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天生邪恶的宇智波 第27节
饮月轻点下颌。
“我知道了!”
泉顿时醒悟。
那个女忍者出手之前,肯定研究过这片地区的叛忍。
她知道耶格尔所在的山寨并非真正的叛忍,所以才去借住,还出于善意帮助一家人。
只是,泉认为,假装叛忍,真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
饮月落在一株树枝上,抬头仰望夜空,繁星如钻石般璀璨,皓月当空,皎洁苍白。
这一夜亦如杀团藏的那一夜。
美不胜收。
饮月嘴角忽然轻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队伍,平静道:“原路返回!”
“啊?”
宇智波们忽然懵了。
……
简约木屋。
野乃宇眉头紧锁,看著眼前咬紧牙关,不肯开口的耶格尔,她又看向那克医生:
“你来说,刚刚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来桔梗山做什么的?”
此刻,耶格尔和那克背靠背,被捆绑在两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两人脸色铁青。
至于耶格尔妻子,她站在野乃宇背后,凝视野乃宇的后颈,脸色凝重,抱著熟睡的婴儿。
那克医生叹息道:“我真的跟那伙人不熟,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哆——
野乃宇刻意将一柄苦无插在桌面,格耶尔瞪著锋利苦无,眼睛看直了。
野乃宇故作冷漠,“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她自然不会伤害格耶尔和那克,只想威胁他们,尝试收集那伙人的情报。
这也不是必须做的事。
但出门在外。
野乃宇作为根组织出色情报特工,收集情报,是刻在骨子里的能力。
为了她此行任务顺利完成。
野乃宇觉得,有必要刺探这种情报,如果那伙人要是跟自己任务不挂钩,那就算了。
她要是真的想套取情报。
现在就应该用背后的女人和孩子来威胁格耶尔,那样做,更省事。
不等格耶尔说点什么谎话进行掩饰,野乃宇眉头轻挑,心生预感,看向紧闭的木门。
嘭——
木门被人从外重重踹开,木屋顶部掉落不少木屑灰尘。
浓烈血腥扑面。
耶格尔瞪大眼睛,只觉得,这股血腥比前天野乃宇身上的还要刺鼻难闻。
野乃宇镇定自若,抬手扶了扶镜框,透过明亮的近视镜片,看到四道身影缓步走进木屋。
耶格尔妻子和怀里的婴儿被吓了一跳,后者又开始嚎啕大哭。
婴儿的哭声,为混乱拉开序幕。
靠背座椅上的那克医生瞳孔骤缩,侧脸看去,再度在心里吐槽:“真就不该贪那一口茶啊!”
那四人身穿木叶忍服,头戴木叶护额,忍服上染著未干涸的鲜血。
一个甲胄上印著‘食’留著短发的肥胖忍者,肥大的手里攥著一把雾隐叛忍护额,其中一个缺了一角。
紧接著。
门外溜进一条白毛忍犬努著鼻子,低头嗅著木屋里的残留气息。
“汪!”
突然,它嗅到熟悉的气息,吓得惊呼一声,疯狂向往外跑,但却被其中一名忍者用狗绳死死牵住。
耶格尔目光呆滞,死死盯著肥胖忍者手上,那个缺角的雾隐叛忍护额。
第22章 罪与罚
“你们把他们都杀了?”
耶格尔神情恍惚,抬头凝视抽烟的那名带头木叶忍者。
对方蓄著络腮胡,面庞轮廓粗犷,模样沧桑,眼里酝酿著某种笑意。
耶格尔怔怔发呆。
他怎么会不认识那些护额,那是他冒著巨大的风险,从战场上捡回来交给附近流民,用来震慑山匪的物品。
阿斯玛抽了一口烟,面带微笑,吐出烟雾,笑道:“哦,几个叛忍而已。”
耶格尔失神道:“他们不是叛忍…”
“哦,不是吗?”
阿斯玛笑吟吟,将脸庞靠在这个瘦弱男人侧面,吐出一口浓烟,一字一句道:“你的护额呢?”
耶格尔瞳孔瞪大,面色煞白。
铿——
额头青筋暴突,日向分家上忍打开白眼,透过黑白视角,检查木屋。
巡视期间。
日向分家上忍轻蔑道:
“你们身为流民,身上有没有叛忍护额,都不重要,杀了也就杀了。
火之国不需要流民。
我们说伱们是叛忍。
你们就可以是叛忍!
在忍界里。
无论在哪个国家边境,你们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蝼蚁。
被各大忍村当成炮灰。
被忍者充当叛忍换取酬劳,不一直都是你们的宿命吗?”
他话语带著日向家族的骄傲,哪怕他的身份只是分家。
耶格尔呆呆望著天花板。
“是战争让他们变成流民,他们逃到这里后,没有劫掠别人,也没有作恶,以打猎为生。”
野乃宇起身,冷声说道。
她抽出桌上苦无,轻轻一挑,切割开耶格尔和那克身上的绳子。
野乃宇注视著四人头上的木叶护额,忽然觉得跟这种随意践踏人命者出身同一忍村,真是莫大的耻辱。
耶格尔依旧坐在椅子上。
那克医生则撒腿跑到野乃宇背后,他作为人精,自然看得出,这个女人对他们没杀意,而刚来的四个木叶忍者,是纯粹的杀胚。
“谁在乎呢?”
日向家上忍眉头一挑,忽略野乃宇,径直朝厨房走去。
阿斯玛扫视木屋地板,最终将目光聚焦在野乃宇身上。
他觉得很眼熟,但却记不起对方,于是笑问:
“没想到,这里还能遇到忍者,你是哪个忍村的?”
野乃宇名声虽然在外,但哪怕在根组织内部,也很少有人见过云游巫女的真容,这是情报工作者的基本操守。
至于她木叶孤儿院长的身份,谁在乎呢,木叶的忍者不会闲著没事做,天天往孤儿院跑。
“我叫药师野乃宇,前木叶根组织成员,外出执行任务。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目的呢?”
野乃宇从兜里掏出她的木叶护额,以及木叶根组织的任务卷轴,啪嗒一声——丢在桌上,与阿斯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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