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96节
“二爷莫怕!实不相瞒,王知府突然生病,在下已经派人将他送往东京医治。如今府衙一应事务,王知府已经全权委托给二爷。这是令兄的亲笔信,还有他的印信在此,二爷请看。”
方天靖说着,拿出早已伪造好的文书和印信。
王二爷捧着文书和沉甸甸的知府大印,如同捧着烫手山芋,又惊又怕又隐隐有一丝兴奋。
“可是我哪懂什么公务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嘛!”王二爷依然惶恐不安。
“二爷无需担忧!”方天靖拍拍他的肩膀。
“政务繁杂,自有下面的人去办。二爷只需每日在府衙大堂坐上一坐,签押文书时盖个印即可。其他琐事,自有心腹为您分忧。”
他指了指身边的倪云:“这位倪云兄弟,可是蔡太师府上的人,办事极为稳妥。从今日起,他就留在二爷身边。您只需信任他,按他说的做,保管您这代知府做得顺风顺水!”
王二爷看看方天靖,又看看倪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他又不傻,知道对方肯定是已经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他的哥哥,捏死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眼下这代知府的位置,虽然危险,却也是唯一能保命、甚至还能捞点好处的选择。
他咬了咬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就有劳孟公子安排,有劳倪兄弟费心了!”
“这就对了嘛!”方天靖满意地点头。
“不过二爷,有几件事,需谨记于心:第一,令兄病重可是绝密,你不能跟任何人提及!第二,府衙内熟悉令兄的亲信、仆人,包括令兄的内眷,尽快安排他们返回老家。二爷只需安心做您的代知府,其他一概不问、不管、不听!明白吗?”
王二爷听得冷汗涔涔,哪里还不明白。
他连忙点头:“明白!明白!全凭孟公子安排!我绝不乱说、乱管、乱问!”
“很好。二爷是聪明人。倪云,你即刻送知府大人回府衙。记住,天亮之前,把府衙里里外外,给我清理干净!”
“公子放心!”倪云抱拳领命。
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了,清除异己、安插亲信、掌控衙役……
方天靖看着倪云带着唯唯诺诺的王二爷离开,又仔细交待了院中手下处理,确保不留一丝破绽。
等一切安排妥当,东方天际已微微泛白。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知府手令,悄然出了登州城,直奔城外孙新、顾大嫂等人的藏身点。
“孟兄弟回来了!”孙新眼尖,看到方天靖立刻喊道。
众人纷纷起身。
“孟大哥!大恩不言谢!”解珍、解宝挣扎着要行礼,被方天靖按住。
“兄弟安心养伤。”
方天靖摆摆手,目光扫过众人和地上的财物,“看诸位神色,莫不是干了一番大事?”
顾大嫂脸上犹带杀气,狠狠啐了一口。
“呸!那老猪狗和他狗儿子,还有几个为虎作伥的恶奴,都被我们料理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毛家搜刮的不义之财,也全在这儿了!总算给珍哥儿、宝哥儿,也给那些被毛家害死的冤魂出了口恶气!”
孙立站在一旁,神色复杂,既有快意,也有深深的忧虑。
“痛快是痛快了!可这登州城,我们是再也回不去了。劫牢、杀官、屠庄,桩桩件件都是弥天大罪!
朝廷必定震怒,海捕文书很快就会下来。天下之大,何处是我等容身之所?”
第123章 孙立的选择
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是啊,接下来该去哪里?落草为寇吗?
就在这时,顾大嫂猛地一拍大腿,眼睛亮了起来。
“怕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早就听说山东济州水泊梁山,山上聚义厅里,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
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赛孟德方天靖、及时雨宋江,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我们这一身本事,何不投奔梁山去?”
“梁山泊?”孙新、邹渊、邹润闻言,眼睛都是一亮。
这确实是个好去处!
“孟兄弟,你觉得呢?”
孙立看向方天靖,毕竟这次能救出人,全靠他的谋划。
方天靖环视众人期待的目光,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实不相瞒诸位兄弟、嫂嫂,在下并非什么东京孟靖,我就是嫂嫂口中的赛孟德方天靖。此番前来登州,本就是奉了晁天王之命,邀请登州的好汉前往梁山聚义!”
“啊?”
众人皆惊!
孙立更是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智计百出、手段通天的孟靖,竟然是梁山泊的头领!
顾大嫂最先反应过来,大喜过望。
“原来帮我们出谋划策的就是梁山大名鼎鼎的赛孟德方头领!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还等什么?方头领,你快带我们上山入伙吧!”
“对!方头领!带我们上梁山!”
孙新、邹渊、邹润也激动起来。
解珍解宝更是挣扎着站起,眼中充满激动。
方天靖笑道:“诸位兄弟愿上梁山聚义,方某求之不得!晁天王必定倒履相迎!”
他顿了顿,看向登州城的方向:“登州之事,还未办完,我已让倪云留下料理。大家趁消息还未完全扩散,尽快赶去梁山为上!”
“好!全听方头领安排!”众人再无异议,齐声应道。
方天靖开始安排:“孙新兄弟、顾大嫂,你们带着解珍解宝兄弟,邹家叔侄负责这些缴获的财物,大家随我先行一步。
他又特意看向孙立,“孙提辖,此地不宜久留!你的家眷,倪云会妥善安排,随后接应上山。”
孙立看了看众人,知道自己已无退路。
他长叹一声,抱拳道:“孙立愿随方头领同赴梁山!”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方天靖最后望了一眼登州城。
王二爷这个傀儡知府,加上倪云的幕后掌控,登州将成为自己的第二块地盘。
一行人快马加鞭,向梁山赶去。
行至济州地界,离梁山泊已是不远。
众人寻了一处山村客店歇脚,顺便打探消息。
刚在简陋的茶棚坐下,就听得邻桌几个汉子在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听说了吗?梁山泊的宋江,带着大队人马去打那祝家庄,结果吃了大败仗!”
“可不是嘛!折了好些个头领!连那拼命三郎石秀,听说都被祝家庄活捉了去!”
“啧啧,那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三庄联防,铜墙铁壁一般!尤其是祝家庄那盘陀路,进去就出不来!宋江的人马在里面转晕了头,被祝家教头栾廷玉带着伏兵杀了个措手不及,丢盔弃甲啊!”
“梁山泊这回可栽了大跟头!”
孙新、顾大嫂等人听得脸色微变。
梁山泊在他们心中是英雄汇聚之地,刚决定投奔就听到如此败绩,难免心头沉重。
孙立更是眉头紧锁。
方天靖表面不动声色,思绪已经飞到祝家庄。
宋江急于立功巩固地位,却低估了祝家庄的威力,尤其是那栾廷玉。
就在这时,孙立猛地抬起头,脱口而出:“栾廷玉?祝家庄的教头是栾廷玉?”
他的声音不大,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方天靖故作惊讶:“孙提辖识得此人?”
孙立深吸一口气,神情有些尴尬:“何止识得!那栾廷玉正是我同门师弟!他的武艺、韬略,皆不在我之下,尤其擅长排兵布阵、机关陷阱。
顾大嫂眼睛一亮:“哎呀!大伯!既然那栾廷玉是你师弟,这不就好办了?你去说说情,让他放了石秀兄弟,再帮咱们梁山破了那祝家庄,岂不是大功一件?”
孙新、邹渊等人也纷纷看向孙立。
孙立却面露难色,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如今已是朝廷眼中的叛逆,投奔梁山。栾师弟在祝家庄颇受器重,祝家待他不薄。他为人又最是忠义耿直,认准了的事极难更改。我去劝他,恐怕非但无用,反而可能被他视为仇寇,当场拿下也说不定!”
众人闻言,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
方天靖却微微一笑,端起粗陶碗喝了口水,慢悠悠地道:“孙提辖此言差矣。你与栾教师同门之谊,乃是实情。他忠义耿直,亦是其性情。但正因如此,才更有机可乘。”
他放下碗,看向孙立:“孙提辖,你如今的身份,是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奉命调任郓城巡检司,携带家眷赴任,路过祝家庄,听闻师弟在此任教,特来探望叙旧。此乃人之常情,名正言顺,何来叛逆之说?”
孙立一愣,随即明白了方天靖的意思:“方头领的意思是,让我假意赴任,实则卧底入庄?”
“正是!孙提辖就光明正大进入祝家庄,祝家必定以上宾之礼相待。你只需稳住栾廷玉,赢得祝家信任。待时机成熟,与我梁山大军里应外合。那祝家庄再厉害,也架不住内外夹攻!若能趁机说服他弃暗投明,更是大功一件!”
孙立听得心潮起伏。
方天靖的计划非常大胆给了他一个立下大功、在梁山站稳脚跟的绝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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