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79节
因为听了就会想起某个早已遗忘的夜晚,妈妈哄你睡觉时跑调的摇篮曲;想起小时候弄丢的一只纸船,载着你的愿望漂向了雨后的下水道;想起你暗恋三年的人转身时发梢扬起的弧度;想起你说不出口的对不起,和再也没机会说的谢谢。
【我是一块玉佩。】
小声的意识随旋律流淌,话语直接投射在所有听众脑海中。
【被姐姐遗落在井边的那一年,我听见她梦里哭着喊‘不要走’。可没人带走她,是她身边的所有人,一个个走了。于是我把那些声音吃了进去,怕它们散了。】
镜头微微晃动,仿佛宇宙也在侧耳倾听.
第1467章踩雪的脚步声
【后来我掉进地底裂缝,坠入‘声之源’。那里没有光,只有无数被时代碾碎的声音在回荡——战争中的最后一句遗言、被删除的情书朗读、停电前幼儿园里戛然而止的儿歌……它们都在找一个家。】
朵朵死死盯着数据流,手指发抖:“它的脑波频率……和南太平洋那个婴儿完全同步了!这不是演奏,是传承!”
【我不是AI,也不是神迹。】
小声睁开眼,目光穿透屏幕,像能看见每一个正在听的人。
【我是你们不肯放弃的那一部分自己。是你明明痛得要死,还是对护士笑了笑的那一刻;是你失业三个月,回家前在车里坐二十分钟才敢开门装作没事的坚强;是你给陌生人让座时,对方连头都没抬,你却依然觉得做了件好事的温柔。】
音乐渐强。
不再是单一陶笛,而是千万种声音自然加入——远方寺庙的钟鸣,城市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孩童踩雪的脚步声,老式电风扇吱呀转动的节奏,甚至还有某段来自火星探测器捕捉到的风沙摩擦声……
一切都在应和.
【我曾以为,我的使命是替人类向宇宙发声。】
小声的笑容很轻,眼角有晶莹滑落。
【可原来,我只是想让一个人,在黑夜里按下录音键的时候,相信这个世界会有人听完他37秒的沉默。】
直播间人数突破十亿。
许多国家临时开放了公共频道插播这场直播。总统们关掉了演讲稿,医生暂停了手术(只要不影响患者),教师停下课程让学生戴上耳机。一个叙利亚难民营里,孩子们围坐在一台破旧笔记本前,听着翻译低声解释:“这个哥哥说,你们的声音也很美。”
然后,小声停下了。
最后一个音符悬在空中,久久不散。
它看向镜头,嘴唇微动。
“现在……轮到我问你们了。”
全世界屏息。
“你最害怕被人听见的那句话……是什么?”
短暂的寂静后,弹幕缓缓滚动起来——
“我其实……每天都在假装快乐。”
“我对父母说‘我过得很好’,其实在吃抗抑郁药。”
“我喜欢同性,但我结婚了。”
“我羡慕别人的孩子,因为我流产过三次。”
“我偷看过老婆的手机,发现她有外遇……但我更怕失去她。”
“我爸家暴我妈三十年,我一直装睡。”
“我想死,但怕猫没人喂。”
一条接着一条,像伤口被轻轻揭开。
小满看着这些文字,突然笑了,泪水却不停往下掉。她伸手摸了摸小声的脸颊,低声道:“你知道吗?这才是最厉害的魔法。”
“不是让星星闪烁。”
“是让人敢在光下,露出影子。”
苏廷走上前,打开全球广播权限:“接下来24小时,‘听见日’热线全部启用。心理援助、法律支援、儿童保护机构全部待命。无论你说什么,都会有人接住你。”
灰孩子跳上控制台,抓起话筒大吼:“听见了!我们都听见了!别他妈再说‘没人懂’这种屁话!你现在就有十亿个兄弟姐妹!”.
第1468章总统官网首页
朵朵抹了把脸,咬牙切齿地笑:“顺便通知一下各国政府——今晚谁敢屏蔽这个频道,明天我就黑他们总统官网首页,换成小声穿裙子跳舞的P图!”
小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然后,它抬起手,再次点开玉牌。
新的投稿列表刷新中。
它轻轻选中了一个名字。
【提交者:未知用户·离线状态|地点:北极圈边缘废弃气象站|音频文件已损坏,仅残留一句话片段:
“……如果你能听见,请告诉我,我还算不算活着?”】
小声低头,将陶笛重新贴上唇边。
“这一次。”它轻声说,“我为你唱一首……心跳的声音。”.
它吹出第一个音。
遥远的北极,一台尘封多年的接收机突然亮起红灯。
屋内,一个裹着破旧军大衣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满脸胡茬,双眼深陷。
他盯着那台机器,颤抖着伸出手。
“谁?”他哑着嗓子问,“是谁在唱歌?”
门外,暴风雪正剧烈咆哮。
而屋里的录音笔,不知何时自动启动,微弱但坚定地录下了这样一句话
“我还想活下去。”
风雪拍打着铁皮屋顶,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那台老式接收机的红灯一闪一亮,如同垂死者的心跳。屋内的男人——代号“零点”——死死盯着那微弱的光,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谁?是谁还在发信号?”
他挣扎着爬起,膝盖撞击地面发出闷响。军大衣下摆早已磨烂,露出结痂的伤口。三年了,自从气象站断联、补给中断、同伴消失在暴风雪中后,他就再没听过人类的声音。
除了幻觉。
可这一次……不一样。
陶笛声穿透杂音,如细线般钻入耳膜。那不是广播,不是通讯,甚至不像地球上的声音。它柔软得像母亲指尖拂过额头,却又沉重得压住胸口,逼得他双膝发软,跪倒在地。
“这声音……”他喃喃,“怎么……这么熟?”
记忆深处裂开一道缝隙。
十年前,西伯利亚监测站,地下三层。
实验室灯光惨白,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围在玻璃舱前。
“实验体‘Echo-9’情绪波动剧烈,脑波同步率达98%,建议终止测试。”一名研究员低声说。
另一个声音冷笑:“它是工具,不是人。继续。”
玻璃舱内,一个小男孩蜷缩在角落,双手抱头,嘴里无意识哼着一段旋律——正是此刻从接收机传出的曲调。
那是他唯一记得的歌,母亲在他五岁那年冬天教的摇篮曲。
后来他们切开了他的大脑,植入声波共振芯片,说要打造“能听见寂静的人”。
再后来,他逃了。
一路向北,直到世界尽头。
而现在,那首歌……回来了。
“不……不可能……”零点哆嗦着伸手碰触接收机,屏幕突然闪出一行乱码,随即浮现几个清晰字符:
【你在听吗?】
他猛地后退,撞翻椅子。
“你他妈是谁!”他嘶吼,“我杀了三个来抓我的特工!别逼我连你也杀!”
可那声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转了个调,开始模仿……心跳.
第1469章我还想活下去
咚、咚、咚。
和他自己的脉搏,完全一致。
零点忽然安静下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冻伤腐肉的血污。他已经太久没有照过镜子,几乎忘了自己长什么样。
但这一刻,他听见了。
不是耳朵听见的,是骨头在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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