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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第1094节


  古斯夫塔又摆摆手指:“你认为他那点遗产能延续到现在每年六大项总计近千万美元的奖金?”其实这是个稍微核算一下就能明白的道理,要有多大的遗产基金,才能每年都产生近千万美元的利息?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齐天林看着面前每一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的经手者,有点摸不着北,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联,但还是能耐住性子:“不然呢?”

  古斯夫塔自己揭示答案:“这笔钱实际上是罗斯柴德尔家族提供的主要资金来源,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么?”

  齐天林真的被震到:“共济会?北美共济会的手这么长?”愣了一下,连带延伸的思维:“您……您也是共济会?”那不意味着自己的儿女也要进共济会?

  古斯夫塔笑得很轻松:“你知道?那就好说,因为从维多利亚女王开始,不接受女性,所以她决意不让自己所有的子孙都进入共济会,凡是进入者就不再拥有继承权,所以……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整个欧洲王室,凡是抗命者都不得好死,我当然没兴趣去触霉头,我对共济会也没多大的好感。”

  齐天林认真了:“法国共济会曾经代表欧洲一部分跟我洽谈过,但是被我生硬的挡回去了,虽然不太符合政治的圆滑手段,但我觉得要用雷厉风行斩断他们向我家人的伸手,免得跟我彻底决裂,现在看来没有谁再在这个事情上动歪脑筋。”那个的黎里波机场上的脑残日本人除外。

  古斯夫塔赞许地点点头:“圆滑不是只有退让,必要的棱角也能让对方忌惮,这要灵活运用。回到罗斯柴德尔家族吧,他们当然会一直观察你,他们甚至会有把你当做第二个诺贝尔的想法,所以你有些便利应该就是不知不觉之间,他们为你疏通的结果,你得承认,你的运气一直不错,对吧?”

  齐天林耸耸肩:“我可舍不得把我的巨额财产拿来搞保罗基金奖,那样您每年颁两次,也太累了点吧?”

  古斯夫塔哈哈大笑:“诺贝尔出生在瑞典,成长在俄罗斯,然后一生都居无定所的在欧洲各国经商,到死也没成为哪个欧洲国家的公民,这点不是跟你有点类似么?”

  齐天林觉得老丈人东拉西扯的水平也不错,尽量拉回来:“那么这个家族或者共济会给您表达了什么呢?”

  古斯夫塔脸上的表情严肃的收敛起来,缓慢:“他们认同你的非洲战略,但逐渐发现并在意你的伊斯兰倾向,同时,他们也反对赫拉里女士!”罗斯柴德尔家族可是犹太人。

  齐天林有点难以置信:“赫拉里怎么了?”

  古斯夫塔表情很古怪:“共济会不接受女性成员……”

  啊呸!

  齐天林愣得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出声:“就为这个?”

  古斯夫塔肯定:“就为这个!”

  齐天林不太敢相信:“难道就不考虑赫拉里的什么执政纲领,会不会给美国带来改变?当然我也不太信这个,但是他们以前都要跟总统搭成共识,起码也是因为政见才反对赫拉里吧?”

  古斯夫塔再坚定的点头:“就为这个!”停一下才说:“其实在他们的眼里,不也就觉得美国总统和我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个推到台前的礼仪标志,所以反对他们传统的,就视为要摆脱他们的操控。”

  齐天林嘿的一声哼出来:“哟……那不就意味着赫拉里女士上不了台?我可是前前后后都花了不少钱了。”

  古斯夫塔笑笑:“所以我们这次欧洲王室协会的结论就是,隐性的支持赫拉里女士,所有欧洲王室,包含他们所能联络到的欧洲共济会成员,这一次都会尽可能联合起来,支持赫拉里女士……”

  轮到齐天林的表情古怪了:“这表达了一个什么意思呢?”

  古斯夫塔摊开手:“犹太人已经为了以列色的利益把美国拖下水,在中东和欧洲搅得太天翻地覆了,这一点已经让人格外的厌恶的,无论是哪个欧洲国家,都觉得是犹太人的兴风作浪,才搞得我们不得安宁,而且犹太人,也实在是应该为欧洲金融危机承担主要责任!”

  看齐天林不解的样子才补充解说一下:“美联储是罗斯柴德尔家族和几家银行共同操控的产物,把美国的经济衰退转嫁到欧洲乃至世界的身上,也是他们包括那些犹太金融大鳄们的杰作!”譬如说索罗斯这种典型的犹太打手,连中国都吃尽了他们的苦头,这点齐天林现在算是知道了。

  古斯夫塔坐在直布罗陀行政长官的宽大古典办公室里,朝着落地门窗的西面,眺望大西洋峡口,那边就是隔着大西洋的美国:“罗斯柴德尔家族最近难得的在金融市场上遭遇狙击,损失不小,特别是伦敦和东京市场,他们借着这场风波受益良多,所以维多利亚二世老太太才会这样热衷于这次聚会,而我们判断有来自中东和东亚以及俄罗斯方面的用力……”转头看看自己女婿:“我个人也怀疑有你的因素,让我今年颁发的诺贝尔奖金缩水不少哦。”眼镜片后面的目光有些直视人心的看着齐天林的双眼。

  齐天林无辜的承认:“由卡尔塔金融风暴引起的美国金融市场波动,的确……是我授意展开的,但我不懂过程,只要能造成冲击就好,我不喜欢美国一家独大的局面。”

  这几乎是齐天林第一次正面向欧洲方面承认自己的底线。

  虽然是他的老丈人。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承认

  古斯夫塔凝望海洋的目光,随着海鸟翻飞,似乎也在不停的改变焦点,最终才落定,长长的叹一口气:“我老了……”

  齐天林看看年近七旬的老国王,还是有拍老丈人马屁的习惯:“还行吧,您不是昨天都骑过马?”

  古斯夫塔摇头自嘲的笑笑:“我是说像个国王那样征战……我也不具备那样的能力,虽然那应该是我的义务,可我好像真没有这方面的基因,特别是看过你那些非同凡响的作战经历以后。”

  齐天林谦虚:“我也只擅长作战。”

  古斯夫塔认真:“还擅长隐藏!”

  齐天林不作声了。

  老国王历数:“你隐藏自己的信仰、理想、目标,你一直都在伪装你的一切,甚至安妮都是你伪装的一部分,哦,我不是说你利用她或者不爱她,而是我发现她也兴致勃勃的跟你一起在隐藏伪装,我是她的父亲,我了解她的一切,但是她现在显然有很多秘密,当然我知道她肯定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所以我也不担心她会倾向于改造瑞典的国家性质,但你跟她究竟在捣鼓什么,说不好奇那是骗人的。”

  齐天林依旧无辜:“赚钱嘛……她还是很能花钱的,所以就得东搞搞西搞搞。”

  古斯夫塔才没追问的兴趣:“不说就不说……秘密知道多了不是好事情,这是我母亲从小就给我说的窍门,那我就充满期待地看你们最终的成果了,还别说,这天天坐在皇宫当礼仪架子的生活还真无聊。”摆摆手就起身:“我先返回瑞典了,你的家人我也会都带到瑞典,保证他们的安全。”

  齐天林听出点味道:“你的意思是这一趟美国之行会不安稳?”

  古斯夫塔点头:“给你说,就是这个目的,你愈发明显的伊斯兰倾向,赫拉里的竞选成绩,这是罗斯柴德尔家族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经过这么长时间跟他们打交道,和最近透露出来的接触讯息,外加各种美国国内外的因素,都会让这个总统竞选过程格外的不安宁,但你不正是擅长乱中求胜,火中取栗么,你的父母和孩子都呆在瑞典,才是最安全的。”

  齐天林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老丈人跟自己谈的核心:“您为什么会选择支持赫拉里?”

  古斯夫塔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天林:“你又为什么?赫拉里跟中国的关系可也说不上软弱,她当国务卿的时候也很强硬的,目前日华关系的钓鱼岛事件和重返亚太可都是她的得意之作。”

  齐天林表情稳定:“不为什么,我跟她有点私交,特里虽然是她的民主党对手,但是我看腻了大老爷们儿,就图新鲜。”

  古斯夫塔耸耸肩笑:“我们也不为什么,看腻了罗斯柴德尔支持的一个个总统都纠缠在犹太人身边,所以只要是罗斯柴德尔家族反对的,我们这次就有兴趣支持一下,没准就有点新意思呢?”

  齐天林也笑……

  临上飞机,古斯夫塔才最后一次教诲:“没有谁的力量就是绝对强大,包括你自己,谁强大,那就必然导致有人不得不臣服于他,那也许就是你的同盟,学会用政治的观点来处理身边的关系,我期待你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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