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411节
冯睦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是来自于宋平安的,向他详细汇报了任务执行中的变化,不是告密,而是一丝不苟的汇报,力求让部长清楚每一个细节。
另一条是宫奇的,内容就简单了许多,主要就是一个地址,简洁的像个外卖订单。
冯睦放下手机,脸上看不出喜怒。
两种性格迥异的下属,在他眼里其实没有高低之分,只看他自己怎么使用或驾驭而已。
冯睦上辈子加这辈子,两辈子积累的管理驭人经验,其实并不多,不过得益于不知不觉升级到高级的[厨艺(33/1000)],他无论是向下驾驭,还是向上管理,都做的还不错。
冯睦明明没做过一顿饭,却将厨艺锻炼至了高级,也是没谁了。
大抵驭人如使刀是一个道理吧。
就像是厨师的刀具,大刀,小刀,剁肉刀,剔骨刀,水果刀……每一把都有合适的用处。
你不能用斩骨刀雕萝卜花,也不能拿水果刀去剁排骨。
关键在于知刃善用!
“现在的问题在于,我手里能斩碎硬骨头的剁骨刀有点少啊!”
冯睦想了下自己手里的刀,宋平安,蒋理,管重,刘易等内察部一干属下,俱都是忠诚爆表,看战不足,只能勉强当水果刀来用。
“但愿等我彻底掌控第二监狱,激活基地车之后,能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再不济,给我送来几把‘名刀’也好!”
冯睦的思绪稍稍有些发散,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转头对刘易说出了一个地址。
“走,过去瞧瞧!”
“是!”
刘易没有丝毫迟疑,也不多问,直接启动车辆,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
四十分钟后,九区边缘某处新建的楼盘,入住率很低。
一栋栋崭新的板楼就像是一口口新雕的棺材矗立在地上,等待着它的主人。
两名监区长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这两人倒也不算太过愚笨,清楚躲藏起来必须要隐藏好行踪,所以中途果断舍弃了自己的车,换乘了辆出租车。
下了出租车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楼盘,眼神左右顾盼,四周空无一人,寂静得有些诡异。
“够隐蔽。”
左边那位搓着手,呼出的白气在寒夜里凝结,
“除了娄站长,短时间里,鬼都找不到这儿。”
“是啊,娄站长真是好领导,你说,周唬畏罪潜逃,巡捕房一直抓不到他人,会不会也是娄站长把他给藏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可能发现了隐藏的温暖真相,嘿嘿傻乎笑着朝楼里走去。
乘坐电梯,来到对应楼层。
右边那位输入电子锁密码时,金属按键的冷光映着他得意的笑容。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棺材门”缓缓敞开………
第532章 怎么会是你?!!
电子锁发出“滴”的一声轻响,防盗门缓缓敞开。
楼道里苍白的灯光像探照灯般刺入黑暗的玄关,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就在这道光带的尽头,隐约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屋子里好像有人?”
开门的男人声音陡然拔高,手指还僵在密码盘上方。
左边的监区长闻言立刻抬头朝门里望去,霎时,两人宛如见了鬼似的齐齐僵在原地一瞬。
屋子里真的有个人哎?
可,屋子里怎么会有人呢?
这可是娄站长给他俩准备的隐蔽的,无人知晓的安全屋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死死朝屋内的人影看过去,却俱都忽略了悬挂在门把手内侧的…..闪光弹。
闪光弹被门体移动触发引信。
下一秒,他们的视网膜被灼热的强光彻底灼烧。
宛若实质的白光汹涌的灌入瞳孔,视网膜被闪成了白茫茫一片。
“啊——!”
两人同时发出惨叫,双手本能地捂住眼睛。
但为时已晚,眼前全是光明,伴随着针扎般的剧痛和不受控制涌出的泪水。
屋里的声音幽幽的传来,让他们彻底确认了屋内有人。
“你们来得怎么这么晚?我们等你俩好久了。”
他俩中途因为谨慎换了辆出租车,耽误了些时间,自然没屋内的人来的快。
而屋内的声音隐隐有些耳熟,但在极度的惊惶失措之下,他俩一时之间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两人的心中充满了恐惧,眼睛睁不开,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往后退,同时大声怒斥: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儿?”
这个问题不需要屋里的人回答,他俩自己问出的瞬间,脑海中就同时浮出了可怖的联想。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是娄站长派你来的?娄断想干什么?”
屋内那人既没否认,也未承认,只是发出声不屑的冷笑道:
“娄站长当然是希望你俩乖乖的在这里睡下啊。”
这句话像冰锥刺入脊椎。
“为什么啊?”两人满心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娄断为何要杀他俩。
就在半小时前,他们还在沙发上与娄断相谈甚欢,其乐融融,怎么转眼间就要置他俩于死地呢?
然而,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屋内响起“咻咻”的枪声。
是监狱系统配备的制式手枪,他俩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电梯!”
右边那人惊慌喊道,两人像无头苍蝇般朝身后的电梯方向跌跌撞撞冲去。
手掌在墙面上疯狂摸索,寻找电梯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的机械音此刻如同天籁。
但开门的速度哪有子弹快,让子弹飞一会儿?
千钧一发之际,左边那人忽地伸手朝右边一抓,肌肉贲张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对方猛地拽到自己身前。
“你——”
右边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惊呼声就变为惨叫。
几发子弹接连钻入他的身体,冲击力让他抖的跟筛糠似的。
惊恐+失明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几弹,也不知道具体被射到哪儿了,只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似中弹了,到处都在汩汩冒血。
左边那人一边死死地将人肉沙包抵在身前,一边退入电梯。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中弹,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拼命眨眼睛,强自撑着瞪大眼睛,泪水混合着眼睑的灼痛,视野中终于出现模糊的光影。
屋内的人影并未追出来,电梯门正在一点点合拢。
他心头一松,将身前的沙包松开。
人肉沙包满脸泪水,这会儿也恢复了些许视力。
他手臂、肚子,大腿接连中弹,弹孔处汩汩冒着血泡,身子发软,顺着电梯门软软滑倒。
但他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死死地转动脖子向后看过去,眼中满是浓浓的怨恨。
“不要怪我,”
左边那人喘着粗气松开手,声音剧烈颤抖,
“情况紧急,我别无他法,所以只能……”
他的话戛然而止,头皮瞬间极致地发麻。
因为面前的同伴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怨恨,又带着一丝畅快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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