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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48节

  “单将军,还不投降?”石飞扬周身明玉功流转,肌肤透明如玉,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单雄信的兵器微微吸动,“你若归顺,我保你高官厚禄;若执意顽抗,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单雄信面红耳赤,奋力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招式处处被石飞扬化解。

  他心中大惊,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武功深不可测。

  就在这时,程咬金从后方杀出,宣花斧劈头盖脸砍来:“单雄信,别做无谓挣扎了!”

  一番激战,王世充见大势已去,只得率残部仓皇逃窜。

  瓦岗寨内,庆功宴上,秦琼、程咬金忽然率领亲兵倒戈,与石飞扬飞鸽传书联络好的柴绍大军趁机与秦琼、程咬金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瓦岗寨。

  酒香混着烤肉的焦香直冲云霄。石飞扬斜倚虎皮主位,天蚕丝正灵巧地将葡萄串成笑脸模样,忽然扯着嗓子喊道:“秦二哥!程三板斧!这坛‘醉仙酿’咱们对吹如何?”

  他玄甲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张俊脸愈发夺目,惹得寨中女眷频频侧目。

  秦琼抱拳大笑,双锏往地上一拄震得酒碗发颤:“李公子若能连饮三坛,某家便学那猴儿翻三个跟头!”程咬金却把宣花斧往桌上重重一砸,震得肉骨头蹦起三尺高:“使不得使不得!秦二哥翻跟头准把屋顶掀了,到时候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哄笑声中,石飞扬突然抄起酒坛,明玉功流转间琉璃般的光泽在周身闪烁。

  他仰头灌下烈酒,喉结滚动如珍珠落玉盘,末了还打了个带着果香的酒嗝:“二位哥哥可看好了——”

  话音未落,天蚕丝化作彩带缠住秦琼手腕,“说好的翻跟头,小弟帮您助力!”

  秦琼只觉一股柔劲托着后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落地时双锏还稳稳拄地。

  满座哗然中,石飞扬晃着酒坛挑眉:“程将军,您的‘三板斧杂耍’何时开场?”就在众人笑闹时,西北角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丝如灵蛇般射向暗处。

  杨静好身着夜行衣狼狈落地,怀中玉佩却死死护在胸口——那正是石飞扬亲手雕刻的并蒂莲。

  “原来是公主前来观礼。”石飞扬嘴角勾起危险弧度,掌心晶光流转间,天蚕丝已在她周身织成囚笼,“只是这打扮……莫非想效仿夜行侠女?”

  杨静好玉面含霜,腰间软剑出鞘三寸:“李二!你夺我城池,收我猛将,当真以为大隋无人?”她手腕轻抖,剑招竟暗含“隋宫秘传九曜剑法”的精妙,剑尖直指石飞扬咽喉。

  “来得好!”石飞扬竹棒挑起半只烧鸡,施展“拨狗朝天”的打狗棒法,将剑势引向一旁,“当年在御花园教你偷酒,倒不知公主殿下剑术如此精进!”

  他突然欺身上前,明玉功催发的寒气瞬间冻结剑身,“不过比起我的‘移花接玉’,还差些火候!”

  千钧一发之际,程咬金突然暴喝:“都住手!菜要凉了!”宣花斧横扫,竟将两人同时震退。

  石飞扬趁机甩出天蚕丝,化作绳索将杨静好轻轻捆住:“公主殿下稍安勿躁,等拿下长安,我用八抬大轿抬您去看新宫阙!”说罢,便撇下文臣武将,喝令亲兵押着杨静好,到内室里谈心。烛火摇曳不定,将石飞扬周身流转的明玉功光晕映得忽明忽暗。

  他倚坐在虎皮大椅上,竹棒轻点地面,天蚕丝如灵蛇般在杨静好足边游走,织就一张无形的网。“小凤凰,”他挑眉轻笑,眼中却带着审视的锋芒,“我待你一片真心,你为何要暗中勾结王世充?”

  杨静好挺直脊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泛白的脸上,凤冠上的东珠微微颤动。她握紧腰间玉佩,那温润的触感却无法平息心中的波澜。

  “真心?”她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李二,你攻城略地,铁骑踏碎的皆是我大隋子民,这便是你的真心?”石飞扬起身逼近,琉璃般的肌肤散发着丝丝寒气,却在触及她眼底的倔强时,脚步微顿。

  “我若不挥军西进,难道要看着杨广那昏君继续鱼肉百姓?”他的声音低沉,天蚕丝不自觉地缠上她的手腕,“你我本可携手……”

  “住口!”杨静好猛地抽出软剑,剑刃与天蚕丝相撞,迸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是大隋公主,身负家国使命!你夺我城池,杀我将士,还妄想我与你同流合污?”

  她手腕翻转,施展出隋宫秘传的“九曜剑法”,剑尖直指石飞扬咽喉。

  石飞扬不躲不闪,竹棒随意一挥,施展“拨狗朝天”的打狗棒法,轻巧地格开剑势。

  “当年你偷喝御酒被抓,是谁替你顶罪?”他突然欺身上前,明玉功的寒气将剑身冻结,“是谁在你生辰时,用天蚕丝给你织了漫天星辰?”

  杨静好的动作僵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石飞扬,还不是征战四方的名将,只是个会变戏法逗她开心的少年。可如今她咬牙闭眼,泪水滑落脸颊:“那些都过去了!从你挥军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注定是敌人!”

  话音未落,她突然咬破舌尖,将一口血喷在软剑上。剑身顿时泛起诡异的红光,竟是隋宫禁术“血祭轩辕”。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丝急速回缩,却见杨静好已化作一道血影,直扑厅外。

  “想走?”石飞扬周身晶光大盛,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烛火都吸向掌心。

  杨静好的身形在空中一顿,却猛地扯断腰间玉佩,一半握在手中,一半甩向石飞扬:“李二,除非我死,否则定要让你为大隋的子民偿命!”

  玉佩碎片划过石飞扬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望着杨静好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天蚕丝缓缓卷起地上的半块玉佩。

  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被背叛的怒意,又有难以言说的痛心。

  “小凤凰,”他低声呢喃,“这场棋局,还远未结束……”石飞扬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手中把玩的玉佩突然碎裂。他却突然拍手大笑,走出内室,来到议事厅,朗声说道:“各位!该玩场大的了!”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河倾泻,在沙盘上织出整个关中地形图。“王世充那老小子经此一败,定如惊弓之鸟。”他摸出个皮影戏箱,操纵纸人在墙上舞动,“咱们就散布消息,说要和李密结盟攻打洛阳。”

  他探手抓过霍晨曦的竹棒狠狠敲在“长安”位置,震得沙盘上的木屑纷飞,“等他分兵救援,咱们便来个‘暗度陈仓’!”

  秦琼双锏相击迸发火花:“某愿领三千玄甲军为先锋!”

  程咬金却挠着脑袋:“可长安城墙高三丈,还有那什么……”

  “弩车阵!”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万花筒,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咱们用这个!把阳光聚成火球,烧他个片甲不留!”五日后,长安城外。王世充果然中计,分兵东援洛阳。

  石飞扬身披玄铁鱼鳞甲,骑着朱雀在空中盘旋。

  他手中吐出的天蚕丝突然化作万千丝线,竟将城中炊烟都凝成箭矢:“看我新创的‘借风纵火’!”

  守城隋军射出的火箭,竟被石飞扬以“移花接玉”之术尽数反弹。

  城楼上,他对着目瞪口呆的守军喊道:“快叫你们主帅出来!我这有封‘劝降情书’!”

  说罢,天蚕丝裹着卷轴飞入城中,竟是用隋宫旧纸写的打油诗:“长安城墙高又牢,不如我家小阿娇。早早开门迎王师,保你天天吃烧烤!”

  就在守军哄笑时,秦琼已率玄甲军搭着天蚕丝织成的软梯登城。程咬金挥舞宣花斧,喊着“老子要吃长安肉夹馍”,生生劈开城门。

  石飞扬脚踏朱雀俯冲而下,周身明玉功运转得近乎透明,宛如冰雕战神。他竹棒轻点,天蚕丝卷着隋军兵器在空中跳起华尔兹:“各位乖乖放下武器,我这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当夕阳染红长安城头的“李”字大旗时,石飞扬斜倚在玄武门的断壁残垣上,用天蚕丝给四位夫人编着花环。楚红绡玉笛轻吹,李燕翎舞剑助兴,丘淑惠和霍晨曦则忙着瓜分战利品。

  远处,传令兵送来密报:王世充得知长安陷落,气得把洛阳城的地砖都敲碎了三块。

  “看来还得给老王送副象棋。”石飞扬咬了口刚抢来的贵妃酥,天蚕丝突然缠住杨静好常戴的那枚玉佩残片,“下一场戏,该请咱们的公主殿下登场了……”

  他嘴角勾起狡黠笑意,眼中的光芒比长安城的灯火更耀眼。

第436章真假李二成双龙烽火散尽寻邀月

  长安大明宫的残垣间,大雪如鹅毛纷扬。

  石飞扬身披玄狐大氅,掌心流转的明玉功将落雪蒸成白雾,他望着宫墙上班驳的“李”字大旗,掌心吐出的天蚕丝无意识地卷着半块玉佩——那是杨静好留下的断玉,此刻正与他怀中的另半块轻轻相触,发出细微的共鸣。

  “石飞扬!”清喝声划破死寂。杨静好身着素白战甲,软剑上凝结的冰晶折射着寒光,身后三百铁甲骑兵列阵如林,马蹄踏碎积雪的声响惊起寒鸦。

  她凤目含霜,剑尖却微微发颤:“这是你我最后一战。”石飞扬挑眉轻笑,竹棒挑起一片雪花:“小凤凰的战书,我自然得接。不过——”

  他突然施展“移花接玉”,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河倒卷,竟将骑兵的箭矢尽数吸回,“先陪我玩个游戏如何?”话音未落,杨静好已施展出“血祭轩辕”的终极杀招。软剑浸透心血,化作百丈血龙咆哮而来。

  石飞扬周身琉璃光泽暴涨,明玉功运转至极致,整个人宛如被寒雾包裹的太阳。他双掌推出“万劫归空”,真气漩涡与血龙相撞,刹那间天地失色。

  “看招!”杨静好玉面通红,却在招式将及石飞扬时,突然改刺为点。石飞扬瞳孔骤缩,本能地以天蚕丝格挡,却见软剑穿透丝幕,精准点在他胸前“膻中穴”——那是三年前石飞扬教杨静好的保命穴位。

  “为什么?”石飞扬踉跄后退,掌心吐出的天蚕丝无力垂落。

  杨静好扔开软剑,泪水混着雪水滑落:“因为你说过,这里是留给我的。”她张开掌心,半截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我输了,输在从未想过真的要杀你。”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王世充的军旗在风雪中若隐若现,战鼓如闷雷炸响。石飞扬突然大笑,明玉功光芒暴涨,将两人同时笼罩:“外敌当前,咱们的账待会儿再算!”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窜出,瞬间将三百骑兵的兵器卷成铁球,“小凤凰,可愿与我共舞一曲‘雪中退敌’?”杨静好咬唇不语,却已握住他递来的竹棒。

  两人背对背而立,天蚕丝与软剑交织成网。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明玉功真气与杨静好的血气相融,化作巨大的龙凤虚影直冲云霄。

  王世充的军队在这股威压下,战马纷纷跪地嘶鸣。当最后一名敌兵逃窜,石飞扬掏出个万花筒,掌心吐出的天蚕丝折射出七彩光芒,将雪地染成幻境。

  “还记得在终南山,你说想要彩虹?”他将两半玉佩合二为一,天蚕丝瞬间织成玉链,“现在,我把天下都给你当聘礼。”杨静好望着他俊脸上的笑意,终于破涕为笑。

  远处,丘淑惠、霍晨曦、李燕翎、楚红绡四位夫人骑着朱雀踏雪而来,楚红绡的玉笛已奏响喜乐。

  石飞扬揽住杨静好的纤腰,明玉功的暖意驱散了漫天寒意:“走,带你去看用天蚕丝织的长安城,那里有座凤凰宫,专属于我的小凤凰。”

  依偎在石飞扬怀中的杨静好,灿烂的笑容甜成了蜜糖。冬天不用兵,石飞扬在府邸里,与诸位夫人杨静好、丘淑惠、霍晨曦、李燕翎、楚红绡过着逍遥陶醉的美好生活。

  太极殿的鎏金铜瓦上,残雪正被初春的暖阳蒸成白雾。

  李渊身着明黄蟒袍,龙靴踏过汉白玉台阶时,殿内三十六根盘龙柱上的鎏金鳞片仿佛活了过来,随着他的脚步泛起粼粼金光。石飞扬斜倚在群臣队列里,手中天蚕丝正把笏板卷成纸鸢形状,忽闻头顶传来“哐当”一声——那是李渊坐上龙椅时,腰间玉带扣撞击龙椅扶手的脆响。

  “吾儿世民……”李渊的声音带着期许,却在触及石飞扬玩世不恭的眼神时戛然而止。只见这“李二”突然从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掏出个紫檀算盘,噼啪拨得震天响,算珠碰撞声竟盖过殿外钟鼓。

  “父亲!”石飞扬挑眉大笑,算盘珠子蹦得满殿都是,“这江山就像盘红烧肉,得肥瘦均匀才好吃!您看啊——”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卷着算珠在半空摆出长安地图,“给我封个‘逍遥王’,领地就选江都瘦马巷,那儿的姑娘会唱《玉树后庭花》,可比朝堂有意思多啦!”

  满殿文武集体石化,唯有程咬金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胡子都在打颤。李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刚要发作,忽闻殿外传来衣袂破空之声。

  红拂女如惊鸿掠影,手中长剑挑着个浑身缠着锁链的男子跃入殿中,雪尘落在她肩头,衬得那抹嫣红披风愈发夺目。“陛下,真的李公子在此!”

  李靖紧随其后,铁枪往地上一插,竟在金砖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纹。

  那被锁链捆住的男子抬起头,左颊狰狞的刀疤从眉骨直贯下颌,正是三年前失踪的李世民!“大胆狂徒!”刑部尚书跳将出来,笏板直指石飞扬鼻尖,“冒认皇嗣,该当何罪?”殿内甲士瞬间抽刀出鞘,明晃晃的刀光映得石飞扬的琉璃肌肤愈发通透,竟似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的金色真气。

  石飞扬却慢条斯理地掏耳勺,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卷着算珠精准无误地弹中尚书额头:“老大人可听清楚了?小爷我进门就说自己是‘石飞扬’,是你们非把‘李世民’的帽子往我头上扣——”他突然凑近李渊,压低声音道,“再说了,若没有我这冒牌货东征西讨,您坐得上这龙椅?”

  李渊脸色铁青,拍案而起:“来人!将这狂徒及其党羽一并拿下!”殿外顿时涌进三百玄甲军,明光铠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杀意。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等等!”突然高举双手,却在甲士逼近时咧嘴一笑,“既然你们非要我让位,那咱们就玩个‘真假秦王’的游戏如何?”他周身明玉功骤然运转,琉璃光泽暴涨,竟将殿内烛火尽数吸入口中,“输的人,可要给赢的人斟茶赔罪!”

  红拂女长剑出鞘三寸,剑气劈开石飞扬身侧的立柱:“妖言惑众!看剑!”她施展出“风尘三侠”秘传的“惊鸿九式”,剑尖如流星追月,直取石飞扬咽喉。

  石飞扬却不躲不闪,双掌轻挥间施展出“百胜刀法·斩红尘”,掌风如刀气纵横,竟将剑气生生劈成两半,紧接着施展“移花接玉!”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窜出,缠住红拂女的长剑。

  他突然发力,竟将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卷成麻花状:“红拂姐姐,这剑改改能当炊具,不如送我去江都煮茶?”李靖见状,铁枪横扫使出“哪吒三太子枪法”,枪影如梨花纷飞。

  石飞扬却摸出个万花筒,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将其放大十倍,阳光透过筒中棱镜,竟在枪尖映出七彩佛光:“李将军,看!佛祖说你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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