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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75节

  千钧一发之际,红花会京城分舵弟子出来接应,华惠如离弦之箭扑上,短刃直取和珅后心。和珅旋身回刀,圆月弯刀划出的弧光竟带起炽热火星。

  华惠急撤半步,肩头顿时绽开碗口大的血洞,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血腥味直冲咽喉。

  疤面老者怒吼震碎夜空,锁链猛然收紧!和珅被拽得身形不稳,老者趁机施出“一链断江”绝杀。玄铁锁链如黑色闪电破空,却撞在陈风弹出的银针阵上。

  “咔嚓”巨响中,锁链寸寸断裂,飞溅的铁屑如弹雨般射向众人。三杰甩出烟雾弹的瞬间,华惠被疤面老者铁钳般的手掌拽住。四人跃上屋顶狂奔,身后追兵如影随形。

  待至八大胡同,前方火把如星河倒悬,御林军方阵刀枪林立,火把光芒映得兵刃上的寒光几欲灼目。

  “华姑娘快走!”疤面老者将半截锁链缠腰,刀疤狰狞如活物扭动,“告诉总舵主……”话未说完,陈风大扇已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劈下。

  华惠死死攥住令牌,看着老者被和珅一刀劈落屋顶,血花在空中绽开如红梅。

  她挥出最后一剑,却被陈风扇影笼罩,透骨钉穿肩而入的剧痛中,意识渐渐沉入黑暗之中。

  红花会京城分舵被御林军捣毁,里面堆积的无数钱粮,又成了石飞扬给满朝文武加薪俸的底气。

  但是,身在江南的红花会群雄尚不知情,藏身于济世大药铺的苏黛也不知情。

  三日后的京城,乌云压城。

  苏黛躲在“幽冥狱”对面的茶楼二楼,看着红花会众人如鬼魅般逼近铜门。

  赵半山的透骨钉率先打破寂静,无尘道长的追魂剑紧随其后,剑光劈开雨幕的刹那,苏黛握紧了栏杆——她分明看见卫年华站在高高的围墙上,手中离别钩泛着幽蓝寒芒。

  “不好!有埋伏!”骆冰的鸳鸯刀突然转向,却见数百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出。

  卫年华的笑声混着暴雨传来:“红花会的狗贼,真以为能劫走钦犯?”

  苏黛望着陈家洛被和珅的圆月弯刀震得倒飞而出,喉间泛起腥甜——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圈套。

  白振不是无尘道长的对手,但是,和珅武功奇高,震飞陈家洛之后,握刀而来,与白振合战无尘道长。神刀斩的威力奇大无比,“金乌刀圣”攸宁握刀砍杀红花会的弟子一会,又飞身而来,配合和珅、白振攻击无尘道长,杀得无尘道长招架困难,命悬一时。

  苏黛再也按捺不住,飞身跃下茶楼。

  她的飞刀如流星赶月,却在触及卫年华咽喉时被卫年华的内功气流震飞,她的武功与卫年华的武功修为相距甚远,天壤之别。

  石辉宇蒙面出现,他的衣袖卷住她手腕,丹凤眼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苏姑娘,何必自寻死路?你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跟着皇上,一辈子都有享不完的福!”

  苏黛犹豫之间,骆冰突然指着她尖叫:“叛徒!苏黛这死贱人真的早已经投靠了清廷鹰犬!”

  苏黛望着众人染血的眼神,突然想起桐柏山上,石飞扬为她挡下暗器时的温度。

  她猛地甩开石辉宇,抽出匕首,抵住自己心口:“我苏黛对天起誓,从未背叛红花会!”

  话音未落,幽冥狱的铜门轰然洞开,空荡荡的囚室里,唯有一盏摇曳的孤灯。

  暴雨如注,浇在幽冥狱斑驳的铜门上,溅起的水花混着血水蜿蜒成溪。

  陈家洛惨白着脸扶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骨节凸起如嶙峋怪石。

  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声音里满是不甘与绝望:“文四哥……竟不在这里……”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蚀骨的悲凉。

  苏黛怔怔地站在雨中,手中被雨水冲刷的血笺早已模糊不清。

  她望着陈家洛眼中的绝望,只觉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与石飞扬相处的甜蜜时光,那些为红花会出生入死的日子,此刻都化作利刃,一刀刀剜着她的心。突然,她仰头大笑起来,笑声穿透雨幕,带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惊得屋檐下的寒鸦扑棱棱乱飞。

  笑声未落,苏黛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径直刺向自己咽喉。然而,就在刀锋即将触及肌肤的刹那,一股奇异的漩涡吸力骤然出现,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将匕首卷走。

  匕首划破雨幕,带着森冷的杀意,斜飞向骆冰。骆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落在青石板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红梅,在雨水中渐渐晕染开来。

  石辉宇眼神骤变,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骈指如剑,点向苏黛的“灵台穴”。

  苏黛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石辉宇稳稳地将她抱起,足尖点地,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

  赵半山见状,怒喝一声,双手连挥,暗器如梨花暴雨般射向石辉宇。

  可诡异的是,暗器刚飞出数丈,便被一股股漩涡吸力卷偏方向,竟纷纷钉死了周围的红花会弟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红花会群雄目瞪口呆,望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此时的红花会群雄早已纷纷负伤,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更是乱了阵脚。

  面对御林军的围堵,他们无奈地且战且退,最终只能落荒而逃。

  卫年华、陈风、白振、和珅等人望着逃窜的红花会众人,嘿嘿冷笑。卫年华挥了挥手,声音冰冷如铁:“打扫战场,清理死尸。”他顿了顿,又道:“岳山,你率部分御林军,携带钱粮,去慰问那些商户,该给的好处,一分都不能少。”

  白振、陈风、和珅等人则转身回皇宫复命。

  乾清宫内,石飞扬端坐在龙椅上,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白振等人进殿后,立刻单膝跪地:“启禀皇上,红花会此番损兵折将,已不足为患!”

  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好!你们此次功劳不小。转告张召重,看押好文泰来,将红花会一网打尽,就全靠这个文泰来了。”

  正说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直隶总督冯英廉觐见!”

  冯英廉快步走进殿内,行了大礼。

  石飞扬笑着将和珅拉到身前:“冯爱卿,这和珅乃是朕身边的得力干将,英俊潇洒、文武双全。”

  冯英廉何等聪明,立刻心领神会,当即跪下,声音洪亮:“臣斗胆,请皇上作主,臣愿将孙女冯氏许配给和侍卫为妻!”

  石飞扬大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既然冯爱卿如此恳切,朕就准了这门婚事!和珅听旨,朕封你为三等侍卫、粘杆处侍卫、仪仗队侍从,赐予白银千两,放假半月,即刻与冯氏完婚!”

  和珅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叩首:“谢皇上隆恩!奴才定当肝脑涂地,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白振、陈风、攸宁、卢方天等人纷纷上前恭贺,殿内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

  而在这热闹的背后,石飞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这朝堂与江湖的棋局,他早已布下重重杀招,每一步,都在向着他心中的皇图霸业迈进。

  京城大街小巷的暮色被细雨洇开,济世药铺的铜葫芦幌子在风中轻晃。

  石飞扬卸去龙袍,着一身青衫,腰间只挂了枚羊脂玉坠,倒像是江南来的斯文书生。

  白振与卢方天扮作随从,三人避过街角的乞儿,闪身钻进后堂。暗门在药柜后缓缓开启,烛火摇曳中,苏黛躺在雕花大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发间还沾着稍前混战的草屑灰尘。

  石飞扬屏退左右,竹帘落下时,他已坐在床沿。

  苏黛睫毛轻颤,望见那抹熟悉的青影,指尖不由得攥紧了被角。

  “还疼么?”石飞扬伸手抚她额角,掌心的温度裹着龙涎香,与记忆中画舫暖帐的气息重叠。

  苏黛咬住下唇,却在触及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关切时,忽然红了眼眶。

  “皇上何必管我……”她别过脸去,却被他轻轻扳正。

  石飞扬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柔声道:“朕若不管,谁来管我的小黛儿?”

  这话如春日溪水,潺潺漫过苏黛心间的坚冰。她想起昨夜在幽冥狱,他眼底转瞬即逝的狠厉,又想起此刻掌心的温柔,心中竟生出几分荒唐的错觉——或许,他对她,竟有几分真心?

  “到底为什么?”石飞扬将她轻轻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你这样的妙人,何苦卷入红花会的浑水”苏黛闻着石飞扬衣襟上的沉水香,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忽然卸了力气。

  往事如潮水漫过心头:七岁那年,于万亭在雪地里救起她时,身上也是这样的檀香;陈家洛教她练功时,总说“妹妹的百花错拳还差三分火候”;而此刻怀中这人,却能让她在腥风血雨中,生出片刻的贪恋。

  “我……从小无父无母……”她的声音盈满了难过:“是于总舵主给了我一个家。他教我武功,教我读书,还让我做了朱雀堂堂主……”

  说到这里,她忽然抓住石飞扬的手腕,“皇上,你放过红花会吧!他们都是好人,只是……只是政见不同……”石飞扬身子微僵,却很快又软下来,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傻姑娘,朝堂与江湖,从来都是水火不容。更何况,红花会的目标是颠覆朝廷!”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眉梢,“但你若想求情……朕可以网开一面。”

  苏黛猛地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狡黠的光,却也有她看不懂的温柔。

  “真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石飞扬笑着点头,指腹摩挲她湿润的唇瓣:“不过……红花会必须离开中土!”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苏黛心中的幻想。她想起陈家洛临走前的哀伤,想起文泰来被折磨的惨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他终究是帝王。

  而她,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皇上到底想要什么?”苏黛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痛楚。

  石飞扬忽然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朕要你……忘了陈家洛,忘了红花会。”

  他的声音低沉而滚烫,“留在朕身边,做朕的解语花。”

  苏黛望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可我……是红花会的人……”她喃喃自语,泪滴落在他手背上。

  石飞扬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不,你是朕的人。”

  这霸道的宣告让苏黛心中一颤,有屈辱,有不甘,却也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或许,在这场博弈中,她早已不是单纯的棋子,而是……动了情的局中人。

  密室里的烛火忽明忽暗,苏黛望着石飞扬颈间晃动的玉坠,终于轻轻点头。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回头。

  而心中那个关于江湖侠义的梦,终将被皇城的红墙绿瓦,碾成尘埃。

  “皇上……您可会骗我?”她轻声问,指尖攥紧他的衣袖。

  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朕骗过天下人,却唯独不想骗你。”

  这话如同一颗种子,在苏黛荒芜的心田里,悄然埋下了一丝希望的嫩芽。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织出一片银白的网。

  苏黛靠在石飞扬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忽然觉得,或许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不是江湖中的兵器,而是帝王的柔情。

  而她,早已心甘情愿,沉沦在这温柔的刀下。

  热河的晨雾还未散尽,避暑山庄的铜钟便撞碎了天际的鱼肚白。

  石飞扬身披玄色大氅,腰间玉龙钩缠着北疆进贡的狼筋,望着校场上如林的旌旗,忽然想起苗疆大山里的瘴气迷雾——同样是旌旗蔽日,此刻他面对的,却是八旗子弟日渐松弛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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