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我才是怪物 第446节

　　或许是因为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答案，又或者是因为这些年无限类的作品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深入人心，让轮回者们或多或少接受了“无限”的概念。

　　但此时此刻，多面星人或许会有一个不同的答案。

　　“作为一个正在成为【观测者】的种族，我们目前还无法对另一个宇宙的【观测者】进行观测，因此，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多面星人没有正面回答白苍术的问题，但却给出了一个【观测者】的概念，这大概就是在多面星人眼中，无限次元空间的身份，或者说，是地位、权柄之类的东西。

　　“最后一个问题，多面星人，你如果能够回答我，不管你们给出的筹码是什么，我都会与你们交易。”

　　此时时间大概不足十秒，白苍术看着那具轮回者胸口的人面，问出了一个自从进入空间之后，很多轮回者、剧情人物，反复向他询问的关键点。

　　“既然你认为人类并不特殊，生命也并不高贵，那么在你们的认知中，【心】是什么，所谓的【心】，真的具备着超越物质世界的力量吗？”

　　面对这个问题，多面星人明显停滞了片刻，不管是在思考也好，是在检索信息也好，这个问题，对多面星人来说，回答起来更加困难一些。

　　而白苍术问出这个问题时，心中同时也在思考，对于多面星人这种因为高度进化，而完全消除了人类所拥有的善恶伦理观的种族，像是科里、影山茂夫、埼玉这些家伙所在意的那些事情。

　　还有意义吗。

　　对于多面星人来说，用核爆轰击两座大型城市，让上百万乃至千万人类死掉，大概也与人类小孩因为兴趣而用热水浇灌蚂蚁窝没什么区别。

　　那么因为这种事情，因为那些蚂蚁一般会轻易死去、轻易被舍弃，乃至于轻易复活，轻易被创造的人类而产生其他想法，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

　　白苍术很好奇，他想要真正看清，那些家伙的强大，到底是因为这种【心】，还是只是因为强大，才能获得拥有所谓高贵的【心】的余裕。

　　白苍术感觉到体表的高温已经开始褪去，核爆的爆炸余波即将散去，而他的身体则遭受了相当程度的辐射和畸变。

　　那是放在普通人身上很快就会死去的程度。

　　但对于白苍术来说，也不过是花费一点时间去恢复罢了。

　　如有必要，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毁掉，然后利用不死性重新生长。

　　“以我们如今的认知，所谓的心，不过是量子真空涨落在碳基载体中引发的谐振模式。所有关于自由意志、道德直觉或审美体验的讨论，本质都是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特定实现方式的诗意误读。”

　　“但，人类那21克的信息，却会因为这种东西而发生未知的变化。”

　　多面星人的身体开始崩解，他最后伸出手，白苍术同时也取消了无下限术式的被动防御，多面星人手指触碰到白苍术的身体。

　　“你的灵魂重量超出寻常，你所谓的【心】，是那份重量……”

第446章 四魂之玉碎片

　　核爆消散，青云的残尸完全化作一具畸变到腐烂的碎肉，白苍术面无表情一指点出，洞洞波瞬间将碎肉炸得完全消失。

　　此刻，白苍术所在的大阪，已经完全化作废土，商店街完全被夷为平地，只剩下一些钢筋水泥的残破遗址。

　　倒塌的大楼大部分完全碳化，框架还剩下大半。

　　白苍术行走其中，这个世界再无一点声音，在他的【心网】感知范围内，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

　　这就是多面星人与自己交流一次的代价，无数自己见过与没有见过的人物，都化为飞灰。

　　在本世界还算得上有才能的冈八郎，还有或许会躲藏在城市某处的轮回者，都会在这一次爆炸中死去。

　　白苍术最后看了一眼地面上连尸骨都不曾剩下的那些妖怪，有些可惜，他取出【艾斯的单人艇】，一脚踩上去，雷电从脚下翻涌。

　　因为【皇极雷狱经】LV1的效果，以及新能量体系【电流推动】的获取，白苍术如今能够支配驾驭的雷电，比以往强大许多。

　　使用这道具飞行，基本上称得上毫无消耗。

　　云贝喷涌，白苍术直冲天际，他捏碎滑瓢的掉落卡，心中却在思考着与多面星人的对话。

　　关于【观测者】，他所能想到的，便是那个著名的【观测者效应】，大概讲述的就是在观测行为会对被观测者产生影响。

　　最直观的例子便是在双缝干涉实验中，光子的波粒二象性会因为被观测与否，发生变化，被观测时表现为粒子，但未被观测时就会表现为波。

　　这种客观实体会因为观测这样一个第三方主观行为产生变化的事实，产生了许多可怕的猜想。

　　而多面星人描述的【观测者】，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概念，他们认为存在着一种极高维的存在，会对世界、宇宙、万事万物进行观测，并因为他们的观测，世界才会展现出不同的模样、姿态。

　　这种力量层级过高，已经超脱了白苍术如今能够接触的范畴。

　　但结合多面星人和空间都推崇的【信息】论，白苍术产生了许多的猜想。

　　然后，便是所谓的【心】。

　　白苍术知道多面星人说的自己灵魂重量超乎寻常，可能的原因就在于自己被埼玉的认真一拳打碎，然后由影山茂夫用自己从海贼世界得到的黄金灵魂碎片进行了修补。

　　不管是埼玉的概念性攻击，还是那些黄金灵魂的碎片，都留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中。

　　但白苍术即便是开启【超限螺旋】，也无法捕捉到这种变化对自己的影响。

　　不管是实际的力量，还是思维、情绪上的影响，都完全没有感知到，女神和空间也没有显示出任何的异常。

　　“呵，【心】还真是捉摸不透，无形无相啊。”

　　白苍术抬起头，回忆起自己见到的那位【黑之王】，对方的确强大的不可思议，即便没有埼玉给自己的那种压倒性完全无法匹敌之感，但那种浓郁的绝望，以及好似整个世界都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也完全让人感受不到战胜的可能。

　　那种力量，与【心】有关吗……

　　白苍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于【心】的所有在意，都与力量挂钩，他在意的不是心，他在意的，终究是力量。

　　【你开启了掉落卡·妖王滑瓢】

　　【你获得了次元点2500】

　　【你获得了素材·滑瓢之核（珍稀绝伦）】

　　【你获得了道具·四魂之玉碎片（紫）】

　　白苍术的注意力因为这一次相当成功的抽取而回归，他也从那种少有的思考状态脱离。

　　太遥远的东西对白苍术而言意义不大，他贪婪的想要得到【黑之王】与【埼玉】的力量，但又不确定【心】这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到底在那力量之中占有多少成分。

　　因此才会探究，因此才会与多面星人交流。

　　但终究，只有被握在手里的力量，才是真实不虚的力量！

　　【四魂之玉碎片（小）】

　　【品质：珍稀绝伦】

　　【描述：某妖怪时代大巫女凝结了自身纯净灵魂与诸多大妖之灵魂的宝玉碎片】

　　【使用需求：具备妖力或具备灵相关能力】

　　【效果1：佩戴后，自身获得低阶妖力抵抗、低阶妖力增强特性】

　　【效果2：将本道具吞噬或植入体内，将大幅度增幅灵力、妖力等属性，但同时，自身将会受到宝玉之中魂灵的影响】

　　【效果3：本碎片可与其他碎片融合，每一次融合，效果都会得到增幅，直到变为完整状态】

　　这枚四魂之玉的碎片大概已经是最小的那一类，只有晶状体的一片棱角大小，但白苍术的确能够从中感受到相当强烈的力量。

　　这东西，如果不是与本世界的滑瓢本质上不属于一个系统，大概的确能够对它产生不小的增幅。

　　白苍术看着这四魂之玉的效果2，那明晃晃标记的负面效果，他竟然有种想要试试的冲动。

　　如果真的能够将大巫女翠子以及那个时代大妖、龙的灵魂引入自己体内，对自己来说，倒是一种大加强。

　　白苍术刚刚在核爆之中，完全体会到了五条悟无下限术式的强大，以他如今的体质，近距离遭受核爆，本来还是会有着一定概率被全面灭活、完全变成焦炭的风险。

　　但有了无下限术式，他甚至连武装色霸气都没有完全破碎。

　　这种规则型的术式，让他完全避开了近距离核爆的冲击波、火焰等伤害。

　　因此，白苍术愈发期待自己容纳越来越多强大的灵魂，然后将这些灵魂的力量完全容纳、完全模拟，到那时，白苍术完全可以称得上能力最多样的轮回者。

　　并且，不需要花费资源培养升级这些能力。

　　【清道夫EX051，即将为你开启第三次坐标播报】

　　空间并没有将白苍术标记为被清除对象，也没有投入新的清道夫的意思，直接开启了第三轮坐标播报。

　　白苍术大脑中立刻出现大量的坐标信息，并且附带了那些坐标如今的画面。

　　让白苍术惊讶的是，轮回者最集中的坐标，在东京。

　　而且此刻的东京，并没有因为核爆而被毁灭。

　　白苍术细数着坐标数量，足有七人之多，除了还有一个远在德国的目标，本世界其他轮回者，都完全集中到了东京。

　　“也就是说，那两个必须肃清的目标，其中一个已经被多面星人传送到了东京……”

　　白苍术联想到多面星人没有开口与自己达成的协议，对方大概率就是放在了这个肃清目标身上。

　　想到这里，白苍术嘴角勾起，他很好奇，在多面星人这种高维种族的眼里，什么样的筹码，是他们认为不需要与自己沟通，自己就会接受的。

　　这一点，在白苍术回到东京上空，看着下方不断撞毁城市的怪兽，有了了解，同时，他也知道了核爆为什么没有让东京毁灭。

　　一只浑身披着鳞甲，背后竖起数根巨大尖刺，与影视作品中哥斯拉极为相似的怪兽，正在东京市区肆虐。

　　涩谷已经完全沦陷，大量武装直升机徘徊在市区上方，白苍术也能看到大量黑球小队的成员出现在各个高楼顶部，大概是那些日本财阀发布了新的任务。

　　但白苍术很清楚，这只形似哥斯拉的怪兽，是多面星人给他的礼物，是他必须肃清的其中一个……轮回者。

第447章 无端的恶

　　“哥斯拉……居然是哥斯拉？！”

　　东京黑球小队此刻站在东京银座一栋大楼顶部，俯瞰着下方已经将日本自卫队击溃的怪兽。

　　玄野计有些难以置信，即便他们已经在Gantz的支配下，面对了许多种外星人，但看到哥斯拉这种怪兽真的毫无顾忌在东京市区肆虐，他还是有种世界观崩溃的幻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