欢原本根本不会!
但此刻,在梦中,他却发现自己打得无比纯熟,仿佛这些招式早已刻入了他的骨髓,融入了他的灵魂。
每一个发力点,每一次呼吸的配合,每一次脚步的转换,都流畅自然,如同演练了千万遍,肌肉记忆深刻得令人发指!
“我这梦做的简直离谱啊!”钱欢心道。
他控制不了身体,连视角都一刻不移的黏在了冯睦身上,像个变态。
冯睦就在他前边,背对着他,同样在练着同样的拳法、同样的步法。
只是他的动作更快、更狠、更流畅,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神韵。
冯睦在教我练武?
我在梦里跟冯睦学练武?
钱欢又不是没做过梦,他也清楚梦境大抵都是支离破碎,逻辑混乱,毫无道理的,可眼下这个这个梦也太荒谬了吧。
梦境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数不清自己究竟练了多少种武功。
横竖肯定是梦,梦里的武功都是假的,数来何用?
终于,第一视角中的自己停下了练功,正缓缓收功而立,视线稍稍移开看向了镜子里。
镜子里映出一张模糊不清的脸,依稀能辨认出那是自己的五官。
可隐隐约约的,就见脸上的五官好像在扭曲、蠕动、溶解……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黑色东西在蠕动。
这是我?
我是长这个样子吗?
钱欢感觉意识有些混乱,他死死的盯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夸张的咧开嘴角,在冲着自己……笑。
没错,这好像就是我?!!
………
嗡嗡嗡——
手机震动声突兀地打断了练功节奏。
冯睦瞥见虚拟号码显示,眉头微挑,是马斌的加密线路。
通话很简短,挂断后,冯睦脸上露出玩味之色。
从电话里,冯睦得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本来都已经彻底放弃的老父亲,似乎触底反弹了,准备搞个大动作出来,且时间就急迫,暂定在明晚。
坏消息是,事后,老父亲准备让他来背这口黑锅。
这么说不太严谨,严格意义上来讲,[假面]不是他,而是冯雨槐和他的男朋友。
“呵——”
冯睦嘴角轻抿,似笑非笑的喃喃自语道:
“嗯,不一定是一好一坏,也可能会是两个好消息。”
至于马斌究竟是想用羊皮卷做何计划,冯睦也只知道部分细节,并不知道全貌。
马斌在这事上搞的很神秘,对他也只泄露了一部分,只告诉他事成后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出于对马斌的信任,冯睦也没有刨根问底,他不是个扫兴的人,也乐得留点悬念和惊喜在后面。
不过这回电话里,马斌倒是又跟他多吐露了两嘴,提到他是想借羊皮卷钓一条大鱼上来。
冯睦知晓马斌的意思,很明显是冯矩的卷入,稍稍打乱了马斌的计划。
因为他用脚指头猜,都知道,马斌要钓的大鱼肯定不会是冯矩。
而马斌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也有在请示他的意思。
冯睦在电话里回答的也很干脆利落,给马斌传达了一个中心思想——一切以大局为重。
大局也肯定不是冯矩,所以这话翻译过来就是:
该钓的鱼继续钓,至于冯矩?能活是他的造化,活不成也是他的命数。
换个一般的下属,听到顶头上司这话,心里恐怕还会犯嘀咕,但马斌不会,他一定会贯彻执行。
……..
第605章 史上最亲人的邪祭,有内鬼?
时间已近正午,但厚重的遮光帘将上城的光隔绝在外。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混合气味:血腥的残留、刺鼻的消毒水、高级香薰试图掩盖却徒劳无功的甜腻,以及……一种更深层的、仿佛来另一个世界的、冰冷而阴森的气息。
特派员站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合眼。
又进行了三次[邪祭仪式]的验证,结果,与第一次如出一辙!
那翻滚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浓稠黑雾每一次都在天花板凝聚!
那对不断变幻着深邃漆黑、死寂骨白、滴血猩红的邪恶瞳孔,每一次都从黑雾中浮现。
连同首次尝试在内,特派员等于一共进行了4次[邪祭仪式],邪祭也就如约而至了4次。
四次召唤,四次响应,邪祭的赴约率竟达到骇人听闻的百分之百!
这个结果,让特派员在极度的疲惫中,依旧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战栗与狂喜!
要知道,根据大数据统计,九成九的邪祭仪式,指那些已经验证过成功的,确认为真的[邪祭仪式]。
少的也得举行几十次,邪祭才会回应一次,多的得举行上百次,邪祭才会回应一次。
毕竟,邪祭要么在沉睡,要么在信号很难很难传到的维度,要么早已湮灭在时光长河,要么就根本不屑于回应蝼蚁的呼唤。
像这样…….随叫随到”的邪祭?
闻所未闻!前所未有!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邪祭,24小时在线专门为他服务一般,随叫随到,简直就离谱。
尽管特派员至今未能知道这位邪祭的真名,更无法窥见邪祭的全貌轮廓。
但他已经万分笃定,羊皮卷背后沟通的邪祭,绝对是史上最亲人的邪祭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每次邪祭降临后,都会留下那个重复的提问:
[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你想真正的…..活着吗?]
给特派员的感觉就像是,客人每次都准时赴宴,但每次又都吃的不甚满意,而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明明已经让女佣在仪式中反复思考,甚至在心中默诵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特派员盯着地上那滩最新的污迹,烦躁道:
“为什么还是不行?是我给她们的‘答案’不对?还是……她们本身就不合格?”
特派员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性。
那些佣人身体残疾,精神阉割,她们能理解“生命的意义”这种终极命题吗?
她们存在的本身,恐怕在邪祭眼中,就是在玷污问题本身。
“所以,什么才是符合邪祭口味的‘合格’祭品呢?”特派员苦思无果。
但佣人显然已经被排除了,故而他需要更多样本,更多不同类型的“试验材料”来试错。
想到这里,特派员心里不禁一阵腹诽:
“不是,都不合格了,你还每次都吃得这么干净?!连点渣都不剩?”
有种被故意吃白食的感觉啊,但他没有证据,也无法向邪祭投诉。
他只能像一个卑微的厨师,不断更换食材,希望能碰巧做出一道让对方满意的“菜肴”。
“要是能抓住[假面]就好了,我就能直接从他口中得到正确答案了。”特派员不禁想到。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羊皮卷在手,慢慢试错,总会试到对的样品。
毕竟这个世界最不缺的试验材料就是人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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