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张无忌,嚣张的张! 第171节
张无忌勒住马缰,目光如电,扫视四周,很快便寻了一处极为隐蔽的、由数个巨大山谷相连组成的广阔洼地。
这里四面有陡峭的山峦环绕,入口狭窄,易守难攻,且远离主要商道,不易被外界察觉,正是理想的屯兵和出击之地。
他深吸一口这带着蛮荒气息的空气,心念沉静,全力沟通丹田之中的小世界核心。
下一刻,令人心神震撼、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空寂、只有风声呼啸的山谷中,凭空出现了密密麻麻、无边无际、披坚执锐的骑兵!
如同沉默的钢铁森林,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无声无息却又带着碾碎一切的磅礴气势,迅速蔓延开来,
马蹄甚至没有扬起太多尘土,显示着极高的纪律性。
转眼之间,近十万大雪龙骑便已列队完毕,整齐地肃立在山谷之中,将这片巨大的洼地填得满满当当!
所有的战士都沉默地端坐于神骏的战马之上,身披玄甲,腰佩北凉刀,背负强弓劲弩,一双双历经沙场、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齐刷刷地望向高坡之上那两道身影,最终聚焦于张无忌身上。
一股冲天的煞气混合着百战余生的铁血意志,如同实质般凝聚在山谷上空,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沉重,
远处戈壁上盘旋的几只秃鹫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恐怖的气息,发出惊恐的啼叫,振翅远遁。
落日的霞光映照在无数冰冷的甲胄和刀锋上,反射出大片令人心悸的寒光。
不远处,一支恰好路过的、由数十匹骆驼和几辆大车组成的西域商队,被这突如其来、仿佛神兵天降的庞大军队吓得魂飞魄散。
驮马惊嘶着人立而起,挣脱了缰绳,货物“哗啦啦”洒落一地,珍贵的丝绸、瓷器和香料混入沙土之中。
商人们脸色煞白,连滚爬爬地躲到巨大的岩石后面,浑身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完全无法理解这支恐怖的军队是从何而来。
张无忌目光缓缓扫过下方这支对自己绝对忠诚、武装到牙齿的强大军队,心中豪气顿生。
他运转真气,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却又清晰地传入每一名将士的耳中,在山谷间回荡:“吾之将士们!”
仅仅四个字,便让所有士兵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更加炽热。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闲居界中,磨砺十数载,尔等刀锋可还利否?
战意可还炽否?”
张无忌声如洪钟,充满了煽动力。
山呼海啸般的回应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好!”张无忌猛地抬手,指向北方那更加苍茫辽阔的天地,“今日,便是尔等龙出浅滩,虎归山林,建功立业,为我开疆拓土之时!”
他声如霹雳,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看到那边了吗?
那片土地,属于大元!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那两个字:“踏平它!!”
“吼!吼!吼!!”
“踏平!踏平!踏平!!”
近十万将士用战刀敲击着盾牌,或用拳头捶打着胸膛,发出了有节奏的、如同远古战鼓般的怒吼声!
声浪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席卷四方,震得周围山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
那冲天的战意和杀气,令风云变色,落日无光!
整个山谷仿佛变成了一头即将苏醒、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
张无忌看向身旁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虎目含泪的袁左宗,郑重地从怀中(实则从小世界取出)取出一枚造型古朴、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和淡淡威压的虎符,递给他:
“左宗,这里,便全权交给你了!
粮草我已备足七日之需,后续,便靠你们以战养战,就地取材!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北凉的儿郎!”
袁左宗单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接过那枚沉甸甸的虎符,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毕生的信念和荣耀。
他抬起头,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沙哑无比,却带着钢铁般的坚定和视死如归的决绝:
“主公放心!左宗在此,以北凉军旗立誓!
必率我北凉铁骑,横扫漠北,踏破大元王庭,扬我兵锋,展主公之天威!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主公之土!
若违此誓,天地共弃,人神共诛!”
“好!我等着你的捷报!”
张无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股精纯温和的九阳真气渡入他体内,助他驱散连日奔波的疲惫,
“一切小心,稳扎稳打,不必急于一时。
将士们的性命,同样宝贵。”
不再多言,张无忌深深看了一眼下方那如同即将出闸、毁灭一切的钢铁洪流,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需要尽快返回大宋,继续他的灵鹫宫签到之行。
第183章 紫衣少女
再次进入大宋境内,张无忌刻意放缓了速度,收敛了所有气息,如同一个普通的游学士子,独自一人骑着马,不疾不徐地前行。
数日后,他途径一座名为“清源镇”的、还算热闹的城镇,时近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橘红色。
他寻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名为“客满楼”的客栈投宿。
将马匹交给殷勤迎上来的店小二,吩咐用上好的豆料精细喂养,张无忌便步入了客栈大堂。
大堂内颇为热闹,坐了约莫七八成的客人,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
跑堂的伙计端着酒菜穿梭其间,大声吆喝着。
张无忌目光一扫,寻了张靠窗的相对安静的空桌坐下,随意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小菜,一壶清淡的米酒,准备自斟自饮,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他的目光随意扫过大堂内形形色色的食客,有行脚的商人,有本地的农户,也有几个带着兵器的江湖人。
很快,他的目光便被角落那一桌客人吸引了注意。
那一桌坐着五六人,衣着明显比周围人光鲜许多,材质讲究,剪裁合体,举止间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江湖气,
但细看其作派和某些细节,却又似乎并非中原武林常见路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和张扬。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坐在主位的一名少女。
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身穿一件裁剪合体的紫色劲装,将她初具规模的娇俏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面容娇俏秀丽,肌肤白皙,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转动着,灵动之极,眼波流转之间,却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狡黠难驯的味道。
她嘴角似乎永远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略显刁蛮和戏谑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都是她掌中的玩物。
此刻,她正用一双纤纤玉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约莫一尺来长、通体银光闪闪、雕刻着奇异花纹的精致短棍。
那短棍在她指尖翻转跳跃,如同活物,显示出不俗的手法。
她正与同桌几名看似是她师兄的青年男子说笑着什么,声音清脆,却带着一种颐指气使的意味。
那几名男子看起来年纪都在二十上下,对她颇为奉承,眼神中带着爱慕、敬畏和几分讨好,言谈举止间隐隐以她为中心,不时发出附和的笑声。
张无忌眉头微挑,这少女的容貌,竟与阿朱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眉眼和脸型轮廓,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气质却迥然不同。
阿朱是温婉聪慧中带着坚韧,如同空谷幽兰;
而这紫衣少女则是灵动跳脱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刁蛮与骄纵,眉宇间更有一股被宠坏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邪气,宛如带刺的玫瑰,美丽却扎手。
他心中已然猜到了这少女的身份,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却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继续慢悠悠地品着自己的酒,仿佛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紫衣少女一行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刚刚进店的张无忌。
张无忌虽独自一人,衣着普通,但气质超凡脱俗,面容俊朗如玉,独自饮酒间自有一股难言的沉静气度与魅力,在这喧嚣的客栈中,反而显得格外突出。
同桌那名身材最为高壮、面色倨傲、眼神轻浮的青年,在紫衣少女几次看似无意地瞟向张无忌这边后(或许是为了引起师妹的注意,或许是误解了她对那陌生男子的好奇),脸上闪过一丝嫉妒与表现欲,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端起自己那杯酒,朝着张无忌这边走了过来。
他走到张无忌桌前,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对面的长凳上,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酒水都溅出来些许。他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些许轻浮,上下打量着张无忌,咧嘴笑道,露出一口不算整齐的黄牙:
“嘿!小子,哪儿来的?
面生的很啊。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跟个闷葫芦似的。
过来陪我们师兄妹喝几杯,顺便聊聊呗?
爷们儿看你顺眼,赏你个脸!”
他的目光,在扫过张无忌俊朗面容时闪过一丝嫉妒,随后却时不时地瞟向张无忌放在桌边凳子上、用来包裹几件随身换洗衣物和些许银两的普通青布包袱,眼神闪烁,似乎在掂量着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张无忌仿佛压根没听见,也没看见眼前多了这么个人,眼皮都未抬一下,神情淡漠,自顾自地又拿起酒壶,缓缓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动作优雅从容。
那高壮青年见张无忌如此彻底地无视他,脸上那点假笑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股被羞辱的怒火,尤其是在他心仪的师妹和其他师兄弟面前,这面子可丢大了。
他脸色一沉,语气顿时变得凶狠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碟乱响:“喂!臭小子!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耳朵塞驴毛了?还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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