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33节
他突然倾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会想和心上人一生一世不分离。”蟹黄汤包端上桌时,杨静好刚要伸手,石飞扬已用竹棒轻轻敲开她的手背:“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戳破汤包薄皮,待热气散去才夹起,“烫着我的新娘子可怎么办?来,啊——”见她咬下一口,汤汁沾在唇角,竟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擦去,又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沾了娘子的味道才最鲜。”
酒过三巡,杨静好微醺的脸颊泛着桃花色。
石飞扬突然揽住她的腰,在掌柜暧昧的笑意中踏上木梯。小阁楼的木门吱呀轻响,月光顺着雕花窗格倾泻而入,铺满绣着并蒂莲的红绸被褥。
“原来你早就……”杨静好嗔怪的话被他温热的唇堵住,天蚕丝不知何时化作银线,在空中织出“永结同心”的光影。“从在朝堂上抢亲那日起,”石飞扬将她轻轻按在床榻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就想把你藏在这温柔乡里。”
杨静好又羞又恼地捶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枕边。窗外江涛声隐约,他低头吻去她眼底的星芒:“别恼,你看这江月为媒,天地作证——”掌心涌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流光,在帐幔上勾勒出他们相拥的剪影,“我李二这辈子,生是杨静好的人,死是杨静好的鬼。”
一个昼夜后,石飞扬抱着杨静坐好起来,沐浴更衣,然后下楼去吃饭,两人都饿了,点了满桌子酒菜,把肚子撑得圆圆的。然后,石飞扬牵手杨静好,出去逛街,享受市井生活。江都夜市的灯笼如星子坠地,将青石板路染成暖金色。
石飞扬握着杨静好的柔荑,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练武留下的薄茧,突然在绸缎庄前驻足。
不等她反应,已扯下匹月白色云锦裹住她肩头:“我的新娘子怎可穿这征战时的旧衣?这颜色衬得你比皇宫的冰莲还剔透。”
杨静好被他拽进胭脂铺时,还在发怔。石飞扬却已捧着各色口脂在她面前晃悠,鹦鹉蹲在他肩头学舌:“好看!好看!”“试试这支‘红梅映雪’?”
他突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用竹棒挑起口脂轻点她唇瓣,“这样才配得上我在朝堂上抢来的新娘子。”然后抱着杨静好,回归“滨江客栈”。
客栈雕花木门吱呀轻响,石飞扬突然将杨静好拦腰抱起。她惊呼着搂住他脖颈,凤冠上的东珠撞出细碎声响。“小心!”她话音未落,已被轻轻放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榻上。
石飞扬单膝跪地,解下她的珍珠绣鞋,指尖不经意擦过足踝,惹得她浑身发烫:“公主殿下的脚比玉笛还精致,可不能累着。”
烛火突然摇曳,杨静好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在屋角摆满红梅。
花瓣上还凝着夜露,在烛光中泛着微光。“知道你喜欢皇宫的梅花,”石飞扬从鹿皮袋掏出个白玉瓶,“特意用天山寒玉存了花蜜。”
他托起她的手,将蜜露轻点在她手腕,“以后每日清晨,都由我为娘子梳妆。”
纱帐缓缓垂下时,杨静好瞥见他腰间竹棒缠着红绸。那上面除了“静好”二字,竟新刻了朵歪扭的并蒂莲。“这是用宇文成都的镏金镗刻的。”石飞扬笑着握住她的手按在竹棒上,“以后它不仅能杀敌,还能给娘子削水果、挑花灯。”更漏声里,石飞扬忽然翻身将她圈在怀中。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不知何时化作银线,在空中织出“永结同心”四字。
“别动,”他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要把公主殿下的模样,永远刻在我心里。”
窗外月光漫进来,映着他眼底比星辰更璀璨的情意,还有杨静好嘴角藏不住的甜蜜笑意。
三天之后,天空飘着细雨,石飞扬牵手杨静候,走出客栈,出来逛街,感觉和杨静好整天躺在被窝里陶醉,挺累人的,得出来放松放松。
此刻,他咬着半块桂花糕,竹棒敲打着街边货郎的铜锣,惊得担子里的糖人“哗啦啦”直晃。他望着街角三步一岗的皇宫侍卫,那些玄甲上的蟠龙纹在雨幕中泛着冷光,突然用竹棒挑起杨静好的下巴:“公主殿下,您爹这是把江都翻了个底朝天找女婿呢,这阵仗,简直是‘内卷’到极致,生怕漏过任何一个角落呀!”
杨静好红着脸拍开他的手,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定是宇文成都那厮在父皇面前进谗言,说你……”“说我拐带了金枝玉叶?”石飞扬突然掏出面小铜镜,对着侍卫们照去,镜中映出他故意挤成包子状的脸,“小爷我这模样,可比御花园的锦鲤还讨喜,那是妥妥的‘颜值担当’,怎么会被当作坏人呢,真是绝绝子!”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石飞扬眼疾手快,拉着杨静好闪进绸缎庄。掌柜正要招呼,他已摸出一锭银子拍在柜上:“来十匹最艳的红绸!本公子要给娘子做件能把月亮比下去的衣裳,让她成为江都最靓的崽!”
待侍卫的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掀开布帘,竹棒挑起雨中的水花:“走!送我的小凤凰回巢,不然老岳父得急眼啦!”
宫墙下,杨静好望着朱漆大门,眼眶突然泛红:“你当真不和我一起见父皇?”
石飞扬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爹那眼神比移花宫的冰魄银针还吓人,等他消了气,小爷我再带着八抬大轿来接你,到时候必须安排得明明白白。记得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那种,妥妥的废寝忘食级别的想念!”
看着杨静好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宫门,石飞扬晃着空荡荡的酒葫芦哼起小调。雨越下越大,他却故意往人多的朱雀大街走。街边茶馆里的说书人正拍着惊堂木:“诸位可知?那李二公子武艺高强,一人独战瓦岗五虎将……”
“停!”石飞扬突然跃上茶桌,竹棒敲得桌面咚咚响,“说书的,李二公子哪有这么威风?分明是被我——”他突然压低声音,“被我用半块烧饼就收买了,这操作,简直是‘秀儿,是你吗’!”
满堂哄笑中,他瞥见角落里有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那人穿着灰布长衫,腰间却别着把透着寒气的长剑。石飞扬跳下茶桌,故意撞了撞那人肩膀:“这位兄台,借个火!”不等对方反应,已摸出火折子点燃手中的纸鸢。纸鸢上歪歪扭扭写着“杨广老儿快来抓我”,在雨中摇摇晃晃飞向皇宫方向。
灰衣人脸色骤变,长剑出鞘却只劈到漫天雨丝——石飞扬早施展幻魔步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句“溜了溜了”。
夜幕降临时,石飞扬蹲在城隍庙的屋脊上,望着满城火把如流萤。他掏出怀里的《万毒归宗》残卷,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真正的李二?莫不是被哪个山头的女大王抢去当压寨夫君了,这剧情,简直比小说还离谱!”
正想着,瓦片突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谁?”他竹棒横扫,天蚕丝如银龙般射出。
黑暗中传来金属相撞的脆响,三枚透骨钉擦着他耳畔飞过。
石飞扬怪叫一声:“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小爷比猜灯谜,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话音未落,屋顶突然落下十余名黑衣杀手,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来得正好!”他施展一招“獒口夺杖”,竹棒挑飞两把弯刀,“尝尝小爷的‘江都炒饭十八式’,保准让你们吃得‘嘎嘎香’!”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在空中织成大网,触网的杀手顿时惨叫连连,七窍喷出黑血。
正杀得兴起,他突然瞥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白衣——竟是杨静好!
石飞扬心急如焚,竹棒舞得密不透风。
他一连施展“反戳狗臀!”“落水打狗!”随着招式变幻,杀手们纷纷倒地。他刚要追向杨静好,却被一道黑影拦住去路。来人手持镏金镗,正是宇文成都!
“李二!你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论罪当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宇文成都的怒吼震得屋檐瓦片簌簌掉落。
石飞扬却突然掏出个唢呐,对着他吹起丧乐:“将军这是来送葬的?可惜小爷我命硬,阎王爷见了都得倒贴两坛酒,我就是这么‘拽’,你能拿我怎样!”
说着世人听不懂的怪话,却是身法奇快而梦幻,避开了宇文成都的致命一击。
宇文成都气得七孔生烟,镏金镗又带着千钧之力砸下,石飞扬施展“幻魔九变”,身形如鬼魅般在镗影间穿梭。他突然从鹿皮袋掏出个装满辣椒粉的皮袋,迎风一撒:“送你个‘仙女散花’,这特效,是不是很哇塞!”宇文成都顿时涕泪横流,镏金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趁着宇文成都狼狈不堪,石飞扬一个鹞子翻身跃上城墙。
江都的夜色中,他望着皇宫方向喃喃自语:“李二啊李二,不管你是人是鬼,咱们迟早得见上一面——到时候,小爷我非让你请吃十顿蟹黄汤包不可,这波‘羊毛’必须薅到!”
雨还在下,石飞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此时的皇宫内,隋炀帝看着那只写满挑衅话语的纸鸢,气得将玉盏摔得粉碎。
杨静好倚在窗前,望着雨幕中的江都,手中紧握着石飞扬留下的那根红绳。在江都城的一个阴暗的角落,有个灰衣人正对着手中的密信冷笑,信上赫然写着:“李二已经现身!”
江都皇宫的夜色被火把烧得通红,琉璃瓦上的蹲兽在火光中张牙舞爪。
石飞扬咬着半块桂花糕,倚在承天门的朱漆廊柱上,竹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铜钉门环,活像在给阎王爷打节奏。
忽听得西北角传来瓦岗寨特有的牛角号声,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糕点渣像子弹似的喷出去老远:“我的个乖乖!单雄信这老小子带的人比江都城的蚂蚁还多,该不会是把瓦岗寨食堂的锅碗瓢盆都扛来了吧?”
话音未落,三十六道黑影如蜘蛛般倒挂在飞檐之上,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手十三鹰”。为首的秃头大汉晃着三尖两刃刀,刀环相撞声震得廊下宫灯跳起了霹雳舞。“李二!单家两条命遂来索债了——”
“停!打住!”石飞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摸出个比脸还大的铜镜,对着月光玩命儿晃,“这位光头大哥,您这脑门反光都能当探照灯使了!说!是不是偷偷往头上抹了三斤猪油?”
话没说完,竹棒“嗖”地飞出去,使了招“獒口夺杖”,那三尖两刃刀就跟被勾了魂似的,“哐当”一声插进三丈外的汉白玉栏杆,刀身还在那儿抖个不停,像是在打摆子。
天蚕丝从他掌心“滋溜”窜出来,在空中织成一张银光闪闪的大网。
“银丝缚魂!”石飞扬怪叫着一扯,触网的鹰爪门高手瞬间惨叫连连,七窍喷出的黑血在空中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鬼脸,活像被踩扁的章鱼。
杨静好飞身而来,长剑一挥,剑花比烟花还漂亮,剑气把飞来的暗器都劈成了碎渣。
石飞扬却突然从鹿皮袋掏出个破风筝,冲她挤眉弄眼:“公主殿下,快给小的来个爱的小火苗!”火折子点燃风筝线的刹那,漫天纸鸢裹着辣椒粉冲了出去,活像一群发了疯的辣椒精。
“瞧见没?这叫‘满城尽带黄金屁’!比江都城最辣的火锅还带劲!”石飞扬施展幻魔步在烟雾里乱窜,竹棒专挑敌人痒痒狠戳,被点中的壮汉笑得在地上直打滚,手里钢刀乱挥,他们把自家兄弟的裤子都给划开了裆。
正闹得欢,承天门“轰隆”一声被撞开,单雄信手持枣阳槊,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大片瓦岗精锐,气势汹汹得像是要把皇宫拆了盖猪圈。
他的槊尖挑起一盏宫灯,火星子噼里啪啦溅在石飞扬肩头:“李贼!今日必取你项上狗头,报我父兄之仇——”
“慢着慢着!单二哥先消消火!”石飞扬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算盘,噼里啪啦拨得震天响,“您算算这笔账,带这么多人来,草鞋都得磨破多少双?要不我给您指条发财路——”他突然指向隋炀帝的寝宫,挤眉弄眼道,“那屋里的夜壶都是纯金镶玉的,您抢了去,保准能在瓦岗寨开三家赌场、五家什么楼,连压寨夫人的胭脂钱都有着落了!”
单雄信气得暴跳如雷,枣阳槊带着风声砸下来。
石飞扬施展出“落水打狗”,竹棒重重砸地,整座城门抖得跟筛糠似的,青砖像炮弹一样乱飞。
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细针,和杨静好的“龙翔九天”剑法配合得那叫一个绝,在火光里织成了一张死亡蹦迪网。
“公主殿下,来段宫廷华尔兹!”石飞扬一把搂住杨静好的腰,两人背对背转圈圈,竹棒和玉剑舞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横打双獒!”“白虹贯日!”随着两声喊,冲在前面的八名瓦岗勇士胸口炸开血花,脏腑碎片溅在宫墙上,活像一幅抽象派泼墨画。
杀得正起劲儿,石飞扬突然盯上了单雄信腰间的酒葫芦,眼睛都直了:“好家伙!这不是杏花村的二十年陈酿?比移花宫的桂花蜜还香!”他竹棒虚晃一招“引狗入寨”使出,单雄信脚下一滑,不由自主地往前踉跄半步。
石飞扬指尖勾住酒葫芦的红绸,身形如游鱼般从宇文成都镏金镗的锋芒下掠过,掌心天蚕丝暴起缠住葫芦颈口,顺势扯入怀中。
“好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仰头灌酒,喉结滚动间酒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在玄色衣襟晕开深色痕迹。
突然,他手腕一抖,葫芦如流星般坠入瓦岗军阵,“这坛杏花酿权当投名状!日后到江都报‘李二爷’名号,澡堂子的贵宾阁随你们挑!”
瓦岗众将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震天响的哄笑。
单雄信望着在人群中穿梭的翠绿身影,气得枣阳槊重重杵地:“竖子!休走——”回应他的却是石飞扬从城头抛来的飞吻,竹棒挑起杨静好的腰肢,两人如并蒂莲般旋上垛口。
天边突然传来清越的凤鸣,赤色霞光中,朱雀舒展着遮天蔽日的羽翼破空而来。它尾羽掠过宫阙,带起的劲风将檐角铜铃震得叮当乱响。
石飞扬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翻飞间织成三丈见方的银网,精准兜住俯冲而下的神鸟。
“娘子,抓好了!”他揽住杨静好盈盈一握的腰肢,借着朱雀振翅的气浪跃上鸟背。
朱雀背上,石飞扬早备下一顶鲛绡帐篷。那帐篷以千年冰蚕丝为骨,缀满夜明珠,在暮色中散发柔和光晕。他掀开帐帘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杨静好泛红的耳垂:“据说在里头说的情话,连月老听了都要多系三根红线。”
神鸟冲天而起,云层在脚下翻涌如棉絮。
杨静好倚在石飞扬怀中,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晚霞,忽然伸手接住一片被气流卷起的云絮。那云絮触到她指尖,竟化作晶莹的水珠:“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泪’?”
“比天泪更珍贵的在这儿。”石飞扬扳过她的脸,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抖的睫毛。
帐篷外,朱雀驮着他们穿过七色虹霓,阳光透过鲛绡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突然解下腰间竹棒,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将其化作雕花大床的支架,“虽说在半空,但咱们的洞房花烛,也得有模有样。”
杨静好脸颊滚烫,却伸手抚上他胸前的旧疤:“那日你为我挡箭,我就在想……”话未说完,已被石飞扬的吻封住。帐外风声呼啸,朱雀振翅的轰鸣却掩不住两人急促的呼吸。
石飞扬掌心涌出的天蚕丝在空中织成连绵不断的“囍”字,随着神鸟的飞动流光溢彩。
当夜幕降临,朱雀已飞到昆仑雪原上空。石飞扬掀开帐帘,满天星斗如碎钻般倾泻而下,竟比移花宫的寒玉殿还要璀璨。他掏出怀中珍藏的桂花糕,掰下最甜的一角喂进杨静好口中:“娘子你看,这漫天星河都在为我们贺喜。”
杨静好靠在他肩头,望着脚下苍茫云海,忽然轻笑出声:“若不是遇见你,我这辈子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会在神鸟背上与夫君共度良宵。”
她的指尖缠绕着石飞扬的发丝,“以后不管天涯海角,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我的移花宫。”
朱雀似通人性,适时发出一声长鸣。
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畔低语:“何止天涯海角,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小爷我也要把你捧在手心。”话音未落,帐内夜明珠突然齐明,将相拥的两人染成鎏金色,恍若画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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