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55节
石飞扬在与紫蝶内力交融之际,巧妙地将三位长老的蛊虫转移至自己身上,并利用明玉功进行反向操控。三位长老此刻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倒下,洞窟的顶部缓缓开启,扬州城的璀璨灯火映入眼帘。
紫蝶凝视着怀中的石飞扬,注意到他那琉璃般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的淡淡紫纹——这是双生蛊王认主的征兆。石飞扬轻刮她的鼻尖,戏谑地道:“恭喜你,从今往后,你所培养的蛊虫都得尊称我一声‘主人’。”
两人相视而笑之际,远处传来了熟悉的箫声。
石飞扬的瞳孔突然紧缩,那曲调竟是邀月的独门暗号。他紧握紫蝶的手,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坚定的光芒,调侃地道:“看来,我们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表面上看似陷入生死边缘的危机,实则是邀月多年前布下的局。石飞扬的移花宫血统与紫蝶的五毒教圣女之身,恰好触发了“双生蛊王”的认主仪式。
而三位长老所谓的“操控”,不过是他们徒劳的挣扎。更令人震惊的是,石飞扬在接触紫蝶的蛊术之初,便通过明玉功的特性,悄然埋下了逆转局势的伏笔,使得这场扣人心弦的冒险,成为他穿越江湖迷雾的关键一步。
暮春的江南小镇飘着杏花雨,石飞扬摇着折扇在绸缎庄里挑红绸,突然压低声音对掌柜道:“老板,这料子给我娘子做肚兜可好?”
话音未落,窗外三道寒芒破空而来。他头也不回,碧绿竹棒反手甩出,竟是“打狗棒法”的“獒口夺杖”,将三支透骨钉钉入梁柱,惊得满堂绸缎如雪片纷飞。
紫蝶从二楼轻盈跃下,腰间琉璃蜂箱发出危险嗡鸣,战战兢兢地道:“玉面王爷的死士追来了,东南西北,各有一十八人。”她话音刚落,整条青石板街突然升起血色旗幡,三百死士结成“九曜困龙阵”,正是当年杨林围困瓦岗寨的杀阵改良版。“来得正好!”石飞扬大吼一声,从鹿皮袋掏出个拨浪鼓晃得叮当响,不屑地道:“上次用拨浪鼓戏魔僧,这次该试试破阵了!”
他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幽蓝光芒,竹棒点地施展出“幼犬戏球”的身法,竟在阵中跳起了扬州花灯舞。死士们的刀剑砍来,他随手一引,便用“移花接玉”将攻势导向同伴,霎时间阵内惨叫连连。
紫蝶素手轻挥,万千阴阳蝶从蜂箱涌出,翅膀开合间释放出迷魂毒雾。但对方早有防备,领头的金甲武士甩出九节钢鞭,鞭梢缠着驱蛊雄黄。
石飞扬见状,突然摸出个巨型风筝,笑嘻嘻喊道:“紫蝶姑娘,咱们来场‘草船借箭’的江南版!”
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的轻功,拽着风筝线冲向敌阵。死士们的箭矢射来,他施展“移花接玉”将箭雨反弹,又掏出大把辣椒粉洒向空中。
顿时,阵内乱作一团,紫蝶趁机发动“千蛛万毒阵”,数百只毒蛛顺着钢鞭爬上金甲武士的盔甲,咬得他们鬼哭狼嚎。激战正酣,玉面王爷的替身突然现身。
这人手持金丝软剑,剑穗上缀着十八颗骷髅头,竟是用“锁魂铃”改良的兵器,威胁地道:“石飞扬,今日让你尝尝‘龙困浅滩’的滋味!”
他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掏出个万花筒,将夕阳折射成七彩光刃。更绝的是,他不知何时在竹棒上绑了面铜镜,将软剑的攻势尽数反射。
“王爷这剑法,比我家娘子的绣花针还绵软!”石飞扬边调侃边施展百胜刀法的“破乾坤”,以掌当刀劈出。刀气纵横间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与软剑相撞时爆发出的气浪,竟将街边酒旗撕成碎片。
紫蝶趁机甩出蛊虫组成的绳索,缠住对方脚踝。但真正的危机突然降临——西南角的茶楼顶,十二名唐门高手同时发动暴雨梨花针。
石飞扬瞳孔骤缩,猛地揽住紫蝶施展“深藏身与名”的轻功。千钧一发之际,他用竹棒挑飞街边货郎的扁担,将装满面粉的麻袋抛向空中。
梨花针没入面粉中,瞬间化作一片白雾。
“快走!”石飞扬大喊一声,背着受伤的紫蝶狂奔,却发现四面八方都被敌人围死。他突然想起“秦琼卖马”的妙计,扯下身上锦袍抛向追兵:“各位英雄,这可是波斯进贡的云锦!”
趁敌人争抢的空隙,他掏出最后一枚烟雾弹,拉着紫蝶消失在巷道深处。
深夜,石飞扬将昏迷的紫蝶安置在破庙中。
他刚要运功为她疗伤,却听见庙外传来沙沙声响。望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佳人,他咬咬牙掏出怀中珍藏的桂花糕——那是留给未出生孩儿的零嘴。
“对不住了!小宝贝,老爹要借你的口粮一用。”石飞扬戏谑地道,将桂花糕碾碎撒在庙外,又用竹棒在地上画出巨型八卦阵。当追兵循着香气赶来时,石飞扬突然从暗处窜出,挥舞着沾满蜜糖的竹棒大喊:“尝尝我的‘蜜里藏刀’!”他巧妙运用“引狗入寨”的招式,将敌人引入阵法,又掏出从唐门顺来的霹雳弹。
爆炸声响彻夜空,石飞扬望着漫天火光,摸了摸怀中紫蝶的发顶,调侃地道:“姑娘,等你醒来,咱们就去移花宫要喜糖。到时候啊,我要让邀月老姐姐用明玉功给咱们烤桂花糕!”
而此刻并未完全昏迷的紫蝶,嘴角却悄然扬起了一抹微笑。
第440章俊男美女诡阵破局无赖侠侣毒阵斩鬼
破庙内,摇曳的烛光将石飞扬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壁上。
他跪坐在紫蝶身侧,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额角的冷汗。琉璃肌肤下内力流转,他将明玉功化作丝丝暖意,缓缓渡入她体内,驱散残留的蛊毒。
紫蝶睫毛轻颤,在药力与内力的双重作用下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石飞扬专注的面容。
烛光映得他眉眼柔和,手中动作却带着难得的笨拙——此刻正用竹棒挑着半块冷掉的桂花糕,试图喂到她嘴边。
“瞧你这模样,倒像个手忙脚乱的小厮。”紫蝶嗓音沙哑,却仍强撑着调侃石飞扬。
她试图坐起身,却因牵扯到伤口而轻呼一声。
石飞扬慌忙扶住她,竹棒“当啷”掉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双手稳稳托住她的背,柔声说道:“别动!那唐门的暗器淬了三种毒,若不是你用蛊虫暂时压制,此刻……”
他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关切地说道:“以后不许这般冒险。”
紫蝶挑眉,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调侃地说道:“石公子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当日在幽冥蛊窟,是谁顶着蛊王反噬也要救我?”
她说话间,发丝扫过石飞扬的脸颊,带着五毒教特有的冷香,却又隐隐混着桂花的甜腻。
石飞扬喉结动了动,突然从鹿皮袋里掏出个油纸包,得意地晃了晃,暖心地说道:“早料到你醒来要饿!”油纸展开,竟是几个小巧的桂花酥,他柔情地说道:“方才引开追兵时,顺道从‘悦来居’后厨拿的。”紫蝶望着糕点,心中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她接过一块放入口中,甜香在舌尖散开,眼眶却微微发热,奇疑地说道:“你明知我五毒教弟子百毒不侵,却还……”
“百毒不侵又如何?”石飞扬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琉璃肌肤下的内力因激动泛起淡淡蓝光,亲昵地说道:“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爱使小性子的姑娘。那日你为我挡下蛛王的毒刺,我便想……”他突然顿住,耳尖泛红。
“便想什么?”紫蝶反问一句,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在寂静的破庙中格外清晰。
石飞扬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心传来明玉功特有的温热,怜爱地说道:“便想把全天下最好的解药都炼给你,想护着你闯遍江湖,想……”
他突然掏出个小匣子,里面躺着只栩栩如生的银蝶,翅膀上镶嵌着细碎的蓝钻,佯装害羞地说道:“还想让这只‘同心蝶’,替我说那些……说不出口的话。”
紫蝶望着银蝶,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伸手覆上石飞扬的手背,琉璃肌肤与她冰凉的指尖相触,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却在此刻完美相融,嗔骂道:“无赖……你这算是在求亲么?”
“若姑娘愿意,明日我便用竹棒挑着十里红妆,从扬州城一路敲锣打鼓到五毒教旧址!”石飞扬突然搂住她的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信誓旦旦地说道:“到时候定要让江湖人人皆知,我石飞扬娶了天下最厉害的姑娘!”
破庙外,雨不知何时停了。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落,映着相拥的两人,而那只银蝶在烛火中闪烁,恰似两颗渐渐靠近的心,终于在这腥风血雨的江湖里,寻到了属于彼此的归宿。
晨光熹微,江南小镇的青石板还挂着昨夜的雨珠。石飞扬蹲在巷口,用竹棒戳着地上的蚂蚁,突然贼兮兮地转头问道:“紫蝶,你认为这些蚂蚁是否也在寻找伴侣?”
紫蝶倚靠在斑驳的砖墙旁,她那冷艳的面容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娇嗔地骂道:“石飞扬,追兵随时可能到来,你还有心情观察蚂蚁?”她腰间的琉璃蜂箱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仿佛在回应主人的焦虑。
石飞扬突然跳起,从鹿皮袋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躺着半块被咬过的桂花糕,淡定地说道:“别担心!我早已用‘调虎离山’之计,在城西布下了蛊虫迷阵。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着,他便要将糕点塞入紫蝶口中。
紫蝶侧头躲开,却被石飞扬用竹棒拦住去路,石飞扬霸气地说道:“躲什么?这可是我从玉面王爷的厨子那里抢来的!”见她仍旧不接,石飞扬突然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他调侃地说道:“娘子……你再不赏脸,我可要学那孟姜女哭长城了!”
“谁是你娘子!”紫蝶嗔骂一句,耳根泛红,却还是接过了糕点。她咬下一小口,余光瞥见石飞扬正注视着自己,琉璃般的肌肤下,内力随着心跳轻轻波动。
石飞扬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额头,亲昵地说道:“紫蝶,你说我们这样打斗,是否像秦琼和单盈盈?”他说话时,身上桂花与草药的香气扑面而来。
紫蝶突然甩出蛇形软鞭,却只是轻柔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娇嗔地斥责道:“少用这些故事来哄骗我。上次你说要学‘草船借箭’,结果却把我的蛊虫全喂给了鱼!”
话虽严厉,眼中却隐藏着笑意。石飞扬反手握住软鞭,用力一拉将她拉入怀中,解释说:“那只是情急之下所为!不过话说回来……”他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比起秦琼和单盈盈,我倒觉得我们更像是牛郎和织女。”
“就你会说笑!”紫蝶嗔骂一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石飞扬运起明玉功,琉璃般的肌肤泛起柔和的蓝光,将她包裹在温暖之中。
“紫蝶,”石飞扬突然变得严肃,满脸认真地说道:“等我们找到邀月,我们就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你继续养你的蛊虫,我继续做我的无赖,怎么样?”
他说话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朵沾着露水的野花,笨拙地别在她的发间。
紫蝶望着他眼中的真诚,冷艳的面容终于完全软化。她伸手轻触他那如琉璃般的肌肤,嗔骂道:“无赖.如果有一天我蛊毒发作,变得六亲不认……”
“那我就用打狗棒法把你敲醒!”石飞扬笑嘻嘻地打断她的话,又调侃地说道:“如果还不行,就用桂花糕把你喂得胖到跑不动!”
紫蝶“噗嗤”一声笑出声,抬手打了他一下,嗔骂道:“就没个正经!”两人相视而笑,晨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连空气中的危险气息,都化作了甜蜜的温柔。
这天傍晚,在寻找邀月的路上,石飞扬和紫蝶两人夜宿客栈,紫蝶正在窗边调试新培育的“迷魂蝶”,忽见石飞扬顶着个用床单改的“披风”,大摇大摆闯了进来,碧绿竹棒上还挑着一串刚偷摘的葡萄,戏谑地说道:“紫蝶姑娘!看我给你表演‘西域胡旋舞’!”话音未落,他便踩着《霓裳羽衣曲》的调子扭起来,脑袋上还歪戴着从掌柜那儿顺来的瓜皮帽,逗得紫蝶手中的琉璃蜂箱差点没拿稳,表情夸张地说道:“石飞扬!你再胡闹,信不信我放蛊虫咬你?”
“别呀!”石飞扬突然停住,神神秘秘地从鹿皮袋掏出个绣工粗糙的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两只胖蝴蝶,说道:“这可是我连夜赶工的定情信物!你闻闻——”
说着往紫蝶鼻前一递,“这里面装了桂花、雄黄,还有……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紫蝶看着香囊上歪扭的针脚,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针法,莫不是用竹棒绣的?”
“姑娘好眼力!”石飞扬立刻来了精神,也夸张地说道:“想我石飞扬用百胜刀法杀人如麻,绣个香囊自然也要用‘劈山岳’的气势!不过……”
他突然凑近,琉璃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亲昵地说道:“绣到第三针就扎了七次手,现在想来,心还疼呢。”
紫蝶别过脸,耳尖泛红,口是心非地说道:“谁要你费心……”话没说完,石飞扬已经将香囊系在她腰间,顺便捏了捏她的手,佯装神秘地说道:“我这香囊可厉害着呢!不仅能防蛊虫,还能防……防止姑娘被别的登徒子勾走!”
“就你会贫嘴!”紫蝶嗔骂一句,作势要打,却被他握住手腕。石飞扬突然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说道:“紫蝶,上次你为我挡下暗器,我就在想……以后定要把全天下的桂花糕都寻来给你,还要用明玉功给你烤最甜的糖画!”
见紫蝶怔住,他又立刻换上嬉皮笑脸,调侃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请姑娘帮个忙——”说着掏出本皱巴巴的《刺绣入门》,“教我把这香囊上的蝴蝶绣得好看些,不然以后咱们孩子问起来,多没面子!”
紫蝶终于绷不住笑出声,夺过他手中的书轻轻一丢,娇嗔地说道:“无赖!谁要和你……”
话未说完,石飞扬已经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承诺道:“知道姑娘脸皮薄,那我就先应下这门亲事!等找到邀月,咱们就去扬州城最气派的酒楼,办一场让江湖人三辈子都忘不掉的婚宴!”窗外月色如水,映着相拥的两人。
紫蝶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上扬。而石飞扬还在絮絮叨叨:“到时候我要用竹棒挑着花轿,让紫蝶姑娘风风光光嫁进门!对了,还得给宾客发特制的防蛊香囊……”
在他没完没了的念叨中,夜色愈发温柔。
翌日,石飞扬和紫蝶牵手上路,继续四处打听邀请的下落。大运河边,乌云压城,五毒教禁地的腐木牌坊在风中吱呀作响。石飞扬晃着碧绿竹棒,用棒头挑起地上半截人骨,调侃地道:“紫蝶姑娘,你说这骨头的主人生前是不是也被五毒教那帮老家伙给坑了啊?”
话音还没落呢,地底下突然轰隆隆一声响,三十六根大白骨柱子就跟发芽似的冒了出来,上面还绕着那些恶心巴拉的血色藤蔓。
紫蝶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那个琉璃蜂箱也嗡嗡嗡地叫得刺耳。
她惊叫道:“这可是‘九幽冥王阵’啊!五毒教的‘万蛊噬心’和那个失传已久的邪功‘修罗劫’都给融合进去了,我们这下……”
她话还没说完,石飞扬已经拿出个唢呐,冲着那些骨柱吹起了《凤阳花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我怎么收拾这鬼玩意儿!”
结果阵眼那儿,三位五毒教的长老就冒出来了,他们身上爬满了金环毒蛇,眼睛绿油油的跟鬼似的,扬手指着紫蝶,异口同声地暴喝道:“叛教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一声令下,无数的蛊虫就像黑云一样压过来。
里头居然还有能腐蚀内力的“蚀骨蚰蜒”和那种见血封喉的“九幽冥蜈”。
石飞扬一运气,他那琉璃般的皮肤上泛起了冰蓝色的花纹,然后从鹿皮袋里掏出一个巨型风筝,淡定地道:“紫蝶,记得秦琼借风破敌的故事不?”
他把风筝线绑在竹棒上,一个猛子扎进蛊虫堆里。那些蛊虫一下子都被风筝吸引过去了,等到靠近的时候,石飞扬用“移花接玉”的功夫把它们飘引到骨柱上,那些白骨被啃得滋滋响。
紫蝶趁机放出了“千蛛万毒阵”,几百只大毒蛛织出了紫色的毒网。但刚弄好,阵里突然冒出十八个黑袍修罗像,那些魔刀一挥,毒蛛就变成了血雾。
石飞扬一见这阵仗,赶紧掏出一个拨浪鼓,冲着修罗像晃悠,戏谑地道:“来,咱们玩个‘捉迷藏’!”他使出“幼犬戏球”的招数,竹棒跟条蛇似的,专挑修罗像的关节穴位戳。
打斗中,石飞扬瞥见阵眼那儿有个血色的祭坛,三位长老正在那儿献祭活人,鲜血沿着凹槽流进那个幽冥王鼎里,鼎里还传来让人牙齿打颤的嘶吼。
他突然想起李密破阵的法子,转头对紫蝶大喊:“姑娘,咱们来个‘釜底抽薪’!”但紫蝶突然一脸决绝,手一挥就结了个印,惊恐地道:“来不及了!只能用‘舍身饲蛊’的禁术了,得用我来引才能摧毁阵眼……”石飞扬急得跟什么似的,用竹棒狂点她身上的大穴,结果被她反手一把握住了脉门,难过地道:“对不起,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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