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张无忌,嚣张的张! 第69节
张无忌身形微晃,鞭梢擦着耳际掠过。
右腿如灵蛇吐信,脚尖在兵痞持鞭的手腕上轻轻一点——
细微骨裂声被江风吞没。兵痞杀猪般嚎叫,长鞭脱手坠江!
另一兵痞拔刀便砍,刀光直劈张无忌颈侧!
张无忌不退反进!双腿霎时化作一片模糊残影!
噗!噗!噗!
脚尖如疾风骤雨点中兵痞手肘、肩井、膝窝!每一击皆精准敲在关节筋腱,力道透骨却不致命!
“呃啊!”持刀兵痞如遭电击,整个人陀螺般旋了两圈,“噗通”栽进江心,水花四溅!
疤脸兵痞捂着手腕骇然后退:“你……你敢抗税伤人?!”
张无忌冷冷瞥他一眼,旋即一掌拍下,那个元兵直接被他一掌拍死,接着又纵身一跃,风神腿一腿踢出,一道脚气射出,将另外一人洞穿。
做完这一切,他俯身将船板上沾泥的小鱼一条条拾回破篓,指尖真气微吐,污泥簌簌震落。
他托着鱼篓递向吓呆的小女孩:“拿好。”
枯草深处,千里镜后爆出一声低喝:“好腿法!”
赵敏眸中精光大盛,小巧的拳头兴奋攥紧:
“踏波如仙,惩恶如电!
这张无忌……比密报里更有意思!”
她舔了舔唇,像发现稀世珍宝的幼兽。
鹿杖客急道:“郡主!此子公然抗税杀差,形同造反!不如让老夫……”
“闭嘴!”赵敏脆声打断,眼底掠过与其年龄不符的冰冷笑意,“造反?打死两条看门狗算什么造反?”
她指尖一弹,翡翠扳指在秋阳下折射出森冷绿芒,“鹤大师。”
“属下在!”
“找到那两个废物的上司,”赵敏唇角勾起残忍弧度,“再告诉他——今日杀了他人的,是武当张翠山之子张无忌!
那对渔家父女,是他至亲好友!”
鹤笔翁心领神会:“郡主是要借官府这把刀,逼他入局?”
“刀?”赵敏嗤笑,琉璃般的眸子倒映着江畔少年身影,“本郡主要看看,他这身侠骨,能在这烂泥潭里撑多久!”
“恩公!小老儿周阿四,带小女叩谢大恩!”
破船边,周父拉着女儿重重磕头,船板咚咚作响。
张无忌掌心柔劲再吐,父女俩身不由己被托起:
“老伯不必如此。”
他目光再次落在那小女孩身上。
她攥着失而复得的鱼篓,仰起哭花的小脸。
泪痕在脏兮兮的脸颊冲出两道白痕,越发显得那双眼睛清亮如浸水的黑琉璃,怯生生地望着他,带着无尽的感激。
“芷若……”周父哽咽着,轻轻推了推女儿,“快,快谢过恩公哥哥。”
小女孩笨拙地福了福身子,童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清晰地说道:“小女子周芷若……谢过恩公哥哥。”
她看着张无忌素白袖口沾上的泥点,小手无措地揪紧补丁衣角。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张无忌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身形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目光瞬间凝在那张稚嫩却已初露倾城之姿的小脸上。
汉水之畔……竟是她!
那个未来会与他纠缠半生,爱恨交织,最终在光明顶上……
张无忌心头翻涌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有宿命轮回的震撼,也有对眼前这小小孤女处境的心疼。
原来是你……
汉水之畔,终究避不开这命定的相遇。
他心中暗叹。
强压下翻涌的心绪,张无忌解下腰间旧钱袋——里面是离山时带的碎银和铜钱——全数塞进周父手中:
“速离此地,那些人必来报复。”
周父捏着钱袋浑身剧颤,老泪纵横:“可天下之大……”
“沿汉水向西入川,”张无忌斩钉截铁,目光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个名叫周芷若的小女孩,“寻个僻静村落,莫再打渔。”
马蹄声再起时,周芷若突然挣开父亲的手,追到岸边嘶喊:
“恩公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秋风中传来清朗回应:
“武当,张无忌!”
“武当……张无忌?”周芷若低声呢喃一声,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进骨子里,接着她再次的抬头看向张无忌骑马离开的背影,再次的大喊:“无忌哥哥……你,你还会回来吗?”
声音带着孩童的不舍。
张无忌闻言,心中微叹,旋即回头回道:“有缘自会相见。芷若妹妹,照顾好爹爹。”
他不再停留,小短腿猛地一夹马背,纵马而去。
就在刚刚,他敏锐地感觉到远处山坡似乎有窥视感残留,但目光所及,只有风吹草动。
周芷若望着张无忌策马远去的背影,小手紧紧攥着油纸包,直到那青色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
清风吹动她枯黄的头发和破旧的衣角,这个如风般出现又离去的“无忌哥哥”,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无比温暖和强大的印记。
她默默帮爹爹收拾散落的东西,心中默念:“恩公哥哥……张无忌……”
第64章 反了天了!敢动老子的人,杀!
破旧的小船在浑浊湍急的汉水上艰难西行,吱嘎作响的船板仿佛随时会散架。
周阿四枯瘦的手臂青筋暴起,拼尽全力摇着橹,浑浊的老眼布满血丝,惊恐地扫视着两岸连绵的灰黄山影。
每一次水浪拍打船身,都让这单薄的小舟剧烈摇晃,船舱里积着半指深的浑浊江水。
周芷若蜷缩在湿冷的船尾角落,小小的身体不住发抖。
她将那个油纸包死死捂在胸口,仿佛那是唯一能汲取暖意的火种。
脏污的小脸倔强地扭向东方,那是汉水下游的方向,是“无忌哥哥”消失的地方。
江风卷着水腥气扑在她脸上,吹乱了枯黄的发丝,也吹不散她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对那道青色身影的深深依恋。
“无忌哥哥……”
她嘴唇无声地翕动,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牙齿咯咯打颤。
爹爹说那些凶神恶煞的兵爷一定会追来,天下之大,他们能逃到哪里去?
唯有恩公哥哥指点的西行之路,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
“芷若,趴低些!莫探头!”
周阿四嘶哑的声音带着惊惶,猛地一压女儿的肩膀。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前方江面一处狭窄的隘口,两岸峭壁如刀劈斧削,水流在这里陡然变得狂躁,打着旋涡,发出沉闷的咆哮。
那是入川必经的险地“鬼见愁”。
一股寒意,比浸透衣衫的江水更刺骨,瞬间攫住了周阿四的心脏。
百里之外,一艘装饰奢华的官船静静泊在汉水支流隐蔽处。
船厅内,鹤笔翁垂手侍立,矮胖的身躯微微前倾,脸上挂着谄媚又阴冷的笑意。
“百户大人,千真万确!”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毒针,“那当街格杀朝廷税差、劫掠军资、还口出狂言辱骂大元皇帝的狂徒,就是武当叛逆张翠山的孽种——张无忌!”
他对面,一个身着元军低级军官皮甲,满脸横肉的百户,正捏着一只油腻的烤羊腿大嚼。
闻言,他绿豆小眼中凶光暴涨,猛地将啃了一半的羊腿掼在案几上,油污四溅:
“他娘的!反了天了!
敢动老子的人,还敢抢军饷?
那点子破鱼虾顶个屁用!
定是抢了老子兄弟身上的饷银!
说!这狗崽子在哪?!”
鹤笔翁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上前一步,声音更低,却更毒:
“大人息怒。
那张无忌武功邪门,已往西遁走,一时难觅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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