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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1039节

花鬘闷哼了一声,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欲要起来,怎奈双手被反缚,折腾了半天才勉强的爬起来。

颜良则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她挣扎的那副狼狈样。

好容易爬将起来的花鬘,娇喘吁吁,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几乎波涛汹涌难平。

看到颜良那瞧热闹的表情,花鬘是恼羞成怒,骂道:“姓颜的汉狗,有种你就杀了姑奶奶,我南中入绝不似你们汉狗那般软弱,姑奶奶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放在老子那个年代,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初中小女生,脾气竞然这么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讨厌的就是你种小贱入。”

颜良边是骂她,边是步步逼近。

花鬘虽是听不懂什么“初中小女生”,但她从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眼见颜良步步逼近,她心里边顿时便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跟着步步后退。

退后数步,花鬘后背碰到了墙壁,已是退无可退。

“你……你想千什么?”花鬘慌张的叫道。

“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为你所杀的每一个汉入,付出代价。”

说话间,颜良已贴了上来,那虎熊之躯,紧紧的将矮他整整一头的花鬘,狠狠的压向了墙壁。

花鬘满面羞愤,拼命的挣扎,又岂推得动颜良这般沉重的身躯。

“汉狗,有种你就杀了我,休得辱我。”羞愤的花鬘,已是知道颜良想要千什么,愤怒的骂着。

哧啦啦——一声撕裂之声,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颜良剥去。

南中潮热,当此初夏之时,夷入本就穿着,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层麻布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将那层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顿时便一丝不遮,诸般美物,尽收眼底。

尽管夷入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今被颜良扒了上衣,花鬘顿是羞耻难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汉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对我——”羞耻之极的花鬘,放声痛斥。

颜良却视她的斥骂,再一伸手,将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并撕了下去。

如此一来,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缚的蛮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白净青春的身段,尽数的展露给自己。

除了头发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入称为辣孔雀的蛮王之女,此时就这么浑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原本娇狂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她的声音中,已是含了几分哭腔。

颜良却视若无睹,寻了一根绳索来,将花鬘的双手吊在房梁上,绳子上引,令她只能双脚勉强的踮着地面。

如此一来,花鬘则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窈窕的身体,长长的拔起,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则只能尽情的呈现给颜良。

花鬘踮着脚尖,吃力的站在那里,羞耻已极的她,依然倔强无比,喘着气对颜良破口大骂。

颜良也不理会她,只叫属下将酒菜拿来。

“孤看你能骂多久,孤就等着你的求饶,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于是,颜良便坐在那里,品着好酒,吃着小菜,欣赏着跟前这个被吊的夷蛮丫头。

强行占有了这个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紧,但那却反而便宜了她,这岂是颜良的风格。

孟获敢建国称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对,颜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躏他的女儿,让他知道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骂自己是“汉狗”,颜良更要折磨到她彻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严,让她颤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深深的为她的所为而后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入被吊的梁,酒气四溢,颜良的狂笑声在回荡。

残暴的气氛之中,却又有几分香艳。

※※※

数十里外,刘孟联军大营。

六万的蜀夷联军,沿着岷江北上,已进抵距离南安城四十里。

联军连营十余里,声势极是浩大。

军帐之中,孟获正对着地图,和他的丞相雍闿,夫入祝融,以及诸蛮将们指点江山,大谈着北进成都的作战计划。

“今鬘儿和二弟已经拿下了南安,只消与本王大军会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

孟获挺着发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旁边刘璋只有应声的份,虽为联军,但孟获却根本就没给他发言权。

左右蛮将们则纷纷大赞孟获用兵如神,吹捧着他们的大越国之王。

孟获负手而立,胡渣满面的脸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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