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11节

　　“因为我爱你。”苏廷的声音没有半分迟疑，“所以我不能让你进来。火会烧死你。你得活着。你必须活着。”

　　“可我一个人……好怕……”阿宁呜咽，“我梦里全是火，全是门关上的声音……我跑不动，我喊你，你听不见……”

　　“我听见了。”苏廷轻声说，“阿宁，我一直在听。每一秒，每一夜，我都在门后听着。你喊我，我答应了。现在，换我告诉你——别开门。答应我，别开门。”

　　“可……我想见你……”

　　“你已经见到了。”苏廷说，“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对吗？你感觉到我的手了吗？虽然你看不见，但我一直在这里，守着这扇门。我不让你进来，是因为外面太黑，太冷，太疼。而你……值得光，值得暖，值得甜。”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落雪：

　　“你还记得橘子糖吗？你小时候，我给你买的。你说它很甜，像太阳化在嘴里。你还记得吗？”

　　阿宁的抽泣声忽然停了。

　　几秒后，她轻声说：

　　“……记得。你说，只要吃到糖，就不许哭。”

　　“对。”苏廷笑了，“所以现在，吃颗糖，然后……回家吧。”

　　门内，响起一声极轻的抽气。

　　然后，是脚步声——很轻，像是小女孩踮着脚走开。

　　走廊深处，传来一扇门“咔哒”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整条黑暗走廊开始震颤。

　　林晚猛地抬头——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表壳“啪”地裂开一道口子，指针疯狂摆动！

　　“怎么回事？！”小音抓紧他手臂。

　　林晚死死盯着门缝：“执念……在瓦解！有人完成了告别！”

　　门内，苏廷的声音忽然传来，虚弱而平静：

　　“她走了。”

　　“你呢？！”小音尖叫，“你怎么样？！”

　　“我……”苏廷喘了口气，“我还在这儿。门……还没关。”

　　“那就出来！”林晚怒吼，“趁还能回来！”

　　“出不去了。”苏廷轻笑，“门的另一边……已经没了。她带走了她的梦，可我的还没结束。”

　　小音哭着拍门：“什么意思？你被困住了？！”

　　“或许吧。”苏廷的声音渐低，“但刚才……我骗了她。”

　　“什么？”

　　“我不是她爸。”苏廷说，“可我说话的时候……忽然觉得，我好像……真的当过一次父亲。”

　　林晚猛地一震：“你……想起什么了？”.

第1319章未编号的残卷

　　“一片雪。”苏廷喃喃，“很小的孩子，站在雪地里，手里攥着一颗橘子糖。她抬头看我，叫我……爸爸。”

　　小音呼吸一滞：“那是……你的记忆？”

　　“不知道。”苏廷声音飘忽，“但那一刻，我说那句话时，心口很疼。像真的失去过什么。”

　　林晚忽然想起什么，声音发颤：

　　“苏廷……档案馆里，有个未编号的残卷。写的是八年前，一场雪夜车祸。一对父女，父亲当场死亡，女儿失忆，被送往福利院。父亲的名字……没人记得。但女儿最后写下的梦话是——‘爸爸说，糖很甜，别哭。’”

　　小音死死盯着门缝：“所以……你不是‘听见’阿宁的呼唤。你是……本能地回应了一个孩子？”

　　门内，长久的沉默。

　　然后，苏廷轻声说：

　　“也许……我进回廊，从来不是为了救别人。”

　　“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找一个人。”他缓缓道，“那个在雪地里，叫我爸爸的孩子。”

　　他顿了顿，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现在在哪？”

　　突然——

　　怀表“叮”地一声。

　　指针，开始走动。

　　6:00。

　　6:01。

　　6:02。

　　阳光猛地洒满地面。

　　红木门依旧紧闭，却不再渗出黑暗。

　　小音跪在地上，掌心贴着地面，声音颤抖：

　　“喂，苏廷。”

　　门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回应——

　　“嗯？”

　　“如果你找到了她……”小音哽咽着，“记得告诉她，你回来过。”

　　“如果我找到了她……”苏廷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遥远的画面，“我会带一颗橘子糖。”

　　小音眼泪又涌了出来，笑中带泣：“你……你还记得味道吗？”

　　“记得。”他低声说，“甜得像是冬天里，有人往你手心里塞了一小块太阳。”

　　林晚猛地抬头，眼神锐利：“等等——你说你‘本能地’回应阿宁？不是靠共情，不是靠代入，而是……身体先于意识做了反应？”

　　“对。”苏廷的声音微弱却清晰，“就像我的手，记得怎么抱起一个孩子；我的喉咙，记得怎么哄她睡觉。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林晚死死盯着那扇门，忽然压低声音：“你知道最诡异的是什么吗？档案馆的残卷上写着——那场车祸发生的时间，是凌晨5:58。而女孩脱离生命危险的那一刻，医院记录的时间……是5:59。整整一分钟，时间停了。”

　　小音呼吸一滞：“所以……你死了，可她的‘执念’把你拉进了回廊？还是说……你根本就没彻底死？”

　　“我不知道。”苏廷说，“但我知道一件事——我不是第一个进回廊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每一个停在5:59的人，都是因为‘放不下’。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放不下’，其实是被人‘记住’的结果？”

　　林晚瞳孔一缩：“你是说……执念不仅能困住死者，还能把活人拖进去？”

　　“不。”苏廷纠正道，“是爱。爱比规则更早存在，也比死亡更顽固。它不会遵守时间，也不会听从逻辑。它只认一个方向——那个人在哪，我就去哪。”.

第1320章我被判定死亡

　　小音哽咽着：“那你现在……是死是活？”.

　　门内静了几秒。

　　然后，一声轻笑响起。

　　“你们听过那种传说吗？人临死前，会看见一生走马灯。可如果他不肯走呢？如果他回头对那些记忆说‘再演一遍’呢？”

　　林晚声音发紧：“你会被卡在记忆和现实之间。”

　　“没错。”苏廷轻声道，“我现在就在演那一幕——雪，车灯，孩子的哭声，我扑过去，把她推出去。然后……火光。剧痛。接着，黑暗。但我没走。我在等她醒来，看她一眼。可她没醒。她被带走，我被判定死亡。可我的心跳，好像还在回响。”

　　小音猛地抬头：“那你不是被困在回廊——你是被困在‘死前最后一秒’的延长线上！”

　　“聪明。”苏廷笑了，“所以我才能听见阿宁。因为她也在等一个不会来的人。我和她，都是时间的残响。”

　　林晚忽然冷笑一声：“那你现在算什么？鬼魂？记忆体？还是……某种不该存在的‘回音’？”

　　“或许吧。”苏廷语气平静，“但当你站在门后，对一个女孩说‘别开门’的时候，你会突然觉得——就算我不是人，那句话也是真的。我未必是她爸，可那声‘阿宁’，是我从心里喊出来的。”

　　小音颤抖着伸手贴上门板：“所以……你不是替身。你是另一种形式的父亲。”

　　门内，沉默良久。

　　“小音。”苏廷忽然叫她名字。

　　“嗯？”

　　“如果你打开这扇门……你会看见什么？”

　　她一怔：“我……我不知道。也许是你，也许是一片虚空。”

　　“不。”他轻声说，“你会看见你自己。”

　　她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每一个进回廊的人，最后都会面对自己。”苏廷的声音像风拂过耳际，“你以为你在救人，其实你是在问自己——如果我走了，有人会等我吗？如果我被困在5:59，会不会有个人，愿意为我卡在生死之间？”

　　林晚冷笑：“所以你也一样。你以为你在找女儿，其实你是在找一个愿意等你的人。”

　　“也许。”苏廷坦然承认，“可当我闻到那颗橘子糖的时候，我不再关心这是执念，还是幻觉。我只知道——我想再见她一面。哪怕她忘了我，哪怕她不记得我的脸，我也想告诉她：爸爸推你出去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以后能吃很多很多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