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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夏窃神权 第459节

  胡文郎回答道,“这件事他们明天应该不敢写。”

  虽然诸子百家现在都可以办报纸,在报纸上宣扬自己的学说,但上面有着《报纸司》管理,柯黯然这两个月的时间将报纸司建立起来,至少能够管住天京这里的喉舌。

  同时拒马城失守这件事对于诸子百家而言都是一件丧事,这个时候大肆宣扬这件事只会有利于神道,对于诸子百家而言没有一点好处。

  “让他们写。”

  周铁衣思考片刻说道,“只不过他们的报纸因为加急消息,明天刊发的时候比《天京报》晚半个时辰。”

  “他们同样也要写?”

  周铁衣说道,“如果想要隐瞒一件事,要么就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但拒马城这件事我们无法做到,那么第二种办法,就是用大量垃圾信息掩盖真实的信息,一个人一天能够处理的信息是极为有限的,很多时候他们即使知道我们在说假话,但当假话充斥如同潮水,想要说真话的人也难以反驳了,让诸子百家的人从另外的方面写,强调渊蒙此时损失有多大,兵马有多疲敝,对了将最近前线的战果拿出来大篇幅写。”

  “前线战果?”

  胡文郎犹豫了一下问道,正是因为前线兵力收缩,才导致这次拒马城忽然被攻破,这两个月哪来的战果啊。

  “就算是战线收缩,但总有能够杀敌的斥候,将他们拿出来写!这不是小说家最擅长的事情吗。”

  斥候才能够杀几个敌人啊,甚至周铁衣要求按照小说家的方式写这些报导,那几乎相当于虚报军功了,这在以前是小说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说家干涉军政之事?

  但看到周铁衣这么认真的表情,胡文郎明白现在就必须要这么办。

  他立马说道,“我马上去做。”

  如今已经过了子时,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周铁衣坐上马车,返回中央银行衙门,马车之上,他轻声叹了口气,今天这样做,毫无疑问又开了一个坏头,但是治国这件事,很多时候都是两权其害取其轻,只能够在一件坏事和另外一件坏事之中选择。

  望洛园。

  商会作为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在周铁衣从诛神司衙门离开之后,他们也得到了大概的消息。

  “拒马城失守了,怎么前线突然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现在不是讨论纰漏的问题,我担心明天火车商会的股票可能稳不住啊!”

  “那我们要不要也卖一点?”

  这两天火车商会的股票本来就极为焦灼,一直在守住七两五钱的底线,在八两左右徘徊,而且看样子岌岌可危,连钱光运自己昨天都暗示,守住的价格可以低一点,七两银子也可以,但今天这个消息一出,明天怕不是连七两银子都守不住了?

  到这个价钱,很多后面买入的中小商人就亏损了。

  钱光运耳朵极其敏锐,当听到有人说也要卖一点的时候,他目光如同鹰隼,恐怖的压力直接让周围吵吵闹闹的大厅安静了下来。

  “来人,将这个人剥了衣服扔出去,从东南商会中除名!”

  听到钱光运的话,众人一愣,要知道即使以前大家讨论的时候过火,钱光运虽然责骂,但也没有因一句话就问罪的前提啊。

  “钱会长,我口误,我口误!”

  能够今天晚上被喊起来的都是东南商会的核心,甚至是钱光运的亲信。

  钱光运叹息一声,“我这是在救你啊,怎么?没有人听懂我的话吗?还要我重复一遍,将他剥了衣服扔出去!”

  守卫们听到钱光运重复了一遍话,知道这是动真格的了,于是乎只能够动手,将这个还在不断认错的商人剥了衣服,从大门口扔出去。

  如此立威之后,众多商人也闭上嘴了。

  钱光运这个时候才开口说道,“诸位修行商道,因为周侯的原因,也感受到了如今商道好修,周侯也有意给我们商人话语权,但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即使大家在背后埋怨周侯一两句我也听之任之,因为这是周侯的意思,但现在到了你们该听命的时候了,诸位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只听命行事,就能够懂四品‘藏虚’的道理了。”

  钱光运还在训斥着商人们,就听到外面有管事带着一位中央银行的文吏进来,文吏进来之后,也不废话,直说道,“外面有四车银票,你们明天找多一点人,拿着银票买股票,不要在意成本高低,明天火车商会的股票要回到九两五钱银子一股!”

第478章 国事党争两不误

  曲府。

  “前线失守了!”

  说话的商人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只不过环顾周围凝重的武勋子弟们,又不自觉声音小了下去。

  曲义叹息一声,“秦先生的意思是?”

  眼前这位秦先生就是帮助他们武勋买入卖出股票的商人,虽然没有多少建树,但是在算术上面很擅长,所以能够精准把控住价格,在这两天低价的厮杀中一直压着郝仁那边卖。

  秦姓商人说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明天我们只要派人到市场上将这消息一散播,到时候股票就由不得郝仁不卖了,我算过了,就算周侯手里面的股票不动,但明天至少市场上有三成的人卖,再加上我们出手,郝仁和钱光运手里面的银子绝对接不住价格。”

  这两天不断地买卖手,秦姓商人确实算出了郝仁和钱光运手中大概的现银。

  曲义深深看了一眼秦姓商人,平静地说道,“停下吧,你明天也跟着买股票。”

  秦姓商人面露惊色,“曲少爷,就只差一步了,明天只要再亏一些银子,我有信心能够做到您定的价格。”

  他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他觉得曲义这个时候放弃,是怕亏损太大了,这两天不顾成本的拉扯甩卖股票,已经出现了亏损。

  而武勋这边的现银其实并不多,主要还是要看手里面的股票。

  见对方还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曲义突然暴怒起身,一袖子就将秦姓商人扇倒在地上,“我不懂你说的道理吗!”

  曲义作为曲家认真培养的嫡子,本身武道修行也已经中品,秦姓商人在巨力之下被扇得五脏俱颤,他还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为什么就惹怒了曲义,明明都是曲义布置的任务,自己也一直完成得很好啊。

  曲义看向还不懂的秦姓商人,吩咐道,“将他抬到静室,让他自己想清楚。”

  他恼秦姓商人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对方蠢,第二个是对方居然还敢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质疑自己的判断。

  秦姓商人离开之后,曲义才郁闷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叹道,“商人就是这么不足为用。”

  “曲哥在担心前线的战事?”

  这次同样和曲府伙同的一位武勋家子弟低声问道,站在他的角度,隐隐知道曲义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武勋的权力来自于兵权,这个关键的时刻,就算他们大肆散播前线失利让自己获利颇丰,但家里面老一辈可还没有死绝,只要知道这件事是他们搞鬼,以老一辈的性格,将他们扭送到前线死囚营都有可能,毕竟武勋家大多数都子嗣多,不怕少一两个不成器的。

  曲义转动手中的酒杯,“前线的战事我倒不太担心,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真正大败,需要用到我们的时候,大不了我们兄弟们也一起上战场,只不过刚刚那秦升愚蠢得紧,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

  旁边的小弟若有所思,“您是说周侯会出手?”

  他们能够将郝仁拉下来的一个前提就是周铁衣不会出手,因为周铁衣一动手,那么就说明郝仁能力不足,就像当初曲义说的一样,周铁衣就算来函一封,大不了他们将股票买回去就罢了,到时候不用周铁衣出手,郝仁自己待在那个位置上都有名无实。

  “今时不同往日。”曲义点了点头,再倒一杯酒,“之前是我们与郝仁争斗,所以他周侯参与不得我们小辈的争端,平白失了风度,让人说他以大欺小还任人唯亲,我们输了也是虽败犹荣还不会伤筋动骨,但现在是我们大夏和渊蒙的争端,我们在这个时候使绊子,就怪不得周侯以大欺小了。”

  说完之后,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郝仁倒是好运道啊!”

  同样的,火车商会,郝仁得到消息已经醒了过来,面对下属们的担忧,他轻叹一声,“曲家倒是好运道啊!”

  既然想要置对手于死地,他当然知道对手是谁,也准备好了手段,那就是火车商会拟发行债券的文书,甚至准备好着文书通过之后该怎么运作。

  曲义那边的买卖一直没有错,但是曲义那边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以股换钱,同时只计算自己手中有的现银。

  但曲义忘了考虑一点,那就是周铁衣创立股票,从始至终就是要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其中普通百姓持有的股票只有一成不到,所以这个变量之前曲义他们是不用考虑的,但郝仁有信心能够通过商会债券的名义,让更多的百姓间接参与到火车商会的股票交易之中来,到时候筹得的资金足以将曲义他们几个武勋手中的股票全部买断。

  可惜还没有等自己手段发作,就出了拒马城这件事。

  心腹反倒是神色焦急,“这明天如果股价大跌该如何是好啊!”

  郝仁笑道,“明天不用担心股价大跌了,只有买不完的银子,没有卖不出去的股。”

  翌日,交易所外的小吃一条街,《天京报》照常贩卖。

  大家本来习惯性的一边吃着早茶,一边打开报纸。

  但还没有翻看到商业版,就被军事版上面的消息吸引了眼球。

  接下来就是大量茶汤打翻的消息,“这怎么能够颠倒黑白呢!”

  一个人大声嚷嚷着,额头青筋跳动,周围掀起一股红色的气血之力,他之所以如此气愤,因为他是前线轮休回来的精锐士兵,自然知道拒马城失守,对于前线的战场影响有多大。

  可是今天《天京报》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是前线运筹帷幄,围三缺一,诱敌深入。

  如果这都算是诱敌深入,那么等渊蒙马放玉京岂不是大获全胜了!

  “这位壮士,我这摊子小,您悠着点。”

  早茶店的店主不知道什么是拒马关,也不懂围三缺一,诱敌深入,他只知道面前这位武者如果突然暴走疯魔,那么他就要性命不保了。

  向荣之深吸一口气,平复暴躁的气血,又看了一遍这篇文章,只觉得血液还是压不住,这甚至比他最近关心的股票还要重要。

  因为股票跌了,大不了就是半年的军饷,但如果以后报纸都这样胡编乱造,他们前线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行,这件事需要找人说理去,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向着诛神司的衙门而去,这《天京报》是诛神司的部门,自然该找诛神司管。

  这样的事情在今天早上还发生了不少,但是相比于众多的天京百姓们,这终究只是少数,甚至不乏有文人与这些武夫据理力争。

  但人心惶惶确实是现实的问题,交易所的早盘如期开始,虽然拒马城的失守对于火车商会实际上的影响并不大,但是前线失利总归不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一开始交易,就有大量人心惶惶的小单开始卖出,股票价格也从最开始的八两银子一路下跌,与前两天的焦灼相比,这次跌得非常轻松,眼看着就要跌到七两五钱银子这个关键点了。

  然后,局势就瞬间翻转了过来,在所有人都看迷糊的交易盘中,大量红色的买单源源不断地出现,市场中也人声鼎沸,刚刚买股票的普通人忍不住凑上前,“前线失守了,你们怎么还在买股票啊?”

  “前线失守,谁给你说的?”

  这个时候买股票的人神情不屑,“《天京报》没看懂吗?这是围三缺一,诱敌深入,右将军已经点将,这次破了天狼神将,要将渊蒙那座神山搬回来,给圣上再勒石记功!”

  而这样的说法还不在少数,放眼望去,只见现在交易所内大量的人都拿着白花花的银票在买股票,充斥着大局论,大胜论的说辞。

  一时间让刚刚卖出股票的普通人后悔不已,难道真是我理解歪了?

  随后他又到交易所的报刊柜台,连忙买了另外几家的报纸,这些道家,佛家,法家的报纸虽然没有说什么围三缺一的大局论,但是却都在宣扬前线大胜,一个斥候都能够杀敌过百,渊蒙是扛不住今冬的大雪,所以才只能够兵行险招。

  “今天早上那武夫害我!”

  一人哭天喊地地骂道,“明明就是好消息,他硬要说是丧权辱国,实乃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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