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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72节

  “快走!”无尘道长单臂挽出剑花,震开张召重刺来的长剑。

  武当“七星赶月”的剑花在雨幕中绽开七朵寒芒,张召重剑尖直指他咽喉,冷笑道:“独臂老道,你的追魂夺命剑,也不过如此!”

  “张召重!你这狗贼,年纪青青,却如此无良!”无尘道长白发飞扬,断袖间剑气纵横,“我四弟若有半分损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追魂剑化作流光,剑走偏锋专攻要害。

  两人剑光交错,火星溅落在雨水中发出“滋滋”声响,青砖地面被剑气割裂出道道深痕。

  张召重忽地变招,绵掌拍出时带起阴柔劲气。

  无尘道长侧身急避,衣袍被掌风撕裂,露出肩头狰狞旧疤。

  他旋即施展出“追魂夺命剑”精髓,单臂舞出漫天剑影,剑剑直指命门。

  张召重应付得手忙脚乱,额头冷汗混着雨水滚落,长剑险些脱手。

  “老杂毛,一把年纪了,还不去死!”“催命判官”周里挥着判官笔疾冲而来,笔尖淬毒的幽蓝在雨中若隐若现。两人一左一右夹击,无尘道长虽以一敌二,剑势却丝毫不乱,追魂剑化作游龙,将两人攻势一一化解。忽有赤芒破空而至!攸宁足尖轻点树梢,金乌刀卷起熊熊刀光,正是“金乌刀法”中的“烈日熔金”。刀锋劈开雨幕时,空气发出爆裂声响,热浪与寒意交织,逼得无尘道长不得不回剑格挡。

  “当啷”一声巨响,金乌刀与追魂剑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攸宁冷艳的面容。

  以三敌一,无尘道长渐落下风。

  他独臂挥舞长剑,衣袍染满鲜血,却仍咬牙支撑。

  攸宁的刀势愈发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张召重的武当剑法与绵掌配合无间,剑走偏锋;周里的判官笔专攻下盘,不时射出淬毒暗器。

  “好个后起之秀!”无尘道长剑刃荡开攸宁刀锋,虎口震裂渗血。

  攸宁娇叱一声,金乌刀突然变招,刀背横扫,重重砸在无尘道长肩头。

  剧痛传来,无尘道长踉跄半步。张召重趁机长剑刺出,直指他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赵半山的透骨钉暴雨般袭来,逼得张召重回剑格挡。

  无尘道长抓住空隙,施展绝顶轻功掠出重围,回首望向杀声震天的总舵,目眦欲裂:“众兄弟听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撤!撤!”雨幕中,红花会群雄且战且退。

  骆冰含泪回望满地尸骸,鸳鸯刀上的血迹在雨中晕染。

  余鱼同金笛已折,却仍以断笛为剑,护在受伤兄弟身旁。

  卢方天双手在胸前划出八卦方位,天罡指法如幽灵飘忽。指缘所及,空气泛起诡异涟漪,章进的铜棍竟被无形气劲扭曲。“雕虫小技!”章进暴喝,熟铜棍横扫千军,卢方天足踏八卦步,指尖擦过他手臂,顿时划出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陈家洛红着眼眶,双掌一动,运起全身功力:“狗贼!还我兄弟命来!”

  他施展百花错拳,拳势变幻莫测。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突然弹出九枚透骨钉:“陈家洛,这天下终究是皇上的!”话音未落,石飞扬蒙面现身,“巨灵神掌”掀起气浪,所过之处树木尽折。

  他的掌力排山倒海。陈家洛握拳硬抗,却觉虎口震裂,五脏六腑甚不舒服,继而哇哇吐血。

  无尘道长挥剑来救,追魂剑竟被掌力震得寸断!赵半山甩出回龙璧,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暗器倒飞而回,当场洞穿一百多名红花会弟子。

  “走!留得青山在!”无尘道长断喝一声,独臂长袖卷起幸存众人,施展绝顶轻功突围。

  天边乌云压城,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石飞扬面罩下的冷笑。

  卫年华收起手中的钩子,抱拳向皇上恭敬地说道:“皇上圣明,经过此战,红花会已经元气大伤,难以再兴风作浪。”

  石飞扬站在满地残肢断臂之中,玉龙钩轻轻点在掌心,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传旨,命令粘杆处严密监视红花会的余孽。江湖这盘棋,才下到中局。下一步,我们要引他们到皇宫来救狗笼里的文泰来!”

  血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蜿蜒流淌,形成了一条条小溪。

  在密林深处,破碎的红花会旗帜在风中飘摇,宛如一曲泣血的挽歌。此时,陈风急匆匆地跑来向石飞扬禀报:“主子,我们查抄了红花会总舵,发现白银共计六百万两,粮食三千万石。”

  石飞扬仰天大笑,豪情万丈地说道:“很好,全部押运回京城,朕这次亲自当总镖头。从下个月开始,全体官差加薪,往后高薪养廉。卫年华,此役之后,你回上书房署理公务,往后,由陈风、和坤跟着朕。记住,给朕盯紧了满朝文武,谁敢再贪一文钱,就砍他的双手,抄家灭族!”

  “喳!”卫年华激动万分,跪地应令,心中对这位皇帝的英明决策感到无比敬佩。

  半个月后,官道上,铁甲如林,三百辆粮车排成三里长的阵势,浩浩荡荡。

  石飞扬端坐在朱漆马车内,手中羊脂玉扳指与玉龙钩相击,发出清越的声响。

  朱漆马车的鲛绡帘半卷,美若天仙的苏黛倚在石飞扬怀中,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车身的晃动轻颤。

  她抬眸望着男子手中相撞的羊脂玉扳指与玉龙钩,清脆的声响混着龙涎香萦绕在车厢内,“皇上这般悠闲,就不怕……”话音未落,车外忽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石飞扬指尖轻叩车壁,明玉功运转之下,他的肌肤泛起温润的光泽,仿佛玉石一般,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力量:“苏儿可知,最危险处,往往最安全。红花会的恶匪若敢再来,朕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他嘴角勾起莫测笑意,透过雕花车窗望向乌云翻涌的天际,仿佛在与天公对话。

  官道上三百辆粮车排出三里长阵,铁甲军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条蛰伏的黑龙,等待着雷霆一击。车帘外,陈风的乌金扇始终半掩着冷峻面容,扇骨间暗藏的机括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警觉,如同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

  年仅十八岁的和珅,鲜衣怒马,腰间鹿皮钱袋晃出金银相击的脆响,引得沿途兵卒频频侧目。

  他的年轻与活力,似乎与这肃杀的氛围格格不入,如同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鲜花。

  “和大人好兴致。”陈风忽然开口,扇面轻转露出“见钱眼开”四字,仿佛在讽刺和珅的轻狂,“就不怕这些‘平安银’沾了血腥?”

  和珅抚掌大笑,腰间玉佩撞出清越声响,也在回应陈风的质疑:“陈大人过虑了,江湖厮杀与朝堂权衡,不都讲究个‘利’字吗?”

  他忽的勒马靠近马车,压低声音道:“皇上,前方桐柏山隘乌云压顶,怕是……”

  话未说完,卫年华的离别钩已嗡鸣出鞘!这位粘杆处统领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嘶鸣声撕破死寂,如同战场上的号角。

  “有埋伏!”他的钩尖直指山道两侧密林,幽蓝寒芒映出他紧绷的下颌。三百辆粮车同时发出吱呀声响,铁甲军迅速结成防御阵型,刀盾相击之声震得山鸟惊飞。

  三百辆粮车装载的不是粮食和白银,而是御林军精锐。

  那些钱粮全被石飞扬装进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了。

  刹那间,密林深处响起震天战鼓!

  数千红花会弟子如潮水般涌出,黑底金龙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战场上的战旗。

  陈家洛白衣胜雪,长剑出鞘时龙吟清越;无尘道长单臂拄剑,白发在风中狂舞;骆冰的鸳鸯刀泛着寒光,刀柄上的红绸早已浸透镇江之战的血渍,如同战场上的战神。

  “朝廷鹰犬,还我兄弟命来!”骆冰的怒喝穿透雨幕,三枚飞刀如流星赶月射向粮车,如同战场上的暗器。卫年华冷笑,离别钩划出诡异弧线,“当啷”一声将暗器尽数荡开:“红花会的余孽,真当朝廷大军是摆设?”钩锁乾坤三十六式展开,银芒织成死亡之网,瞬间绞杀十三名红花会弟子,如同战场上的杀神。

  石飞扬缓缓掀开帘子,明玉功运转下周身泛起晶莹光晕。

  他望着陈家洛手中颤抖的长剑,突然轻笑出声:“陈总舵主,你这百花错拳,可比令师逊色不少。”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劈山岳”,掌风所过之处,山道两侧的青石轰然炸裂,数十名红花会弟子被震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陈家洛挥拳硬接,却觉虎口震裂。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厉声质问:“弘历!你屠戮无辜,滥杀无辜,难道就不怕江湖侠义之士群起而攻,让你的皇位不保吗?”

  话音未落,白振的鹰爪功已破空而至,铁爪带起的尖啸声令人头皮发麻,仿佛是地狱的呼唤:“江湖?在皇上眼里,不过是棋盘上的蝼蚁!”

  混战中,苏黛望着石飞扬周身流转的冰蓝真气,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救她于水火的少年,那个在她心中种下希望之种的英雄。

  她攥紧男子衣袖,声音颤抖:“皇上,小心……”话未说完,攸宁的金乌刀已卷起赤色刀光,“烈日熔金”的刀势劈开雨幕,瞬间斩杀红花会三十多名弟子,如同战场上的收割机,无情而冷酷。

  雨越下越大,血水混着雨水在官道上蜿蜒成河。陈家洛望着石飞扬怀中安然无恙的苏黛,双拳一晃,怒喝道:“苏黛!你竟投靠清廷,背叛了我们的抱负和信念?”

  苏黛浑身一颤,埋首在石飞扬怀中不敢抬头。

  石飞扬抚着她的长发,掌心腾起丝丝白气,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陈总舵主,有些鸟儿,关进金丝笼才懂得何为珍惜,何为自由。”言下之意,是已经将文泰来关进了狗笼里。

  朱漆马车内,苏黛望着自己染血的裙摆,忽然分不清,这是江湖的血,还是自己破碎的心。

  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陈家洛气得七孔生烟,呼呼直喘粗气,久久说不出话来。

  “朝廷鹰犬!还我兄弟命来!”骆冰的鸳鸯刀划破雨幕,刀光如电射向粮车。

  御林军统领岳山大喝一声,玄铁盾牌组成铜墙铁壁,箭雨破空而至,如同死神的召唤。

  红花会众人早有防备,常氏兄弟的铁链如长蛇卷动,将箭矢纷纷击落,如同在暴风雨中坚守的礁石。陈家洛回过神来,挥拳扑向朱漆马车。

  石飞扬缓缓推开苏黛,明玉功运转下肌肤泛起晶莹光泽。

  他望着陈家洛冷笑:“来得正好。”双掌推出“劈山岳”,掌风所过之处,数十名红花会弟子被震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

  陈家洛挥拳迎上,百花错拳与百胜刀法相撞,爆发出的气浪将地面犁出丈许深沟,如同地震一般震撼。卫年华离别钩展开“钩锁乾坤”,直取骆冰咽喉。骆冰旋身避开,飞刀如流星赶月,划破长空。

  卫年华一声怪笑,钩尖突然弹出倒刺,缠住她的刀链猛拽,如同渔夫捕获猎物。

  千钧一发之际,余鱼同金笛横挡,笛音化作无形气墙,却被卫年华的内力震得虎口发麻,如同被雷击一般。乌云压顶,桐柏山的空气仿佛都被血腥味浸透。

  赵半山捂着肋下伤口,鹿皮囊里的透骨钉在暴雨中泛着冷光。

  白振鹰目圆睁,铁爪上还挂着方才撕裂的半块衣襟,狞笑如夜枭:“千手如来?我看你今日该叫无手废人!”话音未落,铁爪已撕裂雨幕,带起的尖啸声竟盖过惊雷,如同死神的怒吼。

  赵半山足尖点地倒掠而出,二十四枚透骨钉呈北斗七星之势射出。

  白振怪叫着挥舞铁爪,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将暗器尽数震落。碎石飞溅间,他的铁爪已逼近赵半山咽喉,腐肉气息扑面而来,如同死神的呼吸。

  攸宁的金乌刀卷起赤色刀光,宛如天边坠落的残阳。“老杂毛,接我这招烈日熔金!”她足尖轻点树梢,刀势劈开雨幕,所过之处空气发出爆裂声响。

  无尘道长白发飞扬,独臂挥剑划出“追魂剑法”中的“魂断云岭”,剑走偏锋直取她手腕。两般兵刃相撞,火星溅落在两人染血的衣襟上。

  忽然之间,一道寒光从斜刺里猛然杀出,宛如一道闪电划破宁静的夜空!

  张召重脚踏八卦方位,手中长剑幻化成七朵剑花,正是武当派的绝学“七星赶月”。

  绵掌紧随其后,掌力阴柔诡异,竟在无尘道长周身布下了一层无形的气网。

  老道长单臂连挥,剑影如游龙般灵动,却感觉自己的气息渐渐变得紊乱——以一敌二,即便他纵横江湖数十年,此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吃力。

  “红花会的贼子们,纳命来!”和珅的暴喝突然在战场上响起,如同晴天霹雳。

  这位年轻英俊的侍卫腰间鹿皮钱袋还在晃动,手中圆月弯刀已划出一道森冷的弧光。

  那刀法看似平平无奇,却暗含天地至理,刀光所及之处,空气竟扭曲变形,仿佛连空间都被割裂。

  二十一名红花会弟子挥刀格挡,却见那弯刀凌空盘旋,瞬间将他们的兵器绞成碎片,头颅也随之飞起。红花会的勇士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显得束手无策。

  “这……这是什么邪门刀法!”章进挥舞着铜棍砸来,却见那弯刀如灵蛇般绕开棍势,直取他的面门。

  他心中一惊,急忙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和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告诉你也无妨——神刀斩一出,神鬼皆愁!”刀光暴涨,竟在空中凝成一轮血色圆月。那圆月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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