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江决裂后,我二龙山强的可怕 第87节
孔明听后,皱了皱眉。
他跟随宋江多年,知道招安是宋江最大的执念。
只是没想到,都已经这副模样了,宋江还惦记着招安...
可以说,他们现如今沦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宋江招安的执念害的。
如果宋江不惦记招安的话,那武松也不会在忠义堂暴起,率领二龙山弟兄脱离梁山。
也就不会有后来大兵追赶,反而损兵折将的屈辱。
更不会有武松马踏梁山,将他们赶走的惨剧发生。
宋江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梁山之主,他们也都是响当当的梁山好汉。
何至于沦落到田虎手下,受尽屈辱和折磨?
想到这里,孔明鼓起勇气:“师父,要我说...咱们几人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那鸟招安给闹的...要不是招安,咱们现在还好好的在梁山大碗喝酒...”
宋江一声暴喝,劈手一记耳光,打在了孔明的脸上:“我宋江,一身才华,可惜报国无门...当日上梁山,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只待时机成熟,便接受招安,为国效力...博一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
“可不成想,那武松逆贼狼子野心,夺我山寨,杀我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如果不能招安,那我宋江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挣扎着起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宝剑。
背后的伤口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一一崩开,鲜血直流。
孔明见状,赶忙伸手拦住:“师父,你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说完,将宋江的信件塞进怀里,小心翼翼的走出军帐。
见孔明离开,宋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扑倒在床榻上...
孔明离开宋江军帐以后,趁着夜色,准备溜出军营。
却不料,刚走没多远,就见钮文忠麾下四威将之一的方琼,手持浑铁枪,胯下黄鬃马,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孔明大惊,赶忙拱手:“方将军,这么晚还没睡?”
方琼冷哼:“枢密使大人早已经知晓了你们的密谋!识相的,交出那封书信,给你留个全尸!”
孔明一听,心凉了半截,拔出腰间匕首,面露凶光。
同时,一把从怀中扯出宋江的书信,塞进嘴里,大嚼特嚼。
方琼没想到孔明如此冥顽不灵,顿时大怒,拍马挺枪,来取孔明。
孔明的武艺,乃是宋江传授,本来就差点儿意思,再加上方琼披甲骑马,手持长枪,交手仅仅三个回合,就被方琼一枪刺死。
方琼用枪挑着孔明的尸体,直奔宋江军帐...
片刻之后,宋江、吴用、孔亮三人被捆的像是粽子一般,押出了军帐。
“方将军...您是不是搞错了?宋江对晋王可是忠心耿耿,天日可鉴...”
事已至此,宋江还想狡辩,陪着笑脸,跟方琼套近乎。
方琼冷哼:“有什么话,跟枢密使说吧!”
很快,几人来到钮文忠帐下。
钮文忠身穿铠甲,手持三尖两刃刀,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晋王早就知道你这黑厮心怀鬼胎,特意让某试试你。想不到...这么快就露马脚了!”
“左右,给我绑好了他!待本帅得胜归来,将这黑厮送给晋王喂狗!”
宋江、吴用听后,瑟瑟发抖。
晋王田虎为人残暴,豢养了几条凶狠的恶犬。
如有文武大臣、嫔妃宫女触怒田虎,动辄就会被拉去喂狗...
那几条恶犬常食人肉,双眼血红,凶悍无比...
“想不到,我宋江居然丧命于此...”
宋江呢喃自语,可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
钮文忠率领四威将及其麾下偏将,来到东京城下。
此时,正是夜半。
东京城静悄悄的,丝毫没有战斗之前的紧张气氛。
钮文忠冷哼一声:“宋廷果然已经烂透了...我等大军压境,居然还能够睡得着!”
“传我命令!方琼率领五千精兵,攻打东门!安士荣西门!褚亨南门!于玉麟北门!”
“本帅居中指挥!信炮声一响,全部发起攻击!天亮之前,本帅要坐到皇帝老儿的龙椅上吃早饭!”
方琼、安士荣等人齐齐拱手:“谨遵元帅将令!”
说罢,各自带着本部兵马以及四位偏将,朝着各自负责进攻的城门杀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钮文忠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立刻命令身边的亲兵,释放信炮。
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暗沉的夜空,在空中炸响,如同一道惊雷。
收到攻击信号,方琼、安士荣等四威将立即率领本部兵马,朝着城门杀去。
数十名士兵推着撞车,猛攻四道城门。
一座座云梯被推上城墙,数不清的士兵不断攀爬。
弓箭手将火箭用火把点燃,朝着城内射击,无数建筑被引燃,四座城门,成了四处火海。
就在此时,城墙上终于有了动静...
磨盘大的礌石、滚木被不断抛下,无数士兵还没等攀上城楼,就被滚木礌石砸死。
箭矢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下方叛军阵中...
宿太尉身穿盔甲,手持长剑,立于城头,眼神中充满焦急的神色...
第102章 王进枪挑方琼,张伯奋鏖战钮文忠
宿太尉也知道,靠他一人之力,是守不住东京城的。
只有等到张叔夜到来,东京城的危机,才能够解除。
所以,他一边指挥战斗,一边不住的向远处张望,希望张叔夜能够到的早一点,再早一点...
“太尉!贼军势大,弟兄们顶不住了!”
“我这边也顶不住了!”
“太尉,要不然咱们撤吧!没必要在这儿送死啊!”
一道道声音,传入了宿太尉的耳朵。
东京城的禁军本来都是从全国挑选出来的精锐,有以一当十的本领。
可惜...东京城的繁华,软化了他们的心气,也消磨了他们的斗志...
一旦攻击不顺,就会立即想到撤退。
宿太尉大怒,拔出宝剑,连连刺出。
几个喊的最卖力的士兵,被他一一刺死:“再有妄议逃走者,这就是下场!”
宿太尉收剑入鞘,一双眼睛犀利的扫视四周。
城墙上的官军见状,也不敢多说,只能拼死守城。
可他们的战力,远不如钮文忠麾下将士,数量上也要少很多,几乎全程被压着打。
不少叛军士兵爬上城楼,乱砍乱杀。
宿太尉眼里,闪过一抹悲凉之色。
双手拄着长剑,看向远方。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叛军真的攻入东京城,他立时拔剑自刎,以报国恩。
眼看着,冲上城墙的叛军越来越多,宿太尉握着剑柄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拔出长剑,刺向离他最近的叛军。
那个叛军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就在此时,远处马蹄声隆隆,喊杀声四起。
宿太尉大喜过望,极目远眺。
只见距离东京城约莫二里之外,一支骑兵飞也似的杀将过来...
为首之人,身穿铠甲,手持长枪,座下一匹乌黑的战马,不是张叔夜还能是谁?
宿太尉激动的热泪盈眶,手持火把,放声高呼:“嵇仲兄!”
嵇仲是张叔夜的字。
宿太尉与张叔夜交好,两人经常兄弟相称,此时穷途末路,看到张叔夜更是感觉无比亲切。
张叔夜接到圣旨之后,立即点齐兵马,星夜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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