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江决裂后,我二龙山强的可怕 第106节
一阵爽朗的笑声,宛如炸雷一般,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寨主,史大郎!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洒家已经设好了庆功宴,就等你们回来了!”
邓宗弼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只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
用身体挑开车帘,就见一个胖大和尚,留着一把大胡子,穿着宽大的僧袍,抛开手中鸡蛋粗细的禅杖,跟武松、史进抱在了一起...
邓宗弼感觉很奇怪。
在他的印象中,并不认识这样一位和尚...
可却总有一种熟悉感。
“哥哥是想吃酒了吧!”
武松拍着鲁智深宽阔的后背,毫不留情戳穿。
鲁智深丝毫不以为意:“咋的?洒家自你和史大郎走后,滴酒未沾,就怕出什么乱子...现在你们回来了,洒家吃点儿酒还不行?”
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向几辆马车:“几十万两的银子,洒家还没见过呢...”
车帘掀开,鲁智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邓宗弼:“怎么是你?”
邓宗弼也懵了。
他本来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可现在,这和尚好像也认识他?
“你这和尚认得我?”
邓宗弼不太确定的问道。
鲁智深瞬间怒了,将车厢板拍的一阵摇晃:“你这撮鸟,把洒家忘了是不是?洒家是鲁达!”
邓宗弼瞪大了双眼。
一个熟悉的身影,跟眼前的胖大和尚渐渐合二为一...
邓宗弼曾经受张叔夜之命,去西北边陲,协助老种经略相公作战。
在边陲之地,邓宗弼结识了力大无穷,性格豪爽仗义的鲁达,两人成了朋友。
后来仗打完了,邓宗弼回到张叔夜处,就再也没见过鲁达了。
他还曾经差人给鲁达送过信,却始终没有回音。
却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里碰见。
“鲁达,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上山落草了?”
邓宗弼有些疑惑的问。
鲁智深胡乱的,将邓宗弼身上的绳子解开:“此事说来话长!待会儿吃酒的时候,洒家慢慢说与你听!”
说完,指了指张叔夜几人:“你们几个撮鸟,可是洒家这兄弟的朋友?若是的话,就一起下来,洒家也请你们吃酒!”
话语虽粗鲁,但那份豪爽劲儿,却很得辛从忠、张应雷这些习武之人的喜欢,当即承认,是邓宗弼的朋友。
只有张叔夜,皱了皱眉头,不言语。
鲁智深将几人身上绳子解开,一路引着,往聚义厅走去。
邓宗弼问起鲁智深落草经过,鲁智深简单介绍之后,邓宗弼长叹口气...
他早该想到的。
鲁智深嫉恶如仇,关心普通百姓。
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不管。
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幸好,还留得命在...
很快,几人到达聚义厅。
鲁智深瓮声瓮气道:“寨主将洒家的一个朋友带了过来,洒家要跟这位朋友吃酒...各位兄弟,自行喝酒吃肉便是!”
说完,扯着邓宗弼,来到自己房间。
武松、史进以及辛从忠、张叔夜也都跟着来到了鲁智深房间。
喽啰兵很快将酒肉摆上。
鲁智深端起一碗酒:“洒家听那些酸文人说什么...人生四大喜的,可是有一个叫他乡遇故知?”
“今日在这山寨之中,遇到邓家兄弟,这碗洒家干了!”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咕嘟咕嘟”的将一碗酒喝了下去。
武松猜测,鲁智深应该是这段时间憋着了,也不阻拦,任由他去。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鲁智深醉眼朦胧,指向张叔夜:“洒家说啊...你这老头好不懂道理...俺们寨主诚心邀你上山,你推三阻四的。”
“就大宋朝廷,又有几人值得追随?”
“那皇帝老儿,不识人才啊...洒家在西北,差点丢了命,也不过做了个提辖。”
“那高俅老贼,不过会踢两脚蹴鞠,就当上了殿帅府太尉...你跟着那皇帝老儿,又有什么意思?”
张叔夜上了梁山,本来心情就不好。
被鲁智深这么一说,愤愤然的将酒杯放下,手中的筷子,也扔到了一边,准备拂袖离开。
他虽然也对朝廷,对官家失望。
但是,那都是憋在心里的,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他还指望,官家能够重振雄风,朝廷能够一洗沉疴。
就在此时,张叔夜只听武松突然开口:“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张太守,茫然没有用,与其茫然,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去改变这个局面!”
张叔夜听后,怔怔的立在了当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路上不苟言笑的武松,居然能够吟诵出如此应景的诗句来...
难不成,自己真的小看他了?
第123章 道清开口宋江惊,康捷回转传噩耗
“改变...谈何容易啊...”
本来打算离开的张叔夜,苦笑一声,颓然的重新坐回了交椅之上。
他准备听听,武松是怎么看待眼下局势的。
武松伸出双手,握紧成拳:“纵然不容易,总要试试。靠着武松这对拳头,这两口刀,我就不信,打不出一个清平世界来!”
张叔夜嗤笑一声:“朝廷军队,已经连贼寇都打不过了...还怎么打出清平世界来?”
“如果能打赢,又有谁愿意年年给那些蛮夷岁币、绢帛,和亲称臣?”
他说这话,乃是为了考教武松,看看武松是真有才华,还是凑巧说出那句话来。
武松端起酒碗,一口喝下:“自大宋自建立以来,重文轻武,以文抑武,军权都归了文官。”
“武将纵有本领,却连自己的士兵都没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军队,想打胜仗,确实是难如登天。”
邓宗弼、张应雷几人闻言,连连点头。
他们都是武将,对此自然感触极深。
就听武松继续说道:“大宋从建立起,只想江山永固,防患于内部。却从不考虑,外患同样是致命的。我朝名家苏老先生《六国论》就已经言明,‘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以财帛事蛮夷,也是同样道理。对蛮夷,只有打!把他们打怕,把他们打疼!就像昔日汉骠骑将军霍去病一般,饮马翰海,封狼居胥!”
一番话,慷慨激昂,气势如虹。
张叔夜不由得,眼睛亮了...
清癯的面容,变得涨红。
心中无比震惊。
这话,真的是一个贼寇能够说出来的吗?
这不正是大宋无数武将的梦想吗?
......
威胜州,国师府。
宋江起身,手持酒杯,躬身行礼,道:“国师若有差遣...宋江纵肝脑涂地,也要为国师效犬马之劳。”
说完,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干。
“好,爽快!不愧是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公明!”
乔道清也站了起来,学着宋江的样子,将杯中酒喝了。
两人再次落座,关系就显得亲密了不少。
乔道清终于将来意说明:“贫道幼年时,曾蒙异人传授一身道术,也正是靠着这身道术,得到晋王垂青,被封为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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