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流民开始修仙 第509节
最后便动了杀聚会中那些腰包鼓鼓修士的脑筋,以获取更多资源。
就这样从骗财变成了抢杀!
他们能追踪诸人,是因为山洞中用了一种珍贵线香。
每次有目标时,便在供目标谈话交换的洞中点燃,他们中有人修了对应法术,可敏感察觉到这股味道,能连续追踪半日。
靠着这招,这么多年来,几人虽然还是没修成筑基,着实害了不少人性命。
十一被逼下还交代,因为肖四海之前几次出手大方,他们本来就准备今夜对肖四海动手。
只是没想到肖四海居然带了如此恐怖的人随行,一脚踢在钢板上,全军覆没。
肖四海气得手抖。
“混蛋啊!”
若不是今天他得了续尸阴芝消息第一时间告知路野,路野又恰好晚上没什么安排和他一起走了一趟。
现在他怕已是个死尸了!
路野一挥手,几道阴魂冲入零号是十一的身体内,又逼问出不少消息来。
比如二人所藏匿的灵石在何处,那提升气息的法器制作方法,还有零号身上那件可以召集众人参加集会,以及向每人发送材料清单的树枝法器。
看二人再没能吐出什么有用东西来。
路野一挥手。
魂沙中众多阴魂冲入二人体内。
他们惨叫连连,魂魄就在体内被吞了个干干净净,肉体无伤而死。
等他们尸体被拖入养气葫芦后。
路野手中已经多了两个储物袋。
抹去禁制,他从里面摸出十一号九百灵石拍到的三份筑基丹完整药材抛给肖四海。
相当于肖四海白得了九百灵石。
“肖兄,今日咱们发了,见者有份!”
肖四海接过,苦笑一声。
“这叫什么事啊!”
“药材里面这主药还是你提供的!”
“要不,”他眼珠一转。
肖四海从地上捡起二物。
一是那混淆气息的法器有了,那召集众人的树枝法器也有了。
只要将两者炼化,便可冒充筑基修士,树枝法器输入法力,其余序号的聚会人身上那树叶法器便会亮起,显示位置还能显示交易物清单。
肖四海喜道。
“路兄,你看,咱们有了这两样宝贝!”
“你来当零号,我来当一号。”
“下次你主持聚会,我给你当托?”
路野听了脸色大变。
“不不不,我不当劳什子零号,你也别当那一号!”
刚才参加聚会便觉得有些别扭,没想出是什么原因。
突然零号和一号聚在一起,这才发现恐怖之处。
肖四海不解。
路兄一向坦荡大方,从来不做扭捏状。
怎么如今我一句话说出,其惊恐不似做伪,好像整个人要裂开一般?
是了是了!
路兄专心搜寻二女,背景惊人,并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太多浪费精力。
“路兄,”肖四海一拍腿道,“这样吧!”
“我就辛苦些,我来当零号!做这个聚会主持。”
“你来当一号!”
“你站我身后扶我一把!”
“给我撑几次场子……唉?路兄?”
路野转身便走,遁光飞快,肖四海追都追不及。
他站在原地摸摸脑袋,一脸疑惑。
“这是怎么了?”
“他不当,也不让我当。”
“那这零号和一号总不能让张彪那小子顶上吧?”
“这就没人了啊!”
“啊啊啊……”他痛苦抓两下头发,“聚会的钱不能赚,比杀了我都疼!”
“路兄,你听我说啊,咱们只赚抽水的钱,不搞劫道杀人那一套啊!”
“你慢点走啊!”
他一路遁光,也追着路野而去。
当晚。
四海阁里面的灯光亮到很晚。
最后路野磨不过肖四海,只能答应让肖四海去当那零号,他去顶十一号的缺。
聚会肮脏秘密就不和别人说了,若开诚布公说出来,都成惊弓之鸟溜走了,还怎么赚抽水钱?
护卫什么的缺了就缺了吧!
模仿下二者身形和声音,对于修士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好在大家都是斗篷面具,并未显露真身,不会出太大问题。
另外路野表明自己并不是随叫随到,得看他时间,让肖四海自己掂量着,还有那劫修的勾当是绝对不沾手的。
应付完肖四海,路野回到自家九洪坊中。
清点了那几人储物袋里东西,路野发现自己一夜开销又全被他们这几个好心人包圆了,还有剩余。
另外收获一枚土岩精。
他在手中掂量掂量,便扔入养气葫芦神行蚁群中。
养气葫芦里空间极大,休眠的神行蚁群集中成一大球,中间簇拥着蚁后。
路野给他们寻了一五百年木头做巢,已经被啃得千疮百孔,眼看就要散架了。
如今土岩精落在那木头上,黄光闪过,立刻延伸出去,变成一堆膨胀扭动的土壤,里面有精纯灵气,可反哺在其中建巢的神行蚁。
休眠的神行蚁群纷纷醒来,一个个大喜立刻钻洞给蚁后打造洞穴,看样子要忙很久。
路野没再关注,又扫一眼那提升气息的法器制作方法,只能说那零号真是个斜才。
要把这份才情用在修炼上,筑基也早突破了,不用过百岁而屡试屡败。
他决定改天自己动手也做一个,说不定关键时候有奇效。
除此外,这几人的储物袋中便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此时天已经亮了。
路野转身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彪就冲了进来,大声道。
“大伯,行商捎来了二叔,我爸和四叔的信件!”
他们几人一般每月通信一次,互报平安。
路野睁眼醒来,从张彪手中接过玉简,贴在额头上。
片刻后他读完玉简中留信,看向张彪笑道。
“小张掌柜!”
“该向你贺喜了!”
“你父已和师门说好,几日后要来接你上孤山派做外门弟子哩!”
张彪脸上狂喜。
他和父亲从小便离散多年,好不容易相聚,又被迫分开,他知道那是路野担心张存义等人上山状况不明,故意多留了他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