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629节

　　楚墨的脸色陡变：“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分明记得所有的事……是我们自愿进来的。”

　　“那是因为记忆早已被筛选。”红袍人悠悠地说，“你以为你选择的是正义？是救赎？不，你们不过是重演了一遍旧剧本罢了。”

　　沉睡者猛地抬头，看向钟面不断扩散的裂痕，眼神中第一次露出真正的震惊和愤怒。

　　“你不该来的。”他的声音冰冷如雪，“你早就死了。”

　　红袍人歪着头，眼中猩红如血：“死？我只是换了个方式存在。而现在，是时候让我帮你们完成最后一环了。”

　　话音刚落，钟面中的光芒骤然喷涌而出，形成一条条扭曲的锁链朝众人席卷而来！

　　“快避开！”苏廷一跃而起，手掌一挥，金色的火焰在空中凝成一道屏障。

　　晨曦怒吼一声，巨斧抡起，劈开两条扑来的锁链，但她的动作略显迟滞。

　　女孩尖叫：“它们碰到我身体了……我感觉到有东西在我的脑海里翻找什么！”

　　红袍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们在寻找……你们真正的原罪。”

　　“闭嘴！”苏廷暴喝一声，冲向红袍人，“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你也想篡改梦境法则？！”

　　“你想听真话？”红袍人嘴角咧得更开了，“当然可以。我是你们遗忘的人——或者说……被抹去的见证者。”

　　他缓缓掀起兜帽一角，露出一小段焦黑腐烂的肌肤。

　　“看看这个样子吧，”他低声道，“这就是你们当初的‘牺牲品’。”

　　小女孩脸色发白：“这……不可能……你是……”

　　楚墨猛然瞪大眼：“你怎么可能还活着？那场审判是你自愿的！”

　　“我当然自愿。”红袍人冷笑着，“因为我不想让真相毁掉剩下的希望。可现在嘛——”他望向钟，“当你们唤醒这座锚点时，所有的封印都在溃散，包括那些不该醒的东西。”

　　他的话未完，钟内传来一声闷响，随即一个沙哑到几乎不能称作人的声音响起：

　　*吾已沉眠万世……是谁再次启吾之眼？*

　　“来了！”沉睡者低声说，眼中首次出现恐惧，“那是‘原钟灵’……它不应存在于现世，甚至不属于梦境。”

　　“什么是‘原钟灵’？”晨曦咬牙，“听着就像是个老怪物。”

　　“它是时间之锚的真正核心，记录了一切梦境的起点与终点。”楚墨快速解释，“如果它醒来……整个梦界的规则会彻底改写。”

　　“那就让它醒来。”红袍人淡淡一笑，“因为你们不会想知道，真正的结局是什么样的。”

　　苏廷猛地冲过去，伸手抓住红袍人胸前的衣服：“说出真相！否则我不介意撕了你的破脸皮！”.

第1132章像血又不像血

　　“你确定吗？”红袍人冷笑，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杀掉了那个堕落者，是谁在你们面前掩盖了一切的源头——那你最好准备接受……真相远比背叛残酷百倍。”

　　“动手前先考虑清楚，你的灵魂能否承受这样的重量。”

　　小女孩急促地喊道：“等等苏廷！他的眼睛不对……他身上的魔气在变化！他是借由这股力量维持意识的！”

　　“所以呢？”苏廷没有放开手，但语气已经动摇了些许，“你要我说放过他？在他刚刚让我们看到这些之后？他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们！”.

　　红袍人突然笑了笑，眼角溢出黑色的纹路，像血又不像血。

　　“我不是在利用你们……我只是把选择权还给你们。”

　　他抬起一只手指，在半空缓缓划下一行字迹。

　　那一行字浮在雾中：

　　【真正的背叛，发生在你们未曾记忆之前】。

　　钟声再一次响起！

　　比刚才更加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梦境都因这声回响颤抖起来。

　　“快退开！”楚墨拉住小女孩，往反方向疾退而去，“钟面的裂口在扩大……里面的东西快要完全出来了！”

　　“我们得阻止他！”苏廷转过头对其他人喊，“不管他说的有多少是真，都不能放任他在钟里面唤出什么东西来！”

　　沉睡者却站在那里没动，脸上神情变得异常古怪。

　　“也许……我们应该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苏廷回头盯着他看，眼神复杂：“你还想相信他们？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杀的吗？是他们！是你亲手杀死的自己！”

　　沉睡者的声音像是风吹残雪一样淡然：“也许……不是杀死我的那个人……而是忘了我为什么会那样做的人。”

　　“什么意思？”晨曦疑惑。

　　就在这时，红袍人笑了。

　　“看来……你终于开始记起了。”

　　*吾已沉眠万世……是谁再次启吾之眼？*

　　随着那一声沙哑而古老的声音响起，钟面内部裂开的纹路仿佛活了一般，在空中盘旋交织成一个庞大的影子轮廓。整座空间都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那股远古力量撕扯着。

　　晨曦一跺脚，斧光劈斩而出，试图稳住脚下正在崩塌的地面。

　　“我们没时间在这里纠结了！”她怒吼，“那玩意儿要是完全出来，谁都别想活！”

　　苏廷仍旧紧紧抓住红袍人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却多了一份迟疑。

　　“你说的选择权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某种情绪，“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小女孩躲在楚墨身后，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眼神盯着红袍人眼中不断流转的猩红与漆黑。

　　“你的意识是借由梦境法则勉强维持的。”她轻声说，“你不是在操纵这股魔气……你是靠它才能保持存在。”

　　红袍人微微一笑，嘴角咧到诡异的角度，眼角溢出的黑色纹路像蜘蛛网般迅速蔓延。

　　“聪明的孩子。”他低声说道，“我只是被遗弃的一段残响——在真相被篡改的时候留下的最后一片记忆。”.

第1133章真是十恶不赦

　　“闭嘴吧！”苏廷一把将他甩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稳稳托住。

　　红袍人站在原地，声音忽远忽近：“当你们第一次走进梦境审判场时，你以为自己是在拯救世界？你们以为‘那个堕落者’真是十恶不赦？可有谁告诉过你们……他是为何成为那样的？”

　　沉睡者缓步向前，眼神渐渐凝重起来。

　　“告诉我，那夜我为何会动手……”他开口，声音像是风穿过废墟，“我记得我举起了刀，但……我不记得我为什么那样做。”

　　红袍人缓缓抬起头：“因为你没有选择。而那个人，也早已不是他本来的样子。”.

　　楚墨握紧拳头，咬牙：“所以，你才是真正的证人？你说的牺牲品，是因为你知道一切？”

　　红袍人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手，在虚空上再次写下一行血字：

　　【真正的审判从未落下，被定罪之人只是替罪羔羊】

　　小女孩猛地睁大眼睛：“你是那名审判官……不，准确地说，你曾是我们其中的一员。”

　　空气瞬间凝滞。

　　“呵……”红袍人轻笑，“你们终于开始记起一点点了。”

　　“去他妈的记忆！”晨曦暴喝一声，“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看那边！那钟灵快挣脱封印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原本封闭的钟面已被完全撕裂，露出其中混沌如雾霭一般的内部结构，一道道光影交错之间隐约浮现出一只巨大无比的眼眸。

　　那不是普通的瞳孔——那是梦境世界的“第一目光”。

　　钟灵觉醒！

　　“听着！”苏廷转身朝所有人怒吼，“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得先把眼前的东西解决！再犹豫下去，就真的全完了！”

　　“那就一起战斗吧。”红袍人突然平静地说。

　　众人错愕地看着他。

　　“我以为我只是来复仇的。”他轻轻掀起兜帽一角，露出那只几乎只剩下骨头的眼眶，“可如今我才发现……我是回来阻止这场灾难的。”

　　他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暗红色光芒。

　　“如果你还记得那晚的誓约，那么，请跟我并肩一次。”

　　沉默良久后，沉睡者忽然迈出一步，手掌缓缓伸出，与其相触。

　　紧接着是晨曦、楚墨……

　　最后一个，是苏廷。

　　四双手交叠在一起，一道耀眼的能量自他们之中涌出，汇聚向那即将破茧而出的钟灵。

　　然而，就在光芒升腾的那一瞬，小女孩忽然尖叫出声。

　　“不对劲！他的气息变了！红袍人在骗我们！！”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红袍人——此刻的他脸上浮现着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双眼中流出血泪，但却依旧带着微笑。

　　“我不会说谎。”他轻声道，“我说要把选择权交给你们……而现在，是时候选择了。”

　　他猛然抬手，钟内的巨目骤然睁开！！

　　轰鸣声响彻天地，梦界的秩序开始翻覆震荡。

　　“你们准备好承受过去了吗？”红袍人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还是宁愿再一次，抹去记忆，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