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第一侯 第44节
而苏牧这种班头,得十年。
一出手就是他十年的薪水,啧啧,真是好大的手笔。
看到苏牧脸上露出震惊之色,许管家心中暗暗得意。
一个流民出身的泥腿子,运气好当上了班头,他见过几两银子?
五百两,足以把他给砸晕了。
“我想,这银子应该不是为了祝贺我当上光福坊的班头吧。”
苏牧脸上的震惊只是持续了眨眼的功夫,然后他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没动那银票,而是看着许管家道。
“你把它当做贺礼也行。”
许管家皱了皱眉头,这苏牧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啊,难道真像老爷说的,这种泥腿子出身的,自以为有了点本事的,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骨气?
“你还是说说想让我做什么吧,要不然这银子我拿的不安心。”
苏牧轻描淡写地说道。
“第一,在光福坊,我们许家做什么事,你不能管,而且我们需要你出面的时候,你必须出面。”
许管家竖起三根手指,先合上一根,说道。
“第二,”他蜷上第二根手指,“你每月需进一趟内城,送货。”
苏牧哑然失笑,这是真不把基层人员当国家干部啊。
他伸手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许管家将第三根手指也握住,“第三,光福坊有几个不听话的势力,你替我们除掉他们。”
“就这些?”
苏牧忽然笑了,“要不要再多提几个条件?比如说让我把司马杀掉,让你家老爷来当这个南城司马?”
许管家眉头一皱,“那可不成,何玉兴本人虽然没多大本事,但是他背后是内城的何家,我们许家背后的势力虽然也不差,但没必要跟何家翻脸。”
苏牧有些无语,你还真的考虑起来了?
“我的意思你可能没明白。”
苏牧看着许管家道,对方的智商应该听不懂太复杂的,自己还是直白点说吧。
“除非你家老爷当上南城司马,否则,他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事。”
苏牧认真地说道,“我,苏牧,是大玄的捕快,拿的是大玄的俸禄,办的是大玄的差。
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银子充公。”
苏牧将银票收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下次记住了,官差就是官差,说话的时候,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许管家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中充满了被戏耍的愤怒。
“苏班头,你这是准备跟我们许家作对?”
许管家冷冷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
苏牧哈哈一笑,“苏某平生,只和不法分子作对,除非你们许家做奸犯法,否则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很好,老爷说的没错,你这种人,确实看不清现实!”
许管家脸色阴沉,眼神中满是杀意,冷笑道,“拒绝了司马何玉兴,竟然还敢再拒绝我们许家,你可别后悔。”
苏牧已经走出去老远,背对着许管家摆摆手,哈哈大笑着远去。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做人还没做够,何必去做狗。
看着苏牧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许管家气得一脚将长凳踢翻,在店家惊恐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
苏牧完成一天的当值,回到了家中。
子时一到,系统面板上的数据再次刷新。
【点数:160点】
看着最新的点数,苏牧有些意外。
班头的基础点数应该是二十点,今日竟然增加了二十五点。
难道是因为今日自己拒绝了许家的收买?
“不向黑恶势力妥协,本身就是身为班头的分内之事。”
苏牧心中暗自道。
或许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一个班头应该做的,所以今日多了五点“绩效”。
“系统这是让我干一行爱一行啊。”
苏牧自言自语道。
想到丰厚的“绩效”,他心中再次涌起了一阵想要荡平光福坊的冲动。
不过想到双方的实力,他还是理智地将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淬体一境小成,终究还是不太够啊。
…………
一连好几日,苏牧早出晚归。
他要么是在南城司衙门的班房里翻阅文牍,要么就是在光福坊巡查。
理论上,班头是不需要巡街的。
但是苏牧手底下一个手下都没有,自然也只能亲力亲为。
所幸,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绩效”的,所以他也是乐此不疲。
班头的腰牌一直没有做好,他现在除了做好班头,也进不了内城。
唯一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光福坊这些日竟然异常平静,连一个闹事的都没有。
就好像这些人都在给他这个新上任的班头面子一般。
饶是如此,第七天的时候,兢兢业业做着班头的苏牧,终于迎来了收获。
深夜,房间内。
苏牧双目炯炯有神。
【姓名:苏牧】
【身份:捕快班头(吏)】
【点数:305点】
【功法:金鳞淬皮法(小成/+)】
【武艺:伏波刀法(圆满)、箭术(入门/+)】
终于,可以提升了!
第41章 淬皮大成(求追读求收藏求月票推荐票)
一个多月的时间,积累了三百点数,足够让他的金鳞淬皮法从小成突破至大成。
这种速度和进境,哪怕是内城那些被称为天骄的人物也要自叹不如。
苏牧在床上躺下,调整好姿势,将思绪和呼吸也都调整完毕。
这时候,他念头一动,在金鳞淬皮法后面的“+”上面一点。
轰!
体内仿佛有一团燥热的气血炸裂开来,瞬间由心脏流遍全身,涌向全身各处的皮肤。
难以表述的疼痛在苏牧脑海中炸裂开来,一瞬间,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像是外有针扎,内有火炼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他双腿一蹬,两眼一翻,再次昏厥了过去。
将一两年淬皮之功瞬息之间加持在身体上,这绝对已经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如果不是有种若有若无的力量保护着他,只怕苏牧已经被活生生地疼死了。
昏厥,只是身体本能地自保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牧缓缓地从昏厥当中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他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
因为全身上下还在痛,那种痛,比淬皮小成时候的疼痛不知道强烈了多少。
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周身毛孔汗如雨下,身下的床褥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足足过了一刻钟,万针撺刺的痛苦才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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