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01节

　　他的右手握着银笔，笔尖滴落的不是墨，而是记忆——一滴一滴，化作城市的砖瓦、行人的轮廓、风吹树叶的声响。

　　“你疯了吗？”苏廷冲上去，伸手去抓他，却穿过了他的手臂，“你这是在透支自己！你把自己写成了规则？！”

　　林晚没躲，只是轻轻摇头：“我不写，他们就彻底没了。”

　　“谁？！”苏廷吼道，“程远？守夜人？那些死在梦塔里的？可那是他们的命！不是你拿命换的借口！”

　　“不是借口。”林晚轻声说，“是我欠的。”

　　他抬起眼，目光穿透苏廷，望向更远的虚无。

　　“我活着逃出来了。他们没有。所以我得写——写他们笑的样子，写他们回家的路，写他们母亲还在等他们吃饭的厨房。”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割开苏廷的胸口。

　　“你说我疯？可如果我不疯，这个世界连他们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会有。”

　　苏廷咬牙，拳头攥得发白：“那你林星呢？她呢？你为了她，把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

　　林晚笑了，那笑容惨淡得让人心碎。

　　“林星……她从来不是我要救的人。”他说，“她是……提醒我别逃的人。”

　　“什么意思？”

　　“她不是我姐姐。”林晚低声说，“她是第一个死在梦塔里的实验体——我童年最好的朋友，小音。”

　　苏廷瞳孔骤缩：“什么？！”

　　“她死了，我活下来了。”林晚闭上眼，“可我忘了她。全家人都忘了。连她的照片都消失了。只有我，梦里总看见一个穿白裙的女孩，站在我家院子里，等我回来。”

　　他睁开眼，眼里全是银光流转。

　　“林星，是我用记忆造出来的执念。她不是要我留下，是逼我面对——面对我逃了十年的事。”

　　苏廷整个人僵住.

第1297章这还不够真

　　“所以……你说的复活……都是假的？”

　　“假？”林晚冷笑，“你说现在我们站的这地，是真的还是假的？可他们在里面笑，会疼，会想家——这还不够真？”

　　他猛地抬手，银笔一划。

　　四周骤然展开——

　　一座城市浮现。

　　孩子们在放学路上追逐，老人在树下下棋，街角的烧烤摊冒着烟，一对情侣在路灯下接吻。一个女人站在阳台上喊孩子回家吃饭，声音温柔。

　　“这是……城西老区？”苏廷瞪大眼。

　　“这是他们最后的记忆。”林暗说，“我把它扩成了一个世界。”.

　　“你……你把所有死者的记忆拼在一起，造了个梦中城？”

　　“不止。”林晚指向天空。

　　云层裂开，苏廷看见——无数条银线垂落，每一根，都连接着一个“人”。

　　“他们在醒来的时候，会记得做了个梦。”林晚说，“记得自己曾被人写回来过。记得有人，没让他们彻底消失。”

　　苏廷喉咙发紧：“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我知道。”林晚点头，“可我不走。这里需要我。”

　　“我不允许！”苏廷一拳砸向他，“你以为你是神吗？你可以决定谁活谁死？谁记得谁忘记？！你算什么？！”

　　林晚没动，任那一拳穿过他胸口。

　　“我算什么？”他低笑，“我算一个还醒着的罪人。”

　　苏廷喘着粗气，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

　　“好啊。你不走是吧？”

　　他举起银笔，对准自己眉心。

　　“那我就把你写进去——把你变成一段记忆，锁在最深的角落。等哪天我心情好，再把你翻出来遛一遛。”

　　林晚终于变了脸色：“你疯了！动这银笔，你会被梦吞噬！你会变成下一个‘锚’！”

　　“那就变成锚。”苏廷冷笑，“反正你都不肯走，我留着清醒干什么？”

　　他笔尖一刺。

　　剧痛炸开，脑海里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他看见自己的童年、第一次见林晚、守夜人训练、程远死在楼梯间……所有记忆被抽离，化作银色的字，缠上林晚的身体。

　　林晚怒吼：“住手！苏廷！住手！”

　　“你闭嘴！”苏廷咬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改过我的记忆？你在我脑子里埋了‘别来找我’的指令？你以为我真会乖乖听话？！”

　　他猛地抬头，双眼已泛起银光。

　　“我早就不信你了！从你说‘我没事’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他妈在撒谎！”

　　林晚颤抖着，伸手想拉他，却被一道银光弹开。

　　“你会死的……你会彻底融进梦里……”

　　“那又怎样？”苏廷咧嘴一笑，满脸是泪，“我宁愿在梦里揍你，也不要在外面一个人活。”

　　他抬起手，银笔在空中划出一道弧。

　　一道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座小学的操场。阳光正好，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坐在秋千上晃荡。

　　那是小音——林星的原型，最初的她。

　　“去吧。”苏廷嘶哑道，“去找她。不是为了复活她，是为了……跟她道个歉。”

　　林晚怔住.

第1298章我就进去抽你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每次说梦到她，手都会抖。”苏廷笑了，“你欠她一句‘对不起’，欠了二十年。”

　　林晚的身体开始崩解，文字如雪片般剥落。

　　“如果我走了……这个世界……”

　　“我扛着。”苏廷咬牙，“你写下的规则，我一条条背下来。你留下的门，我一个个守着。你要是敢在里面偷懒，我就进去抽你。”

　　林晚看着他，许久，终于笑了。

　　“你还是……这么讨厌。”

　　他转身，走向那扇门。

　　脚步轻得像风.

　　就在他踏入的瞬间，整个梦开始震动。

　　城市崩塌，银线断裂，无数“人”睁开眼，望向天空。

　　林晚回头，最后看了苏廷一眼。

　　“替我……”他轻声说，“看看真正的sunrise。”

　　门关上。

　　银光褪去。

　　苏廷跪倒在地，银笔从手中滑落。

　　四周恢复黑暗。

　　可就在这时——

　　远处，一缕光刺破虚空。

　　像是晨曦，温柔地洒落。

　　他抬头，嘴角抽动。

　　“你……你他妈……还得意上了是吧？”

　　那光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白衣，赤足，微笑如初。

　　“等你很久了。”林星说。

　　“你不是该消失吗？”苏廷沙哑地质问。

　　她轻轻摇头：“我说的是——如果他不肯走，我就继续做他的梦。”

　　她向前一步，指尖轻点他胸口。

　　“可他走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