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51节
多子多福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方天靖脑海中响起。
他心中一定,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西门府的未亡人,与孟玉楼差不多的契合度,也是可以为自己续命60天!
“娘子保重身体要紧。”方天靖语气温和。
“府中之事,千头万绪。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料理丧事。至于外间那些虎视眈眈之辈,自有本官替娘子周旋。
待丧事毕,我们再从长计议,如何保住西门家的产业,让娘子日后有个依靠。”
吴月娘此刻心乱如麻,只觉方天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指望,哪里还有半分主意,连忙点头:“一切但凭方大人做主!妾身感激不尽!”
看着吴月娘充满依赖的眼神,方天靖知道,这西门府的万贯家财和眼前这位新寡的娘子,迟早都是他的。
西门庆的丧事在方天靖的坐镇下,总算是体面地办完了。
那些牛鬼蛇神暂时被压制,但吴月娘知道,风暴并未平息。
府库的钥匙、地契房契、各处生意的账册,都像烫手的山芋,让她日夜难安。
她明白,没有子嗣的自己,是守不住这份庞大家业的。
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迟早会再次扑上来。
丧事毕,吴月娘强打精神,在花厅备下清茶,再次郑重拜谢方天靖。
“方大人恩德,月娘没齿难忘。只是妾身一介女流,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恳请大人指点迷津!”
方天靖早已成竹在胸,缓缓道:“吴娘子所忧,正是本官所虑。西门大官人骤然离世,家业后继无人,此乃大患。
若想真正保住这份家业,使宵小不敢再生觊觎之心,娘子必须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继承人?”
吴月娘一愣,随即苦笑,“大人说笑了,妾身并无子嗣。”
“娘子无亲生骨肉,但西门家族并非无人。”
方天靖目光炯炯,“本官已着人查访过,西门大官人尚有一远房堂兄,其幼子年方三岁,聪明伶俐,父母俱是老实本分之人。
娘子若愿将此子过继到名下,记作嫡子,承继西门家香火与产业,则名分既定!娘子便是这孩子的嫡母,西门府当之无愧的主母!
有子嗣在,那些觊觎之人,再无理由染指!”
这番话如同拨云见日,瞬间点醒了吴月娘!
过继一个孩子,自己就有了名分,有了依靠!这确实是解决根本问题的绝佳办法!
“大人此计甚妙!”吴月娘眼中燃起了希望。
“只是那孩子父母可愿意?族中长辈可会认可?”
“此事娘子放心。本官自会妥善安排。那户人家能得此富贵机缘,必是感恩戴德。至于族中,本官会请李县令亲自主持过继仪式,无人敢生事端!”
“如此全赖大人恩典!”吴月娘起身,深深一拜。
方天靖深知,要彻底稳住吴月娘,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光靠威势和利益还不够,还需要情感上的慰藉与引导。
于是,他决定让孟玉楼出马。
孟玉楼何等精明,一看便知方天靖用意。
她对方天靖的计划向来支持,况且结交西门府正室娘子,对她自身的地位也有裨益。
她立刻带着贴身丫鬟,探望吴月娘。
两人都是寡妇,说话非常投机。
第67章 武松流放
“月娘姐姐,你且放宽心。方大人是何等人物?他说能保住家业,就一定能保住!有了孩子,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主母,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孟玉楼拉着吴月娘的手,推心置腹,“姐姐你如今只需安心调养身子,外面的事,自有方大人替你挡着。他那人啊,最是重情重义,又极有担当,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孟玉楼与吴月娘一见如故,当天甚至直接留宿西门府,两人彻夜长谈。
而此时的方天靖,将目光转向像苍蝇一样赶不走的西门大姐和陈经济夫妇。
这二人仗着是西门庆的亲骨肉和女婿,赖在府里,每日指手画脚,打听账目,骚扰仆役,伺机捞好处,让吴月娘烦不胜烦。
对付这种色厉内荏的小人,方天靖他有的是办法。
当天深夜,西门府内一片寂静。
陈经济和西门大姐所住的偏院,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窗户“呼呼”作响。
守夜的小丫鬟惊恐地看到,一个穿着绿绸袍子、脸色惨白、七窍流血的身影,从院子里飘过,声音凄惨!
“谁敢抢夺我的家产,我让他不得好死!”
“我的家产,谁也别想拿走!”
更恐怖的事还在后面。
第二天清晨,西门大姐的梳妆台上,赫然放着西门庆被杀时穿的那件带血的袍子!
这接二连三的“鬼事”,让西门大姐夫妇吓得魂飞魄散,西门大姐一闭眼就是父亲西门庆那七窍流血的模样。
府里仆役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说西门大官人怨气不散,回来找谋夺家产的人算账呢。
这流言更是让西门大姐、陈经济夫妇心里发毛,白天都疑神疑鬼,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经济更是叫嚷着要离开这“凶宅”。
三天后。
惊吓过度的陈经济,直接拉着哭哭啼啼的西门大姐,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西门府。
至此,西门府内最大的刺头也被拔除。
西门府终于清静下来,掌控在了吴月娘手中。
吴月娘最近在孟玉楼的陪伴和开导下,情绪也逐渐稳定,开始着手处理过继子嗣一事。
方天靖深知吴月娘虽外表温婉,骨子里却自有主见。
她感激自己,但距离倾心还差得远。
要彻底拿下这位西门府的未亡人,急不得。
他让孟玉楼继续留在吴月娘身边,潜移默化地影响她,淡化她为西门庆“守节”的念头,这是温水煮青蛙的上策。
而他自己,则立刻返回了大名府。
武松还在大牢里,那才是燃眉之急!
……
方天靖快马加鞭赶回大名府,连家都未回,直奔留守司衙门求见梁中书。
书房内,梁中书面色凝重,不复往日的从容。
他见方天靖回来,立刻屏退左右。
“方大人,你回来得正好!那武松的案子,棘手得很!”梁中书开门见山,语气带着烦躁。
“你把他弄到大名府来,本意是好的。可你前脚刚走,后脚杨戬和陈洪那边就递了话过来!
西门庆是杨戬门下走狗,陈洪是亲家!他们咬死了武松目无王法,要求严惩,以儆效尤!
东京那边吵翻了天,杨戬一党不肯松口,连太师那边也有些压力!”
方天靖心中一沉,果然阻力巨大。
他连忙回应道:“大人明鉴!武松杀西门庆,的确事出有因!那西门庆勾结武大郎之妻小娥,毒杀亲夫在先,武松是为兄报仇,情有可原!”
梁中书踱了几步,叹气道:“本官岂不知情有可原?武松此人,勇武过人,本官亦有爱才之心。
但杨戬、陈洪咬得太紧,他们虽奈何不了太师,但是盯着本官这个位置的人也不少。若在此事上被他们抓住把柄,参上一本,本官也难做!”
他停下脚步,看着方天靖,眼神复杂:“无罪释放,绝无可能!西门庆好歹有个官身,当街被杀,影响太坏。
杨戬那边要的是武松的命,至少也得是个斩监候!本官再让太师运作一番,顶一顶压力,最多也只能做到流放。”
“流放?”
方天靖心中一凛,这和他期望差不多。武松的命运轨迹,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难以彻底扭转。
“只能是流放,而且是重犯流放。”
梁中书似乎下定决心,“本官已尽力周旋,太师那边也打了招呼,算是暂时压住了杨戬的气焰。地点就定在孟州吧。
那里的兵马都监张蒙方是本官旧识,打过招呼,会照应一二,不至于让他死在路上或牢里。这是本官能做到的极限了!”
方天靖知道梁中书说的是实情。
朝堂倾轧,各方势力角力,梁中书能在杨戬的压力下保住武松性命,已是付出了不小的政治代价。再强求更多,只会适得其反。
他深吸一口气,躬身道:“大人恩德,下官替武松拜谢!流放孟州,虽路途艰险,总好过人头落地。大人能在如此压力下保全他一命,已是天大的恩情!”
梁中书摆摆手:“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判词本官会斟酌,尽快发落。你去看看他吧,让他好自为之。”
阴冷潮湿的大牢深处,武松戴着沉重的枷锁,坐在草铺上,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看到是方天靖,很是欣慰。
“方兄弟。”武松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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