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38节
涂燕飞突然崩溃大哭,双臂死死箍住他的脖颈:“我不管!我不管江湖规矩!你要是敢死,我就把自己炼成厉鬼,夜夜缠着你!”她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血痕,“你是我的神,是我的光,没有你,这江湖对我来说就是无间地狱.”
石飞扬抱起她转身走向软榻,烛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就让这江湖变成地狱又如何?”
他扯开她凌乱的发绳,“有你在我怀里,就算下十八层地狱,我也甘之如饴。”
朱雀突然发出清越的啼鸣,羽翼带起的狂风掀开窗棂。
石飞扬抱起浑身发软的涂燕飞掠向窗外,月光为他们镀上银辉。
白虎低吼着跃上朱雀脊背,驮着这对痴缠的爱侣冲向云霄。帐篷内,涂燕飞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天歌,把我揉碎了,和着你的血,这样我们就永远都分不开了.”
朱雀驮着二人冲破云层,星子的碎芒透过帐篷薄纱洒落,在涂燕飞雪白的肌肤上流转成银河。
石飞扬揽着她腰肢的手掌带着霸道的力道,琉璃眼眸映着她泛红的脸颊,比天边翻涌的火烧云还要炽热。“飞儿,你可曾知晓,”他的声音轻柔地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低沉,“自从你在华山剑阵中为我挡下那道致命的剑气,我便开始谋划如何将你这只惊鸿留在我的身边。”他的指尖轻抚过她心口那朱砂刺就的“天”字,如同燎原之火般炽热,“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
涂燕飞抬起头,眼中还闪烁着未干的泪光,却已被情感的潮水染得波光粼粼。
她柔软的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将绯红的脸颊埋入他的胸膛:“你是我命中的劫数,明知会粉身碎骨,我却心甘情愿化作扑火的飞蛾。”
话音未落,便被他那不容置疑的吻封住了唇,带着天地颠覆般的力度。
帐篷外,白虎突然发出低沉的呜咽,朱雀也相应地长鸣,双翼掀起的气流使得薄纱帐幕鼓胀起来。
涂燕飞呢喃着几乎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天歌,你看这九霄之上,没有江湖的恩怨,没有血雨腥风.只有你我”她的指尖轻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就此停滞,永远做你怀中的囚徒。”帐篷中的锦被如同流云般翻涌。
“囚徒?”石飞扬轻咬着涂燕飞的耳垂,笑声中满是宠溺,“你是我的掌纹,是我命定的归宿,即便整个江湖与我为敌,我也要将你守护在这方寸之间。”
朱雀驮着这对痴缠的爱侣掠过巍峨的雪山,云絮缠绕在帐篷四周,化作温柔的屏障。
在这远离尘世喧嚣的九霄之上,爱意如烈酒般翻涌,比天山的千年寒冰更纯粹,比昆仑的罡风更炽热,在天地间谱写出最动人的华章。
西北分舵的碉楼在暮色中投下巨大阴影,萧鹤龄白发如霜,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断剑——那是在铁戟会战中被尔淾方天戟削断的半截残刃。
当他瞥见石飞扬抱着涂燕飞跃上朱雀脊背,看着那道赤色巨鸟载着两人没入云层,沟壑纵横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阴鸷的笑,宛如老树虬枝间盘踞的毒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
转身之际,却见古逽蜷缩在墙角,这位素来冷峻的华山剑宗大弟子,此刻泪流满面,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成何体统!”萧鹤龄怒喝一声,一脚重重砸在青砖上,激起一片尘土,“古逽,你身为华山首徒,怎能如此失态!天下美女如过江之鲫,你何必为涂燕飞自甘堕落?”
古逽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如血:“长老!您不懂!我与师妹自幼在玉女峰长大,一起练剑,一起看日出”他的声音哽咽,“如今她却成了他人之妻!”
话音未落,忽感一阵劲风扑面,萧鹤龄枯瘦的手掌已狠狠扇在他脸上。
“没出息的东西!”萧鹤龄胡须颤动,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你师父二十年心血栽培,教你‘太岳三青峰’剑法,是让你在这哭哭啼啼?”
他凑近古逽,压低声音,“你以为我们此番来西北,真是为了助丐帮筹建分舵?”
古逽猛地一震,长剑“当啷”落地:“长老这话……何意?”
萧鹤龄冷笑一声,眼中闪过算计的幽光:“去年掌门人在华山初见向天歌,便察觉他腰间藏有乾坤。凡人肉眼虽瞧不出端倪,可你师父何等眼力?”
他枯瘦的手指在空中虚画,“华山剑宗与气宗本是同源,却因百年前那场变故分裂。若能得到向天歌的秘宝……”
他目光灼灼,“便可重振华山,收服气宗满门!”古逽踉跄后退,撞翻一旁的兵器架:“所以……师妹接近向天歌,是师父的计谋?”
“总算开窍了!”萧鹤龄抚掌大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森冷,“涂燕飞嫁入丐帮,与向天歌同床共枕,还怕拿不到那秘宝?等大功告成,她自然会回到你身边。”
“可她……她会变成……”古逽声音颤抖,“一个被背叛的人!”
“住口!”萧鹤龄怒不可遏,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匹夫之见!男子汉立于天地间,当以大业为重!你师父为了华山复兴,连亲生女儿都能作为棋子,你却拘泥于儿女私情?”
他抓起古逽的衣襟,“想想当年气宗叛变时,我们剑宗弟子被逐出华山的惨状!那些在寒夜中冻死的同门,他们的血难道白流了?”
古逽怔怔地望着萧鹤龄,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气宗突袭剑宗,他背着重伤的涂燕飞在悬崖峭壁间逃亡,师妹的血一滴滴落在他颈间。
此刻,那个记忆中天真烂漫的少女,竟成了门派复兴的筹码。
“可师妹她……”古逽喃喃道,“她真的愿意做这棋子?”
第352章血月焚秋:剑魄诗魂终化碧
萧鹤龄松开手,仰头望着朱雀消失的方向,苍老的面容在暮色中显得愈发阴森:“愿不愿意重要么?”
他冷笑道:“等涂燕飞带着秘宝归来,整个华山都会拜倒在她脚下。到那时,你与涂燕飞双剑合璧,重建华山,名震江湖……”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这些,不比儿女情长更重要?”
古逽弯腰拾起长剑,剑尖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远处传来朱雀的长鸣,惊起一片寒鸦。
古逽握紧剑柄,指节再度发白——这一次,不知是因为忿怒,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背叛。
暮色渐浓,萧鹤龄的身影在碉楼间拖得很长,宛如一道永不消散的阴影。
而在九霄之上,石飞扬与涂燕飞相拥的帐篷中,柔情蜜意正浓,却不知一场关乎江湖格局的阴谋,已在暗处悄然展开。萧鹤龄离去后的死寂中,古逽忽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长剑狠狠刺入地面,震得整座碉楼都微微发颤。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古逽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涂燕飞的过往——她在玉女峰教他辨认草药时的温柔浅笑,两人在瀑布下练剑时溅起的晶莹水花,还有分别前她塞进行囊里的绣帕,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
这些回忆此刻如利刃般剜着古逽的心,原来所有的美好,都不过是师父精心编织的陷阱。
夜色渐深,古逽悄然来到马厩,解下自己最心爱的追风马缰绳。
他的眼神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时而闪过决绝的杀意,时而又充满痛苦的挣扎。
当马蹄声在空荡的巷道响起时,古逽却调转马头,朝着与幽冥盟营地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他要亲自去问个清楚,要听涂燕飞亲口说出真相。
朱雀背上的帐篷里,涂燕飞正枕在石飞扬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突然,她似有所感,掀开帐帘望向地面。
月光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勒马停在碉楼前,长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是古师兄!”涂燕飞惊呼一声,不等石飞扬反应,已纵身跃下朱雀。
她发间红绸在夜风中狂舞,月白裙摆沾满尘土,却浑然不觉。
“古师兄,你怎么……”话未说完,却被古逽通红的双眼震住。“为什么?”古逽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们的青梅竹马,也抵不上师父的阴谋吗?”
涂燕飞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师兄,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师父把你当成棋子,知道你接近向天歌是为了他腰间的秘宝!”古逽突然拔出长剑,剑尖直指涂燕飞眉心,“但我要听你亲口说,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石飞扬已经不知何时已来到涂燕飞身后,琉璃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打狗棒悄然滑入掌心,而掌心又悄然吐出天蚕丝,肤白如雪的俊脸上,盈满了杀机。
涂燕飞却抬手拦住石飞扬,又向前一步,任由古逽的剑尖刺破肌肤:“是真的。但师兄,你以为我就甘愿做这棋子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当我真正爱上天歌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背叛了师父,背叛了剑宗……”
古逽如遭雷击,长剑“当啷”落地。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绝望与悲怆:“好!好!好个爱上了!”他猛地转身,翻身上马,“涂燕飞,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
马蹄声渐远,涂燕飞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入石飞扬怀中。“天歌,我该怎么办……”她泣不成声,“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现在……”
石飞扬紧紧抱住涂燕飞,琉璃眼眸中闪过寒芒:“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他轻抚她的长发,望向古逽消失的方向,“只是这一次,看来一场大战,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而在回奔的路上,古逽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他握紧腰间的剑,心中某个决定愈发清晰——既然师父用师妹做棋子,那他便要做执棋人。无论如何,他都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哪怕,要与整个江湖为敌。
古逽策马狂奔在西北荒原,凛冽的夜风如刀割般刮过脸颊,却不及心中的刺痛万分之一。
追风马的铁蹄踏碎满地月光,他望着天际翻滚的乌云,握缰绳的手不住颤抖。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时,古逽在一处荒废的驿站勒住马缰。驿站斑驳的墙壁上,还残留着儿时与涂燕飞用木炭画下的幼稚剑谱。
那时,他们天真地宣称要共同创造出超越“太岳三青峰”的剑法,要让华山派重现百年前的辉煌。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人的痴心妄想。”而此刻,古逽自嘲地笑了,笑声惊动了梁上的寒鸦。
他解下水囊,大口灌下烈酒,辛辣的液体烧灼着喉咙,却无法平息心中翻腾的怒火与不甘。
突然,马蹄声由远及近,八名剑宗弟子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萧鹤龄的亲传弟子。
“古师兄,长老命你立刻返回营地!”来人抛来一封密函,“掌门人已亲自带领队伍前往丐帮西北分舵,三日后便抵达。此战,要么拿到秘宝,要么就割下向天歌的首级!”
古逽展开密函的手微微颤抖,信中的字句冰冷如霜:“若涂燕飞未能取得秘宝,杀无赦。”
他凝视着落款处师父的印鉴,耳边仿佛回荡着儿时师父的教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一刻,二十年的师徒情谊与二十年的青梅竹马在心中激烈碰撞,理智与情感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摆。
西北分舵的夜幕浓稠如墨,唯有涂燕飞房内的烛火在夜风里摇曳不定。
古逽贴着墙根潜行,玄色夜行衣与阴影融为一体,腰间新得的幽冥盟令牌硌得肋骨生疼。
当他望见桌上那半块桂花糕时,握着剑柄的手猛然收紧——糕点边角还沾着几粒芝麻,正是涂燕飞最爱的口味,而此刻却像是在嘲讽他二十年的痴恋。
“师兄?”涂燕飞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古逽猛地转身,却见她鬓发散乱,月白中衣沾着几缕墨痕,显然刚从书房出来。
烛光映得她脸颊绯红,可那双美目里却藏着洞悉一切的哀伤。
“跟我走!”古逽粗暴地攥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师父要杀你!”他刻意让声音发颤,装出焦急模样,余光却紧盯着她身后的门窗。
涂燕飞轻轻地抽回手,指尖抚过他掌心的老茧:“我早有预感。但天歌还未查出幽冥盟的阴谋……”
她话未说完,古逽突然暴喝:“闭嘴!”青钢剑“嗡”地出鞘,却狠狠刺入地面。就在涂燕飞惊愕的瞬间,他袖中滑下的短剑如毒蛇吐信,寒光一闪已没入她后心。
凄厉惨叫划破夜空时,石飞扬正在书房批阅密函,琉璃眼眸骤然染血。他如鬼魅般掠出房门,正见古逽转身欲逃,月光照亮对方腰间幽冥盟的骷髅令牌,暗红纹路在夜色中宛若滴血。
“古逽!你这狗贼,竟敢暗杀我爱妻!”石飞扬暴喝声震得屋檐瓦片簌簌而落,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练破空,却被突如其来的剑阵逼退。
华山剑宗数百名弟子结成“五岳连峰阵”,剑光如网将整个分舵笼罩。
掌门人涂滃白发倒竖,青锋剑直指石飞扬咽喉:“向天歌!还我女儿命来!”
石飞扬抱紧怀中的涂燕飞,她胸口的鲜血正顺着剑痕汩汩涌出,浸透了他的衣襟。“天歌……”涂燕飞气若游丝,指尖颤抖着抚上他脸颊,“是古逽……投靠了幽冥盟……”
上一篇:鸦在西游,从掠夺词条开始进化
下一篇:高武:满门抄斩,才知是人生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