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697节
“不——!”那声音首次失态,咆哮如雷,“林晚!你会毁了一切!你姐姐的意识会彻底消散!你将一无所有!”
“那就一无所有!”林晚嘶吼,双眼已被光芒吞没,“只要是我选的,哪怕空无一物,也是真的!”
白光席卷四方,机械核心剧烈震颤,无数连接线寸寸断裂,血肉焦黑,金属熔化。
苏廷猛地将陈默扑倒在地,抬头看着那毁天灭地的光:“疯子!你他妈是真疯了!”
“一起疯吧!”陈默却大笑起来,反手将星砂笔插进地面,“既然他敢烧自己,那我就烧这条命!”
金色与银色的光从他笔中喷涌而出,注入林晚的光流。
“两个疯子!”苏廷骂了一句,却也站起身,双拳燃起漆黑烈焰,“妈的……反正我妈也没指望我活得久!”
他一拳轰向虚空,火焰如龙卷般缠绕上机械核心。
“程远——!这一拳,是我替所有被你关在这里的孩子打的!”
三股力量汇聚,如三叉戟刺穿黑暗。
轰——!!!
整座黑塔轰然炸裂,光如洪流奔涌,吞噬一切。
那扇星光织成的门,在光芒中剧烈震颤,门缝越开越大,仿佛通往另一个宇宙。
林晚跪倒在地,全身颤抖,胸口的光缓缓收敛,而他的生命力也在飞速流逝。
“快走!”苏廷扛起他,“门撑不了多久!”
“等等……”林晚虚弱地抬手,“姐……她还在里面……”
“她不在了。”苏廷声音低沉,“她的意识……在你点燃自己的那一刻,就……散了。”
林晚闭上眼,一滴泪滑落。
“但她最后……是不是笑了?”
苏廷一愣。
他记得,就在核心崩塌的瞬间,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光中轻轻抬手,像是在替他理了理衣领.
第1288章我等你很久了
然后,化作星尘。
“嗯。”苏廷低声说,“她笑了。她说——‘傻弟弟,回家吧。’”
林晚嘴角微微扬起。
三人踉跄着奔向光门,身后的塔彻底坍塌,化作漫天灰烬。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的刹那——
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站在门后。
白衣,长发,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晚晚。”她轻声说,“我等你很久了。”
林晚浑身一震.
“你……不是她。”
“我不是。”那女孩点头,“我是她最后一段意识重构的‘守门人’。我无法跟你走,但我可以送你一程。”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小小的风铃。
“她说,这个还你。”
林晚接过风铃,轻轻一晃。
叮铃——
清脆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像是童年夏夜的微风。
“走吧。”女孩微笑,“别再回头了。”
三人踏入光门。
就在门即将闭合的瞬间,陈默忽然回头。
灰烬中,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穿着旧式白大褂,面容模糊,却朝着他轻轻挥手。
“妈……?”陈默呼吸一滞。
那身影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做了个熟悉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枕头,像是在说:**睡吧,不怕。**
陈默死死咬住嘴唇,终于转身。
光门闭合。
世界归寂。
不知过了多久。
某间病房中,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长的“嘀——”声。
三台生命舱同时开启。
林晚猛地睁开眼,瞳孔剧烈收缩。
天花板是白色的。
空气中有消毒水的味道。
他颤抖着抬起手,看向掌心——
风铃还在。
“咳咳……”右侧传来咳嗽声。
苏廷坐起身,脸色苍白,却咧嘴笑了:“妈的……我还活着?”
左侧,陈默缓缓睁眼,望着天花板,喃喃道:
“妈……我回来了。”
林晚撑起身体,望向窗外。
晨光初现,照在窗台上那盆枯萎的绿植上。
他轻声说:
“姐,我们……回家了。”
“林晚,你真的觉得,这只是结束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低得几乎像是幻觉。
林晚猛地回头,病床上空无一人。可那声音却清晰得像是贴着耳廓低语。
“你以为你关上了门?你只是把它……推向了更深处。”
“谁?!”他霍然起身,胸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星砂笔留下的伤从未愈合。
苏廷瞬间警觉,一脚踹翻病床边的输液架,黑火在掌心翻腾:“谁在说话?再不出来,老子把你从数据缝里抠出来烧成灰!”
陈默没动,只是缓缓抬起手腕——那上面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纹路,像藤蔓般缠绕着脉搏,微微发烫。
“它跟着我们出来了。”他声音很轻,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滞了。
“什么跟出来了?”苏廷怒吼。
“梦塔的底层协议。”陈默低头看着那纹路,“不是程远,不是系统……是比它们更早的东西。我早该想到的——‘星砂笔’从来就不是人类造的。它不属于现实,也不属于梦境。它是‘门’本身的钥匙……而门,从来就不该被打开两次。”.
第1289章暗红色的液体
话音刚落,窗外的晨光忽然扭曲。
阳光像被某种力量揉皱的纸,光线弯曲、折叠,最终凝成一道竖立的裂痕,如同眼睛缓缓睁开。
病房内的温度骤降,墙壁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汇成一行行扭曲的文字:
“容器已归位,重启程序启动。
第0号实验体——林晚,欢迎回归主线梦境。”
“放你妈的回归!”苏廷怒吼,双拳轰向墙壁,黑火爆燃,“老子刚从里面爬出来,你还想把我们塞回去?!”
火焰触及文字的瞬间,那些字竟如活物般蠕动,顺着火舌反向攀爬,直扑苏廷手臂!
“小心!”林晚冲上前将他推开,自己却被一道血线缠住手腕。
皮肤下立刻浮现出同样的金色纹路,迅速蔓延至小臂。
“别碰我!”他咬牙甩手,却发现那纹路竟与陈默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边缘泛着幽蓝的光.
“你们看!”陈默突然指着窗户。
外面的城市景象正在“融化”。高楼像蜡烛般倾斜、拉长,街道化作流动的数据河,行人的脸一片模糊,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眶,齐刷刷转向医院病房。
他们都在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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