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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43节

  腐肉却突然翻卷如章鱼触手,死死缠住剑身。

  玉衡子暴喝一声,“天罡破魔”的剑气劈开毒尸躯干,腐臭内脏尚未落地,便被阴九娘袖口甩出的红雾腐蚀成黑水,在青石上腾起阵阵白烟,刺鼻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峨嵋女侠苏清寒足尖轻点飞檐,青冥剑挽出“金顶佛光”的剑花。

  九道金光与毒雾相撞,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啸。

  她素手连挥,剑势如流云舒卷。

  却见阴九娘突然娇笑一声,脖颈猛地伸长三寸,血色信子如毒箭激射而出。

  苏清寒瞳孔骤缩,旋身后仰,发间玉簪“叮”地折断,火星溅落在她苍白的脸颊,烫出细小血痕,几缕青丝被灼得卷曲。雄樱会长老、“通臂拳”廖培暴喝如雷,双臂舒展如猿,拳风虎虎生威,大声吼道:“列权兄弟,咱们左右包抄!”

  “乾坤刀”列权刀光霍霍,与廖培形成钳形攻势。

  阴九娘足尖点地,茜色纱衣如血蝶翻飞,竟在两人夹击间化作三道虚影。

  凌兰芝挥剑急刺,却见剑尖穿透虚影的刹那,阴九娘已出现在她身后,指尖淬毒银针破空而来。

  “天山一剑”卢文鼎大喝一声,长剑划出一招“横扫千军”,将毒虫扫落,却不慎被毒蝎蛰中手腕,整条手臂瞬间肿得发紫,青筋暴起,却硬是咬牙将凌兰芝拉到身后。

  玉虚子剑指苍穹,道袍猎猎作响:“结阵!”

  武当七子剑阵突然提速,剑光化作金色牢笼罩向阴九娘。她却不慌不忙,周身腾起血色瘴气,所过之处草木皆枯,连石头都蒙上一层灰黑色的毒锈。

  玉阳子的金丝软剑刺入瘴气,竟发出金属脆响,转眼便布满蛛网般的裂纹。

  “天山名剑”血罗刹见状,娇叱一声,以剑当刀,握剑劈来,剑风带着凌厉的杀意。

  阴九娘却不闪不避,任由刀锋划过脖颈,竟不见半分伤口。反倒是血罗刹突然踉跄,双眼翻白,嘴角溢出黑血——原来阴九娘的皮肤早已淬满剧毒,寻常兵刃触碰即会中毒。

  “铁掌”吴忠大喝一声,双掌拍出“伏魔神掌”中的一招“愚公移山”,掌风将毒雾震散。

  阴九娘冷哼一声,指尖弹出的毒珠与掌风相撞,爆发出的毒烟如蘑菇云升腾。

  吴忠急忙闭气,却仍觉喉间腥甜,一股热流涌上喉头,嘴角溢出黑血,染红了胸前衣襟。

  “鸳鸯刀”肖玲玲见势不妙,急声下令:“撤退!速速退回关内!”

  雄樱群雄率领三千弟子且战且退,终于退回飞马关内。

  已经提前入驻飞马关的天星教教主时盈,背着儿子石念,快步来到群雄面前,手中的玉瓶泛着温润的光泽:“诸位英雄,快服下这‘天星丹’,可解百毒!”

  群雄连忙道谢:“谢谢石夫人!”凌兰芝、苏清寒瞬间瞠目结舌,没想到天星教教主时盈,竟然也是石夫人。石飞扬怎么会有哪么多的美貌如花的夫人?天啊!

  天星教总坛的女兵们端着温水,一杯杯地分发给受伤的群雄。

  紧接着,她们手法娴熟地为众人清创和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却不失利落,带来一丝难得的暖意。

第307章血影摇铃迷古道,金芒破雾显侠魂

  残阳将飞沙染成血色,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踏云而至,玄色劲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

  他足尖轻点石飞扬所立的箭楼飞檐,压低声音道:“总舵主神功通玄,何不让那妖妇见识‘百胜刀法’的厉害?”说罢,目光投向关外依旧翻涌的毒瘴,眉头微蹙。

  石飞扬负手而立,玄色劲装下明玉功流转,在暮色中泛起淡淡金芒。

  他望着关内负伤的群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谢兄弟,江湖之大,强中自有强中手。让弟兄们先经些磨砺,方知山外有山,楼外有楼。”

  他的声音沉稳如钟,带着历经万战的沧桑与睿智,“况且,真正的高手,岂会急于一时?”话音未落,石飞扬足尖一点,身形如苍鹰般飘落关内。

  他每一步落下,都带着独特的韵律,看似轻缓,却让地面微微震颤。关内负伤的群雄原本神色萎靡,见他归来,顿时眼中焕发出光彩。

  “通臂拳”廖培挣扎着起身,双臂缠着浸血的布条,却仍强撑着抱拳:“总舵主!有您在,咱们这心里就踏实!”他的声音嘶哑,却充满着信任与依赖。

  “乾坤刀”列权将带缺口的长刀收入刀鞘,朗声道:“总舵主,那妖妇的毒功诡异,弟兄们着实吃了些苦头。”他眼神中带着不甘,却又对石飞扬充满期待。

  “铁掌”吴忠抹去嘴角的黑血,沉声道:“若总舵主早出手,那阴九娘岂能如此嚣张!”话语间满是对石飞扬武功的推崇。

  武当七子中玉虚子整了整染血的道袍,上前一步,躬身道:“石大侠归来,此役必胜!”他的声音带着道门的沉稳,却也难掩激动。

  少林棍僧之首同真大师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石施主来得正好,我等正盼着您指点迷津。”各香堂堂主“鸳鸯刀”肖玲玲、“神箭手”苗门龙、“梅花镖”单志等人纷纷围拢,眼神中满是敬仰与期待。“天山一剑”卢文鼎带着师妹血罗刹和弟子凌兰芝,虽负伤却依旧精神抖擞,他们知道,石飞扬的到来,意味着转机。人群中,时盈背着儿子石念,安静地站在一旁。

  石念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父亲,小手挥舞着。

  时盈望着石飞扬被众人簇拥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

  在她眼中,丈夫就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永远是众人依靠的定海神针,无论面对怎样的惊涛骇浪,都能屹立不倒。

  残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时盈背着幼子石念,静静地立在人群边缘,目光追随着石飞扬的身影。他玄色劲装染着硝烟,却依旧身姿挺拔如青松,每一句关切的话语,都让负伤的群雄眼中重燃希望。

  看着丈夫被众人簇拥,她唇角不自觉地弯成月牙,眼中泛起盈盈水光,那是骄傲,更是藏不住的爱意。待石飞扬一一慰问过廖培、武当七子等人,转身望向她时,时盈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他穿过人群走来的模样,恍若初见那日,踏碎满地月光,闯入她的心扉。

  “累了吧。”石飞扬低沉的声音带着独有的温柔,横臂揽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托住石念肉乎乎的小屁股。幼子咯咯笑着,伸手去抓父亲的衣襟,口水沾湿了玄色布料。

  时盈倚在石飞扬的怀中,感受着熟悉的温度,身上的疲惫瞬间消散。“你方才威风凛凛的样子,瞧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仰头望着石飞扬,眼波流转间尽是倾慕,“有你在,天大的事都不叫事。”

  石飞扬低头在她发间一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女儿家的甜腻:“傻话。你守着关隘,照顾念儿,便是帮我守住了后方。”他带着她往内室走去,脚步沉稳有力。

  进了房间,石飞扬轻轻将石念放在柔软的皮毛毯上。孩子立刻手脚并用地爬来爬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爹爹”“娘亲”。时盈蹲下身,解开儿子的小衣,露出圆滚滚的肚皮:“瞧这小肚子,准是饿坏了。”

  她抬眸看向石飞扬,眼尾含着笑,“你也累了一天,快歇着,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

  石飞扬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拥入怀中:“先歇会儿,有你在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想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听着她急促的心跳,“这些日子在外,梦里都是你和念儿。”

  时盈脸颊绯红,像朵盛开的桃花,伸手环住他的腰:“就会哄我开心。”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柔软又坚定,“可我真希望,你以后别再冒险了。你若是有个万一,我和念儿……”说着,眼眶已泛起泪花。

  石飞扬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泪痕:“不会的。我答应过你,要看着念儿长大,要陪你看遍江南塞北的风光。”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带着怜惜与承诺,“再大的风浪,我都会护着你们周全。”

  石念突然咿呀学语,挥舞着小手要抱抱。

  两人相视一笑,石飞扬将儿子抱起来,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窗外的暮色渐浓,屋内却暖意融融,仿佛隔绝了外面的血雨腥风。

  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担忧都化作绕指柔,只余下无尽的温柔与眷恋。

  雕花铜炉中,龙涎香袅袅升起,在昏黄的烛光里织就朦胧轻纱。

  石飞扬替时盈捋开鬓边碎发,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道淡红的伤痕——是前日为护关隘被流矢所伤,尚未结痂。“还疼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能化开坚冰的温柔,掌心悄然渡上一层明玉功的暖意,轻轻覆在伤口处。时盈倚在他胸前,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比起你身经万战,这又算得了什么?那日在河套营地,谢文传回消息说你被毒雾所困,我整个人都凉透了,手里的天星丹掉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去捡。”她抬起头,眼波中盛满后怕,“你知道么?每一次你离开,我都数着更漏等天亮,生怕等来的是噩耗。”

  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往后我定少些涉险。还记得在当年在播州初遇时,你执剑立在杏花树下,说‘天魔教虽小,也不容宵小放肆’,那时我便想,这女子眼中的光,比星辰还耀眼。”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震得时盈微微发颤,“哪曾想,如今这耀眼的星辰,却为我担惊受怕。”

  “谁要你贫嘴。”时盈轻捶他胸口,却又将脸埋得更深,“你总说我是星辰,可在我心里,你才是撑起整片天的人。今天群雄受伤,若不是你回来,大家都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主心骨。”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哽咽,“我不求你做什么盖世英雄,只求你能平安……”

  石飞扬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间,烛火在彼此眼中跳跃。“还记得我们的婚誓么?”他轻声道,“‘生同衾,死同椁’,我既应下了,便不会食言。待平了播州之乱,我们带着念儿,回江南老家。在西湖边盖座宅子,春日看柳,冬日赏雪,再不让你日日悬心。”

  石念突然咿呀学语,挥舞着小手要加入两人的拥抱。

  石飞扬笑着将儿子托起,让他坐在自己肩头:“瞧,念儿也盼着那日子呢。”

  他低头看着时盈泛红的眼眶,又道:“往后我若要远行,便带着你一同。你使天星丹救人,我挥百胜刀护你,咱们夫妻二人,岂不比神仙眷侣还逍遥?”

  时盈破涕为笑,伸手刮了刮石念的小鼻子:“就会画大饼哄我们母子。不过……”她倚着石飞扬的肩,目光温柔而坚定,“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信。”

  翌日清晨,飞马关城头铁索绞动,千斤重的青铜关门轰然落下,朱漆书写的“免战”二字在毒瘴中若隐若现。阴九娘斜倚在白骨堆砌的观景台上,茜色纱衣半掩着布满青黑纹路的肌肤,涂着丹蔻的指尖正慢条斯理地摩挲金步摇,金属扭曲的吱呀声混着毒雾中此起彼伏的虫鸣,令人牙根发酸。

  忽有白鸽冲破瘴气盘旋而下,她玉手轻扬,鸽尾系着的密信已落入掌心。扫过信上“石飞扬已归”几字,眼角细密的皱纹突然深刻如刀刻:“石飞扬?嘿嘿,你小子终于舍得露头了?”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纷沓脚步声,十余道身影踏着满地毒苔疾步而来。

  丐帮帮主钟任旺竹杖点地,九道铁环发出刺耳声响:“听闻石飞扬那厮闭门不出,可见阴教主昨日神威,早将他吓破了胆!”他虬髯上还沾着未干的毒涎,却浑然不觉,“若论用毒之术,教主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钟帮主此言差矣!”长老丁洪晃着酒葫芦凑上前来,浑浊的眼珠在阴九娘身上滴溜溜乱转,“教主岂止毒术无双?单说昨日以一敌百,谈笑间让少林武当铩羽而归,这等风采,才叫举世无双!”他的谄媚之态,惹得一旁的吴圆、吴嗣、吴叽三兄弟连连点头,破洞百出的百衲衣随着动作沙沙作响。

  神剑山庄少庄主谢至川按剑而立,腰间玉佩在毒雾中泛着幽光:“石飞扬不过是侥幸捡回条命,哪及教主手段通天?”因为曾经被他的昆仑烈焰功反噬过,谢至川浑身皮肤都是皱折,浑身漆黑,犹如一块黑炭般恐怖。他又刻意压低嗓音,“若教主愿意,属下愿率庄中弟子,为您踏平这飞马关!”

  名剑山庄庄主独孤雁尖着嗓子笑起来,太监特有的阴柔嗓音在毒瘴中回荡:“谢贤侄还是太年轻。教主若想破关,不过是抬手间的事,何须大动干戈?”

  他拂尘轻挥,扫开飘来的毒雾,“依咱家看,教主这等天人之姿,才是武林当之无愧的盟主!”

  “毒手女娲”黎五朵扭动着水蛇腰挤到前排,脸上涂着的脂粉被毒雾腐蚀出斑斑点点:“盟主二字岂配得上教主?依我看,该尊您为'毒神'!古往今来,哪有人能将《万毒金身》练至大成?教主这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更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阴九娘朱唇轻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却让众人不寒而栗。她莲步轻移,茜色纱衣扫过之处,毒苔瞬间化为黑水:“你们这些舌头,倒是比我的淬毒银针还灵巧。”

  她突然驻足,指尖挑起钟任旺的下巴,眼望钟任旺没有鼻子的恐怖老脸,森冷地说道:“不过光说不练,可是讨不了我的欢心。”

  钟任旺的恐怖老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甚是尴尬。

  血尊一直阴沉着脸立在角落,此刻突然上前半步:“教主若信得过,属下愿率死士夜袭关内。石飞扬那厮纵然武功高强,也架不住十面埋伏!”

  他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令人牙酸的嘶鸣。

  阴九娘咯咯娇笑,指甲划过血尊的脸颊,留下五道青白痕迹:“还是血尊老儿懂事。”

  她扫视众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记住了,在我面前,阿谀奉承要做到点子上。”

  她望向紧闭的城门,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石飞扬,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么?”毒雾愈发浓重,将众人的身影笼罩其中。谄媚的恭维声与毒雾中此起彼伏的虫鸣交织,在关前凝成一团令人作呕的浊气。

  阴九娘倚着白骨栏杆,望着城头飘摇的“免战”牌,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始。不一会,她忽然又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如夜枭,惊得栖息在白骨阶梯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起,黑压压的羽翼遮蔽了半边残阳。“好个石飞扬,倒摆起架子来了!”

  她朱唇微撇,眼尾的皱纹因笑意堆叠,宛如爬满蛛丝,“既然想在小辈面前立威,那我便成全你!”话音未落,阴九娘猛地扯开茜色纱衣,露出内里布满青黑纹路的肌肤——那是修炼《万毒金身》后与毒共生的痕迹。她屈指弹向腰间皮囊,十二只巴掌大的毒蟾蜍蹦跳而出,背部凸起的毒腺泛着幽蓝的光。

  “去,给我搅他个天翻地覆!”阴九娘的声音甜腻得发腥,毒蟾蜍顿时如离弦之箭,借着毒雾掩护,朝关内跃进。

  与此同时,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远处瘴气林深处传来阵阵闷响,无数腐尸竟破土而出,皮肤下密密麻麻的蛊虫鼓动,推着僵硬的躯体朝飞马关涌来。

  “石飞扬,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山外有山’!”阴九娘的笑声混着腐臭的风,飘进关内众人耳中。关内,石飞扬正为“铁掌”吴忠运功驱毒,忽觉一阵寒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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