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87节
话音未落,沐彤的忍刀已与敌人的软剑激烈相撞,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沐彤的刀法精湛绝伦,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她深厚的内功和卓越的武技。
她的高贵气质在这一瞬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石飞扬等人闻声赶来时,正见沐彤以一敌十二仍游刃有余。
她的刀法糅合了倭刀的凌厉与苗刀的刚猛,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
“小夜子!接招!”石飞扬大笑,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掌心拍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金色刀气裹挟着冰寒之气,瞬间将剑阵冲散。
战局逆转不过瞬息。
吴忠的雷火铳轰鸣着压制剑婢退路,向坤的铁笛吹出音波功扰乱对方心神,石雄的白虹剑更是专攻下盘。十二剑婢见势不妙,竟同时咬破舌尖,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凝成狰狞的东厂厂徽。
“不好!是‘血煞十二绝’!”沐彤脸色骤变,却见石飞扬周身琉璃光泽暴涨,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将血雾尽数吸入掌心。当最后一名剑婢倒地时,肖玲玲已虚弱地倚在崖壁上。
她望着沐彤的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戒备:“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石飞扬走上前,望着沐彤染血的绯色斗篷,忽然笑道:“小夜子,咱们还真是有缘。”
沐彤的手微微一颤,想起在琉球岛设局陷害石飞扬的往事,心头泛起苦涩。
她别过脸去,冷声道:“石总舵主认错人了。”说罢,将染血的忍刀入鞘,转身便要离去。
石飞扬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深邃:“沐郡主若有难处,雄樱会随时服从调遣!”
沐彤身形一顿,却终究没有回头,只留下绯色斗篷在秋风中翻飞,渐渐消失在云雾缭绕的栈道尽头。
栈道上,东厂剑婢的尸体与伪装成雄樱会弟子的锦衣卫尸身交错。
蜀道残阳如血,将石飞扬周身流转的琉璃光泽染成暗红。
忽有雄樱会弟子踉跄奔来,腰间箭簇带出的血痕在栈道石板上拖出蜿蜒轨迹:“总舵主!播州总兵郭敦仪勾结铁刀会,突袭我播州分舵!分舵主拼死抵抗,如今危在旦夕!”
染血的信笺在风中簌簌作响,字迹被血渍晕染得模糊不清。石飞扬眼神骤然冷冽如冰,掌心随意一挥,“百胜刀法”的余威将脚下三尺厚的石板劈出蛛网裂痕。
明玉功运转间,他周身腾起冰蓝雾气,将漫天晚霞都映得黯淡:“朝廷想借江湖之手铲除异己?”
他转头望向各香堂首领,金芒在眼底流转,“今日便让他们知道,雄樱会的刀,既能斩尽宵小,也能劈开这重重阴谋!”
廖培的通臂拳套发出铮铮鸣响,震落崖壁碎石:“总舵主,属下愿率先锋营踏平铁刀会!”
列权的乾坤刀出鞘半寸,刀环撞击声如战鼓擂动:“播州乃西南要冲,决不能让朝廷得逞!”
吴忠将玄铁义肢上的雷火铳逐一检查,铅弹入膛声清脆如珠落玉盘:“这次定要让郭敦仪那狗贼尝尝火器的滋味!”
石飞扬笑道:“谢文兄弟,劳烦你,查查铁刀会的总舵。咱们把铁刀会灭了,顺便缴些钱粮,奖励给播州分舵的弟兄。让男弟子个个都能够娶上媳妇,让女弟子个个有嫁妆。”
“哈哈哈哈!”群雄大笑起来。
谢文抱拳拱手,躬身应令,施展“飞絮轻烟功”而去。
三日后,播州城外杀声震天。
铁刀会的“地裂阵”将播州分舵围得水泄不通,会众们的喊杀声中混着明军的战鼓。
郭敦仪站在明军大营瞭望塔上,手中“捷报“墨迹未干,嘴角勾起阴鸷的笑:“雄樱会,不过是朝廷砧板上的鱼肉……”话音未落,远方天际突然腾起九道金色刀芒,宛如九天神雷劈落人间。
石飞扬足尖点在箭雨之上,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凝结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九道裹挟着冰寒之气的刀气呈扇形横扫,所到之处,铁刀会弟子的兵器纷纷寸断,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他的声音如洪钟,震得明军大营的帅旗都瑟瑟发抖。
石雄的白虹剑化作银龙,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夺命十三剑”之“青峰割面”施展开来,剑气纵横间,铁刀会堂主的头颅如西瓜般滚落。
单志的梅花镖组成漫天镖雨,专打敌人的咽喉与丹田;肖玲玲的鸳鸯刀舞成雪幕,刀刃相击发出的清越鸣响,竟与向坤铁笛吹出的音波功形成合击之势。
郭敦仪面色骤变,抽出腰间佩剑:“给我放箭!放火箭!”顿时万箭齐发,带着熊熊烈火扑向石飞扬。
却见石飞扬掌心一吸,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化作无形巨口,将所有火箭尽数吞入。
他周身光芒大盛,施展“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斩乾坤”,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明军的箭楼在刀气中轰然倒塌,砖石木屑如雨点般砸落。
铁刀会会长洪天霸怒吼着挥舞玄铁重刀扑来:“石飞扬,纳命来!”石飞扬不闪不避,任由对方刀锋触及肌肤,却见玄铁刀竟如撞在金刚石上,迸出刺目火花。
“作恶多端的铁刀会,该结束了。”石飞扬反手一掌,“断天涯”的掌刀带着开山裂石之威,将洪天霸连人带刀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染红了整片战场。
郭敦仪见势不妙,转身欲逃。
吴忠却早已架起改良后的三十六管雷火铳,冷笑道:“郭大人这是要去哪?”随着扳机扣动,铅弹如暴雨倾盆,将郭敦仪的披风撕成碎片。
石飞扬凌空踏步而来,琉璃般的肌肤泛着森然寒意:“郭敦仪,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掌心扣住郭敦仪命门,冰寒真气顺着经脉蔓延,瞬间在其脸上结出霜花。
“我……我不过是奉命行事……”郭敦仪牙齿打颤,“是……是东厂曹都督……”
话音未落,石飞扬猛地发力,郭敦仪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砸在明军大营的帅旗之下。
暮春的风鸣山笼罩在铅云之下,铁刀会总舵的朱漆大门上,斑驳的血手印在暮色中宛如恶鬼的狞笑。
石飞扬立于阵前,明玉功流转时琉璃般的肌肤映着闪电。
他扫视身后群雄,沉声道:“铁刀会劫掠百姓、私通鞑靼,今日便要让这恶巢化为齑粉!”
廖培的通臂拳套震得空气嗡嗡作响:“总舵主,属下愿做先锋!”他话音未落,铁刀会的铜铃突然炸响,数百喽啰举着泼风刀从寨墙涌出。
列权的乾坤刀划出半轮寒月,刀环撞击声惊起满山寒鸦:“来得好!我这把老骨头正痒得慌!”
“七修剑”孔三角长剑出鞘,剑身北斗七星图泛着冷光:“看我破他狗头阵!”剑势如游龙,瞬间挑翻三名喽啰。“形意拳”范式扎起马步,周身气势如渊停岳峙,一记“猛虎扑食”震碎挡路的青石,拳风所到之处,喽啰们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忽听一声尖锐哨响,铁刀会副总舵主现身。
此人面色阴沉如铁,腰间缠着九节软鞭,鞭梢淬着碧绿毒液,正是江湖人称“毒龙鞭”的万俟狰。
他冷笑道:“雄樱会好大的胆子,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也行,省得老子找上门去,待会,就在旁边挖坑,埋了尔等。”
他软鞭一抖,如灵蛇般直取石飞扬咽喉。
石飞扬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九道裹挟冰寒之气的金色刀气呈扇形横扫。
万俟狰的软鞭瞬间被刀气绞成碎片,他脸色大变,急忙后退。
却见肖玲玲的鸳鸯刀舞成雪幕,娇叱道:“贼子,看刀!挖好坑没有?把坑挖大点,要埋尔等好多恶徒的。”双刀相击,发出清越鸣响,直取万俟狰下盘。
刘烨华的“百叶刀”突然化作三十六片精钢飞叶,如暴雨般射向铁刀会的弩手。
“太极刀”西南风则踏着阴阳鱼步法,将射来的箭矢一一卸向两侧。
他朗声道:“总舵主,看我破他们的箭阵!”
长刀挥出,竟施展出“太极云手”,刀气化作柔劲,将密集的箭雨引向天空。
吴忠的玄铁义肢展开三十六管雷火铳,怒吼道:“狗贼们,尝尝大明火器的厉害!”铅弹如暴雨倾盆,铁刀会的木质寨墙顿时千疮百孔。但见寨内突然涌出数十名高手,为首的是“血刀双煞”——兄长高魁使一柄锯齿血刀,弟弟高雄握着判官双笔,两人配合默契,杀招迭出。
石雄挥舞着白虹剑冲入敌阵,剑法虽未大成,却胜在刁钻古怪。
“铁笛秀才”向坤吹奏起《十面埋伏》,音波功化作无形利刃,震得铁刀会众耳膜生疼。
金六福突然从护城河中破水而出,缠住高雄的双腿。
高雄大惊失色,双笔急刺,却被金六福拖入水中。
高魁见弟弟遇险,红了眼怒吼着冲向金六福。
石飞扬抓住时机,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寒气凝成百丈冰墙。
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斩乾坤”,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
高魁的锯齿血刀在刀气中寸寸崩裂,整个人被震飞数十丈,重重摔在石阶上,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万俟狰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谢文如鬼魅般拦住去路。“飞鹰神探”谢文甩下天蚕丝网,笼罩住万俟狰,施展鹰爪功,凌厉无比地瞬间扣住万俟狰的“肩井穴”。
石飞扬缓步走来,琉璃肌肤泛起冰蓝光芒:“说,你们与鞑靼勾结的证据藏在何处?”他指尖轻点万俟狰的膻中穴,冰寒真气瞬间侵入对方经脉。
万俟狰疼得脸色发紫,颤声道:“在……在密室……”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一掌震碎他的天灵盖。
随着雄樱会众人的齐声呐喊,铁刀会总舵的恶匪被尽数斩杀。
山寨中堆积如山的钱粮被清点出来,雄樱会众人看着这些物资,眼中满是喜悦。
数日后,播州分舵张灯结彩。男弟子们娶上了心仪的姑娘,女弟子们也有了丰厚的嫁妆。
石飞扬站在分舵高处,望着这热闹的场景,琉璃般的眼眸中闪过欣慰的光芒。此时,残阳西沉,将播州战场染成一片血色,雄樱会的旗帜在硝烟中猎猎作响,在诉说着江湖儿女的铮铮铁骨。
京师。
文华殿内鎏金兽首香炉吞吐青烟,将烛火映得明明灭灭。皇帝指尖重重叩击龙案。
案上密探送来的战报被朱砂圈画得满目疮痍,墨迹未干的“雄樱会”三字在血光中扭曲。
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回响,惊得檐下铜鹤风铃叮咚乱颤:“让雄樱会与沐王府火并?石飞扬竟敢染指西南?石飞扬不是朕之镇南侯吗?他真的弃富贵于不顾?”
珠帘骤然轻响,周延儒蟒袍拂过汉白玉阶,蟒纹云章在摇曳烛火下泛着幽冷光泽。
他躬身时山羊胡几乎垂至金镶玉腰带,声音却似淬了毒的银针:“陛下明鉴,这正是天赐良机。沐家世袭黔国公爵位,镇守云南百余年,岂容江湖草莽染指?臣请旨,即刻命沐天波率三万铁骑南下,以‘平乱’之名荡平雄樱会播州分舵!”话音未落,袖中象牙笏板已叩出清脆声响,惊起梁间蛰伏的夜枭。
御书房暗格开启时,机关齿轮发出细微嗡鸣。
锦衣卫都指挥使向玉山就着摇曳烛火展开密信,瞳孔在跳跃的火光中缩成针尖。
他枯瘦手指摩挲着绣春刀蟒纹刀鞘,指甲刮过鎏金螭龙纹发出刺耳声响:“传令郭敦仪,命铁刀会余孽突袭雄樱会粮草辎重。再调五百血影卫易容马帮,潜入苗疆腹地——”
阴鸷笑意爬上眼角皱纹,“五毒教的蛊虫再毒,也敌不过神机营的霹雳铳!”
三日后,八百里加急军报如离弦之箭穿透晨雾。
马蹄踏碎青石板的脆响惊飞皇城鸽群,驿卒汗透重衣闯入宫门,怀中十二道朱漆火牌在晨光中折射出森然杀意。播州方向乌云翻涌,隐约传来闷雷轰鸣,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不祥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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