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当官的,养几个妖怎么了? 第754节
“哈哈哈~你是有功好虾儿!”
“我怎舍得伤你?”
明辰上前来不住拍了拍大虾的脑袋笑道:“再与我说说,那些尊佛啊,佛祖啊……都有何神通法术,都有那些下属派系?谁的能量大?”
“额……”
承迎着明辰的笑脸,余侠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只说道:“老爷,在下知道的也不多。但只要我知道的,我可尽说与你……”
余侠其实也接触不到太高维度的场面,只是千年前被尊佛用大法力收服,丢在了这里,时不时有人来给他几件琐事任务做做。
大概也就是在南方弄潮混乱,引发些灾祸,创造需求供神灵显圣罢了。
有关于对方的强大程度,神通法术法宝他其实了解不多。
也就只能在自己做的事情这方面向明辰揭露一些上位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尊佛对他的控制被明辰消去,他也不会被灭口,自是可以对明辰说出口来。
明辰问他,他便说,还真就是个知无不言,无所隐瞒。
忠心耿耿、情谊互通跟强行收服自是有区别的。
明辰相信,若是扶摇龙怜他们被什么咒儿困住,怕是情愿疼死,也不愿说出什么对明辰不利的信息来,恩……白狼或许不好说。
而眼前这看似恭顺的大虾,明辰也完全相信,只要再有个大神通者来,把明辰给他下的咒去了,重新给他下个什么别的咒,这货也会干脆的投降,然后毫不犹豫地出卖明辰。
人家不过是被剥削的奴隶打工人,被咒逼迫着干活罢了,在谁手下上班不是上啊。
就比如一开始,这货弄风引浪却不出全力,只是想要让明辰一行退走完成任务,根本就没有毁船杀人的心思。
完成任务即可,又没人监督。
造那些无端的杀业,领导也不会帮他,就只能自己扛着,没必要。
明辰暂时控制着他,让他为我所用,也不指望他更多。
明辰看着他,自然能叫他好好干活。
日后真有个人在把这怪降走,他也认了。
人也总有个亲疏远近,不可能手下的所有人都是亲信。
这样的话情感代价付出不过来,需要负责保护的人也负责不过来。
明辰相信在那位尊佛那里,这虾其实也是一样的地位,甚至可能不及那被汪槐斩杀的不公童儿。
也不会心疼什么。
咒法控制雇佣兵型的下属,随时都可以丢弃的手套棋子,他的生态位便是如此。
“老爷,我这些年都幽居深海,也就只知道这点事情了。”
有用的没用的说了一大通。
大虾乖乖的伏倒在地上,朝着明辰说道:“其余的我是真不知道了……请您相信我。”
各方各面的信息不断地被收集处理,拼凑起来,便可以接触到更高的维度,触摸到更多的真实。
明辰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就算是大虾真有没说的,他也不逼对方。
他一副好领导的模样,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我相信你。”
“不要害怕,我乃正道,自非邪妄。”
“我们这一路乃是改天换地之大功绩。”
“你跟了我,自有你一番缘法。”
“只要听我命令,磨砺心性,建立功勋,日后道成天然,登上九天仙阙,成仙成佛亦非难事。”
余侠闻言伏倒在地,恭顺道:“在下愿为老爷赴汤蹈火。”
画饼的领导,求上进的他。
第386章 船舰堂堂破浪来
“田将军已死,消息既然已经无法遏制,就多向军士们宣扬田将军是因为乾元耍诈害死的。”
“说明辰不遵守约定,用阴谋诡计害死了田将军。”
“前有哄骗我二将两关,后有谋害田将军客死他乡。”
“乾元尽是这等蝇营狗苟,弄虚耍诈之辈。”
“我们要拼死战斗,为田将军报仇,最大程度调动我军的士气怒火。”
刑台关前线,两军对峙,北烈军帐之中,年轻小将居于首位,眼神阴骘,朝着几个将军命令道。
前些日子他出手毁了立埠关,跟龙怜化龙大战。
虽说拿下了立埠关,但也损失惨重。
那坚固关隘彻底摧毁,已经无法再驻守了。
季宇霆个人还丢了法宝,身受重伤。
可以说是一点没赚。
乾元这边当真不容小觑,总有些隐藏的力量冒出来。
摆在明面上的力量就有一龙,一凰鸟,明辰背地里藏了多少后手没人知道。
所以干脆定下了约定兵对兵,将对将,修者对修者。
以防修士以上欺下,掀翻牌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近些日子明辰不知道在想什么,定了约定之后始终都没有发难。
北烈这边的修者也不主动出击。
都不出修者,单论兵力,北烈这里是占据巨大优势的。
但是,凌玉固死守刑台关,季宇霆偏偏还就没什么办法。
明面上的排兵布阵攻城,阴谋方面的反间、造谣……乱七八糟的计策也都使了。
但是凌玉那边还真就是滴水不漏,一点机会不给,就是硬守,就是打消耗战。
当初那白俊辛鲁莽轻松便丢了一关,如今落到了凌玉手里却是变成了最难啃的骨头。
当真是遗祸无穷。
“这……”
季宇霆的军令颁布下去,几个将军停滞了一瞬。
有人不住劝解道:“季将军,是否再考虑一下。”
田宏离世的噩耗他们早就知道了。
作为田宏义弟的邓英成更是当场晕厥,大哭了一宿。
而消息亦是不可抑制的在北烈军中传扬扩散开来。
而此刻听到了季宇霆这样的命令,几个将军感觉有些不妥。
人死为大,不太好去借这样的消息去谋划什么。
跟田宏关系最近的邓英成猛地抬起头来,双目满是血丝,死死的瞪着季宇霆:“季将军,你在说什么?”
“人死为大,怎可谣传信息,借我大哥英名,去调动军士们的情绪?”
“我大哥上天之灵,如何安息?”
该是一沉稳之将,此刻此刻他的情绪却是有些激动。
季宇霆是个很厉害的年轻将军,放眼整个北烈能跟凌玉过过手腕的屈指可数。
这人聪明机灵,精明果决,屡屡将凌玉逼入绝境,还精通些超凡术法,可以作为连通军队和修者两端的媒介。
虽然年轻的不行,但此番英才,确实是世间罕有。
邓英成自愧不如,为之折服,干脆让出权柄来,供其驱使,眼见对方一点点的把他当初的失误打了回来,亦不住为之欣喜。
但是现在,他却是有些愤恨了。
兄长死了,那就好好的休息。
怎能身后名都被人随便借用,去捏造合适的事实,引导群众情绪。
这跟吃人血馒头有何分别?
季宇霆闻言也不恼,双目冷漠沉静的过分,只是抬眼看他:“那邓将军以为该如何?”
“田将军乃我朝柱石,为我朝兢兢业业数十载,立下汗马功劳,我自尊敬之,我自为其深深悲痛。”
“现在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北烈了,我军还在战斗之中呢!邓将军以为该如何处理此事?”
“要我北烈全军停下手中战事,放下兵刃,齐齐为田将军着白衣跪拜么?”
“要我班师回朝,放弃陛下一统天下之宏愿么?”
季宇霆一连串的询问令邓英成语噎。
他眼神里全是冷漠,全是对于现实的执着,看不到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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