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秦:你也不想秘密被知道吧 第60节
迎面地方,作为秦风的对手,小说家手里的经书吓得掉进了水里。
下一刻,一道血色的光辉压迫到了面前!
那巨人之影俯瞰小说家【七侠】,如天神一般,居高临下,指着水里的经书,“把经书捡起来!把经书捡起来!!!”
一声声断喝!
却看到小说家捂着双耳,口鼻之中,血流如注!
小说家周围,农家【八怪】也遭受着声波攻击,一手掩护心腔,操纵玉石台开始下沉!
场面之上,仅剩下了两名对手。
【浩然真仙】!
【一圣】!
血色巨影呼啸而临,那六米多长的血色长发飞扬,恍如恶魔天神,俯瞰下方的【浩然真仙】。
【浩然真仙】仰望秦风,面上没有漏出怯色,反而侃侃而道,“这就是气血破一千的人类模样吗?”
一侧的【一圣】呵呵笑道,“没见识!这是突破两千气血才有的极限战斗姿态!”
【浩然真仙】看了一眼面带面具的【一圣】,“这么说,看来你有把握击败【胜天半子】了!”
【一圣】似是无视【浩然真仙】,反而是看着秦风道,“你很不错,气血之强,和我伯仲之间!如果单打独斗,不管是文打还是武打,你都未必是我的对手!但今日之局势不利于我!【浩然真仙】这头犟驴是一定会和我对着干的,他的眼里,击败我比拿到文科第一更有价值!”
“若我和你全力一战,那会让【浩然真仙】捡了个大便宜!”
“既是如此,那不如让你来当这个第一!”
【浩然真仙】怒道,“【一圣】,儒门的文科,让纵横家拿第一,这,合适吗?”
【一圣】道,“你我心中,个人之争大过门派之争!异教徒该死,但异端更该死!我放弃争夺这次第一,你也一样拿不到第一!”
面对二人如此针尖对麦芒的公开撕逼,强如秦风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俩是一点都不遮掩啊!
都是真性情的豁达人!
世人都说我纵横家内斗厉害,殊不知道,你们儒家斗得更凶,为了争夺自己的正确,居然把文科第一让给我,两位仁兄,胸襟非凡,在下秦风,深表钦佩!
此刻面带面具的【一圣】,转身看向了秦风,懒散的抱了抱拳,“恭喜【胜天半子】道友,取得文科第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武科再见!”
随后,【一圣】所站的玉石台,缓缓沉入了水中。
此时此刻,只剩下了两座玉石台,一座【浩然真仙】,一座【胜天半子】。
秦风看了一眼【浩然真仙】,那少年几分不甘心,但终究还是作揖行礼,自己给自己来了个体面的退场方式,“江湖不远,武科再见!”
可【浩然真仙】背后一青衫少年人长叹一声,“我去,感情我陪跑了一趟?你们高手能不能找个没人地方打仗啊!我这准备了一晚上的辩论,我还没辩,就要离场了?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这今年这不是白来了一趟吗?”
旁侧的【浩然真仙】没好气的道,“你厉害,你去和秦风单挑啊!我先告诉你,他至少两千气血!你气血撑死不到两百!他一个人能打一百个你!不!至少一千个你!而且还都是一拳秒杀!”
少年人似是认清了现实,叹了一声,“罢了,罢了,陪跑就陪跑吧,反正儒家的比赛,和我法家关系不大。”
秦风看着那苦瓜脸的青衫少年人,笑了笑,“阁下怎么称呼?”
少年人道,“韩非。”
秦风看了一眼韩非,随后指向了自己背后的队友申不害,“阁下就是韩非啊!久仰大名,我这队友,唤名申黑夫,他给我说起非常仰慕您的法学学识,想和您在法学上一较高低,希望阁下有机会去指点一下他!”
韩非眼神熠熠,死死盯着申不害,不住道,“放心,只要有架吵,我都喜欢!至于和谁吵,这不重要!申黑夫是吧,我记住了,我下场就去堵他!”
秦风笑道,“既然这样,那诸位好走不送!”
【浩然真仙】拱了拱手,玉石台落下,此刻只剩下了一座【胜天半子】的石台。
中间高台帷幕飞扬,孟夫子敲动金锣,锣声震天!
孟夫子声音悠扬,“今年文考,胜者决出,纵横家【胜天半子】秦风,荣登文科第一!总分170分!”
“赢啦!哈哈!”
“我就说么!我风哥无敌,——哈哈!”
东方老赢抱着申不害狂喜,而申不害高兴的同时,却隐隐感受到了一股不妙。
就在刚刚,秦风和一个书生少年,一起对我指指点点干嘛!
申不害总觉得后心发凉,但又说不出来原因。
第59章 竖子,安敢坏我道心
“文考结束,考生退场,秦风留下。”
高台之上,点墨帷幕飞扬,孟夫子声音悠扬传出。
九号玉石台上,申不害与东方老赢,齐齐拱手,行春秋弟子大礼,“学生告退!”
紧接着二人又朝着恢复了常态的秦风抱拳行礼。
暖池之上,水面涟漪泛起,九号玉台沉入水下,诺大的赛场,仅剩下了秦风和孟夫子。
台下的秦风已经穿戴好了儒袍,正襟危坐,等待孟夫子问话。
“叮!”
“发现秘密!”
秦风内心一喜,日记本终于干活了!
“提示:发现面前之人享有大气运,藏有大秘密,他有一颗游侠之心,渴望行走天下,复现当初孔圣人周游列国,天下行走之壮举,却少有勇气,未尝迈出一步。若宿主能焕发其斗志,定能与之产生羁绊,从此福缘悠长,好运不断!”
秦风顺着提示,朝着面前看去,面前地方,高台矗立,帷幕飞扬。
提示之人,是孟夫子!
这日记本是真牛逼,孟夫子这样的举世大能秘密也能暴露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要不要以此秘密要挟孟夫子?
秦风想了想,要挟这个手段,在孟夫子面前有点低级了。
而且,这个秘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根本无从谈要挟。
可自己总要用这个秘密和孟夫子产生一点羁绊和交集啊!
要不如何能够享受和孟夫子交往产生的福缘悠长,好运不断?
要不,我使点坏?
可若是我使坏的话,孟夫子会不会现场直接打死我啊!
应该不会!
孟夫子是什么人物,天下能左右比肩者寥寥无几!就算是真的想打死我,也不会亲自动手打死我,这样有失大家威仪!
而且我还有一封婚书,这世上只有九个人能杀我,夫子这样的人显然不可能有婚书的,拿婚书的都是小年轻,我应该是安全的。
秦风左右思忖左右之时,台上地方,孟夫子言道,“且上台来!”
秦风坐在气运金莲之上,没有举步上台,而是笑吟吟道,“孟夫子在上,学生不敢唐突,就站在这下面吧,学生觉得这个距离刚刚好。”
孟夫子悠然而道,“你这学生,倒也有趣!你之卷宗,字字句句,皆为乱天之术,你之血气,能让至圣之徒避让,如此之才,如此之力,人间罕见,当得上一句,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
秦风笑道,“文科卷宗,不过是逞口舌之利,小人心腹;血气之力,不过是匹夫之勇,空有一身蛮力,夫子莫要捧杀小辈了,学生是个什么货色,学生自己心里清楚,空有理论,少有实践,夸夸其谈有余,亲力亲为欠缺,说一句眼高手低,才疏学浅,都不为过!”
孟夫子道,“谦虚过则自卑,若伱都不配这两句诗,天下英才,谁能匹配?”
“巧了!”秦风道,“我有一个故人,就比我更匹配这两句诗!”
孟夫子好奇道,“你这故人,是何等人物?”
秦风道,“他不算是个人物,他叫阿良,良是没良心的良,是一个剑客。”
孟夫子道,“游侠儿吗?”
“算是吧!”秦风道,“我这位故人,自小就立下宏愿,若有一日,天道崩塌,他阿良唯有一剑,可搬山,断江,倒海,降妖,镇魔,敕神,摘星,摧城,开天!”
孟夫子道,“匹夫之言,匹夫之勇,一柄剑何以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秦风笑道,“对,我也经常这么说他,可他却不以为然,每天喜欢头戴斗笠,脚踩芒鞋,腰间挎着一把竹子刀鞘的刀,到处浪迹江湖,逢人就说,我叫阿良,是一个剑客!”
“我认识他的那年,是在一个小酒馆,那个时候,我才不过六岁,而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很落魄,不光是打扮,还有社会口碑,当时的市井圈里,普遍都不承认他是个剑客,大家更喜欢叫他没用的阿良,他一辈子只会坐在那念一些昔日至圣先师孔夫子,曾经周游列国,如何如何行侠仗义的光辉事迹,但是一有人问他为何你不学夫子行走天下,他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半天憋不出来个屁!阿良口中不断念叨着什么,我这三尺之剑平的是天下事,这种和凡人争夺名利的事情,他不屑为之,然后,所有人都对他嘲笑了起来!”
“但是不这么认为,我的眼里,他是绝世高手,是剑道奇才,而且没有高手的半分架子,事事亲力亲为,可比那些天天嘴上之乎者也的家伙强多了!”
“他生性洒脱,不喜约束,却屡屡因为人情世故所累,总是陷身樊笼而不得脱身。”
“他出身底层,有很多恶趣味,喜欢把一句你大爷和狗日的放在嘴边!”
“后来,阿良失踪了。”
“失踪了整整十年!”
“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带着那把明明是刀,却被称呼为剑的兵器。”
“我问了他,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阿良告诉我,他游历江湖去了,他先是去了一个叫浩然天下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山川草木皆可成神,那个地方的读书人修浩然正气,那个地方的王朝是有气数的,气数散了,王朝就灭了!而他去的第一年,就单挑了那个世界的王朝大王,把那个王朝的十三位山河正神杀了一半,还顺手毁了对方的国运太庙!”
“后来,阿良离开了浩然天下,去了一个叫剑气长城的地方,那地方是一座很长的城墙,由剑气汇聚而成,长城上有剑仙,剑仙仰望天地,镇守山河,防御另外一座蛮荒天下的入侵!”
“阿良坐镇剑气长城数年,击退了无数大妖,最后在那剑气长城的城墙上留下了一个猛字!从此之后,他就成了这两座天下的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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