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25节
月光下,他突然发现残卷夹层里藏着半枚玉佩,纹路竟与怜星那日递来的《九转阴阳录》封皮暗合。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把玩着玉佩,突然听见药王谷方向传来熟悉的玉笛音。
石飞扬眼中精光一闪,将玄霜刃在竹筒上蹭掉血迹,朝着笛声方向狂奔而去。
身后,被炸毁的竹林中,无数蛊虫正顺着血腥味悄然聚集!
第417章蛊潮困局智破危局
石飞扬刚踏出两步,忽觉脚下地面传来诡异的震颤。
低头一看,只见无数猩红蛊虫正顺着鼎壁爬出,密密麻麻如同流动的血河。
他瞳孔骤缩,运转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刹那间,方圆十丈内的地面结上一层冰甲,蛊虫触到冰面,发出此起彼伏的嘶鸣。
“想靠这些小虫子困住小爷?”石飞扬挥舞玄霜刃,九幽鬼火熊熊燃烧,将试图破冰的蛊虫纷纷烧成灰烬。然而,蛊虫数量实在太多,刚清理完一波,又有新的蛊虫从地底涌出。他眉头紧皱,突然瞥见之前被他打死的那个戴着骷髅面具之人遗落的金丝软鞭,心中一动:“有了!”
他拾起软鞭,施展“打狗棒法·引狗入寨”,鞭梢如灵蛇般甩出,卷住远处一株竹子,借力荡上高空。
蛊虫们失去目标,竟开始互相撕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石飞扬悬在竹枝上,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好险,差点成了这些虫子的下酒菜。”
正当他准备寻找出路时,竹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石飞扬,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又是一个戴着骷髅面具之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紧接着,数十个心蛊傀儡从竹林深处走出,将他团团围住。
这些傀儡眼中红光闪烁,手中兵器泛着幽蓝的毒光。
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软鞭缠在腰间,暴喝一声:“来得正好,小爷正愁没人陪练!”他施展《九霄剑典》的“剑罡劫”,玄霜刃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剑气纵横间,傀儡们的兵器纷纷被震飞。
然而,傀儡们悍不畏死,赤手空拳便扑了上来。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又大喝一声:“找死?!”左手掌心泛起漩涡状的吸力,将冲在最前面的傀儡吸了过来,借力打力,将其甩向身后的傀儡群。
霎时间,傀儡们互相碰撞,发出阵阵闷响。
但是,更多的傀儡源源不断地涌来,石飞扬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心中暗自盘算,目光突然落在傀儡们腰间的香囊上。那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正是用来压制心蛊的“清心散”。
石飞扬眼睛一亮,施展绝世轻功“千里不留行”,身形如鬼魅般在傀儡群中穿梭,专挑香囊抢夺。“老鬼,看你还有什么招数!”石飞扬高举抢来的香囊,运转明玉功,将“清心散”化作粉末,顺风洒出。
心蛊傀儡们闻到药香,顿时行动迟缓,眼中的红光也渐渐黯淡。
那戴着骷髅面具之人见状,气得暴跳如雷:“可恶,竟敢坏我好事!”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的绝杀招“斩轮回”,掌刀如雷霆万钧,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劈向那人。
那人慌忙挥舞软鞭抵挡,却被石飞扬的刀气震得虎口发麻,连连后退。
“小畜生,别以为你赢定了!”那人突然掏出一枚黑色令牌,往空中一抛。
令牌落地的瞬间,地面剧烈震动,一只巨大的蛊虫破土而出。这蛊虫足有三丈长,浑身长满尖刺,口中喷出的毒雾所到之处,竹子纷纷枯萎。
石飞扬脸色大变:“好家伙,这是传说中的‘幽冥血蛊’!”他运转全身内力,玄霜刃上的九幽鬼火烧得更旺,却在与血蛊对峙时,瞥见其腹部有一块凸起——那赫然是被吞入腹中的怜星的玉笛!
“原来如此,你这老鬼竟敢拿怜星的东西当诱饵!”石飞扬眼中杀意大盛,突然施展“剑墟灭·墟灭苍穹”。万千骷髅虚影随着剑气浮现,与幽冥血蛊展开激烈厮杀。
血蛊喷出的毒雾被鬼火点燃,在空气中炸开绚丽的火花。
石飞扬瞅准时机,将玄霜刃狠狠刺入血蛊腹部。血蛊吃痛,疯狂扭动身体,将石飞扬甩出数丈远。他强忍剧痛,从怀中掏出从药王谷顺来的“蚀骨散”,撒向血蛊伤口。
血蛊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溃烂。
趁着血蛊失去反抗能力,石飞扬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其腹中抢出玉笛。
“老鬼,现在轮到你了!”石飞扬握着玉笛,笛声骤响。音波化作无形利刃,直取那人要害。那人躲避不及,被音波击中胸口,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石飞扬走上前,用玄霜刃抵住他咽喉:“说,怜星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移花宫的阴谋,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人却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真的赢了?”
他的话音未落,石飞扬只觉后心一凉,竟是一支冰棱穿透身体。他难以置信地转头,只见邀月宫主一袭冰绡长裙,正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杀意。
“石飞扬,谁准你动我的棋子?”邀月宫主的声音冷若冰霜,“今日,你插翅难逃!”
石飞扬望着渐渐模糊的视线,握紧手中的玉笛,心中暗暗发誓:“小爷.……小爷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说完,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
而在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看到一道粉色身影从远处飞奔而来!
石飞扬的玄霜刃坠地时,震落了枝桠间最后一片枯叶。他望着南宫小蝶颈间如蛛网蔓延的蛊纹,喉间涌上的腥甜竟比玄霜刃还要刺骨。
“这不是真的……”他踉跄上前,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起的琉璃光泽都在发颤,“你明明在我怀里化作了灰烬,为何……”南宫小蝶的软剑轻轻抵住他心口,剑锋却在颤抖。
月光透过她逐渐透明的指尖,在他衣襟上投下细碎的银斑:“石郎,你可记得汴梁城的上元夜?我们挤在人群里看走马灯,你偷塞给我的糖人……”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唇角绽开梨涡,却比哭更令人心碎,“那时我就在想,若能与你这般荒唐地走下去,纵使江湖刀光剑影又何妨?”
石飞扬猛地扣住她手腕,掌心的漩涡吸力却温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他看着南宫小蝶眼中倒映的自己,那个曾在江湖中肆意张扬的少年,此刻眼底只剩惊惶:“别说这些!”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们还要去雁门关外牧马,去峨眉山巅看雪!你答应过要为我绣鸳鸯锦帕,说要把我的名字绣在……”
第418章魂契山河情撼九霄
“可我们终究逃不过这宿命。”南宫小蝶踮起脚尖,将脸埋进他染血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混着硝烟与桂花糕香气的气息,“石郎,你总说自己是江湖混子,可你可知?你每次为我挥刀时,眼中的炽热比明玉功的寒芒更灼人。”
她抬起头,睫毛上的泪珠坠落在他伤口,“那次你为我挡下暴雨梨花针,昏迷三日三夜,我守在你床边,听着你微弱的心跳,才明白什么叫……生死相依。”
邀月宫主的冰棱悬在半空,却迟迟未落下。
她看着这对生死相拥的恋人,恍惚间竟想起年少时,母亲抱着走火入魔的父亲痛哭的模样。而此刻,南宫小蝶的软剑已没入石飞扬胸膛,鲜血顺着剑刃蜿蜒,在两人交叠的衣袂间开出妖冶的花。
“疼吗?”南宫小蝶颤抖着抚上他苍白的脸,“就像那次我中了合乐散,你运功为我驱毒,生生将自己冻成冰雕……”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开始泛起荧光,“石郎,你说过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如今,就让我用这残躯,为你破开这阴阳困局。”
石飞扬突然仰天长啸,《九霄剑典》的剑气与明玉功的寒气在周身炸开。他抱住南宫小蝶逐渐透明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融入进去:“小爷不信命!”
他的声音震得竹林簌簌作响,“我偏要逆天改命!你若消散,我便踏碎幽冥;你若成蛊,我便饮尽这毒!”南宫小蝶的泪水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竟开出一朵半红半白的花。“石郎,你看……”
她虚弱地笑着,“我们的血,终是相融了。”她的指尖划过他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唇上,“记得第一次接吻吗?在桃花树下,你紧张得磕到我的牙……”
“住口!”石飞扬疯狂地吻住她,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却比世间任何琼浆都甘甜,“我不许你说这些!我要听你骂我无赖,要听你唠叨我不爱惜身体,要听你……”
他的声音被呜咽击碎,怀中的人已化作万千粉色光点,每一粒都映着他们相识相知的过往。
当最后一丝光芒没入他丹田的阴阳鱼图,石飞扬跪在地上,颤抖着捧起那朵双色花。
“小蝶……”他将脸埋进泥土,泪水混着血滴渗进大地,“这江湖,没了你,便只剩……一片荒芜。”
远处,怜星宫主的玉笛声哀婉如诉,而石飞扬眼中的疯狂与悲怆,比九幽鬼火更令人胆寒。
竹林间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石飞扬跪在满地粉色荧光中,指节深深抠进南宫小蝶消散前最后触碰的泥土。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裹着霜气,手中凝而未发的冰棱正对着他后心,却在月光下渐渐失去锋芒。
“为什么……”石飞扬的声音像是从九幽深处挤出来的,染血的指尖突然攥住她裙裾,“你明明想杀我!为什么不趁现在动手?”
他仰起脸时,明玉功运转下透明的肌肤里,红蓝二气仍在疯狂冲撞,映得眼底血丝格外刺目。
邀月宫主的睫毛剧烈颤动,冰蓝瞳孔里倒映着眼前这张倔强的面孔。
恍惚间,几年前的场景与此刻重叠——江枫倒下时,也是这样用带血的手拽住她的衣角,说“邀月,你我之间,当真容不下一个花月奴?”
“放手。”她的声音冷得像北极冰川的裂缝,玉手却始终未挥下致命一击。
石飞扬突然笑起来,笑声震落竹叶上凝结的冰霜:“原来移花宫的邀月宫主,也不过是个懦夫!你不敢杀我,是怕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
“住口!”冰棱擦着他耳畔钉入地面,溅起的碎石划破他脸颊。邀月宫主踉跄后退半步,广袖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你懂什么是爱?不过是小儿女的痴缠!”
“我不懂?”石飞扬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心口处还留着南宫小蝶软剑刺入的伤口,“她明知必死,却甘愿化作我的护盾;我明知运功会爆体,却只想再抱她一刻。这不是爱,什么是爱?”
他猛地抓起地上的玄霜刃,刀刃抵在自己咽喉,“你杀啊!杀了我,就能抹去当年请人杀死江枫的悔恨?”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无风自动,整座竹林的温度骤降十丈。
可她望着石飞扬眼中燃烧的疯狂,突然想起江枫死时,自己指尖残留的那抹温热。
“爱?”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玉手缓缓放下,“江枫说他爱的是花月奴的温柔,我便毁了整个月奴宫;他说要带她浪迹天涯,我就用移花接玉震碎他的心脉。”
她的目光穿过石飞扬,落在虚无处,“他最后看我的眼神,竟和你此刻一模一样。”
怜星宫主的玉笛声不知何时停了,她躲在竹影里,看着姐姐颤抖的背影。
二十年来,她从未见过邀月这般模样——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移花宫之主,此刻竟像个迷路的孩子,冰绡长裙上凝结的不知是霜还是泪。
石飞扬突然收起玄霜刃,踉跄着扑过去抓住邀月手腕。明玉功的漩涡吸力本能地发动,却在触及她的瞬间消散无形:“你说你不懂爱?那你为何至今不碰其他男子?为何移花宫的禁地摆满江枫的遗物?”
他的声音突然放轻,“宫主,你杀得了天下人,却永远杀不死自己心里的……”
“够了!”邀月宫主猛地抽回手,却在转身时带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望着掌心残留的温度,想起初见江枫,那时她不懂,为何他偏要执着于温暖那双杀人的手。
“原来……我才是最可笑的人。”她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冰棱在指尖寸寸碎裂,“用一生去证明不爱,却在看到别人生死相许时溃不成军。”
当第一滴泪落在冰绡上,竟将那层万年不化的霜气灼出个小洞。
石飞扬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没入竹林,突然想起南宫小蝶说过的话:“移花宫的人,看似冷硬如冰,实则比谁都渴望温暖。”他弯腰拾起南宫小蝶遗落的珍珠发簪,簪头的桃花还凝着未干的血迹,突然朝着邀月消失的方向大喊:“宫主!若当年你肯放下骄傲……”
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山风。怜星宫主抱着玉笛走到他身边,月光下,她看见姐姐留在地上的脚印里,结着薄薄一层带着泪痕的冰。
“我姐姐她……”怜星哽咽着说不下去,“其实她每日寅时,都会对着江枫的画像练剑,说要把当年没使出的温柔,都化在剑招里。”
石飞扬握紧发簪,任由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远处,移花宫的灯火在云雾中明明灭灭,像极了邀月宫主眼中熄灭又复燃的光芒。
石飞扬突然明白,这世间最锋利的不是玄霜刃,不是明玉功,而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就像他放不下南宫小蝶,而邀月,终究也放不下那个死在她心魔里的少年江枫。
在怜星的搀扶下,石飞扬艰难地回归药王谷。
不哭!石飞扬不哭!
他木讷地反思:苏蒕对邀月的仇恨源于明玉功的实验,可邀月为何要进行如此残忍的人体实验?在移花宫深处,肯定还藏着更多被冰封的“实验品”,他们的面容与江湖中失踪的高手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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