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07节
白玉浴缸映着晨光,泛起粼粼碎金,恰似雪璃眼中闪烁的笑意。
石飞扬指尖缠绕着她浸在水中的墨发,忽然打了个结,逗得佳人嗔怪着伸手来抢。
两人嬉闹间溅起水花,水珠落在雪璃肩头,顺着优美的曲线蜿蜒而下,隐没在温润的水面之下。“瞧你这模样,哪还有昆仑剑侠的风范?”石飞扬屈指弹了弹她泛红的鼻尖,惹来一声娇哼。
雪璃不甘示弱,捧起一汪清水泼去,却被他侧身躲过,水珠尽数洒在身后斑驳的断墙上,惊起两只栖息的麻雀。
石飞扬长臂一伸,将想要逃开的人儿圈入怀中。雪璃后背贴着微凉的缸壁,抬眼望去,只见他眼底盛着的情意比这温泉水还要滚烫。
“这般调皮,该如何罚你?”他故意板起脸,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雪璃歪着头,湿漉漉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罚我每日为你研墨,写尽这世间情话可好?”她指尖轻点他心口,“再画一幅你我携手游江湖的画,挂在我们的小木屋中。”
石飞扬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不够。”又吻住她泛红的耳垂,“要罚你岁岁年年都陪在我身边,看遍春花秋月,数尽夏夜流萤。”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将人越抱越紧,仿佛要把此刻的温暖永远留住。
雪璃靠在他肩头,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忽然伸手舀起水,在缸壁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形。
“飞扬,你看。”她笑得眉眼弯弯,“这是我们的家。”
石飞扬望着那不成形状的心,却觉得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他覆上她的手,在水面上勾勒出另一颗心,两颗心渐渐交融,在水中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对,这就是我们的家。”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从此往后,你我便是彼此的归处。”窗外,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落,为这对璧人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
微风轻拂,带着野花的芬芳,似在诉说着最美好的祝福。
而此刻,在这小小的白玉浴缸中,岁月仿佛静止,只余下无尽的柔情蜜意。
雪璃被他温柔的动作触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我不管什么江湖,只愿岁岁年年都有你相伴。你受伤时,我为你熬药;你疲惫时,我为你揉肩。”
锦帐缱绻,情醉韶光。
晨雾未散,雕花帐幔间浮动着暖融融的气息。
雪璃蜷缩在石飞扬臂弯里,睫毛轻颤,在他胸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石飞扬望着这抹灵动的暗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懒猫该醒了。”他指尖勾住她垂落的发丝,在她耳畔呵出热气。
雪璃嘤咛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鼻尖蹭过他心口旧疤,惹得石飞扬手臂骤然收紧。
晨光从帐幔缝隙里漏进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洒下细碎金斑,倒像是特意缀上的星子。
雪璃突然仰起脸,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轻颤:“都怪某人,非得缠着我说什么‘共赏日出’。”
她的指尖划过他锁骨,语气里尽是娇嗔。
石飞扬闻言挑眉,翻身将人困在锦被之间,身上未束的里衣滑落半边,露出遒劲的肌理:“倒成我的不是了?昨夜是谁说‘愿化流萤伴君侧’?”
帐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鸟鸣,惊得雪璃伸手去捂他的嘴。
石飞扬却趁机含住她指尖,惹得她耳尖瞬间红透。
“莫闹!”她挣扎着要起身,发间银铃却被帐钩勾住,青丝如瀑散落,衬得脸庞愈发娇艳。
石飞扬望着眼前人慌乱又娇俏的模样,喉间溢出低笑。他伸手解开纠缠的发丝,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这般着急,可是要去寻什么宝贝?”
雪璃别过脸,小声嘟囔:“自然是给你绣帕子,上次的玉兰花绣歪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重新拽回温暖的怀抱。
石飞扬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比起帕子,我倒觉得.”他突然翻身将她圈在身下,晨光勾勒出他刚毅的下颌线,“把夫人绣进心里,才是要紧事。”
雪璃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如鼓,伸手去推他胸膛。
石飞扬却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听听,这里面全是你的影子。”
他低头轻啄她的唇,辗转间带着不容抗拒的眷恋,“以前总在刀尖上讨生活,如今才知,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早已躺在我怀里。”
帐外风铃叮咚,惊起满院落花。
而帐中幸福的低语,比春日的流风还要温柔缱绻,将时光都酿成了蜜。
她仰起头,眸光似水,“你看,我们种的桃花开了,院中的菜苗也长高了,日子虽平淡,却比任何时候都珍贵。”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抱起她走向窗边。
推开纱窗,满院桃花扑面而来,粉白花瓣随风轻舞,落在雪璃肩头。
“夫人说得对,这桃花再美,也不及你半分。”他低头吻去她肩头花瓣,“走,陪你去绣帕子,我要看着我的雪璃如何把这世间最美的花样绣在绢上。”
帐篷内,绣架前,雪璃执针引线,石飞扬倚在一旁托腮凝视。
她每绣一针,他便要凑过去细看,偶尔伸手捣乱,惹得雪璃嗔怪着用丝线轻点他鼻尖。
阳光穿过窗棂,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地面绘出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暮色渐浓时,石飞扬揽着雪璃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
远处山峦被夕阳染成橘红,归鸟掠过天际。雪璃靠在他肩头,轻声哼着昆仑派的小调,石飞扬跟着节奏轻轻摇晃她的手。
“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来看桃花,可好?”雪璃转头问他。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何止今日,往后岁岁年年,我都要与你共赏这人间美景。”
晚风拂过,带着桃花的甜香,帐篷里,烛火渐次亮起,映着一对璧人,将这岁月静好,都酿成了绵长的温柔。
晨光将帐内的纱幔染成蜜糖色,石飞扬忽然翻身取过枕边的素绢与墨锭。
他执起狼毫,在砚台里缓缓研磨,墨香混着帐内的旖旎气息,竟也添了几分温柔。
雪璃支起身子,长发如瀑垂落在锦被上,好奇地凑过来:“这是作甚?”
石飞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笔尖轻点她鼻尖:“夫人不是要学写情话?为夫今日便好好教教你。”说着,他将素绢铺展在膝头,手腕轻转,笔走龙蛇:“‘与卿相逢,如春水映梨花’。”
墨色在绢上晕染,字迹苍劲中带着几分缱绻。
雪璃歪着头,指尖划过字迹:“这般文绉绉的,哪有直接说‘心悦你’来得痛快?”
石飞扬闻言,突然将笔搁下,长臂一揽将她圈在怀中:“那夫人的意思是……”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要我这般直说?”
第289章昆仑雪刃斩魔影,玉魄冰心映碧霄
宁夏的春风裹挟着咸涩的盐粒掠过旷野,将西北盐帮的木屋顶檐吹得簌簌作响。
雪秋纯倚在窗边,望着盐田上翻涌的白浪,恍若置身于一片凝固的雪海。
屋内摆满了她精心照料的盆栽,红梅残瓣落在青瓷盆沿,新抽的绿萝藤蔓却已悄悄攀上雕花窗棂,在光影交错间勾勒出缠绵的线条。
她轻抚着掌心温润的玉牌,“侠”字在阳光下泛着幽光,那是石飞扬离去时最后的温度。
去年寒冬,他的披风扫过盐场的风雪,天霜刃斩杀刺客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挪不开眼。“雪姑娘若是有难,随时可来江南寻我。”他将玉牌塞进她手中时,指尖的薄茧擦过她的掌心,如今想来仍让她心跳如擂鼓。
“小姐,该换药了。”丫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雪秋纯这才惊觉自己在窗边立了许久,裙摆已被盐场的潮气浸湿。她低头看着腕间的伤口——那是为保护石飞扬留下的箭伤,即便早已愈合,却成了她思念的印记。
深夜,盐场的风愈发凛冽,呼啸着撞在木屋上。
雪秋纯抱着玉牌蜷缩在绣榻,听着远处盐工的梆子声,恍惚又回到那个雪夜。
石飞扬揽着她躲避追杀,体温透过寒衣传来:“别怕,有我在。”如今空荡荡的绣榻上,唯有月光为她披上一层清冷的纱。
第二日清晨,她突然掀开锦被,玉牌在晨光中折射出坚定的光芒。
雪秋纯望着镜中自己苍白却倔强的脸,轻声呢喃:“飞扬,你说过无论何事都会帮我……我如今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看看我。”
她指尖抚过镜中倒影,仿佛能触到那人眉眼间的温柔。
她披上貂裘走到盐场,初春的阳光洒在无垠的盐滩上,白得刺眼。
雪秋纯任由风吹乱青丝,将玉牌贴在胸口,喃喃道:“这盐场再大,也留不住我了。江南的春天该是杏花烟雨,你会不会也在某个清晨,突然想起我?”
远处,盐场的风车吱呀转动,卷起漫天盐雾,模糊了她渐渐湿润的眼眶。
朔风卷着苍狼嗥叫掠过金顶大帐,伊莉手扶雕花箭垛,狼头银饰随猩红披风猎猎作响。
这位乃蛮女王凝望南方天际,眸中翻涌着草原般辽阔的思念,腰间长剑却折射着凛冽寒光:“若不是要守着这片他用剑拓下的疆土,我定要纵马杀到江南,把那些敢阻拦他归来的宵小,全都斩成肉泥。”林婉清轻倚朱漆廊柱,绣着并蒂莲的丝帕按在隆起的小腹上。
这位辽东长生堡走出的女子,虽被草原的风染就几分英气,眼底却仍藏着温婉温柔:“妹妹莫急,夫君临走时说过,待播州平叛之事了结,便要带着我们去西湖泛舟。”
她指尖轻抚绸缎裙摆,“我已备好了苏绣船篷,就等他回来。”
龚思梦斜倚在虎皮椅上,火红裙裾如燃烧的火焰铺满青石。
她逗弄着怀中幼子,银铃般的笑声惊起檐下海东青:“你们瞧瞧这小霸王,抓周时别的不碰,偏抢他爹的虎符。”忽然敛起笑容,指尖划过佩刀:“等那负心汉回来,我定要他好好教教儿子,如何在万军丛中取敌首级!”
苗疆美女白芷一身玄色劲装,腰间的带刺银棍吞吐寒芒。这位曾纵横播州江湖的侠女,此刻却将一株白云草别在鬓间:“前些日子试剑,新铸的‘惊鸿’竟在月下悲鸣。”
她摩挲着剑鞘上的刻痕,“我每日在城头刻下一剑,待刻满千痕,定要与他并肩再战,杀他个七进七出!”
带着丁点匪气又美若天仙的刘贵花,提着热气腾腾的食盒疾步而来,粗布裙角沾着草屑,脸上却洋溢着朴实的笑:“快尝尝新烤的胡饼,我特意加了中原的桂花蜜。”
她将点心塞进众人手中,“再厉害的英雄也得吃饱饭,我在灶前供着灶王爷,日日求他保佑夫君平安。”五位美少妇并肩而立,草原的暮色将她们的影子拉得修长。
伊莉忽然抽出长剑,在青石上刻下苍狼图腾:“夫君说过,我们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
刀锋过处火星四溅,“待他归来,这草原上的每一缕风,都要为我们的重逢欢歌!”
暮春的贺兰山脉笼着青灰色的薄雾,峭壁上未化的残雪簌簌坠落,恰似郭湘玉破碎的心事。
她倚在琴石山洞的石窗前,指腹反复摩挲着飞鸽传书的褶皱,“石飞扬已至宁夏”七字被泪水晕染得模糊,却在眼底灼烧出滚烫的渴望。
“小雄!”她突然转身,玉笛从腰间滑落,在石地上撞出清越声响。
书僮石雄捧着披风僵在门口——郭大小姐发髻歪斜,衣衫半敞,显然是匆匆起身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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