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小作坊系统下料猛 第178节

　　那正是周烨前世某个让无数人精神污染的舞蹈——【姬霓太美】。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莉雅丝张大了嘴，绿色的瞳孔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失去了焦距。

　　苍那扶着眼镜的手僵在半空，她引以为傲的大脑彻底宕机，无法处理这荒诞到极致的信息。

　　姬岛朱乃脸上那即将凝固的杀意，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变成了一种混杂着羞2.1愤和恶心的扭曲表情。

　　“呕……”四谷见子第一个没忍住，干呕了起来。

　　“老大……你这个魔鬼！！！”

　　娜美发出了绝望的咆哮，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毒岛冴子的手，死死地握住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脸上第一次，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了想逃离战场的表情。

　　屈辱。

　　前所未有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训练，这是公开处刑。用最强大的力量将她们彻底碾压，再用最荒诞的方式，将她们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摩擦。

　　舞蹈结束，所有人形机械崩坏兽“唰”的一声立正，恢复了那副冰冷的姿态。

　　为首的汤姆猫兵器，猩红的电子眼扫过一张张涨成了猪肝色的脸。

　　“休息结束。”

　　它的声音，将少女们从精神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准备开始第三轮。”。

第128章血与痛2

　　第三轮。这个词像丧钟，在每个少女的耳边敲响。

　　屈辱与愤怒交织的火焰，在她们的胸腔中熊熊燃烧。这一次，没有人再保留半分余地。

　　然而，无论她们如何嘶吼，如何爆发，如何将魔力与技巧催动到极限，结果都未曾改变。她们的攻击被无效化，她们的行动被预判，她们的尊严被一次次地碾碎在纯白的地面上。

　　死亡，治愈，再死亡。

　　这个循环重复了九次。

　　当第十次【生机之心】的绿光散去，所有人都瘫倒在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精神的弦已经绷断，灵魂仿佛被抽空，只剩下麻木的躯壳。

　　【嗡——】

　　空间转换的轻微失重感传来。下一秒，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周烨家那宽敞明亮的客厅。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地毯，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茶香，与那个纯白地狱形成了割裂般的反差。

　　客厅中央，周烨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他一手端着杯鲜榨的果汁，另一只手翻动着膝上摊开的书籍。在他的面前，茶几上堆叠着另外几本封面印着复杂公式与星系图样的书——【空间简史】、【万物原理】、【宇宙小史】、【空间物理学】。

　　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呷了一口果汁，随口问道：

　　“辛苦你们了。第一天训练，知道自己弱在哪里了吗？”

　　这句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那段由钢铁巨兽带来的，堪称精神污染的【姬霓太美】舞蹈，便不受控制地在她们脑海中循环播放。

　　“老大！”

　　娜美第一个从地上弹起来，她双手叉腰，精致的30脸蛋因愤怒而涨红。

　　“你太过分了！让那些铁疙瘩跳那种……那种东西！那也叫舞蹈吗？简直是对眼睛的酷刑！”

　　“就是！就是！”莉雅丝也站了起来，绯红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她指着周烨，声音因为羞愤而发颤，“训练残酷严格也就算了，你居然还用这种方式杀人诛心！”

　　面对一众少女的群起指责，周烨终于放下了果汁杯。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瞳平静地扫过她们每一个人。

　　“训练严格残酷，是我为你们好。”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天气，“等你们哪天有机会看到我的训练，就知道你们今天经历的，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番轻描淡写的评价，非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火上浇油。

　　“过家家？”苍那推了推眼镜，一向冷静的她，此刻镜片后的蓝色双眸也燃着怒意，“周君，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不下十次的死亡！那种身体被撕裂，骨骼被碾碎的痛苦，不是虚假的！这跟你的个人训练强度没有任何可比性！”

　　“没错！”姬岛朱乃走上前，她脸上温柔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质问，“尤其是诗羽她们，她们只是刚刚接触神秘侧的人类，你这种训练方式，只会摧毁她们的意志！”

　　毒岛冴子没有说话，但她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毕露。即便是她这样享受战斗的人，也无法认同那种单方面的、毫无尊严的碾压与羞辱。

　　周烨站起身，缓步走到她们面前。

　　他没有看情绪最激动的娜美和莉雅丝，反而将视线落在了霞之丘诗羽的身上。

　　“诗羽，告诉我，你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霞之丘诗羽一愣，她没想到周烨会单独问她。她咬着下唇，酒红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如实回答：

　　“我的身体反应……跟不上我的思维。很多次，我已经想到了对策，但身体却做不出相应的动作。”

　　周烨点点头，又转向四谷见子。

　　“你呢？”

　　四谷见子被他一看，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说：

　　“我……我太害怕了。一看到它们冲过来，我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只会胡乱开枪。”

　　“很好。”

　　周烨的评价不带任何感情。他环视众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们以为，我让你们经历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变强？”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怜悯。

　　“你们的身体被治愈了，但你们的自尊心，还在流血。那段舞蹈，比任何攻击都更让你们难以忍受，对吗？”

　　客厅里一片死寂。

　　没有人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那段舞蹈，就是寇克博尔，就是你们未来会遇到的，比他更强的敌人。”周烨的声音陡然转冷，

　　“他们不会跟你们讲骑士精神，不会给你们公平对决的机会。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践踏你们的意志，摧毁你们的信念，让你们在精神上先于肉体死亡。”

　　他走到莉雅丝面前，直视着她那双因震惊而睁大的碧绿眼瞳。

　　“莉雅丝，你的毁灭魔力潜力很强，但当你的骄傲被踩碎时，你连像样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你所谓的贵族尊严，在绝对的羞辱面前，一文不值。”

　　他又转向姬岛朱乃。

　　“朱乃，你的雷电威力十足，但当敌人用你无法理解的方式化解你的攻击时，你的第一反应是错愕，而不是寻找新的战术。你对力量的依赖，让变僵。”

　　他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毒岛冴子、苍那、娜美……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们的身体，数十秒钟就能愈合。但你们那颗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心，需要多久？一个小时？一天？还是一辈子？”

　　周烨走回茶几旁，拿起了那本【空间物理学】。

　　“我让你们看那段舞蹈，就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今天这份屈辱。把它刻进骨子里，融入血液里。让你们明白，战场之上，所谓的尊严，是最廉价的东西。只有活下来，才有资格谈论其他。”

　　他翻开书页，不再看她们。

　　“我研究这些，是想理解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而你们，还在为自己的情绪所困。这就是我们之间真正的差距。”

　　整个客厅，落针可闻。

　　少女们站在原地，脸上的愤怒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羞愧，以及一种醍醐灌顶般的悚然。

　　原来，那最荒诞的羞辱，才是最深刻的教育。

　　娜美看着周烨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客厅陷入死寂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了撕裂般的嗡鸣声。

　　【嗡——】

　　另一道空间裂隙在客厅的另一角打开，裂隙的边缘闪烁着不稳定的银白光芒。

　　从里面缓缓走出三道身影。

　　第一个是爱莎。她身穿一套紧身的女性运动服，原本洁白的布料已经被汗水和沙尘浸透，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她的金色长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额头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擦伤痕迹。她的双腿在颤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的碧绿眼瞳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毅光芒。

　　然后是丽娜丽和卡拉。

　　如果说爱莎只是疲惫，那么这两个堕天使就是彻底被摧毁了。

　　丽娜丽那具原本火爆性感的身体此刻佝偻着，她的紫色长发散乱如枯草，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瞳孔失去焦距。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们……别再……

　　卡拉的状况更加糟糕。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的眼中没有泪水，却比哭泣更加令人心悸——那是一种彻底的空洞，灵魂被掏空的容器。

　　爱莎！

　　四谷见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金发修女。

　　她们这是……

　　莉雅丝看着两个堕天使的惨状，即便心中对她们没有好感，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周烨合上手中的书，缓缓转过身。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像看到的不是三个满身伤痕的女性，而是几件刚刚完成保养的工具。

　　爱莎的训练内容很简单。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在重力十倍的环境下，完成一万米长跑，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仰卧起坐。每次倒下，就重新开始计数。很基础的体能训练。

　　他的视线转向那两个精神崩溃的堕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